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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佳人(番外)07-1

    第七回·瑾兒篇

    2021年7月31日

    樓閣中的這場yin戲,一直持續(xù)到了后半夜。

    男人各自的女伴相互交換著歡縱,場面yin亂得連一旁的林子軒都看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中林子軒的小嬌妻月見,一晚上下來分別跟王庭,柳青與柳虎兄弟倆三人分別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

    而百合除了給宋寒以及那化名席志的端木維入過以外,在酒筵結(jié)束前,宋寒還專程喚人到樓下去,把那一直喜歡百合的黃公子給叫了上來。

    那本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人都走得東歪西倒的黃公子給人請上來之后,目睹到二樓屏風(fēng)內(nèi)那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面,酒意當場就醒了大半。

    百合在伺完宋寒及端木維后,嬌柔的身子給那黃公子折騰了足足兩回,臉上跟雙乳上都射滿了那黃公子的臭精。

    看得林子軒同樣心疼不已。

    至于容貌在場內(nèi)諸女之中最美的雙修玄女,則在給端木維上了之后,又分別與徐牧以及百合心愛的情郎宋寒做了一回。

    基本上除了那身份容貌達不到雙修玄女選擇標準的黃公子之外,登上二樓的幾個男人都與雙修玄女交合了一次。

    這場放縱的聚會,直至月上中天才宣告停歇。

    柳青兄弟倆隨后安排了女伴,陪同cao得雙腿發(fā)軟,滿臉滿足的王庭跟徐牧回房。

    月見隨后給柳虎抱著回房,百合柔順地陪著宋寒回屋。

    而雙修玄女自然也溫柔地陪同柳青回房歇息。

    林子軒的三位嬌妻分別陪著不同的男人回房,看樣子是打算要在這兒過夜。

    林子軒猶豫了一會兒,最后神識還是跟在了雙修玄女跟柳青的身后。

    雙修玄女陪著柳青回房,在接連給五個不同的男人入過后,竟仍有精力與柳青在床上情動地癡纏交歡。

    那柳青在雙修玄女的身上挺動了近半柱香的時間,在床上cao弄雙修玄女時可謂花樣繁多,直把后者入得哀叫連連,高潮接連來了兩趟。

    柳青這才在心滿意足地在她身體里再度射出他的子子孫孫,整個人伏倒在她雪白無暇的赤裸胴體上,急劇地喘著粗氣。

    雙修玄女的四肢如八爪魚般地纏緊了柳青,兩人胸腹緊貼,嘴唇也緊緊地親在一起,吻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

    直到林子軒瞧見雙修玄女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之時了,兩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而雙修玄女瞧著身上情郎的目光,真?zhèn)€是情意綿綿,愛意毫不掩飾。

    兩人吻畢后,柳青便從雙修玄女的身上下來,變成了他躺著,而雙修玄女赤裸的玉體則睡在他的懷里,頭枕著柳青的手臂,緊緊依偎著。

    「方才聽月見說,你們明日便要動身前往帝都了?」

    柳青的手按揉在雙修玄女一只雪白豐嫩的rufang上,一邊輕輕揉搓,一邊問道。

    「嗯。」

    雙修玄女輕輕應(yīng)了一聲。

    「不去不行么?」

    雙修玄女有些為難地道:「軒郎要前往帝都給安王造勢,隨行的還有瑾兒跟婉兒姐,環(huán)馨不跟著去的話,恐怕不行呢。」

    柳青頓了頓,聽到雙修玄女說著林子軒的名字,似乎有些失落地道。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環(huán)馨就別提他的名字了好么。」

    「環(huán)馨是我柳青最愛之人,你我雖無夫妻之名,但在我心中,環(huán)馨早已是我柳青最心愛的妻子,雖然我知我的要求或有些過份,但我著實不想從環(huán)馨的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一直躲藏在房門處的林子軒,聽到柳青這看似含情脈脈的話語,心里頭卻不禁大罵他虛偽。

    倘若他真如他嘴上說的那般深愛雙修玄女,他還會在他自己的地盤上叫來這般多紈绔子弟,相互交換著各自的女伴,縱情交歡?然而林子軒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雙修玄女聽后,卻有些感動。

    只見她眼含情意地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說:「好吧,以后在柳哥面前,環(huán)馨便不提他的名字了。」

    那柳青這才大喜,道:「既然你要上帝都,那干脆我也到帝都去,屆時我們便可以再見面。」

    雙修玄女略有些顧忌地說道:「可是……帝都人多眼雜,可不似這里這般清靜……」

    「可我實在舍不得你走,一日不見環(huán)馨,我便感覺度日如年般難過……」

    「好吧。」

    雙修玄女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道,「但只能等他不在的時候,我才可以跟柳哥你見面。」

    柳青大喜道:「我會在老地方等環(huán)馨你的,你不來,我就天天等,等到環(huán)馨來為止。」

    雙修玄女聽得芳心一陣感動,不自覺間又情意頓生。

    柳青感受到他握入手中的那只雪乳,陡然變得有些熾熱,嫣紅的rutou也再度挺立起來,當即嘴角一揚道。

    「環(huán)馨明日即要與我分開,春宵苦短,我們再做一回吧。」

    「柳哥……」

    雙修玄女的話尚未說完,柳青已重新翻身將她壓至身下,分開她那對雪白的美腿,將胯間那支同樣重新勃起的陽具,一把搗進雙修玄女濕膩軟滑的粉xue里。

    「噢……柳哥……」

    雙修玄女一聲嬌吟,再度情

    動地纏住了柳青的身軀,在他的身下情動不堪地扭動著。

    柳青奮力地cao撞著身下雪膩的赤裸胴體,記記盡根,直干得整個房間到處都是啪啪聲響。

    「環(huán)馨……」

    「柳青……噢……唔唔……」

    看著床榻上的兩人,如熱戀中的戀人般再度雙唇緊貼在一起,火熱地癡纏交吻,林子軒看得又酸又妒。

    知道再留下去,也只是看著二人在榻上翻云覆雨,濃情蜜意,徒增心痛罷了。

    帶著深深的不甘,林子軒的神識退了出去。

    略一猶豫,他的神識又往百合跟月見的方向前去。

    但在經(jīng)過二女的房門外之時,百合與月見在床上給男人cao干時的呻吟聲,同樣隱隱約約地送入林子軒的耳中。

    知道二女也如雙修玄女一樣,跟各自的情郎回了房后仍沒歇息,而是在榻子上繼續(xù)纏綿著。

    他心頭苦澀,想了想,決定去找一下那化名為席志的端木維,調(diào)查他這曾經(jīng)的情敵,這幾年里究竟躲到什么地方,再度出現(xiàn)又是為了什么?然而,林子軒的神識在這寬闊的府邸里四處搜尋了一遍,卻是遍尋不獲那端木維的身影。

