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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清君側在線閱讀 - 清君側_分節閱讀_45

清君側_分節閱讀_45

    “對啊。”提起柳仕籍,蒹葭贊不絕口:“柳大人不僅有學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長得好看,好些事太子都聽他的意見…呀,我給您說這些干什么。”蒹葭連忙捂住嘴。

    云衍卻沒有在意,笑了笑:“關于柳仕籍的事我也聽說了,此人幫著太子處理國事,行事周全,決策果敢,朝中大事他都游刃有余,的確是棟梁之才。今日太子決定選妃,不也是他昨夜通宵勸說的功勞么?”

    “嗯,奴婢向公子保證,太子爺跟柳大人的關系可清白著呢!”

    “……”在蒹葭信誓旦旦說完,云衍定定望著她好一會兒才“噗”地笑出來:“傻丫頭,你對我保證這些干什么?”

    “這個…呵呵……”蒹葭也忍不住笑了。

    ☆、大結局

    白日里突然昏倒,醒來后雖然并沒有感覺到太多不適,但不知是否與無意中聽到的蕭玄玨要選妃充實后宮的消息有關,云衍一直昏昏沉沉疲懶的很,早早吃過晚膳就歇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睡著,云衍一側身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搭在自己腰間,登時嚇出一身冷汗睡意去了大半,拿手一摸,竟是一條胳膊,才發覺自己正被一人摟在懷里,脊背就貼在對方心口。

    “醒了?”一聲低沉不失清醒的嗓音,可見對方一直沒睡。

    云衍瞬間僵住,一年真的有這么久么,久到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此時抱著他的那人是蕭玄玨,久到他已經將對方身上的氣息全忘記。

    “聽說今天你突然中暑昏倒,現在可好些了?”蕭玄玨只是很輕的環住云衍,不帶絲毫□□的動作。

    一年來蕭玄玨從未踏足過清華樓,云衍以為蕭玄玨已經恨極了他,卻不知他今晚來又是為了什么,所以一直沉默著不說話,更沒有回過身去看蕭玄玨。這時身后的蕭玄玨突然動了一下,額頭抵在他后頸,于是云衍全身繃得更緊,他盡量放緩呼吸裝作還在睡的樣子。

    “你不用動,我只想抱抱你。”蕭玄玨低聲道:“你也累了,睡吧。”說完這句,蕭玄玨放輕動作調整了一下睡姿既能抱著云衍又不會使他不舒服,就不再有其他動靜了。

    又等了一會兒,發覺對方真的沒有其他動作,云衍才逐漸放松身體。待聽到身后傳來再次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后,他閉上眼睛小心翼翼地朝身后那個懷抱靠近幾分。

    他還是貪心了。

    三個月。今夜,這個擁抱或許是二人最后僅剩的一點兒溫存了。

    不知為何,后半夜云衍睡的格外踏實,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如往常一樣他睜眼后翻身,才剛一動卻發現有什么不對,身邊似乎還坐了一個人。

    蕭玄玨不知何時已經起床了,正坐在床邊望著云衍的睡顏,哪怕對方已經睜開眼睛他也沒有要錯開視線的意思。

    若說昨晚云衍是裝睡不愿面對蕭玄玨,此時四目相對卻是躲也躲不過了。在對方的注視下坐起來,又在對方的注視下穿上衣服,一舉一動,他都盡量做得不急不徐從容不迫,不讓蕭玄玨看出半點兒破綻。

    蕭玄玨也不急著說話,只等云衍將衣服穿好再沒有其它事情可以做用來逃避只得靜坐著聽他說話時才開口:“云衍,我要立妃了。

    “我知道。”云衍淡笑。

    蕭玄玨沒有表情,又道:“如果你現在說反對,我寧愿犯眾怒也不會委屈你分毫,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云衍依舊微笑:“恭喜太子。”

    “云衍!”蕭玄玨的聲音陡然沉了幾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也是我們之間最后一次機會。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真的希望我立妃?”

    “是的。”云衍笑著點頭:“我不希望被人說成是魅惑君主的妖人,但現在因為您久久不立正妃,朝中已經有許多大臣說我以男子之身侍君歡,禍及我東莞命脈了。”

    “你在意這些?”蕭玄玨的眸色沉了幾分,“你可知道為了保住你,這幾日我承受了來自朝中的多少壓力嗎?大臣聯名上書讓我逐你出宮,甚至有人在宮門外長跪不起以死相逼。如果你在意這些議論,那么我多日的堅持還有什么意義?我也會累,云衍,我累了!”

