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邊走邊插,給你的老熟人開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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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緊閉的門,裴頌有一瞬間的失落。 要是自己再跑快點兒,興許就還能再見到她。 奶奶說喻幼已經結婚了,他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一起玩了,是那個男人帶走了喻幼,而且沒有再還回來。 男孩眸子暗了暗,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戾。 裴頌不喜歡那個男人。 正準備開門進去拿藥,一聲細碎嬌柔的呻吟從門縫里飄蕩出來。 “嗯呃……” 那聲音很弱,幾乎聽不到。 有些疑惑,他試著轉了下把手手想要一探究竟,卻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住了。 “嗚嗚……啊啊輕……不……” 緊接著又是一聲急促細碎的喘息,他趕緊耳朵貼著門去聽里面的聲音。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大床在以一種很高的頻率和很快的速度拼命搖晃。 屬于小女孩兒的哭聲被撞的斷斷續續,他握緊拳頭重重砸了幾下門,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聲又響又急,裴頌神經緊繃。小時候他被人家按在地上扇耳光,就是這個聲音。 此刻他能確定兩人還在屋內,而且喻幼在哭,是那男人在打她! 身體瞬間像是被電擊一般,不能開口的人像頭發了瘋的小獸,眼神陰狠而狂熱,攥起瘦弱的拳頭毫不猶豫開始拼命砸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房間內rou體的大力撞擊聲和女孩的嬌喘不絕于耳,重重的砸門聲和屋內的搖床聲有種莫名的和諧,都是又重又急又快。 此刻已經情緒失控的人目眥盡裂,清秀的臉因為過于憤怒憋漲成了豬肝色,脖頸青筋幾乎要爆開,他努力張大嘴巴嘶吼咆哮,卻還是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眼見屋內的人沒有反應,裴頌急的滿身都是汗。 怒目四顧,一個人都沒有,他連眼淚都憋出來了。 渾身氣的發抖的他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瘋狗,癲狂般朝著堅固的防盜門繼續揮舞著已經流血的拳頭,臉上帶著近乎病態的癡狂。 不!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喻幼! 大力給了自己一拳,裴頌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恨自己是個啞巴。 “嗚嗚嗚……有人……來了……” 門外的鈴鐺因為被大力快速地甩動,急促清脆又尖鳴,成為屋內人交合的最佳伴奏音。 被cao的神智不清的女孩兒此刻嚇得哆哆嗦嗦。 她知道小頌哥哥就在門口,而自己則躺在奶奶的病床上雙腿大開,露出小嫩逼給男人脫光了抽插cao弄。 莫名其妙的羞恥心讓她忍不住夾緊了xiaoxue,還在暴力抽插的男人馬眼一緊,爽的頭皮發麻。 他輕蔑地看著女身下被cao傻的小臉兒:“熟人,你怕什么。” “不過他好像很想進來,要不抱起來插你吧,咱給他開門去啊。” “不……不要……輕點……啊啊啊啊……” 惡趣味的男人嚇唬她要開門,本就處于恐慌之中的喻幼顯得更加慌亂不安。 不安分地踢騰著小腳丫哭著yin叫,殊不知這些求饒的話落在周念資耳朵里便是最好的春藥。 從一開始周念資就已經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看著身下人梨花帶雨哀求討好的小模樣,嫩xue一插直冒水,此刻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cao死她,必須把她cao到懷孕。 “媽的。” 眼見屋內的人沒有什么反應,裴頌眸底猩紅一片,閃爍著一絲陰森的狂野。無聲地嘶吼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渴望著撕碎殘忍的獵殺。 腦海浮現女孩軟萌純潔的小臉兒,見到自己總是甜甜地喊他小頌哥哥。 那時天昏地暗,他跌進泥潭,無動于衷如脫水的魚,任由身體下沉;直到,微風吹動花草,他嗅到一絲生的氣息,剎那,一道光穿破云層,有一個小傻子笑著沖著他伸出了手。 扭頭看到窗臺邊上放著一把很小的防風撐。窗戶壞了,這是工人師傅留下的。 毫不猶豫地抓起防風撐作為一個趁手的工具,仿佛是一個被束縛的惡魔終于找到了釋放的機會。 門撬不開。近乎瘋狂到偏執的人惡狠狠地扭頭看向剛剛修繕堅實的窗戶。 砸門聲消失了,喻幼松了口氣。 因為舒爽的cao干她整個腳丫都舒爽張開,眼淚流滿了一整個枕頭。 大手拍了拍通紅肥嫩的小屁股,周念資滿意地勾了勾唇。 最近把人養的還行。小臉兒也圓潤了,屁股上也有rou了,奶子似乎也揉大了一點兒。 不像剛結婚的時候,枯瘦干癟。每次cao她簡直就像cao了個留守兒童,自覺罪孽深重。 “跪著挨cao,屁股撅高。” 她現在赤身裸體,屁股上沾滿的全是yin水和白漿。 喻幼哭著拼命搖頭,但還是努力用兩個細弱的小胳膊支撐著跪趴起來,小腳踝已經被男人抓的通紅,聽話地撅起小屁股,把整個小嫩逼都露了出來,活像個不要臉等著被cao的母狗。 聽到窗戶那有動靜,男人帥氣的面容帶著不可抑制的邪笑。 呵,既然那么想看,那就看個夠吧。 窗戶終于被強行撬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裴頌拼命踮起腳尖,伸長了手指去觸碰開關,卻無濟于事。 他只能屈辱地半跪下來,從那條縫隙猙獰地歪著腦袋往里面拼命探去,大片濃稠的血液順著手腕流下。 “嗚……不要啊啊……好疼……” 富有彈性的小孔被撐的邊緣透明,已經被cao傻的女孩兒抓著床單緊緊咬住雙唇,承受著身后男人的猛烈抽插。 裴頌徹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