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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套的自我修養_分節閱讀_88

    他的人生和“墮胎”這個詞離得太遠,想不起怎么說來,一不小心就用了中國式大陸語。

    格拉斯的神色卻越發驚恐,也蒼白著一張臉,兩手扎煞著不知該往哪兒放:“你……你不要打他。雖然他有時候讓你不舒服,可他還小,不是故意的,而且打胎兒的時候你也會痛,所以還是打我好了。”

    噗!

    誰說他要打孩子了,他就是一時用錯詞了而已,就算要打也要等這個折騰死他的倒霉孩子生下來再打嘛。想不到格拉斯也有露出這種傻樣的時候,以前都是他暗搓搓地看自己的笑話,現在終于也輪到自己笑話他了!

    白捂著臉笑成一團,險些岔了氣兒,又抱著肚子哎呦哎喲地叫了起來。格拉斯條年反射地把他抱進懷里,身上光明之力運到極至,兩只巨大的光之羽翼張開,將白嚴嚴實實地裹在自己懷里,然后不惜一切地催逼光明之力灌入他肚子里。

    白止住了笑,揮揮手打開他的翅膀,拉著格拉斯裹得嚴嚴實實的領口坐了起來,嘆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不是肝硬化就好,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得了絕癥呢,雖然這也跟絕癥差不多了……”

    他把頭埋進格拉斯頸窩里,靜靜待了許久才恢復精神,抬起頭來澀澀地笑了笑:“我去做飯。”

    “你有了孩子了,怎么能干活呢?”格拉斯連忙按住他,拍了拍腦袋,說道:“我叫廚師去找霍桑領rou,給你做些好吃的。”

    白輕輕推開他,自己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慷慨地一步步向外走去:“還是我自己來吧,做一頓是一頓,給自己吃怎么能敷衍呢。”這孩子還指不定能不能生下來呢,萬一來個死胎什么的,喜當爹支線完不成,這幾天可就是他的斷頭飯了。

    于是他推門出去,從農神手里要了那些鮮rou,放開一切親下廚房,做了一頓開水白菜。

    眼巴巴盼著吃rou的阿蘇爾震驚了,為了廚子不惜下魔界的阿麗安娜也憤怒了,唯有霍桑淡定地拿勺子舀起不見油花的淡黃色清湯放進嘴里。清爽又濃厚的香味瞬間順著舌頭滲入胃里,幾乎不等他咽下去,那種吃了美食特有的舒心快意就從心底泛起。他迫不及待地又舀了一勺湯,然后用叉子叉起一塊嫩黃的菜心送進嘴里。

    這種菜心并不是真正的白菜菜心,味道卻相似,也帶著一種天然的清甜味,煮透了湯汁之后嫩滑細柔,輕輕一抿就直接化成了帶著淡甜的湯汁。農神邊吃邊把目光挪向盛湯的罐子,頂著一張面癱臉問阿蘇爾兄妹道:“你們都不喝了吧?那剩下的我就都喝了。”

    阿蘇爾看他喝湯的動靜就悟了,連忙端起盤子一口喝光,急急忙忙伸手去搶罐子。月神還端著少女的矜持,用勺子慢慢舀著喝,腳尖輕碾著兄長的腳背,眉目傳情,叫他給自己留一碗。

    一罐清湯剛剛見底,大盤rou食就端上了桌。有農神欽點的烤肘子,整條肋骨做的粉蒸排骨和酥炸排骨,肥瘦得宜的清湯獅子頭……最后壓場的大菜,正是一只亮晶晶紅潤潤笑咪咪的紅燒豬臉。

    白頂著五六個月的大肚子,在格拉斯心驚膽戰的目光中做熟了整只山豬,自己卻是最后上桌,抽出平常收割莊稼或是敵人性命的銀刀,一小片一小片地削著豬頭吃。

    飯菜的香氣招了一大群魔族在門外圍著流口水,瑪門這樣臉皮厚的就直接摸上桌了。格拉斯卻根本想不起來吃東西,也感覺不到肚子餓,眼珠一錯不錯地盯在白手里那把刀上,生怕他不小心傷著自己,再能有多余的精力,也就是夾兩口菜放進白碗里。