    蕭玄玨說的沒錯,他累了,很累,這一點從他眼底的烏青和充血的眼睛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定因為選妃一事而多日不得入睡了。

    但云衍還是道:“我不在意。”云衍搖搖頭,“如果是我心愛之人,為了他,我不會在意這些議論。但是對您…呵…我憑什么承受這些?”勾起唇角,云衍緩緩道:“要么我走,要么哪怕老死宮中,我都不會動搖分毫。”

    “本宮知道了。”蕭玄玨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云衍,點頭沉聲道:“本宮會遂了你的愿,安心納妃、封后、生子、治國,而你,就與你爹…一起上路罷。”

    “上路”二字是什么意思云衍多少也能猜出幾分,只是沒想到蕭玄玨會將事情做得這么絕。一道令下來,云衍被打入天牢與云青城關在了一起,罪名是“私通西疆,嫁禍太子,外戚弄權,意圖謀反”,簡簡單單十六個大字,讓他徹徹底底再無法翻身。

    自然,這些事情云衍都不曾做過。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來往的書信、各種作假的賬簿、送禮的禮單、還有人證——一個cao著滿口流利西疆方言的士兵,一樁樁一件件皆搬到云衍面前讓他無從辯駁。

    實則,蕭玄玨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爭辯的余地,他也從未想過爭辯什么。

    蕭玄玨為蕭惘洗脫了罪名,說一切都是云衍父子勾結外敵設計有意嫁禍,可惜蕭惘太子被廢已成事實無法重新上位,于是將他重新接入宮中,賜了“長思殿”給他,名為靜養實則放在身邊監視,以免太子舊部死灰復燃。

    云衍知道,蕭玄玨不可能再短時間內就將一切安排的這么妥帖,雖然看起來有諸多漏洞卻讓人找不到絲毫證據證明云衍無罪,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經計劃很久了。

    或許早在一年前,蕭玄玨就已經做好了如果云衍不能安心待在他身邊,就寧讓玉碎不留瓦全的準備。

    從清華樓被押往天牢的途中經過盛乾殿,云衍終于見到了這次選進宮的那批秀女。柳仕籍之妹是哪一個云衍認不出,不過圍坐在蕭玄玨左右的七八名妙齡少女,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姿容不俗談吐舉止間也是大家風范,據說這次選秀是丞相柳仕藉親自cao持的,可見他確實費了一番功夫。

    按律例前朝官員是不可進入后宮的,但柳仕藉卻得了蕭玄玨的特許能夠隨意進出盛乾殿。能夠幫蕭玄玨將偽證做得滴水不漏,能以一人之力說服太子充實后宮,更能從幾千名適齡女子中選出適合太子妃的人選,的確是蕭玄玨的左膀右臂。

    不知蕭玄玨有沒有看到云衍離去的身影,或許是沒看到,又或許是看到了卻故意視而不見。柳仕藉此刻就坐在他身邊,而他心底清楚,柳仕藉不僅僅是個博古通今的學士,這個人的眼界、心機,甚至比當年的云青城還要厲害。

    柳仕藉深知一個帝王需要做什么應該做什么能夠做什么,他比蕭玄玨的頭腦更清晰態度也更果決。將這樣一個人留在身邊,尤其是身為帝王,無疑是危險的,但是如果放這人離去,更是一種危險,倒不如放在身邊好好加以利用,畢竟目前為止柳仕藉所做的一切的確是為了東莞。

    云衍知道,或許比起自己,柳仕藉更適合留在蕭玄玨身邊,他不能為那人做的,柳仕藉都會一一替他完成。君君臣臣,是云衍面對蕭玄玨時永遠也做不到的,但柳仕藉可以。

    因為,他是一顆蕭景瑞花費了二十八年苦心栽培的,專為輔佐新帝而存在的一枚棋子。二十八年,云衍不知他與柳仕藉誰更可憐一些,蕭景瑞用十八年將他打造成逼蕭玄玨斷情絕愛的工具,又用二十八年讓柳仕藉成為輔佐帝王的棋子,至此他們二人注定要為了蕭玄玨為了東莞而失去自我,成為蕭玄玨王座下的一顆墊腳石。

    也許,最可憐的那個應該是蕭玄玨,因為永遠都不會有人告訴他,他的一生都在自己父皇的cao控之下,他的王位,他的愛情,都是被蕭景瑞步步為營提前設計好的,哪怕這些設計耗費了難以計數的無辜性命。

    一個月后,新皇登基大典,同時也是皇后的冊封大典。

    云衍跪在殿下,脊背挺得筆直,盡管經過長期地拷打使得原本潔白如雪的袍子沾滿血污,而他也虛弱的好似一陣風就能輕易將其吹倒,淡粉色的薄唇緊緊抿住,唇角還掛著未來及干涸的血絲,墨黑未束的長發垂到腰際,因為長時間缺乏調理,本來柔順的發梢變得干枯毫無光澤,亂糟糟的擰作一團。

    不管朝堂上的眾大臣正以怎樣的眼光看他,云衍只蒼白著臉色一瞬不瞬地望著端坐在龍椅上的人。

    剛受到冊封的皇后他已經見過,不姓柳,姓穆,穆芷欣,是個雖然算不上傾城卻眉眼間都透著靈秀的女子。

    當時蕭玄玨與穆芷欣執手從云衍身邊走過,二人視這跪著地人如無物。蕭玄玨身穿裁剪得體的明黃色皇袍,上面繡著的五爪金龍正腳踩祥云睜著雙威嚴的龍睛與新皇一起俯視群臣,而穆芷欣鳳袍加身,如云的黑發盤成繁復的髻,鳳冠、步搖、金釵,薄施粉黛,濃淡怡人,就算是云衍也生出他們才應該并肩站在一起的念頭。

