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結(jié)盟
“李先生,看來事情進展得不是很順利,咱們沒辦法結(jié)盟了。”舍普琴科意興闌珊地說,“但是念在你非常照顧殿下,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了。” 然后便回頭:“天后,回去吧。” 天后默不作聲,跟著上車,就在這個時候,她臉上的面具突然無聲無息地從中間裂開,顯現(xiàn)出一張美麗的面容。 李尚看得一覽無余,女人皮膚雪白,長得十分美麗,而且身高腿長,體形豐腴,看上去風情萬種。 天后駭然失色,舍普琴科和桑巴同樣目瞪口底,不可思議地注視天后。 舍普琴科和桑巴也始終不知道天后的真容,畢竟金八天國這種世界級的刺客聯(lián)盟,戒律森嚴,嚴密保護旗下每一名刺客的信息,更別提是天后了。 可是誰知道,天后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猝不及防地露出真容。 驚訝了十秒鐘,天后才回過神來,馬上用衣服遮蓋上面容,然后瞬間短刀出鞘,好像打算殺人滅口似的。 舍普琴科說:“天后,稍安勿躁,到底什么情況?” 天后連忙阻止想要靠近查看的人,用劫后余生的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血茉莉,功夫果然恐怖。” 顯而易見,肯定是血茉莉的杰作。 血茉莉放過天后,不過斬了天后的面具,神不知鬼不覺,連天后自己都沒有察覺。 血茉莉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處,直到天后回來之后,離開之前,面具才無聲從中斷開。 舍普琴科驚駭至極,桑巴更是汗流浹背。 看來血茉莉絕對是護花女王無疑了。 天后作為世界級頂尖刺客,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簡直是奇恥大辱。 天后瞬間陷入了極度沮喪之中,遮住自己誰也不見。 舍普琴科回過神來,安慰著說:“天后,此地并非東歐,這件事沒關系的,你暫且躲在車中,沒人會知道這件事的。” 天后仍舊默不作聲,沉默地收拾自己的面具上車,背影十分的失魂落魄。 這件事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舍普琴科卻主動和李尚握手,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整個人十分熱情。 “李先生,我剛才實在是失敬了,煩請轉(zhuǎn)達護花女王,承蒙她點到為止。”舍普琴科攀起了關系來。 “相信天后也始終留手了,否則后果肯定沒這么簡單。”李尚攤手道,“里面請吧。” “好。”舍普琴科沒了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可算能心平氣和地聊聊結(jié)盟的事情。 他們來到房中,桑巴和喀秋莎同樣跟著來了,喀秋莎還沒明白出現(xiàn)了怎樣的事情,只是牽著泰迪四處參觀,同時一臉嫌惡地看著灰塵。 她始終排斥李尚的房子,全都是灰塵。 舍普琴科不拘小節(jié),徑直落座,開始和李尚喝茶,并且急不可耐地說:“李先生,我能見見護花女王嗎?” “你說呢?”李尚言簡意賅地說。 舍普琴科一臉訕笑,好吧,護花女王肯定不會露面的,他的要求過分了。 于是便忽略血茉莉,和李尚進入了結(jié)盟的話題。 “李先生,你當下的處境我們早就了如指掌,沈氏攀附上東方家,東方家將你當成敵人了,看上去確實十分棘手。”金八天國盡管對東方家無所畏懼,不過也犯不著和東方家劍拔弩張的。 畢竟現(xiàn)在不是在東歐,金八天國沒必要制造和東方家之間的對立關系。 李尚踩到了舍普琴科的想法,他自然沒有奢望金八天國直接粉碎東方家,本場結(jié)盟說到底有些虛張聲勢的成分。 舉例來說,就好像和天蝎大隊結(jié)盟,便瞬間震懾住了首山豪門們,如此就達到目的了。 當初李尚利用天蝎大隊來虛張聲勢,這次打算利用金八天國來虛張聲勢。 “無需金八天國真正動手攻擊東方家,僅僅締結(jié)盟友關系就好,金八天國和護花之間是盟友關系。”李尚輕描淡寫地說,聽上去毫無所求。 舍普琴科自然明白李尚虛張聲勢的想法,不過沒放在欣賞,要是可以和護花締結(jié)盟友,就算被李尚用來虛張聲勢也是無妨的。 “可以,但是我有個疑問。”舍普琴科非常干脆,不過很愛問問題。 李尚讓他盡管說。 “你曾經(jīng)告訴桑巴,護花女王到這來是鍛煉的,將來有一天將重回護花,此話當真?”