    有rou有廚子,別說兩位習慣了魔域生活的神祗,就連趕來千里救兄的月神阿麗安娜都把自己的使命扔到腦后,安心地在王宮里過起了吃吃喝喝的日子。

    或許是有眾神鎮壓,邪祟不敢侵襲,白這些日子一直沒做噩夢。格拉斯壓力山大地圍在他身邊鞍前馬后,生怕孩子出一點點問題,夜里連睡都不敢睡得太踏實。就算白再有做噩夢的時候,只要稍有異動,他就能及時醒來,用溫暖醇和的光明之力安撫他。

    布拉德公爵在密室的毯子后面一次次感受著魔神的意志復蘇又被壓制,心里煩躁難安。而血池所在的地宮又被強拆時砸下的塔身壓壞,辛苦得來的血液和魔氣全都臟污得不能用,更是害他多年辛苦付諸流水。若不是還有彼列許諾言的兩塊骸骨在眼前吊著,還有聽話的屬下為他在城外布置下奪魂陣吸取生命力獻給魔神,他甚至恨不能直接跟那兩個害他希望落空的人類同歸于盡。

    又過了些日子,白大魔王終于從懷孕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決定重整大軍,推進死去的那位魔龍王的赫爾城。格拉斯擔心嬌妻幼子,根本沒心情打仗,阿蘇爾也勸道:“你都懷孕了,干嘛不回地表呢?征服了魔域有什么用,難道你還想讓孩子住在這種地方?剛剛出生的小孩子是很嬌嫩的,最好還是生活在純潔的地方——比如說我的神域。”

    農神叼著牙簽坐在沙發里,領口因為坐姿大敞著,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格外有流氓氣息地說道:“就算要去,神眷者也該去我的神域。你以為他和你兒子結婚了,就能改信你嗎?”

    “他本來就該是我的神眷者,是你橫插一刀把他搶走的!他的身體都是我賦予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流著我的血,憑什么不跟我走?”

    兩人爭論起神眷者的歸屬就沒完沒了,生生又把大軍出征的日子吵得錯后了幾天。幸而差了這幾天,那位年少志高的魔王彼列已經吞并了赫爾城,并挖出兩塊魔神骸骨,親自攜到白的大軍帳下,要求當面獻給“魔域的真王,活著的魔神”白大魔王。

    ☆、第74章 復蘇

    盡管明知道投降是假的,知道自己背后還有人撐腰,彼列還是生出一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憂郁傷懷,仿佛這茫茫魔域內,凜凜天地間,只剩下他一個人面對這無比強橫恐怖的魔頭。

    然而他隱秘地看了一眼下面站著的布拉德公爵,就又生出幾分力氣,挺直了腰板,獻出一枚小小的木匣。

    匣子里是兩塊封印著魔骨的水晶,一塊透著幽幽的藍,深淺交錯,是元素之神亞爾特與戰神巴托出品,里面封著一只手臂;另一塊則是整條的腿骨,封在一塊琥珀似的溫潤晶石里,正是大地女神俄斯的手筆。擱在從前,這些東西都要先送到白手里,象征權力的交接。可是如今他懷孕了,格拉斯哪兒還敢讓他沾這種不吉利的東西,自己直接就走上去拿過了盒子。

    彼列按著胸口,躬身行了一禮:“我已經為白王陛下除去了不肯順從您的赫爾城之主,并從他領地內起出了魔神的骨骸,連同我的魔城一同獻給您,希望您能滿意。”

    他的話說得很真誠,很識大體。按理說,現在白就應該賞賜他的忠誠懂事,然后像之前宣布的那樣封他一個魔城城主,不然就像對芬德那樣,扔到瑪門手下當個什么爵。

    哪種都無所謂,反正魔神馬上要復生,這個魔王也活不了幾天了。

    彼列的笑容越發甜蜜,一絲不茍地躬身等著他發令。可是越等越等不到,白魔王就像把他扔到腦袋后頭似的,只是略帶了點急切,叫格拉斯盡快吸收這兩枚骸骨:“這兩塊骸骨來得太是時候了,你趕快吸收,我順產……順利當上魔王就靠它了!”