    新皇新后,萬民敬仰,在山呼的“萬歲”聲中,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在祭天臺上的兩個人身上。是啊,莫說東莞沒有立男后的先例,就連尋常百姓都很難接受一個男的做皇后罷。如果蕭玄玨身側站的是他,他不清楚為此蕭玄玨將要承受多少來自群臣來自萬民的壓力。而現在這個結果,應該是再好不過的罷。

    冊封大典后不久蕭玄玨就讓新后坐著他自己的步輦回寢宮了。此時大殿剛結束不久,蕭玄玨正在擬寫一道圣旨,從云衍所跪的位置恰能看到他握著上等狼毫的手指骨微微泛起的青白。

    “咳咳,咳咳咳…”云衍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涼薄的笑,牽扯著積累下來未愈的內傷使他輕輕咳嗽著,體內的寒毒本就無藥可醫,經過連日的牢獄之苦,他已經沒有多少氣力硬撐了,但望向蕭玄玨的眼神卻依然倨傲。

    所有人都不做聲,等待著看那位年輕的帝王會如何處置這個“魅亂后宮”的妖人。

    蕭玄玨身后站著的小公公被這沉悶的氣氛壓抑的有些焦躁,他不安地搓弄著衣角,眼睛時不時瞄向自家爺在明黃色絹布上落下的字跡,卻越看越是心驚。抬頭看看殿下跪著的瘦削人影,回想往日種種,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不忍來。

    柳仕藉站在眾大臣的首位,對于云衍的倨傲,他投來的目光含著一種救贖般的悲憫。云衍懂得他這種悲憫背后的含義,那是一種宣告,在今后的數十年,能站在蕭玄玨身邊的人將是柳仕藉。與其說這是一種幸運,更大的這是一種不幸,因為這意味著他要承受的遠比現在多出太多。

    云衍慶幸,自己馬上就要解脫了。

    落下最后一筆,蕭玄玨大力地將手中狼毫朝著云衍擲了過去,立刻就有數點烏黑的墨汁飛濺到他蒼白的臉上,與上面的血跡混淆在一起,斑斑點點。低下頭默默望著被摔折的毛筆,眸色變得深沉,沒有抬手去擦拭一下臉上的污漬,云衍還是一動不動。

    蕭玄玨危險的瞇起眼眸,冷峻的臉龐更是帶著狠厲。見跪在殿下的人還是一副穩如泰山,絲毫沒有要辯解的意思,蕭玄玨怒火中燒,“騰”得從龍椅上彈起來,大步走到云衍身前,捏住他尖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冷冷道:“你真的沒有什么要說的?

    “回皇上,罪妾沒有。”下頜上的痛意使他微微皺眉,云衍知道蕭玄玨這是在給他最后一次機會,他在等自己向他求饒。但是云衍不會,時至今日,他已經親眼看著蕭玄玨一步步走上那個位子,心愿已了再無所求。強忍著痛扯出一抹笑來,云衍淡笑道:“如今天下已經是皇上的了,罪妾有無罪過,不也僅憑皇上您一句話么?”

    “混帳!”蕭玄玨怒喝,一掌將云衍摑倒在地,他眼中的怒火幾乎將地面燒出個窟窿,“你說出這種話來,是當真不知死活了!”

    “罪妾活著…對皇上是一種折磨,更使皇上您與眾大臣之間心生隔閡,倒不如死了干凈。”盡管現在沒有多少力氣了,但云衍還是撐著從地上站起來又再次跪在蕭玄玨腳邊,他低下頭,優雅地拭凈唇角方流出的血線,輕輕笑道:“求皇上…賜罪妾一死以清君側,求皇上…重振朝綱…”

    “好!好!好!”蕭玄玨那一掌摑出去后半天沒收回,他愣愣瞧著云衍倨傲倔強的樣子,怒極反笑,拍著手掌連說了三個好字。轉身一掀衣擺重新坐回龍椅,他抓起擬好的圣旨泄憤似地狠狠甩到張德勝臉上,喝道:“念!”

    張德勝被那道明黃的圣旨砸了個措手不及,他望望殿下跪著地清雋的人兒又看看蕭玄玨陰沉的臉色,猶猶豫豫道一聲:“皇上…云……”

    “你要陪他一起死?”蕭玄玨一聲冷喝,如獸的厲眸狠狠掃過去。

    “奴才不敢!皇上饒命!”張德勝嚇得“噗通”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打開被揉作一團的圣旨,捏著嗓子抖抖索索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罪相云青城之子云衍,以男子之身侍于君側,魅亂后宮,殘害太子,妄圖與其父狼狽為jian,動搖國之根本,其罪當誅。故賜毒酒一壺,白綾三尺,令即刻上路。云氏一族,九族連坐。世代不可再踏入皇城一步!欽此——”

    張德勝一口氣念完,再次瞥了眼蕭玄玨,見他只是半閉著眼睛向后靠在椅背上,并沒有說話。他拿著圣旨到云衍面前,俯身無奈嘆道:“云公子,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