騙兄弟可以,別把自己也騙到了,啞巴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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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長腿落座,狹長的眼睛連眼皮都懶得抬起,自顧自地倒酒,理都沒理說胡話的人。 “我真的要結婚了。” 周念資突然露出一絲不耐煩,臉上帶著輕蔑:“說完了嗎?” 蕭峋卻格外認真地盯著他,一字一句:“……你也認識。” 這才抬起頭看他,周念資放下酒杯沉默不語,漆黑的眸中全是探尋。 他莫名想到了那個被虐待的瘦弱背影,上次還聽說蕭峋親自帶她去了醫院來著。 娶一個能被任何人輪jian內射,連個妓女婊子妓女都不如的女人,這家伙一定是在開玩笑。 看出兄弟的疑惑,蕭峋抿了口酒,眸色晦暗:“她……懷孕了,我的。” 那聲音像是從鼻子里使勁哼出來的,周念資滿是不屑地譏諷:“……贖罪?” 紅發男人搖搖頭,眼神冷漠執著,低著頭安靜片刻:“那老頭說,有了孩子就讓我接手生意。” 男人眸底流轉的微光都染著幾分輕佻,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達到目的,從來都不是靠孩子。” “騙騙兄弟可以,別把自己也給騙到了。” 蕭峋斂下眼眸,繃緊了嘴角,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我會娶她。” 周念資臉色愈發深沉,看著一臉頹廢的好兄弟,他莫名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無名怒火,氣的轉身離開了。 男人走了,蕭峋烏黑的眸子暗的可怕,抿了抿唇,他舉起桌上的高濃度洋酒,閉著眼仰脖灌了下去。 真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男人猛砸了幾下方向盤,眼里閃出幾分暴怒的寒光。 平時大家一起開開玩笑都沒什么,可他不能也不愿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身陷泥潭。 母親的zigong被無數腥臭爛精射進去過無數次,而xiaoxue更是被當作可以被任何人隨意使用蹂躪的最低級rou便器。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都是他的親生父親。 周念資實在不知道一個能被親爹親自發號施令輪jian母親,才生下來的孩子,究竟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和意義。 還是說,這好兄弟變成超級大傻逼了,正準備自我了斷,選擇自我折磨。 畢竟結婚,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要一輩子生活在內疚和自責中么,永遠懷著對對方的悔恨,看別人眼色過日子。 手機突然想起來,周念資面色冷峭地扯下領帶:“說。” “二少爺,二太太醒了。” 淺褐色的瞳孔凝結的兩片冰花籠罩在一團幽寂怒火中,依舊是沒有什么融化的跡象。 剛到醫院門口,男人就看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 周念資咳嗽了一聲,皺了皺眉。 仆人正要帶裴頌上去,見到他急忙解釋:“回二少爺,老太太行動不便,便委托這位先生過來探望,我正要帶他上去。” 裴頌默默站在后面死死盯著男人,那眼神明顯很是不服,甚至帶著些許仇恨。 一想到他躲在療養院門口偷窺他跟喻幼zuoai的可悲樣子,周念資就嘲諷地不行。 都是占有欲強的雄性,他當然精確敏銳地捕捉到了啞巴的小心思。 雙手插兜,眼皮輕掀,男人帶著幾分戾氣,不屑地攔在他面前:“滾。” 裴頌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么意思,皺著眉頭往前靠了靠,伸手飛快打了幾個手勢。 保鏢們靠了過來,見不管用,他便急的想直接往樓上沖,幾個眼疾手快的保鏢立刻攔住了他。 周念資勾了勾唇,嘲弄地走到他身邊:“活夠了?” 裴頌一雙修長的手指打得飛快,都快飛出了殘影兒。 男人看懂他的意思大概就是想上去,因為這啞巴該被砍斷的手指頭一直往樓上指。 裴頌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讓我上去,奶奶讓我來看喻幼。 周念資笑的惡劣,臉色愈發深沉:“看不懂,說話啊。” 男生瞬間急了,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繃的老粗:讓我上去!我要上去!讓我上去! 周圍劍拔弩張的空氣仿佛凝固,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成為點燃這場風暴的火花。 “一個啞巴,還想來看我的孩子,真是晦氣。” 周念資精致的眉眼染上不悅,懶得搭理,轉身直接上了二樓VIP病房。 裴頌紅了眼睛,心底積壓的怒火就要燃燒起來,他正準備硬闖,卻被幾個保鏢直接推倒在地。 因為猛烈的撞擊和搖晃,脖子上用細繩拴著的銀鈴鐺甩了出來,精準無誤地重重砸到了他有些濕潤的眼睛上,直接砸出了眼淚。 無助的小啞巴半瞇著通紅的眼睛,委屈的臉頰也因怒氣染上緋紅,眸子里的慍怒幾乎要把在場的人都生吞活剝。 看著一眾冷酷的保鏢,帶他來的仆人識眼色地退到后面把裴頌扶起來:“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二少奶奶好像醒了,你們大可放心,不如……就等下次再來看吧。” 病床上,有些憔悴的漂亮女孩兒安靜躺著,睜著烏黑圓潤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門被猛地一腳踹開,男人吊兒郎當走了進來。 “餓不餓?” 喻幼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小手指緊緊攥著被子邊邊一角,乖巧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