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的小騙子幫哥哥脫褲子求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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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隱湖別墅。 大大的粉色公主床上,一個小小背影乖巧坐著,看起來弱小又無助。 小傻子不停擺弄著懷里壞掉的iPad,難過的淚珠一顆顆順著軟軟的臉頰往下掉。 “嗚……打……打不開……嗚嗚……” 小小的手指像個修理工一樣忙碌,拼命要把不聽話的氣泡趕出已經摔裂的屏幕。 喻幼心疼壞了。 昨天偷偷胡亂摸索著修了一整天,還是開不了機。 屏幕黑漆漆的,連一絲亮光也沒有,倒映出一張蔫巴巴的小哭包臉。 學習工具被他摔壞了嗚嗚,幼幼再也學不到東西了。 如果不能像知夏jiejie說的那樣“投其所好”,周念資就會不開心。 他不開心,自己就再也沒機會見到奶奶了。 想到這,小小的心臟好像被人緊緊攥住然后決絕掏出,直直地扔在冰天雪地之中。 害怕地打了個哆嗦,難過的小人兒奶聲奶氣哭了起來:“嗚……奶奶……” “……幼幼要奶奶……幼幼要奶奶……” 一直長到十六歲的孩子從沒跟奶奶分開過這么久。 傻乎乎像個迷路找不到家的幼貓,小傻子開始擔心奶奶是不是已經不要自己了啊。 滿臉淚痕,漂亮的大眼睛滿是難過和絕望。 幼幼該不會這輩子都見不到奶奶了吧…… 周念資一回來就看到女孩兒耷拉著腦袋背對自己坐著,小小的肩膀一顫一顫,看起來無精打采。 “咳咳。” 有些醉醺醺的男人輕咳一聲,不懷好意地歪頭盯著她。 察覺到有人來了,喻幼飛快抬手擦干了眼淚。 雖然傻但她也知道,男人不喜歡看到自己哭。 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倉促把頭低低埋著,依舊是背對男人。 她害怕被看見那張悲戚的小哭臉兒。 見她一副受委屈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周念資頓時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這個點了又沒人說要cao她,不乖乖睡覺不說,還對他一副愛搭不理的死樣子。 眸中一抹黑色暗涌,男人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惡劣:“轉過來。” 女孩兒吸了吸小鼻子,慢吞吞把小哭包臉兒轉過來。 像只被太陽曬得流失了水分從而蔫兒吧唧的小奶貓。 湊近了才瞧見臥蠶粉嫩一片,圓潤的眸子濕漉漉的,努力壓制著情緒。 所以是在哭嗎? 眸中此刻毫無溫色,男人仿若冷漠傲然的撒旦。 “嘛呢剛才?” 眼神透著一絲慌亂,女孩兒臉頰紅紅的不吭聲,小身子不動聲色往后撤了撤。 “哭了?” 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女孩兒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慌忙擺著手,搖了搖頭。 小心翼翼抬頭對上那雙充滿審視的黑眸,又訕訕垂下了手。 呵,傻子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啊。 裝又裝不好,明明就是哭了還不承認,臉上那小淚兒還沒擦干呢。 可是媽的到底為什么哭? 受什么委屈了還是誰欺負她了,問什么都不說,腦子傻,難道嘴巴也啞了么? 所以這小玩意兒是故意跟自己鬧別扭? 男人臉色瞬間沉下來。 傻子也開始騙他,敢對他有所隱瞞了。 大步上前一把掐住細嫩的小脖子,周念資輕嗤一笑:“傻子還敢騙人?” 眉眼間積滿陰沉,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女孩兒嚇得忍不住瑟縮著,害怕的眼眶漸漸開始泛紅:“……幼幼沒哭……” 這小東西就是個可以被人隨意發泄的小性奴。 再委屈也只敢眼里噙著淚水,像夏日清晨的露水,手指輕輕碰一下就會掉下來。 看著那張被迫揚起的小哭包臉,身下腫脹的粗大roubang不斷提醒著,他又硬了。 “呵。”周念資輕蔑地自嘲了一聲,低頭看去。 絕倫大roubang因為過于腫脹硬得發疼,guitou重腳輕,帶著醉酒的人整個襠部都開始微微搖晃。 cao。 這根jiba真他媽白長這么粗這么大,品味真夠差,見個傻子都硬得不行。 不過這小傻子有小心思也不往外說了,明明就是哭了還騙自己沒哭。 怎么說自己走了這么兩天,這小東西就沒有一丁點兒想自己么。 看著懷里小人兒一副視死如歸,還在為自己強行辯解的模樣,男人眸中縈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永遠都不會問他去了哪兒,更不會說想他了。 她好像從來沒說過。 自己這娶得是哪門子老婆? 大jiba又腫脹了幾分,連內褲都要頂破。 嘴角含了幾分森森涼意,好啊,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大roubang子是不是真的只愛捅這傻子的小嫩逼! “滾遠點兒!” 周念資猛地把懷里的小人兒像個垃圾一樣重重甩到一旁,惡狠狠地逼她離自己遠點兒。 發硬的roubang讓他cao傻子?他偏不。 喻幼很明顯也被喜怒無常的男人嚇到了,拽著小胸口不住喘息著,她不知道男人為什么突然生氣。 唔……是因為今天不想cao自己么…… 女孩兒死死咬著下唇,小心翼翼抬頭,男人眼底漆黑辨不清情緒。 周念資倒要讓這該死的性欲和沒品位的jiba瞧瞧,到底誰才是身體的主人。 1,2,3,宣告失敗。 男人紅了眼睛,像只巨型野狼叼著獵物小兔般拽住那兩條蜷縮的小腿,猛地把人拉到自己胯下。 忍不了了,即使下一秒就讓他去死,他也得把大roubang狠狠插進去。 醉酒的男人神智不清,再加上性癮發作,手抖得厲害,連皮帶都解不開。 下一秒,一雙小手顫顫巍巍摸向了他的胯間。 男人微微瞇眼,有幾分詫異。 “唔……幼幼……幫哥哥……” 舔了舔因為緊張開始起皮的粉唇,眼皮上有些紅,漆黑的圓眸有著濕漉漉的潤澤,卻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