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多了懷不了孕,滿是小指印的鏡子和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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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幾個仆人懶散打著哈欠,睡眼惺忪。 “最近二少爺晚上都不怎么回來,有時候早上才回家。” 一個婆子點點頭跟著附和:“也不知道那傻子怎么得罪二少爺了,我上次偷偷路過往里看,她就一動不動跪在那兒……” “罰跪?話說那傻子不知道偷懶嘛,二少爺不在家就起來唄。” “要不怎么說她傻呢,不過二少爺罰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猜應(yīng)該是惹二少爺不痛快了吧。” 王麗斜靠著門站著,眸底閃過一絲厭惡:“家里有一只不下蛋的母雞,還是個腦袋不靈光的,誰不煩?” “奇怪了,這么長時間她怎么就不懷孕呢。” “有些人啊打胎打多了,再懷孩子可就難嘍。” 另一個婆子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意思是……可她是個傻子……” 隨即王麗呵呵冷笑兩聲:“就因為她傻,所以是個男人哄一哄就到手了。” “照這么說傻子私生活不檢點,是個男人都會不高興,也就咱二少爺心善收留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八卦和嘲諷女主人是每日必備的活動,讓她們即使上夜班也覺得心情舒暢。 在她們看來樓上的傻子跟她們是一樣的人,憑什么她就能揀著高枝兒飛。 一個中年婆子努努嘴,壓著嗓子提醒:“小點聲兒,大少爺還在樓上呢。” 因為張媽不在夜間當(dāng)值,所以管家安排了同樣有經(jīng)驗的劉婆子伺候喻幼的晚間起居。 不過這劉婆子慣會看人下菜碟,而且為人刁鉆刻薄,唯利是圖。 雖然她也對伺候傻子這事兒耿耿于懷,但礙于二少爺待她還不錯,她也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兒。 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 二少爺新鮮感一過,這傻子往好聽了說就是個免費還干凈的雞,供二少爺發(fā)泄欲望,僅此而已。 所以這劉婆子更懶得管喻幼的死活。 本來按照往常大家約好夜里一起打牌的,誰成想大少爺突然來了。 劉婆子皺起一張老臉,卑微地討著笑:“大少爺……二太太應(yīng)該是睡下了。” 男人嗓音低沉沙啞,似乎在極力克制著某種欲望:“我去看看她。” 秘書林飛緊張地四處看了看。 也不知大少爺發(fā)哪門子神經(jīng)非要大晚上過來,不過好在二少爺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 劉婆子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皺著眉頭故作輕手輕腳推開了房門。 粉色的公主房看起來比上次凌亂一些。 床邊多出一面大鏡子,上面有幾個小小的手指印。 屬于小女孩兒的衣物散落一地,玩偶也歪七扭八被堆到墻邊一角。 男人雙手插兜,不同于剛才裝出來的冷靜,眼神熾熱蘊含著些許渴望。 急不可耐地往大床掃了一眼。 上面空空如也,連被子也不知去向。 劉婆子一時也慌了神,飛快解釋著:“她一直都在房間,那么晚了她不會出去的。” 秘書林飛隨即到浴室和洗手間找了一番,連個人影兒也見著。 周朝先眸光轉(zhuǎn)冷,高挺的鼻骨在床頭暖燈的照射下投下淡淡陰影。 劉婆子緊張地搓著手,嚇得漲紅了臉。 奇怪,明明就在房間里,這死丫頭傻里傻氣還能失蹤了不成。 高大男人微微側(cè)身,他注意到大衣柜里似乎有窸窸窣窣的細(xì)碎聲響。 大步流星快速一把拉開柜門,呼吸一窒,周朝先的心涼了一瞬。 柜子角落里被子被揉成皺皺小小的一團,能看出來有個小人兒正躲在里面瑟瑟發(fā)抖。 “喻幼。” 男人薄唇輕啟,輕輕喊了一聲。 眸光寒冷到極點。 女孩兒被這一聲嚇得一哆嗦,本就呆傻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死死攥緊被子一角把自己團團包裹。 因為悶熱加過于緊張,女孩兒的額頭冒出一層細(xì)密的汗水,小臉兒嚇得發(fā)白。 劉婆子這才松了口氣,一副說教的口吻妄圖擺脫責(zé)任:“二太太您剛才還說要自己早點休息,怎么又調(diào)皮跑到……” “不知道她需要人哄才能睡著么?” 周朝先掀起眼皮瞪著她,輕皺的眉頭壓下眼底鋒利的冷光。 劉婆子癟癟嘴:“二太太最近玩心大,等她玩累了自然……” “滾下去。” 男人深邃的眼睛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雖然疑惑,但劉婆子感到不寒而栗,還是飛快退下了。 冷汗一滴一滴從額頭滾落,女孩兒臉色慘白,小心臟咕咚咕咚敲個不停。 因為被cao的太疼,實在受不了的小人兒選擇了躲起來。 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么,不要…… “幼幼,是我,大哥哥。” 周朝先大手一揮,小心翼翼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女孩兒嚇得驚慌失措,長長的睫毛濡潤了些許淚意。 頭發(fā)被濕重的汗珠黏成一縷一縷,看起來像個被虐慘了的幼貓。 她雙手下意識捂住了眼睛,小巧的鼻尖發(fā)紅,心臟在拼命跳動。 心臟仿佛被千刀萬剮,男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