    他起初還以為是自己哪里漏了搜尋,幾乎把此處每一間客房都查探了一遍,最后才確認,他不久前留在那柳青的房里時,在柳青與雙修玄女交歡的那一小會兒功夫,端木維便事先離開了此地。

    由于林子軒的靈覺并未一直放在端木維的身上,因此他也沒有察覺到他究竟往哪個方向離開,想查控也無從查起。

    林子軒沒法,唯有暫且把此事放下,待日后有功夫再去查探。

    眼下他更重要的是要調(diào)查清楚柳家兄弟,還有那席間被其他人同稱為云夢二公子之一的宋寒,這幾人的身份和具體來歷。

    自己心愛的三位妻子,分別給這對兄弟倆以及宋寒弄上了手,此事對于現(xiàn)今身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林子軒而言,不啻于巨大的恥辱。

    他至今仍未弄清楚,雙修玄女等人究竟是如何被柳青兄弟倆給弄上手的。

    她們背著自己與柳青等人好上究竟有多久,林子軒皆一無所知。

    「瑾兒跟婉兒姐似乎知道得多一些,但她們不知是否知道這個中的詳細情況。」

    林子軒尋思著,司馬瑾兒跟聞人婉應(yīng)該多少知道雙修玄女等人與柳青兄弟他們的關(guān)系,不然的話百合勸他別來尋找雙修玄女的時候,司馬瑾兒跟聞人婉不會在旁幫腔,就證明二女多少知道這些事。

    想要得知事情的緣由,最快捷的方法便是詢問司馬瑾兒跟聞人婉,甚至是直接詢問雙修玄女她們。

    如若林子軒不是忽然感應(yīng)到了端木維身上的熟悉氣息,察覺到了他的真實身份,憑著自己與雙修玄女等人的夫妻感情,他或有可能真的打算直接與三女攤牌此事。

    但現(xiàn)如今失蹤數(shù)年時間的端木維忽然現(xiàn)身,還跟柳青兄弟倆似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林子軒隱隱從當中嗅到了一絲不正常的味道。

    若直接跟雙修玄女等人攤牌,她們的反應(yīng)首先便不太好說。

    再者,林子軒一想回到他方才在那柳青的房里,瞧著二人在床上激情交歡,相吻時兩人瞧著對方的臉時那股濃情蜜意,看得連他都妒忌非常。

    若真?zhèn)€與她們攤牌一切,打草驚蛇的可能性想必極大。

    林子軒不禁皺眉。

    他尋思良久,最終還是決定靠自己暗中探查個清楚。

    林子軒的神識隨后返回他藏身的假山處。

    當神識返回軀體之時,林子軒卻是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盤坐著的下體一片潮濕。

    他不禁苦笑。

    今夜他不僅親眼目睹到雙修玄女她們越軌,還分別與不同的男人交合,那場面著實過于令人興奮。

    他以神游之身看完整個過程,并沒有太大的感受,但他的身體卻有實誠的反應(yīng)。

    此刻,他感覺到自己下體不僅潮濕一片,且陽根還沒完全軟下,有些腫脹,看樣子在他神游出去的這段時間里,他的身體至少射了兩三回。

    林子軒的腦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雙修玄女在那柳青的房里,與對方熱情纏吻,激情歡愛的場面。

    不想還好,一想起剛才的畫面,胯下的rou莖立即強烈地勃起,簡直硬到發(fā)疼。

    林子軒再度苦笑。

    他強壓下腦袋里頭那想要重新折返回去,繼續(xù)偷看雙修玄女跟柳青偷情的念頭。

    趁著天色未亮之前,先行返回雙修閣。

    回到雙修閣之時,天色仍昏沉藹藹,離天明尚早。

    林子軒沒有驚擾包括司馬瑾兒與聞人婉在內(nèi)的任何人,他悄悄地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隨后找到了此次隨行來雙修閣的蓬萊宮老管家。

    老管家王伯在蓬萊宮工作了近四十年,伺候了包括林子軒在內(nèi)的三代蓬萊宮主,是宮內(nèi)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見到自家少爺深夜來找,老管家什么都沒有話,立即恭敬地將林子軒迎入屋內(nèi),這才問道。

    「少爺,您深夜找老奴來,不知所謂何事?」

    林子軒也不廢話,單刀直入地問道:「王伯,你對云夢嶺柳家知道多少?」

    「柳家?」

    老管家訝然道,「少爺問的可是我

    蓬萊宮近來的大主顧之一?」

    林子軒點了點頭,「你對這柳家了解有多少?」

    這柳家與雙修閣同屬云夢嶺,從此前那黃公子一類的世家公子哥們嘴中聽來,這柳青所在的柳家似是相當?shù)挠衼眍^。

    但林子軒數(shù)年前時常來雙修閣的時候,卻很奇怪地并未怎么聽說過。

    老管家聽到林子軒的話后,便回答道:「少爺有此疑惑實屬正常,皆因這柳家是近幾年才崛起的,或者說用突然間冒起的更為合適。」

    得到老管家的解惑之后,林子軒這才知道,原來那柳青所在的柳家,在此之前僅僅只是云夢嶺數(shù)之不清的小家族之一,根本沒有現(xiàn)今這般出名。

    其發(fā)際的時間大概是在三年之前,也即是林子軒手刃魔主之后的那段時間。

    由于九洲國白道武林因魔殿的侵入而元氣大傷,各地之間陷入很大的混亂,不少勢力與世族紛紛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出來爭奪地盤,擴張勢力。

    而柳家正是在那段時間里,擴張得非常厲害,儼然成了除雙修閣之外云夢嶺最強大的勢力。

    而且柳家的生意遍及九洲國各州,做得非常大,最近的一年里還成為了蓬萊宮的大主顧之一。

    蓬萊宮的賬目老管家也有參與校驗,他告訴林子軒,在最近的這一個月里,蓬萊宮近三分之一的出產(chǎn)貨物全給柳家一家買下,給蓬萊宮帶來的利潤超過了十萬兩黃金,甚至連秦雨寧都被驚動,親自交待雙修玄女,要好好地與這樣一位大主顧打好關(guān)系。

    林子軒聽后,不禁目光閃動。

    如此說來,那柳青勾引雙修玄女的時間,應(yīng)該是在最近的這一年里。

    僅僅才一年時間,尚未算太晚。

    想到這里,林子軒沉著聲吩咐道:「王伯,你安排一些人手,替我暗中調(diào)查柳家的一切,為重查柳青柳虎兄弟這二人,若能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那就更好。」

    老管家沒有問林子軒為何要查,那不是他一個下人應(yīng)該問的事情。

    「是,少爺。」

    「另外,這件事一定要在暗中調(diào)查,千萬不可以給少夫人她們幾個知曉,包括大少夫人在內(nèi)。」

    「明白,少爺。」

    交待完老管家去調(diào)查柳家的事宜后,林子軒便返回了自己下榻的小院。

    他隔鄰的司馬瑾兒與聞人婉的房間都是暗著的,顯是二女仍在夢鄉(xiāng)中。

    林子軒回房后,不禁想到了那化名席志的端木維。

    這位天山不老神仙的獨孫,在他當初放他一條生路走之后就徹底地消失了,再也沒有他的半點消息。

    沒想到他再次出現(xiàn),竟然跟柳家兄弟混在一起。

    柳家兄弟在面對端木維之時,總隱隱約約地透出一絲恭敬,這才是令林子軒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尋常的原因。

