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芒星!少女!結婚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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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里一襲白裙的少女逐漸和眼前的人影重合上。 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冬夜,被凍的小鼻子發紅的少女戴著大大的雪絨帽和漂亮的圍巾手套,晶瑩剔透的雪花落在肩頭,笑著捧起一團雪球朝他砸去。 “嘭。” 雪球砸在心上,給了他重重一擊。 “喂”,看人還在發呆,蕭峋用手臂低聲碰了碰他:“ 念資,你在搞什么啊。” 男人收了收心神:“回來了,好久不見。” 而后,他神色自如,十分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現在的心情,但是他的心臟有種落在實地的感覺。 男人的手掌寬厚而溫熱,像是帶了某種電流,盡管出于紳士短短的兩秒就放開,但還是讓她安全感十足。 沉書意不免嬌羞地抬頭往他臉上看去。 周念資似乎又長高了,至少有一米九,自己只堪堪到他肩膀。 他的五官極為好看,身材高大挺拔,渾身散發著一股邪肆,奢華的純黑色風衣也不能斂住他的恣意而矜貴。 剛才周念資一抬手她就注意到了,襯衣也遮不住倒三角的完美身姿,悍腰瘦窄有力,肩與后背隆起的肌rou充滿力量感地起伏著。 他是暗夜的魅魔,只是站在那全身都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誰見了他都會自愿獻出身體。 “嗯。”沉書意笑著點了點頭,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我先賠個不是,再給你接風洗塵。” 周念資走到吧臺利落干脆的一大杯酒下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在燈光的照耀下男人涼薄的眼神帶著幾分深情。 “書意,歡迎回家。” 蕭峋看熱鬧不嫌事大,帶頭鼓起了掌。 “這一杯可真不小,只是不知道賠的什么罪?” 周念資面上冷冷的:“抱歉我來晚了,剛有點事耽誤,讓你久等了。” 沉書意溫柔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咱們這位……該叫一聲周大總裁了吧,他能力超群,現在可是萬斯集團掌管整個東亞和歐洲貿易的神,萬斯集團的太子爺,未來的當家人。” 蕭峋繼續吹捧著,引得齊子楓卻有些惱火,此刻他心里正忿忿不平。 剛才姓周的沒來,他跟沉書意聊的還不錯,雖然是寒暄但也算得上親熱。 沒想到這死媽的家伙一來,人就被他給勾走了,她現在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掌管東亞和歐洲?跟能力有個狗屁關系,不過就是結婚獎勵罷了。 周家那老頭怪的很,只要誰先結婚或者生了男孩,他就把家產就給誰。 “哪有那么夸張,不過是找些事情做。不再像之前那樣整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而已。” 周念資倒是謙虛,一改過去的張揚。 她輕輕撩了撩頭發,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俗話說,士別三日即當刮目相看。” 齊子銘不屑地轉過頭戚了一聲,冷冷地看著矯揉造作的女人。 女人點了點頭,眼里藏不住的欣賞。 周念資此刻卻在死死盯著她纖細的手腕。 如玉的手腕上戴著一串亮晶晶的六芒星手鏈,還有藍色的小海洋碎鉆歪歪扭扭做著點綴。 看起來幼稚俏皮,與她成熟的氣質不太相符。 看出男人審視的目光,沉書意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一直喜歡,所以一直帶著。” 這串六芒星手鏈叫冰藍之心,波光粼粼的澄澈愛意,喻意是永恒不變。 雖然不貴,但這是他們剛戀愛的時候,周念資親手給她做的。 彼時兩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珍惜這段感情,他們跟普通情侶無他,會在周末約會,逛街,看電影,會互相做手工送給對方表達心意。 可以說這是周念資長這么大談的最純潔的一場戀愛。 后來他們爭吵,以至于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兩人就互相賭氣把對方的心意全扔了,就還剩下這根亮閃閃的冰藍之心。 因為她還記得笨手笨腳的周念資是怎樣花了整整一個月,才把一根細細的小銀條打直,再打磨煅燒,尋找合適的六芒星冰鉆,最后才用金銀迭打而成的。 “一直喜歡,所以一直帶著。” 這么多年她一直喜歡,所以一直帶著。 男人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的沉書意,回來了。 “哎別站著別站著,快坐下再喝一杯,快來。” 一場酒席雖然是替沉書意接風,但眾人皆知她家教甚嚴,素來是滴酒不沾,所以這些人敬的酒全被周念資主動擋了回去。 齊子楓趁機公報私仇,一杯接一杯地狂灌給他。 男人也不拒絕,一杯接一杯拼命喝著,仿佛跟誰過意不去,故意置氣。 沒一會兒桌面已經堆滿了酒瓶。 看了眼有些微醺的男人,沉書意很了解他,這個時候勸酒他也是不會聽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見沉書意拿起了手包,蕭峋趕忙起身挽留她:“書意,咱們大家這么長時間沒見,你現在就走啊。” “已經很晚了,我先告辭了。” 齊子銘也起身裝模作樣地假意挽留:“就是啊書意,你回來看把念資高興的,你好歹再玩一會兒。” 她冷冷地開口,眼睛卻盯著還在自顧自喝酒的男人:“日子還長,又不是以后不玩了。” 在座的都聽出來女人這是話里有話,也都不好意思再挽留。 蕭峋看了眼還在自顧自喝悶酒的人:“不知道誰有這個榮幸可以送我們沉大美女回家?” 不等回答,一旁的齊子楓立馬站起來自告奮勇:“還是我來吧,書意你告訴我住哪,我開個導航送你回去,很快的。” 男人顯然沒打算接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念資,喂……念資。”蕭峋小聲戳了戳身邊的男人,還以為他睡著了。 見男人沒反應,沉書意試探性地悠悠開口:“念資,你還記得我家樓下的糖水鋪子嗎?” 空氣安靜了幾秒,正當她以為沒戲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抬頭:“記得。” 當然不會忘,有關她的一切,怎么會容易忘。 “剛喝了酒正好解解膩,不知道這個時間還在不在營業。” 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大家也都不再有異議,只得讓周念資送她回去。 沉書意大大方方地坐在布加迪后座,一路無話。 此刻包間內的幾人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