    吸收完最后兩塊骸骨,格拉斯就能完全繼承魔神之力,他的支線也能湊齊了!

    他眼巴巴地看著格拉斯拿出骸骨,用神光融化裹在外面的封印,露出一塊充滿精純黑暗力量和魔神威壓的骨頭。魔力在房里彌散開來,強大的威壓令在場魔族都喉嚨發干,光是保持儀態都已十分困難,彼列更是首當其沖,千般念頭都被禁錮在了運轉不靈的腦海里。

    他仍保持著半躬身子的姿態,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塊骸骨,不知不覺地屏住了呼吸。

    在這片肅穆的氣氛中,只能聽到一個聲音在房中響動——這座城堡、這片魔域現在的主人,白·阿克羅斯忽然站起身來,一步步向格拉斯邁去。

    他的動作說不上快,卻帶著點明顯的急迫感,雙手遠遠伸出去,上半身前傾,一雙眼緊緊盯著格拉斯手里那塊魔神骸骨,像是餓極了的狼見著rou……見著骨頭一般,貪婪迫切之意溢于言表。

    格拉斯一手握著骸骨融合,另一只手已經拿起了第二塊封印開始消化,展眼看到白向自己沖來,挑了眉問道:“怎么了,想要看魔神骸骨嗎?那這塊沒解封的給你,解了封的對孩子不好,你別沾著這力量。”

    他拿著那塊琥珀似的圓珠要遞給白,抬眼看到他充滿渴望的臉,卻忽然生出一絲警兆——剛才白明明在叫他趕快吸收這兩塊魔骸,為什么這一轉眼又來找他要呢?

    白皙到透明的手指伸到他面前之際,格拉斯還沒能想透其中蹊蹺,身體卻是先了大腦一步,雙手收到身后,緊盯著白問道:“你要拿這個有什么用,白?是魔神之骨出了什么問題,還是你本身出了什么問題?”

    “別害怕,我在這里,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越發溫柔,引導著陷入狂熱狀態的白大魔王。然而他的王就像沒聽到這話似的,貪婪的目光透過他看向他背后的雙手,上半身撞向他,兩手繞過去搶奪他掌中的兩塊魔骸。白的動作像是生了銹的機器一樣遲緩詭異,施出的力道卻從未有過的強,臂膀夾得極緊,像是要把他碾碎一般。

    那雙曾溫柔愛撫過他每寸肌膚的手也按到了他手上,柔軟的指尖忽然變成了個無底黑洞,吸收起魔神骸骨殘存的能量和格拉斯體內積存的魔神之力來。

    格拉斯想要推開他,又怕傷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只得拼命掙動身子,將手伸得更遠。他比白略高一點,手也略長,再加上白是先環過他的身子再去夠那只手的,雙手長度不夠,那股吸力找不到施加的地方,頓時停了下來。

    格拉斯低頭抵著他的鼻尖,努力召喚他的神智:“白,我是格拉斯,你清醒一點,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遍遍叫著白的名字,眼前的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臺下的布拉德公爵快步走上來,向他伸出了手:“格拉斯陛下,我來幫您。”

    公爵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忠貞表情,去摸格拉斯手中的魔王骸骨。然而還有一個人比他動手更快,他的手伸到半空便被霍桑截住,農神不知什么時候到大廳來的,卻在最關鍵的時候擋住布拉德公爵,拉住白的胳膊,硬生生把他的手指從格拉斯腕上拉開了幾分。

    他對孕夫就不像格拉斯那么溫柔,拎著領子直往后拖,邊拖邊叫阿蘇爾兄妹。

    格拉斯這才松了口氣,名偵探般不往好處想的大腦高速運轉了起來。對于男男生子這種只能劃分到玄幻領域的事他或許不大敏感,但事涉陰謀釘戮,他的敏銳的觸覺頓時復蘇,對著白無神的雙眼分析道:“白這樣子太不對了。難道真的有惡靈附在他身上,而你們這三位神祗都沒發現?”