    而且他今晚還感覺到,端木維的武功比之數(shù)年前大有精進。

    他的年齡該還不到三十歲,可他身上的氣息之沉穩(wěn),遠遠超過了殿內(nèi)的其余所有人,幾乎能跟即將突破到武尊之境的雙修玄女相提并論。

    而后者之所有能在短短數(shù)年的時間內(nèi),功力突飛猛進,那是因為有林子軒用修真者的精元與靈力雙重益助,方有這般豐碩的成果。

    而端木維可沒有這樣的境遇,他的武功因何猛進得這般可怕,連同樣得到林子軒的精元靈力之助,修為已達武宗之境的百合跟月見都要遜他一籌。

    端木維失蹤的這幾年里,在他的身上定然發(fā)生了某些林子軒想象不到的奇遇。

    蓬萊宮高手濟濟,調(diào)查柳家的事情他可以讓老管家交給下面的人去做。

    可是面對端木維這般級數(shù)的高手,蓬萊宮內(nèi)的高手便很難派上用場了。

    林子軒在修為大成之前,曾跟武尊境的骷髏尊者交過幾次手,武尊級高手的身手有多強,他深有體會。

    林子軒他可以輕松地避開武尊高手的警覺,別的人可沒辦法,因此調(diào)查追蹤端木維的事情,他必須另找人選。

    在林子軒腦海中,適合這件事的人選倒是有那么幾個。

    如梁旭跟朱高時,憑他們跟蓬萊宮的淵源,要請他們辦這件事他們定然不會推辭,而梁旭與朱高時現(xiàn)時的武功也都達到了武宗之境,端木維尚未完全晉入武尊境,他們兩個縱然對上他也足有自保之力。

    不過,林子軒卻是另有一個更佳的人選,那就是聞人婉曾經(jīng)的戀人,后來娶了東陽郡主的莫鵬。

    莫鵬是白鹿先生的徒兒,本身武功精湛,在娶了東陽郡主為妻后,他的武事并沒有落下,反而練得更勤了,如今距離武尊也僅一線之隔,正是做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想到這里,林子軒立即動筆寫了一封親筆信,叫人當即送往安王府。

    翌日。

    雙修玄女與百合月見三女,直到晌午時分,才乘車回到雙修閣。

    三女如今內(nèi)功精湛,給不同的男人連夜折騰,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憔悴之意,反而人人面上帶著一絲絲得到雨露滋潤般的紅暈,瞧上去艷光四射,個個人比花嬌。

    林子軒看著心愛的妻子們,在與各自的情夫幽會歡愛之后回來,個個媚光四射的幸福模樣,他內(nèi)心簡直又酸又妒。

    但表面上他卻是笑著迎上去的。

    雙修玄女見到林子軒竟是一直在等著她們回來,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軒郎……你來啦,怎的來之前也不先知會一聲?」

    林子軒笑了笑,走上前去,溫柔地摟過雙修玄女的纖腰,對她說道:「橫豎反正也是順路嘛,下次若是再有,為夫定先與環(huán)馨你們說。」

    林子軒罕見的在大庭廣眾下這般親熱地摟住她的腰,令雙修玄女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不禁有些害羞道。

    「軒郎,你怎的……晚上再抱嘛,這里這么多人。」

    林子軒微笑道:「這么多日未見環(huán)馨,為夫?qū)嵲谑窍肽钅銈兊镁o,抱一抱又有什么。百合,月見,你倆還站在那做什么,都一起過來。」

    話音落下,月見登時笑嘻嘻地跳了過來,還不忘拉著臉色微紅的百合一道依偎進林子軒的懷中。

    惹得一旁的司馬瑾兒看得直翻美目。

    林子軒笑了笑。

    昨夜親眼見到雙修玄女與百合,月見一并紅杏出墻,與別的男人上床,作為外界眼中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高手,林子軒背后卻是承受著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愿意承受的恥辱。

    因此,他昨晚已下定了決心,決不會再讓雙修玄女她們在背地里繼續(xù)給他戴綠帽子了。

    從今往后,他要加倍地疼愛呵護于他的幾位嬌妻,將過往對她們的冷落,千倍百倍地補償給她們。

    司馬瑾兒走了過來,嗔道:「好啦好啦,這大庭廣眾的,摟摟抱抱的多不好意思。我和婉兒姐也好久沒有看見環(huán)馨她們幾個了,瑾兒便先跟軒郎你借一下,晚點再還給軒郎你。」

    司馬瑾兒輕輕地推了推林子軒,一群鶯鶯燕燕登時手牽著手,咯咯笑著說體己話去了。

    由于雙修玄女等人剛返回雙修閣,因此眾人也不急著出發(fā)。

    看著幾位嬌妻親熱地牽手往后山行去的背影,林子軒不禁心中一動。

    「瑾兒跟婉兒姐之前幫著百合說話,她倆說不得知道環(huán)馨她們的事,何不悄悄地跟上去偷聽,說不定能聽到一些別的我還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里,林子軒展開靈識,緊緊地鎖定在幾女的身上,但他當然不能心急地就跟上去,而是待到諸女走遠之后,他才不急不徐地繞了一大圈,從完全相反的方向來到了后山。

    他挑選了一處沒有侍衛(wèi)走動的偏僻角落,再次以神游之身接近諸女。

    當然,如果幾女的武功修為都遠勝往昔,加上雙修玄女的心法最為特殊,林子軒同樣不敢像昨晚那樣靠得太近,他的神識在距離幾位嬌妻約三十丈遠的位置停下。

    這個距離既能清楚地看見眾女臉上的每一處細微表情,又能清晰地偷聽到她們的對話,也不用擔(dān)心會給她們察覺,最適合不過了。

    五女在后山腳下的一個花園小亭中坐下說話,一群丫環(huán)給幾位夫人奉上了精美的小點心和香茗,林子軒看見雙修玄女接著便揚手揮退了亭內(nèi)的婢女們,朝著司馬瑾兒埋怨道。

    「死瑾兒,軒郎要來雙修閣,你也不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害得我聽到百合跟我說后嚇了一跳。」

    司馬瑾兒聽了,不禁白了她一眼,「死環(huán)馨,你自個兒作賊心虛,反倒還來怨我了。」

    「我以為你們幾個到了差不多要回宮里的時間,肯定應(yīng)該回這兒了,哪知道你們幾個那么欲求不滿,這樣的節(jié)骨眼了還在跟你們的男人卿卿我我,如酥似蜜。」

