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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清君側在線閱讀 - 清君側_分節閱讀_48

清君側_分節閱讀_48

    “是么?”一個略顯輕佻的聲音自頭頂傳來,“你確定自己認對了人?”

    “…”小娃娃似乎愣了一下,不對,這個人的大腿抱起來比小桃jiejie粗,聲音雖然好聽但聽起來怎么像個男的?于是他一把將遮眼的布扯下來,看清自己抱著的是個一身紅衣如血眉眼輕佻的男子后他呆了一呆,退后一步,顯得有些局促,“你是誰?”

    “奴婢見過花將軍!”原本笑著的眾人全部噤了聲,對著花無醉行禮。一點點

    “無需多禮。”花無醉笑著對一眾丫鬟擺擺手,然后俯身在只比自己的膝蓋高出一點點的小娃娃臉上捏了一把,“你又是誰?”花無醉反問

    “我先問的。”小娃娃揉揉被捏紅的小臉,明明疼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兒,卻忍著不哭出來。

    花無醉瞧著有趣忍不住想多逗他一會兒,于是道:“你是小孩子,小孩子要聽大人的話。”

    小娃娃歪頭想了想,好像覺得有些道理,于是揚起一張rou嘟嘟的小臉奶聲奶氣對花無醉道:“他們都叫我小皇子,我是小皇子。”

    早就聽說兩年前皇后為蕭玄玨產下一子,見到這娃娃雖然稚嫩卻已經有了幾分蕭玄玨的影子,尤其是那雙眼,墨藍色的眸子炯炯有神,所以剛才花無醉就已經猜到他是蕭玄玨的兒子了。只是這孩子看著激靈,說起話來卻顯得有些傻了,小皇子三個字也能算名字么?

    “小皇子不是名字,”花無醉笑道,蹲下身耐心對他解釋:“我問的是你父皇給你取得名字,蕭,你姓蕭的。”

    “父皇?”小娃娃聽到這兩個字后將小臉皺成一團,眼中幾許迷茫,拉著花無醉的袖子委屈道:“父皇是什么人,和奶娘一樣嗎?”

    “…”花無醉怔住,他怎么會連父皇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小娃娃還在自言自語:“父皇會給我取名字,奶娘說我圓圓滾滾像個團子就叫我圓圓,所以我的名字是圓圓不是小皇子,而奶娘給我取了名字所以奶娘就是父皇。”

    “…”雖然圓圓說的話語無倫次而且邏輯不清,但花無醉還是聽明白了,那就是圓圓從未見過蕭玄玨,而蕭玄玨竟然連一個名字都沒有為這個兒子取!

    “不對不對。”圓圓突然叫嚷起來,大力搖晃著花無醉的袖子道:“奶娘不是父皇,奶娘說我父皇是皇上,日理萬機沒有時間來看我。”他歪歪頭,認真盯著花無醉:“欸,你是誰,是我父皇嗎?”

    “我…”花無醉語塞,面對圓圓的問題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時突然跑過來一個婦人,那人一邊對花無醉行禮一邊將圓圓的手拉開:“小皇子,這位是花將軍,不是皇上。”

    圓圓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又燦爛起來,轉身撲進了婦人懷中,甜甜叫道:“奶娘!”

    “哎!”婦人將圓圓抱起來笑著答應。

    望著這一幕,花無醉默默轉身不再打擾這個僅有兩歲孩童的天真了。

    ☆、續·三

    “咳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后,蕭玄玨捂著心口艱澀的呼吸著。

    張德勝倒了一杯安寢茶遞過來,道:“皇上,現在已經三更了,您快喝了茶歇著罷,總這樣熬夜對身體不好。王太醫說了,您這咳嗽的毛病就是整日熬夜看奏疏累出來的。”說著他將案頭上的奏折全部摞在一起放到桌角。

    蕭玄玨接過茶卻沒有喝而是放在了一邊,從摞好的奏折上又拿下來一本攤開看,啞著嗓子道:”朕還不累,你如果累了就去睡罷,今晚不用你守著。”

    “哪能不累啊。”人又不是鐵打的,一日兩日這樣熬夜或許受得了,但連續三年這樣三更睡五更起的,神仙也要打盹啊。望著自家主子眼角漸深的痕跡,張德勝心疼道:“皇上,五更時就要準備早朝了,您如果再不歇下今晚可就睡不成了。奏折明日再看也不遲啊…”說著他無意識地將視線往奏折上瞟了一眼,卻大驚,只見上面已經用朱紅色的筆畫好了圈,墨跡早已干涸。

    “皇上,您…這,這都是已經看過的啊?!”