舍普琴科說來說去話題始終都離不開血茉莉。 李尚說道:“當然,她年紀尚輕,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接班。” 李尚完全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而且說得像模像樣,不過他認為,如果血茉莉想的話,有朝一日重回護花完全不是問題。 舍普琴科不再廢話,又主動和李尚握手:“既然這樣,合作愉快。” 他十分激動,并且在口袋中拿出個牌子,不大不小,用手剛好能握住,外表雕刻了一朵金花。 “金八天國的令箭,我們都叫將軍令,我在金八天國擔任將軍的職務,和東亞這邊的堂主一樣。”舍普琴科詳細地說,“我希望護花女王能手下這枚將軍令,煩請李先生轉(zhuǎn)交,或者您自己留著用。” 說白了舍普琴科就是送了個見面禮,不管誰收都是收了。 盡管李尚不了解將軍令到底能干啥,不過還是有些不明覺厲。 李尚也毫不推辭,直接揣了起來:“我肯定幫你給到血茉莉,謝謝你的禮物。” “大家是朋友,別客氣。”舍普琴科十分爽朗,然后又說道:“而東方家……金八天國到底是東歐聯(lián)盟,沒辦法隨心所欲地在國內(nèi)動手攻擊哪個家族。我推薦個幫手吧,肯定能夠助你一臂之力的。” 李尚眼前一亮,洗耳恭聽。 “南四省柳家,曾經(jīng)南四省的頭號大族,我們金八天國和柳家有著密切的合作關系,但是柳家如今家道中落,如今將將算是南四省八大族而已,柳家和東方家向來水火不容,你要是拿著將軍令前往柳家,柳家一定會出力的。”舍普琴科說著留下個電話號碼。 李尚肯定求之不得,金八天國到底出手不凡,隨手便給了李尚個南四省大族,這下到南四省也算找到個根據(jù)地了。 二人相談甚歡,好像認識很多年似的。 最終,塵埃落定之后,舍普琴科便要走了。 他向喀秋莎辭行的時候,說出了打算將喀秋莎領會金八天國的想法,但是喀秋莎將他劈頭蓋臉的一通罵,他便不得不孤身離開。 寶馬愛走了,能從窗口見到天后的面容,她仍舊沉浸在打擊中不能自拔。 李尚眼看著這一行人離開,終于如釋重負了。 背后站著個金八天國,就能底氣十足地進軍南四省了。 “李尚,殿下說你能不能給別墅來個大掃除,到處是灰塵。”桑巴現(xiàn)身說道。 李尚蛋疼:“這和你家殿下有啥關系?她又不和我睡在一塊?” “房子……好多灰塵。”喀秋莎也現(xiàn)身說道,甚至滿臉厭棄地渾身上下?lián)壑约旱囊路棺印?/br> 李尚不由樂出聲來,審視著喀秋莎貌若天仙的面容:“你之前演的還挺像,我真的把你當成天使了,誰知道其實是魔鬼。” “他說什么?”喀秋莎示意桑巴說給她聽。 桑巴原汁原味地轉(zhuǎn)達了。 喀秋莎惱怒地說:“魔鬼……你是。” 然后便牽著泰迪,噘著嘴走了,桑巴朝李尚哼了一聲,跟著離開。 李尚哪管這些,干脆到院中呼喚起了血茉莉。 在聲聲深情地呼喚中,血茉莉在露面。 她坐在樹枝上,優(yōu)哉游哉地晃動著小腳,時不時地還打著哈欠抻著懶腰,看上去百無聊賴的。 李尚十分嚴肅地說:“血茉莉,我已經(jīng)和金八天國締結(jié)盟友了,金八天國送你這個將軍令,你既然不喜歡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李尚緊緊攥著將軍令,不由分說地就找了個由頭把將軍令匿下了,完全沒給血茉莉出聲的機會。 血茉莉冷眼瞧著,面容被頭發(fā)和帽子擋住,分辨不清。 隨即一言不發(fā)地甩手離開了。 李尚望向血茉莉離開的身影說:“我馬上便進軍南四省了,九死一生,你真的不再跟我了?” “不跟。”血茉莉言簡意賅地說。 她怎么那么鐵石心腸啊? 李尚聳聳肩:“原本我可以利用李唐門少爺?shù)耐缽娖饶悖俏疫€是不忍心,既然如此,你我江湖路遠后會有期。” 血茉莉沒回應,早就和黑暗融為一體,不見了。 李尚便徑直進屋,稍稍整理行囊。 不一會兒,便將相關的物品整理完畢,接著倒頭便睡,知道第二天清晨,便搭班機前往南四省漢城市。 南四省漢城市,算得上國內(nèi)大名鼎鼎的繁華都市,地理位置偏南。 從整體建設和發(fā)展來講,漢城市遠遠弱于春城,不過此地宗族觀念極重,而且臥虎藏龍,有很多境外組織盤踞,這點遠非春城所及。 李尚只在飛機上小睡一會兒,睜開眼睛便到站了。 他出了機場,上下左右地環(huán)視著,有很多高樓大廈,這和他當初剛到春城時的感覺差不多。 不過此地溫度柔和,車水馬龍中顯現(xiàn)出的生活節(jié)奏和春城有著質(zhì)的區(qū)別。 春城舒緩從容,漢城市著急躁冒進,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