    「昨天軒郎到的時候,還打算親自動身去找你們倆呢,要不是我和婉兒姐趕緊幫你倆含混過去,你跟你的柳青早就給軒郎捉j(luò)ian在床了,哪還有閑情在這兒怨我?」

    不遠處的林子軒聽到這,不禁心頭微澀。

    司馬瑾兒果然也知道雙修玄女越軌柳青的事。

    看樣子,自己這幾年來確是過于冷落了他這幾位嬌妻,以致連司馬瑾兒這位大夫人,竟也選擇了幫雙修玄女她們隱瞞。

    雙修玄女她們?nèi)齻€越軌一事已成定局,林子軒再怒也好,也于事無補。

    他在意的是,眼前這已經(jīng)拋棄了過往的仇恨,全心全意當他賢妻的司馬瑾兒,是否也如雙修玄女等人般,暗中有了相好的男人,而卻一直瞞著他。

    這個念頭一經(jīng)生起,就再也沒法從腦海里抹去。

    林子軒只覺得自己此刻一顆心像被貓爪在撓抓著似的,坐立不安。

    亭內(nèi),聞人婉聽得撲哧一笑,「我跟瑾兒確實都以為環(huán)馨你們幾個應(yīng)該都在閣里,準備這兩日返回蓬萊宮,一時不慎。」

    雙修玄女聽著司馬瑾兒嘲笑的話兒,不禁俏面一紅,親昵地拉過她的手,「好瑾兒,環(huán)馨不正是因為有你在,才那么放心地留在柳哥那兒嘛,環(huán)馨沒有怨你的意思啦,環(huán)馨應(yīng)該謝謝我們家好瑾兒才是。」

    司馬瑾兒瞧見雙修玄女與一旁的百合跟月見一夜歸來后,個個臉上媚光四射,隱見紅暈,不禁翻了翻美目。

    「瞧你們?nèi)齻€的模樣,昨晚上怕是跟你們各自的男人在房里做到大半夜吧?」

    月見嘻嘻笑道:「百合姐跟宋公子好像過后回房做了兩回,他們房最早停歇。月見則給柳哥cao了三次,小姐跟柳青做得最久,我跟柳哥做完的時候,小姐的浪叫聲過了好久才停,小姐昨晚在房里肯定給柳青cao得shuangsi了。」

    「死妮子,說

    什么呢。」

    雙修玄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哎呀,小姐,難道月見沒說錯嗎,你昨晚是給柳青哥cao到后半夜嘛,小姐的xiaoxue肯定都給柳青哥cao腫了。」

    「月見!」

    月見登時嘻嘻一笑。

    聞人婉也掩嘴輕笑,「月見還是那般口無遮攔。」

    司馬瑾兒卻是翻了翻美目,沒好氣地對著三女道:「你們哪,雖說軒郎近來確實是太過冷落了你們,害得你們這幾個欲求不滿的小sao蹄子不得不找男人來慰藉,但我還是要給你們潑潑冷水。」

    「我們幾個至今到現(xiàn)在,還尚未給軒郎誕下一子半女,別一個不小心給你們的男人cao大了肚皮,到時候若是出了人命,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哎呀,知道了啦,不用我們的瑾兒正宮娘娘來警告我們的,你都說了第幾次啦。」

    月見滿臉的不以為意地道。

    雙修玄女則臉色羞紅,說:「環(huán)馨都有注意的,每趟事后,我都會運功把身體里的jingzi盡數(shù)地殺掉,在這件事上環(huán)馨一直都是非常小心的,絕不會小視的。」

    「百合也是,雖然……百合真是很喜歡宋哥,但百合的孩子定然得是軒郎的血脈。」

    百合也略帶羞意地道。

    司馬瑾兒這才滿意地點頭道:「知道就好,反正你們定要給我切記著,絕對不可以弄出人命來,這是你們必須為軒郎堅守的底線,絕不可逾越。」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軒郎近來似乎也覺得自己太過于冷落了咱們,有心想要彌補,來雙修閣的這幾日,瑾兒逐漸地感受到了軒郎想要迫切補償?shù)男乃肌!?/br>
    「我倒是覺得,環(huán)馨你們最好還是找個機會,把你們的關(guān)系跟柳青他們說個清楚明白。你們畢竟都是軒郎名正言順娶過門的,背著他給他戴綠帽子終究不對,若真有一天給軒郎發(fā)現(xiàn),到時說也說不清,你們難道肯為了你們各自的男人,從此與軒郎一刀兩斷?」

    身后不遠處,聽到司馬瑾兒這些話的林子軒,心底真?zhèn)€是感動得無以復(fù)加。

    「還是瑾兒最為我著想了。」

    「瑾兒說得沒錯,雖然jiejie也知道,軒弟這兩年來著實太過于冷落了環(huán)馨你們,不過,他這幾日的舉動jiejie都瞧在眼里,確實如瑾兒說的那般有了很大的改變。」

    聞人婉掩著嘴,輕笑道:「你們剛才沒有發(fā)覺么,環(huán)馨你們回來的時候,軒弟那一臉歡喜的模樣,還當著那么多下人的面抱著你們,換成往日,他可曾有這般熱情?」

    雙修玄女等幾個給二女這么一說,登時也想起林子軒方才的異常舉止,個個面上皆露也驚訝之色。

    「是真的嗎,瑾兒?」

    百合詫異地問道。

    雙修玄女也細思著林子軒剛才的行為,不禁輕咬著香唇道:「難怪剛才,我覺得軒郎他怎么變得怪怪的……」

    「瑾兒姐,軒郎冷落得最厲害的人不是你嗎,你怎的今天給他說這么多好話呢?」

    月見感到有些奇怪。

    聞人婉笑吟吟地對她說道:「因為你們不知道,在來閣里的這幾天,瑾兒晚晚在艙房里給軒弟摁在床上欺負到大半夜,也就昨晚消停了一晚。瑾兒久曠之身,給軒弟接連數(shù)夜地滋潤,怎能不給她心愛的夫君說話。」

    「原來是這樣。」

    三女立時聽得笑嘻嘻的。

    司馬瑾兒不禁白了她們幾眼,這才道:「反正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你們幾個自己決定吧。」

    雙修玄女輕咬著芳唇,略帶遲疑地道:「環(huán)馨知道的,只是……這件事得給環(huán)馨一些時間。」

    百合聽到她這般說,也猶豫了一會兒,道:「百合也是。」

    月見倒是雙手撐著下巴,嘆了一口氣,說:「哎,月見是真的好喜歡柳虎哥,他在床上可比軒郎勇猛多了,他全身的肌rou鼓鼓的,既威武又強壯。jiba又大,握上去感覺真是硬邦邦的的好燙人,給他那根大jiba一cao,感覺魂都要飛了,全身骨頭都要散了,啊啊……不行,一想起柳虎哥那根大jiba,月見立刻又濕了……」