    “朕想多看幾遍,仔細斟酌一下奏折中的提議。”蕭玄玨解釋道,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

    但張德勝知道,一個圈,代表準奏。既然已經批準了就證明蕭玄玨是深思熟慮過的,根本不存在重新斟酌一遍的需要。

    “爺,您不是要再看一遍,而是…睡不著罷?”張德勝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語氣卻認真的很。

    “咳咳!”蕭玄玨咳嗽了一聲,盯著攤開的奏疏沒有說話,而執筆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跟在您身邊這么多年,您的心思奴才多少也明白。日日伺候您,這安寢茶是何用奴才懂得,茶葉的分量在逐漸增加奴才也看得出。皇上,奴才不聾,不瞎,您夜里做夢叫的誰奴才聽得到,短短三年您將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奴才也看得出。但您到底想怎樣,人死不能復生,您當初既然下了那道旨,就不該存在后悔的念頭,您難道真想隨著云公子一起去了?”

    蕭玄玨蒼白的嘴唇顫動了一下,終于開口:“朕是睡不著,一閉上眼睛看到的全是他,但是…你不懂…”語氣越是低沉,到后來竟如嘆息一般。

    “誰說奴才不懂,奴才知道皇上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該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小皇子而愛惜自己的身子,而且小皇子出生兩年,您一次都沒有看過他呢!”

    蕭玄玨搖搖頭,“那孩子…是朕害了云衍的一生,如今的一切,都是朕應得的。”頓了頓,他終于端起安寢茶喝了下去,起身,笑了笑:“好了,朕今日聽你一次行了罷,時辰不早了,明日你也要陪朕一起上朝,快去睡罷。”

    “奴才…”張德勝還是有些狐疑。

    “去…咳咳,去睡罷。”蕭玄玨推了張德勝一把,又往御書房中專門專設的寢殿走,張德勝才算真正相信蕭玄玨是去睡覺而不是偷偷繼續看奏折,才放心的去書房隔壁的一間小屋子休息。

    聽到關門聲自身后響起,蕭玄玨才將自己的疲憊顯露出來,伸手按著眉心緩緩坐到床上。

    張德勝說的沒錯,他不是不想睡,只是睡不著也不敢睡。無論何時只要閉上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永遠是云衍喝下那杯酒倒地后望過來的帶著絕望和解脫這兩種極其矛盾卻又無比契合的情緒的目光。云衍唇角的那抹血色,成了他無法擺脫的噩夢,比二十幾年前云衍在冰湖中望過來的那一眼更加讓人窒息。

    而現在,他每日只有借助于含有大劑量催眠藥物的安寢茶才可以勉強睡兩三個時辰。

    今晚能夠休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喝下安寢茶后蕭玄玨和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卻仍然沒有睡意。那種因睡不著而莫名涌入腦海的有關過去的種種又著實讓人感到空虛,無奈,蕭玄玨只得再次下床要去找本書看。

    “怎么,睡不著啊。我還以為皇上您此時應該睡得心安理得呢!”一聲略帶嘲諷的尖酸話語從房頂傳來,下一刻,有個紅色的影子跳到蕭玄玨面前。

    剛聽到聲音還以為是刺客剛要準備防身,看清是花無醉后蕭玄玨斂了眼底的狠意,眸中閃過一絲星芒。

    暗自深吸口氣,蕭玄玨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今日你班師回朝不第一時間來見朕,此時怎么又闖入朕的寢殿中來了。”

    花無醉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圍著蕭玄玨繞了幾圈打量了個仔細,然后站在他面前一手支著下巴,道:“三年不見,皇上您都老了。”

    蕭玄玨一愣,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眼角,笑得有些澀然:“你倒是一點兒都沒變。”

    “自然。”花無醉雙手抱臂,回答的十分不屑,又道:“本來我是永遠也不想見皇上您的,但您猜我今日在您小時候就已經玩膩的那個廢棄的那個小花園里看到誰了?”