    農神想辯解兩句,可是變化在這剎那之間就已發生——從白肚子里伸出一只黑霧凝成的小手,在空中化出尖利的五指向格拉斯抓去。

    那只手的目標也和剛才的白一樣,正是格拉斯手里的兩枚骸骨。兩枚骸骨中的一枚幾乎已完全化入格拉斯體內,另一枚外表的神力封印也被化凈,露出漆黑的魔骨。黑氣與魔骨似乎能相互感應,幼細的小手眨眼間便粘到魔骨上,格拉斯連連后退也無濟于事。

    “戴蒙!”農神低聲吐出這個詞,然后就一語不發地從背后抱緊白,身上冒出一層燦燦金光,將懷里的神眷者整個包裹住,用神光切斷了那只黑手與白身體的聯系。

    他的話極少,格拉斯卻從中推測出許多情報:“魔神戴蒙還沒死透?可怎么會和白有關系,這些骸骨明明是我吸收的……難道是最開始,他被塞維摯帶到魔域時,就已經被戴蒙侵入身體了?”

    所以剛一見面時,白才會把魔骨插到他身上,還執著地要求他統一魔域,集齊七塊魔骨?可仔細想想也不對,白是要他吸收七塊魔骨,現在這只黑手,倒像是要cao縱著白奪過魔骨自己吸收似的。

    他略一走神,就發覺身上的魔力又在源源流失。對面的霍桑緊抱著白,右手按在他肚子上,皺著眉叫他:“你快離開,我沒法強行制住白,他的肚子收縮得非常厲害,恐怕這個孩子經不住魔氣和神力的交戰!”

    孩子……他們的孩子!格拉斯像被雷當頭劈了,愣愣地抬起頭看著白,卻見他的臉龐扭曲得不成樣子,雙眼大睜著望向自己,眼角流下了兩行血流。

    他口中還在說著什么,聽起來發音很古怪,字字含悲,聲聲血淚,令人不忍卒聞。格拉斯想湊近一點聽他說什么,卻被霍桑揮手甩開,叫他離遠一點。阿蘇爾和阿麗安娜兄妹終于闖進大殿里,太陽神二話不說護住兒子,急急招呼meimei:“你不是擅長治療嗎?快去看看神眷者怎么了。”

    阿麗安娜輕柔卻比農神更克能制邪祟魔物的力量覆到白身上,隔著皮膚一點點滲入血rou中。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她的動作,希望她能拔除魔神留下的影響,可那力量滲入之后,白竟是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發出了一道尖利的慘叫。那聲音中混著極端邪惡的感覺,完全不像是白發出來的,可又真真切切是從他身上傳出,詭異得令人心底發毛。

    格拉斯忍不住甩開了嬌小的太陽神,沖上去不顧一切地抱住白,滿懷悲憤地問道:“白這是怎么回事?你們三名神祗就在這里,竟然沒看出來他身上有異常嗎?”

    阿麗安娜訕訕地收回神力,說道:“我一向不碰別人的丈夫,這個……沒發現也不是我的錯,都是霍桑……霍桑,你的神眷者體內存在魔神之力,你怎么沒發覺?”

    霍桑瞥了她一眼,臉色越發嚴肅難看:“剛才不是白在叫,是他的肚子。我從沒接觸過生孩子的男人,誰沒事會查看自己神眷者肚子里面……又不是阿蘇爾那樣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