    亭內(nèi)的其余幾女聽著月見那大膽露骨的言辭,個個聽得面上發(fā)燒,暗罵她小sao蹄子一個。

    月見紅著臉,旁若無人地回味了柳虎在床上的威風(fēng)雄姿后,這才語氣一轉(zhuǎn),有些不舍地說道。

    「但既然瑾兒姐說了,軒郎現(xiàn)在終于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想重新對我們好,月見想了想,雖然我真的很喜歡柳虎哥,但真要比較起來,我還是更舍不得軒郎。」

    司馬瑾兒微笑道:「哦,那這么說,月見也決定找機會跟他作決斷了?」

    月見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道:「是。」

    「這才對嘛。」

    司馬瑾兒展顏一笑道,「這才是我們軒郎的幾位好嬌妻。」

    身后不遠處,全程聽到所有對話的林子軒,心中感動得幾乎要跳出來狠狠地吻司馬瑾兒幾口。

    「瑾兒果真是我的好嬌妻,事事為夫我著想,我一直頭痛著究竟該如何與雙修玄女她們攤牌解決此事,哪知這么難辦的事情,她居然三言兩語的就幫為夫解決了,哈……」

    這一刻,林子軒心中簡直高興得要撲上去抱住司馬瑾兒。

    不過,下一刻,月見嘟著小嘴

    說的話,卻是讓林子軒一個踉蹌,差點沒當場栽倒下去。

    「雖然月見在這里暫且答應(yīng)了瑾兒姐后面會跟柳虎哥說個清楚,但是,柳虎哥那么喜歡月見,一想到要跟柳虎哥分手月見便好難過。瑾兒姐,我可得先跟你聲明了,月見一定要給柳虎哥cao個夠了,才跟他分手。」

    「你這欲求不滿的小sao蹄子。」

    司馬瑾兒沒好氣道,「天底下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你那柳虎究竟有什么好的,長得跟頭毛熊似的,真的不明白你。」

    月見翹著小嘴,反駁道:「那是因為瑾兒姐你沒有給柳虎哥日過,你要是跟柳虎哥上了床榻,我保證瑾兒姐你一次就徹底臣服,以后夜夜主動爬到柳虎哥的床上給他干。」

    她笑嘻嘻地說,「怎么樣,瑾兒姐,你要不要試試跟柳虎哥做做看,月見絕對不會介意的……」

    不遠處的林子軒,聽得簡直瞠目結(jié)舌,又氣得牙癢癢。

    這個死月見,她自己給柳家兄弟分別cao了還嫌不夠,司馬瑾兒要告誡她盡早與那柳虎斷了關(guān)系,她倒好,居然反過來想蠱惑司馬瑾兒與加入其中。

    林子軒心里那叫一個氣,差點真想現(xiàn)出身形來,直接當著其余諸女的面,狠狠地抽打月見的屁股一番,以振夫綱。

    同時他心里頭也有些擔(dān)心,從司馬瑾兒的話里聽來,她似乎好像不知道昨夜在柳家兄弟的府邸里,雙修玄女她們?nèi)齻€分別作了好幾個不同男人的對手。

    雙修玄女與百合性子清純,林子軒作夢都難以想象,她們二人昨夜在柳家兄弟的樓閣里,會與數(shù)個不同的男人聚眾yin亂。

    初見那場面之時,對林子軒心里造成的沖擊與震撼不知多深。

    他心里有些擔(dān)心,那柳家兄弟背后可能不知用了某種卑鄙手段,令到原本性子清純的雙修玄女與百合給變成這樣。

    若是司馬瑾兒心動之下嘗試了月見的建議,那恐怕連司馬瑾兒也有可能會變成她們那樣。

    這是林子軒更加害怕的事情。

    幸好司馬瑾兒聽了月見的話后,美眸一白,道:「免了,我可不像你這sao蹄子,沒男人干就saoxue癢。我現(xiàn)在有軒郎,才不需要別的男人慰藉,你那頭毛熊就留給你自己用吧。」

    林子軒感動得更是無以復(fù)加。

    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月見聽到她這般說,不由得嘟著小嘴,「這可是瑾兒姐你說的啊,不嘗試一回柳虎哥在床上的雄風(fēng),那可是瑾兒姐你的損失,不是我的。」

    月見這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的話,令到雙修玄女與百合皆是聽得粉臉發(fā)燙,卻不敢在司馬瑾兒的面前露出餡。

    坐在月見身旁的聞人婉,瞧見司馬瑾兒由頭到尾壓根不吃月見說的那一套,不禁掩嘴輕笑,道:「瑾兒她現(xiàn)在只想當軒弟的好嬌妻,任由月見你舌綻蓮花,瑾兒她也不會心動的,你就省口氣吧。」

    月見「唉」

    的一聲,小臉一陣氣餒。

    她瞧著聞人婉那笑意盈盈的模樣,眼珠子陡然一轉(zhuǎn),笑嘻嘻地道:「瑾兒姐既然沒興趣,那不若……婉兒姐來試一試?」

    「我跟婉兒姐說,柳虎哥的jiba真的好大呢,月見可以發(fā)誓,絕對沒有夸大,每次給他的大jiba捅進來,月見都爽得叫不出來。婉兒姐若肯給柳虎哥抱上榻子,保證從此以后婉兒姐徹底臣服在他的大jiba下。」

    「死月見,有你這么跟婉兒姐說話的么!」

    看見月見從司馬瑾兒處碰了一鼻子的灰后,仍不肯死心,竟還把主意打到了身為安王妃的聞人婉頭上來,雙修玄女不禁紅著臉嗔罵道。

    聞人婉則今趟輪到她翻起了美目:「喂,你們說你們的,別把話題引到j(luò)iejie的身上來,別忘了jiejie嫁的人又不是軒弟,而是王爺。」

    月見笑吟吟地道:「哪,這有什么嘛,婉兒姐雖然嫁給了王爺,但在軒郎的心目中,婉兒姐早就給軒郎當成了她的嬌妻之一,地位至少跟瑾兒姐以及小姐一樣,婉兒姐絕對不是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怎么樣,婉兒姐,月見說的提議你究竟想不想試試?」

    「沒興趣。」

    「真不想?」

    「一點兒也不想。」

    月見眼珠子不停地在聞人婉的身上打著轉(zhuǎn),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大聲叫道:「我知道了婉兒姐為什么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因為……」

    聞人婉好奇地望向她,「因為什么?」

    「因為……」

    月見笑嘻嘻地說,「婉兒姐也跟我們一樣,暗地里背著王爺跟某個男人……上過床,嘻嘻,月見說得對不對?咦,婉兒姐的臉紅了耶,哈哈,月見猜中了!」

    聞人婉粉臉一紅,當即矢口否認。

    「jiejie才沒有呢。」

    「婉兒姐說謊,你若是沒有,又怎會給月見一說立刻就臉紅。」

    月見難得抓住了聞人婉露出的一絲破綻,自然是窮追著猛打,「快說快說,婉兒姐究竟跟哪個男人上過床?」

    未待她開口,月見又補充道:「軒郎他不算,婉兒姐別想著拿軒郎來煳弄啊,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婉兒姐你一兩年前總偷偷摸摸地跑去跟軒郎幽會。」