    蕭玄玨心頭一跳,明知不可能但還是問道:“誰?”

    “一個兩歲的奶娃娃。”花無醉無所謂地道:“一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連個名字都沒有的奶娃娃。”然后他對蕭玄玨咧著嘴笑:“別看那孩子長得機靈,胖嘟嘟粉嫩嫩的可愛的緊,但是腦子不靈光,他竟然說當今皇上是他爹。”

    “你想說什么?”蕭玄玨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花無醉依舊咧著嘴笑:“皇上您說他傻不傻?您自個兒有沒有兒子心里能沒數么,若他真是皇子,您一定不會讓他跟著一個鄉野村婦過一輩子。圓圓,這也算名字,他怎么不叫滾滾、球球、狗蛋兒呢?”

    “花無醉!你到底要說什么?”蕭玄玨厲聲道,“他是不是朕的兒子由不得你來說,朕對他如何也是朕的事。”

    “沒錯,我是無權干涉皇上您的事。可是您不待見人家,當初就別生他啊!您這樣做,對得起先皇,對得起穆芷欣,對得起行之嗎?!”花無醉的聲音突然也變得嚴厲。

    “!”蕭玄玨神色一僵,氣焰終于矮了下去。他嘆了口氣,“無醉,我知道你還在為三年前那件事恨我,但你知道那是最好的選擇。”

    “不,我不恨你,我感激你還來不及。”花無醉唇邊掛著譏笑。

    “不,你恨我,否則三年中你不會一封書信都不與我來往。”蕭玄玨盯著花無醉的眼睛,咳嗽了聲,啞著嗓子道:“不過就算你恨我也無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這一句,蕭玄玨問得很艱難,這句話已經壓在他心頭整整三年:“他…現在還好么?”

    “好,他現在好得不得了。”花無醉笑道,臉上卻滿是兇狠,他猛地上前攥住蕭玄玨的衣襟,“托你的福,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什么?!”蕭玄玨猛地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反應一般任由花無醉越矩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他臉上是一片死寂的神色,過了良久,他才滿臉不信的搖著頭道:“怎么可能,當初我給他喝的是假死藥,他不愛我,他想要自由,我就放他走,給他自由。你出征那日,我不是讓你將他的假死之身帶出宮了么,他怎么會…”

    “怎么會?怎么不會?”松開蕭玄玨,花無醉嗤笑:“你只知自己給他吃的是假死藥,那你將他打入天牢時可知他已經身中寒毒,余下不到三月的壽命,你可知那些牢獄之苦又讓他那僅剩的三月折去了多少?出宮不到十日,他就…”

    “你胡說!咳咳,你恨我所以在騙我!”蕭玄玨用手捂住嘴一邊咳嗽一邊低吼,雙腿卻抖的厲害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云衍的寒毒是假的,是他為了博取我的信任裝出來的,否則他不會在王杰安診斷他只有半年壽命后好好活過一年,就像他的腿疾,都是他騙我的,他明明沒有病的…”

    “…”見蕭玄玨坐在地上茫然無措的像個孩子,花無醉斂去了所有偽裝重重嘆了口氣,緩聲道:“行了,是我在騙你,他還活著。”

    “咳咳…”蕭玄玨還在不斷咳嗽,聽到這句話再次愣住,他緊張地一把拉住花無醉的衣擺險些將他拉倒:“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我剛才騙你呢。”花無醉道:“云衍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不過他在什么地方我不能告訴你,他不希望你去打擾他。”

    “他真的還活著?”蕭玄玨又問了一遍。

    “是啊。”花無醉點點頭笑道:“兩年前聽說你喜得一子,他還讓我寫信以我的名義對你道喜呢,只不過我懶得理你所以沒寫。”

    云衍活著,而且知道他有個兒子后還道喜?蕭玄玨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只道:“這么說,你們一直都保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