    「快說,婉兒姐的男人究竟是誰,難不成……是你們王府里的人?」

    月見神色興奮

    地催促道。

    聞人婉聽得粉臉陣陣發(fā)燙。

    她原以為自己與林子軒當初做得很隱秘,沒有給她們幾個發(fā)現(xiàn)呢,原來月見她們幾人早就知曉了。

    早知道,她當時還用得著跟林子軒偷偷摸摸的嗎。

    不遠處的林子軒,也是聽得老臉一紅,想不明白自己跟聞人婉的事是從哪里漏出了馬腳。

    但當下這件事也并不重要,他更迫切地想要知道,聞人婉在嫁給了安王之后,除了他以外究竟還與哪個男人上過床,因為此刻聞人婉的神情無不表明,月見所猜已說中了她的心事。

    聞人婉在嫁給了安王后的整整一兩年時間里,一直沒有懷孕,就是因為她想要先給林子軒生下屬于他的血脈,因此在與安王行房時,事后每趟都有做避孕措施。

    只是林子軒的修為至今尚未達到完全圓滿的境界,精氣難以收發(fā)由心,無法令聞人婉受孕,兩人直到一年前才完全斷去了rou體關(guān)系。

    而林子軒從司馬瑾兒那里得到的消息得知,聞人婉是在半年前才答應(yīng)要給安王受孕,兩人過后開始夜夜行房。

    那樣推斷的話,那個與聞人婉上過床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林子軒與聞人婉斷去了關(guān)系之后,到她最后才答應(yīng)給安王生孩子前的那半年時間里跟聞人婉好上的。

    而那段時間因為國君病重,九洲國的十幾位王爺除沂王以外皆被召集進帝都,作為安王妃的聞人婉自然也與安王同行。

    林子軒記得她似乎在帝都待了整整四個月才返回云州安王府,所以,那個男人定然不是安王府里的人,更大的可能是帝都那邊的人。

    月見瞧見聞人婉抿著嘴,仍不肯說,小手撐著下巴,臉上露出思索之狀。

    「唔……不對,婉兒姐的男人應(yīng)該不是王府里的人,因為婉兒姐雖然是王府的女主人,但如果婉兒姐在自己的地方跟男人幽會偷情,被王爺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除非……」

    「除非對方的武功也很高,足以避開王府所有下人的耳目……啊,我知道了,難道是婉兒姐你曾經(jīng)的戀人,娶了東陽郡主的莫鵬,是了,肯定是他,他的武功聽軒郎說好像都要比我們小姐高。」

    月見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振奮:「肯定是莫鵬,對不對,婉兒姐?他是婉兒姐你的舊情人,又是王爺?shù)呐觯銈儌z肯定時常有見面,舊情人見面,肯定是一個不小心就干柴烈火,情難自禁……」

    「哎呀,真是想不到,王爺居然給自己的女婿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一旁的司馬瑾兒見她越說越遠,忍不住撲哧一笑:「婉兒姐,這死妮子真是越說越過份了。」

    她話一出,雙修玄女等人立時便知道原來司馬瑾兒才是真正知情之人。

    「啊,瑾兒姐,你說什么,不是莫鵬,那究竟婉兒姐的男人是誰,快,快告訴我們。」

    不遠處的林子軒聽得一驚。

    「原來瑾兒她知道婉兒姐暗地里相好的男人是誰,那人究竟是誰,竟然能跟婉兒姐她……」

    林子軒不禁有些酸熘熘地想著。

    聞人婉聽到月見的叫喊,登時一驚,連忙掩住司馬瑾兒的小嘴道:「瑾兒,別說。」

    雙修玄女與百合尚未發(fā)表意見,月見立時就不依了。

    「好你個婉兒姐,實在太不公平了,我跟小姐還有百合姐什么都跟你說了個透,你倒好,樣樣自己藏著掖著,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切坦白,哼,我絕對不放你走。」

    瞧著月見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司馬瑾兒又是撲哧一笑,輕輕拿開聞人婉的芊手。

    「今趟是婉兒姐你自個兒露出馬腳的,可不關(guān)瑾兒的事。」

    聞人婉一臉的無奈,「jiejie就是害怕月見的大嘴巴知道后到處亂說,才不敢給你知道的。」

    「好吧,是jiejie不對,怕了你了,那人就是……」

    聞人婉輕咬著香唇,面上略帶羞澀。

    相比于月見幾女一臉的好奇,林子軒則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究竟是誰呢?「哎呀。」

    司馬瑾兒美目輕翻,「婉兒姐相好的那個男人,就是魏王啦。」

    「啊,魏王,李宗?」

    「竟然是那位滿腹經(jīng)綸,有著治國之材的魏王。」

    雙修玄女等人有些吃驚。

    聞人婉面色微紅,輕輕點頭。

    不遠處的林子軒,則聽得滿臉愕然。

    他怎都想不到,那個與聞人婉相好的男人,竟然是國君與安王的親兄弟,同為皇族魏王李宗。

    魏王是安王的兄長,國君李翰之下就輪到他最年長,他同樣也是沂王的兄長。

    與不諳武事的國君,安王,沂王乃至其余眾多王爺不同的是,魏王李宗是皇族里極為罕見的文武雙全之人。

    不僅擁有治世之學(xué),本身的武功也極其高深,更重要的是他禮賢下士,善于聽取意見,他封地內(nèi)的百姓對這位能文能武的王爺可謂敬若天人。

    事實上,國君病重之時,在考慮皇位繼承的問題上,魏王李宗正是安王最大的競爭對手。

    但好在魏王本人對權(quán)力并不眷戀,更愿意做一個悠閑的王爺,加之安王的名聲極佳,又兼娶了聞人婉的關(guān)系,得到國君的深切信任,所以魏王李宗最后主

    動放棄了爭取。

    但魏王本人放棄皇位爭奪,不代表那些支持他的勢力也愿意放棄,在那些勢力看來,他們支持的魏王當不了國君,也不會讓安王當上。

    這也正是聞人婉此次親自前來請林子軒前往帝都的原因。

    可是林子軒真的沒有想到,聞人婉居然會跟魏王之間發(fā)生感情。

    他見過魏王幾次,那是一個說話間客氣有禮,舉止彬彬有禮的男人,他看上去像一位在學(xué)堂教書的夫子,更猶像于一位身居高位的王爺。

    魏王李宗的年紀該有四十多歲,但由于內(nèi)功精湛,他儒雅的外貌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上去仍如同一個三歲出頭的人。

    從外形來看,他確比安王要好上很多,甚至若跟聞人婉站在一起,硬要問兩人是否般配,勉強地說也還行。

    最起碼要比安王般配得多。

    可是,林子軒一時間仍沒辦法接受這件事,皆因?qū)嵲谑翘蝗涣恕?/br>
    在林子軒從他父親那得到暫時難以令諸女懷孕的消息后,聞人婉便放棄了為他生孩子的打算。

    然后聞人婉就在隨后的時間里跟魏王李宗暗地里好上,而他對此則一無所知,在國君病重的時候他還曾上過帝都一次,而當時留在帝都的聞人婉見著他還一切如常,林子軒根本不知道那時候她原來已經(jīng)暗地里跟魏王走得很近。

    這雖然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但如今他才聽到,林子軒仍是覺得太過于突然,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心里頭更是酸熘熘的。

    「婉兒姐暗中相好的男人,竟然是那魏王李宗。」

    月見小嘴張得大大的,「真是叫人意想不到,沒想到婉兒姐喜歡的竟然是這一種。」

    「嘻,不過說真的,比起婉兒姐你那位胖胖的王爺,魏王看上去舉止有禮,婉兒姐跟他倒是好得多了。」

    月見說著,不禁兩眼放光地問:「婉兒姐,快說,你背著安王爺跟魏王發(fā)展到了什么樣的程度?應(yīng)該上過床了吧,婉兒姐都給他cao了多少回?」

    不遠處的林子軒聽得一顆心狂跳。

    這也是他此刻迫切想要知曉的,聞人婉究竟有否跟那魏王李宗上過床?「死月見,你就能稍微地收斂一下,淑女一點兒行么。」

    聞人婉聽得大窘,有些招架不住。

    司馬瑾兒不禁笑罵道:「口無遮攔的死妮子,你以為婉兒姐跟你一樣浪么,找男人便純粹是xiaoxue癢了想給人日?」

    「人家魏王可是能文能武之人,禮賢下士的人,學(xué)識又淵博,比起你那頭毛熊柳虎來不知要好多少倍,豈是你想象的那種毛手毛腳之輩?」

    「頂多……」

    司馬瑾兒瞧了聞人婉一眼,掩嘴輕笑道,「頂多婉兒姐是跟人家魏王抱抱摟一摟,親親小嘴罷。」

    「我才不信,男人對上婉兒姐這樣的人間美色能無動于衷,就算那魏王如瑾兒說的那般好,他也是男人,我才不信婉兒姐跟他相好,他能忍住不cao婉兒姐。就算退一步說,他能忍得住,婉兒姐一個婚后少婦,又長得這般美,那魏王也架不住婉兒姐主動獻身呀。」

    「死月見,你能別老追著jiejie窮追猛打行么。」

    聞人婉聽得無比的窘迫。

    月見笑嘻嘻地說:「那婉兒姐就老實地回答月見的問題,究竟跟那魏王李宗上過床了沒有,前后給他插了幾回呢?」

    聞人婉面紅耳赤地道:「也就……睡過七八回罷了。」

    「哇,七八回,還也就?」

    月見故意用一副夸張的語氣道,「看樣子,婉兒姐真是個欲求不滿的饑渴少婦呢,前后都給那魏王插了七八遍,還嫌不夠。」

    「死月見,jiejie都已經(jīng)坦白了,別再逗jiejie玩了。」

    聞人婉大是嬌羞地道。

    司馬瑾兒也白她一眼,道:「你自己比婉兒姐浪得多了,沒資格取笑她,還是想著怎么跟你那頭毛熊說清楚,早些斷了關(guān)系更好。」

    「知道啦瑾兒姐,等月見先給柳虎哥cao個夠了,一定跟他說個清楚的。」

    月見嘟囔著道。

    另一邊,親耳聽到聞人婉承認她跟魏王李宗上過七八次床,那一刻他心中真的是酸熘熘的,好是難受。

    待瞧見司馬瑾兒在輕訓(xùn)月見,他登時想起她給聞人婉所設(shè)的套,心頭的郁悶也微微地掃除了一些。

    「還是瑾兒最好,最會念及為夫了。」

    林子軒心里稍感寬慰。

    希望真如司馬瑾兒所說的那樣,陸中雄有很大機會能夠得到他母親的芳心,令他能贏得他與聞人婉的賭約。

    雖沒法娶到聞人婉,但能讓她心甘情愿地當自己一年的小嬌妻,林子軒都覺得幸福無比了。

    幾女在亭里笑鬧了一陣,大概是談及的話題過于敏感,怕被林子軒無意聽到就麻煩了,說了一陣后便很知趣地閉口不談,轉(zhuǎn)而說起了閑話。

    林子軒見再也搜刮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只好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神識。

    當神識回體的剎那,他又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因為剛才偷聽到了諸女說的一堆閨房秘事,又是硬得像根鐵棍似的,極是難受。

    他不禁苦笑。

    雙修玄女等人既已回來,待到眾人在閣中用過了晚膳,便登上了蓬萊號,準備出發(fā)前往帝都。

    「那柳青似乎也會到帝都去,哼,我絕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與環(huán)馨她幽會的。」

    林子軒想到了此事,登時冷笑了一聲。

    乘著夜風(fēng),蓬萊宮再次啟舫,揚風(fēng)而行。

    此時夜幕早已垂空,耿耿星河,繁星漫天,星夜下的大河煙波浩淼,說不出的動人美麗。

    司馬瑾兒等幾女聚在蓬萊號的甲板上,欣賞著美麗的夜景,著實愜意無比。

    幾個婢女端上來了可口的瓜果和小甜心,給幾位夫人享用。

    正欣賞著美麗江景的聞人婉,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咦」

    了一聲,說:「環(huán)馨上哪去了,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瞧見她的人影?」

    「還有軒郎,從剛才也一直沒有看見他。」

    百合也插嘴了一句。

    「唔……」

    嘴里塞滿了水果的月見,含煳不清地說道,「婉兒姐這么一說,還真是奇怪得緊哪。」

    月見為人最是古怪精靈,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嘻嘻地笑道:「小姐跟軒郎兩個人同時不在,我看啊,他們這個時候大概已經(jīng)干柴烈火地干在一起了吧。」

    「不可能吧,現(xiàn)在……」

    百合聽得玉腮通紅,吶吶地道,「現(xiàn)在時候還早得很哪。」

    「怎么不可能?」

    月見的小臉上閃著狡黠的意味,「上了船之后,我就覺得軒郎看我們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頭了,特別是對著小姐,簡直恨不得要把她立刻抱上床,要說是軒郎他現(xiàn)在正在床上干小姐,我絕對相信。」

    聞人婉也聽得面上一紅,「不會吧?」

    「不會?」

    「連婉兒姐你也不相信是吧,好,那我現(xiàn)在就去證明給你們看。」

    月見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水果也不吃了,興沖沖地就要到到船上的房間去。

    「婉兒姐,你們?nèi)ゲ蝗ィ俊?/br>
    「我說月見,你能不能收斂一點,總是這么……」

    「你們不去就算了,我自個兒先去了。」

    司馬瑾兒還沒說完,月見已經(jīng)興奮得跑得沒影了,留下她們?nèi)齻€面面相覷。

    聞人婉問道:「你們說,軒弟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在跟環(huán)馨她……做著那事?」

    百合粉臉微紅,搖了搖頭:「不知道呢。」

    司馬瑾兒則是翻了翻白眼,道:「不用猜了,咱們上來這兒的時候,我親眼瞧見軒郎抱著環(huán)馨到了上面去。」

    「啊,這么說,軒弟還真的是正跟環(huán)馨在……」

    聞人婉有些吃驚地掩住小嘴,「那月見她現(xiàn)在上去,豈不是……」

    「所以我剛才才想喊住她呀,誰知道這死妮子怎么叫都叫不住。」

    司馬瑾兒無奈地說道。

    這回輪到聞人婉跟百合面面相覷了。

    月見一路悄悄地小跑進蓬萊號第三層,她們諸女的房間所在的樓層。

    才剛剛來到雙修玄女的房間外,她就聽到了自家小姐從房內(nèi)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嗯……嗯……軒郎……你今天怎么這般勇猛……啊……」

    「環(huán)馨,你真的好美,為夫弄得你感覺如何?」

    「啊……好……好酸……好麻……好舒服啊……插死環(huán)馨了……啊……唔唔……」

    「啪啪啪啪!」

    月見聽得張大了小嘴,聽著耳邊傳來的密集rou體撞擊聲,滿臉興奮。

    「居然給月見猜中了,軒郎竟然真地在干著小姐,哈……」

    她直接推門而入,關(guān)好了房門之后,便邁著細碎的小步伐,笑吟吟地徑直往臥室走了進去。

    臥室并沒有獨設(shè)房門,因而月見進房之后,雙修玄女的呻吟聲以及二人rou體撞擊時的脆響,比之在外頭聽到的要更加的令人臉紅耳赤。

    不過當面看別人上床的場面月見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何況對象又是自家夫君跟小姐,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

    月見徑直地走進了臥室,一看之下,登時「嘻」

    的一聲。

    臥室的地面上已然扔滿了雙修玄女的衣裙與林子軒的衣物,而此刻在臥室內(nèi)的那張繡床上,雙修玄女渾身赤裸地給林子軒壓伏在身下,林子軒那根修長白凈的堅挺rou莖,正兀自在雙修玄女潮濕泥濘的花xue里進進出出。

    隨著林子軒的每次進擊,雙修玄女的花xue除伴隨著「啪」

    的一聲脆響以外,月見還分明聽見了其中伴隨的一絲水跡聲。

    再認真地瞧著夫妻兩人交合的部位,卻見雙修玄女兩片粉紅柔嫩的花唇,都已經(jīng)給林子軒插得分開,上面沾滿了大片晶瑩與濃白兩種液體。

    那分明是她自家小姐的yin水,跟自家夫君射出的jingye。

    感情兩人消失的這一小段時間里,林子軒就已經(jīng)在雙修玄女的身上干了一回,眼下已經(jīng)是第二個回合了。

    看著林子軒在雙修玄女身上旁若無人般地揮汗如雨,而雙修玄女也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連她走進來都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

    月見張大了小嘴,簡直無比的佩服這兩人。

    「我說怎么一直沒看見小姐跟軒郎,好哇,敢情你們兩個居然早早地就躲進房里來,在做著這種羞人的事情。」

    雙

    修玄女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月見跑進了她的房間里來,不由得「啊」

    的一聲,本就紅暈的面色一陣發(fā)燙。

    而林子軒則一邊喘著粗氣,連頭也不回地繼續(xù)雙手扶著雙修玄女的纖腰,奮力地在她的體內(nèi)沖刺。

    他其實早就在月見來到房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了,不過他是故意不去阻止,任由她走進來的。

    當下看見她笑吟吟地走進床來,更是心中叫好。

    就在月見滿臉笑意地來到二人的床邊之時,林子軒忽然停止了胯間的動作,而是轉(zhuǎn)過身來,突然一把捉住月見的小手,把她往自己的胸口一帶。

    只見月見一聲驚呼,整個人就給林子軒狠狠地摟在了懷中。

    「啪!」

    「啊……」

    月見突然一聲驚叫,卻是給林子軒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雪臀上。

    「軒郎,你,你干嘛打月見的屁股嘛……」

    月見小手摸著被林子軒一巴掌抽得直發(fā)疼的小翹臀,滿臉的委屈。

    林子軒輕哼一聲,心道你還不知道我為何打你,是誰叫你昨晚在柳家兄弟倆的樓閣上,捉著那個王庭的jiba幫忙插你家小姐的,不打你打誰?心里這般想著,嘴上卻是說道:「哼,誰叫你門也不敲,突然間就闖了進來,打擾我跟環(huán)馨的好事。」

    月見卻是疼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委屈道:「月見又不是故意的,用得著抽這么用力,疼死了,大不了月見現(xiàn)在就走,讓軒郎你跟小姐玩?zhèn)€盡興。」

    「走?呵。」

    林子軒冷冷一笑,「給為夫老實地在床上躺著,等我再把環(huán)馨送上一回高潮了,就輪到你了。」

    「啊……」

    月見當場嚇得就要逃,但她給林子軒的左手緊緊摟著,根本掙扎不開。

    林子軒放開了正在愛撫著雙修玄女美腿的右手,隔著衣裙狠狠地搓揉著月見的小乳鴿,對她說道:「進去躺著,睜著眼睛給為夫好好地看著,敢不聽話,看為夫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月見只好褪下腳上的繡鞋,乖乖地爬上床去,在雙修玄女里邊躺下,像個委屈的小嬌妻般哀求道:「不要嘛,軒郎……」

    「乖乖閉上嘴,給為夫看著,」

    林子軒重新開始用力地在雙修玄女赤裸的胴體上挺動。

    「啪啪啪啪」

    的rou體撞擊之響不絕于耳。

    月見近距離地目睹著林子軒那白凈的陽具,在雙修玄女的花xue里進進出出猛攻的情景,一顆心不禁看得怦怦亂跳。

    自成婚過后,林子軒在行房之時何曾如眼前這般勇猛過。

    雙修玄女在他身下已給他插得嬌喘吁吁,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挺拔的雙乳也顛來蕩去,兩顆嫣紅的rutou更是yingying地勃起,顯是給林子軒干到爽飛。

    這激烈的一幕,看得月見睜大了眼睛,芳心亂跳,可憐巴巴。

    「不要嘛,軒郎……你就饒過月見一回吧,你看小姐都給你插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月見身子這么柔弱,要是給軒郎你這樣子干,我怕會給軒郎你直接cao死在床上……」

    「就是要cao死你,誰叫你這小sao蹄子這么不聽話。」

    林子軒狠狠道。

    月見一聽他這話,花xue更是濕得極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