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血腥的世界
聽到梁海源這么說,鐘磊有些驚奇:“呦呵,你居然聽說過?很好,那正好親眼見證一下,我剛好入手了個極品刺客,這次決斗肯定很精彩。” 鐘磊說著開心地笑起來,愛不釋手地摸著茍心悅的腳。 然后幾人在一個地方下車,周圍已經(jīng)停了很多極品名車。 鐘磊一馬當先在一塊木板上三長兩短地敲著,然后有扇門在角落中開了,兩個侏儒恭敬地接待:“歡迎鐘少爺。” 鐘磊扔給他們兩萬塊錢,便緊摟茍心悅進去,梁海源尾隨其后,像條狗一樣。 然后小門再次閉合,里面的世界好像消失了一樣。 外面的空曠的場地又是荒無人煙了,但是突然出現(xiàn)了個輕盈的身影,來到了之前開過的小門前。 “血腥味?很長時間沒如此興奮過了。”輕盈的身影自說自話著,“將那個小屁孩少爺扔到這來就過癮了。” 地面之下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片空曠的場地,場地上人山人海,人聲鼎沸。 摩肩接踵的人群包圍著中間的一塊空地,這里的土豪們個個揮金如土。 這就是傳說中東升區(qū)的灰色地帶。 這里堪稱東升區(qū)的拉斯維加斯賭場,但是這里賭博的事金錢和人命,各種各樣的刺客、武者、黑拳手、社會打手……盡皆在此拋頭顱灑熱血。 鐘磊他們被請到了高處的觀看臺,在能夠總覽全場的座位上落座,下面的籠子里真有一對對手相互搏殺著,他們已經(jīng)鮮血淋漓,圍觀者瘋狂地歡呼喊叫著。 茍心悅畏懼地環(huán)視著現(xiàn)場,哪里看到過如此粗暴的場景。 “鐘少爺,簡直太嚇人了,難道真可以在這殺人嗎?”茍心悅本能地抓著鐘磊的胳膊,并且瑟瑟發(fā)抖地貓進了他腋下。 鐘磊不以為然地笑著,看上兩人對打百無聊賴的:“這在灰色地帶根本不入流,真正的大場面是勢力角逐的時候,到時候會真刀真槍,刀刀見血,槍槍致命,那才算是鮮血淋漓的大場面。” “我去,真夠狠的,下巴都被干脫了,哎喲喂,腦子居然被打出坑來了。”梁海源看著籠子里的對打大呼小叫著。 鐘磊不以為然地說:“海源,別這么激動,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剛說完,戰(zhàn)籠里面的選手便被另一個選手鼻子打歪了,那人頓時鼻口躥血,面目全非。 傷者的哀嚎和勝者的歡呼,激起了現(xiàn)場人們的粗暴一面,紛紛拍手叫好。 過了片刻,有位沾滿絡腮胡子的中年大漢拿著麥克風喊道:“開胃小菜吃過了,接下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蜂針,這是鐘氏旗下的刺客,專程到這里玩玩的。” 在場者看來沒人知道這個蜂針,不過卻知道鐘氏,所以全都瞬間安靜下來。 鐘氏旗下的刺客到場了?這下精彩了。 “蜂針蜂針!”有人帶頭歡呼著,然后在場的人開始紛紛隨聲附和地歡呼起來,聲音高亢,震耳欲聾。 然后,有位一身黑色披風的莽撞漢子亮相了。 那人身材中等,僅僅算是略有肌rou,披頭散發(fā),胡子拉碴,但是目光陰騭,讓人一見之下不寒而栗。 “蜂針蜂針!”在場者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主持人接著高聲說道:“蜂針可是東亞著名殺手組織白牌的刺客,在東亞刺客大名單上進入到前三十名了。” 此話一出,在現(xiàn)場引起了更加強烈的反響,白牌名下的刺客出現(xiàn)在國內(nèi)的灰色地帶讓在場者全都興奮不已,喜出望外。 鐘磊頗為自豪地說:“看來這九千萬美金很值啊,終于可以有個拿得出手的刺客了。” “九千萬?美金?”茍心悅目瞪口呆,這么多錢投在個刺客身上?蜂針身價堪比國際巨星啊。 “西方甚至存在身價上百億的刺客,但是不是我能夠接觸的,因為我不夠格。”鐘磊漫不經(jīng)心地說,然后期許地望向蜂針。 主持人不再贅述,直接退場,同時還有八個面目猙獰的選手現(xiàn)身。 現(xiàn)場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現(xiàn)身的八名選手在東升區(qū)灰色地帶堪稱是頂尖八位。 這幾人在此地早就成名已久,手上占滿了失敗者的鮮血,這次居然合伙群毆蜂針? “蜂針蜂針。”眾人回過神來后,更加群情激昂,好多觀眾都涌進了戰(zhàn)籠里手舞足蹈,來給蜂針加油助威。 蜂針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紋絲不動。 八個對手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開始合圍。 平時這幾個選手都是一個打幾個的水平,現(xiàn)在抱團合圍,配合默契,包圍圈散發(fā)著毀天滅地的氣息。 蜂針稍稍有了反應,表面上羸弱的身體輕盈地跳起,結果舉重若輕地便將其中一位選手騎住了。 被騎住的選手嚇了一跳,直接對著上面出拳。 結果還沒等做出動作,便聽到他一聲慘叫,因為蜂針直接將其手肘轉了三百六十度。 蜂針的動作輕描淡寫,舉重若輕,一個黑市頂尖選手的胳膊就這樣被強硬地扭斷,血rou模糊。 那選手就地打了個前滾翻,拋下蜂針。 蜂針想跟羽毛一樣,隨著那人的力量輕飄飄地向著又一個選手而去。 然后那個被選中的選手眼仁頓時消失不見,只見蜂針隨手一拋,便對著圍觀的人群中跑去。 在場者見到這一幕全都激動得顫抖,高聲呼喊著蜂針! 戰(zhàn)籠里剩下的選手驚怒交加,有個像山一樣強壯的選手,像火箭一樣沖向蜂針。 蜂針輕描淡寫地一側身,好像毒蛇一樣彎曲著必過來人的攻擊。 但是山一樣強壯的選手好像斷電了一樣,雙眼驚恐地軟倒在地,因為他的脖子正在噴濺著鮮血。 眾人都沒看到蜂針是如何下手的,那人就這樣掛掉了,好像他自己也沒明白怎么回事。 在場者剩下的選手開始感到恐懼了,蜂針的神出鬼沒和輕描淡寫,讓他們恐懼到了骨子里,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蜂針的手段和套路。 場下的人們則是瘋狂了,渾身上下毛孔爆炸,高呼著痛快。 “血!血!血!”現(xiàn)場的人群好像變成了吸血僵尸一樣嗜血,聲浪震天,甚至搞得茍心悅都充滿了期待,她面紅耳赤渾身震顫地望向戰(zhàn)籠里面。 蜂針眼中好像完全不在乎剩下的選手,而是大搖大擺地靠近他們,雙手持續(xù)地晃動著,好像拿著什么無形的武器一樣。 那些選手已經(jīng)沒有退路,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但是,事情的走向并沒有給他們留有余地,蜂針好像閃現(xiàn)一般,從每個選手面前滑過,然后定定地站回原地。 只見那些選手不約而同地瞬間癱倒,全部都斷氣了。 “這么牛逼,蜂針怎么好像完全在玩似的,如果嚴肅一點那豈不是直接將這些選手一起做掉?”臺下的觀眾歡呼著,對蜂針五體投地。 戰(zhàn)籠里面的鮮血像泉水一樣潺潺地流淌著,場下的群眾好像被點燃了似的,全都嗷嗷地嘶吼著。 茍心悅和梁海源同樣被影響了,他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鐘磊則是沒什么反應,甚至感到百無聊賴:“蜂針的強項更多是在暗殺,沒有硬碰硬的爭鋒對決,看著不給力。” “鐘少爺,這應該就是刺客的秉性吧,蜂針簡直是恐怖至極,這種選手放到首山區(qū)肯定掀起一陣大風大浪。”梁海源情不自禁地說。 鐘磊撓了撓頭打著哈欠:“一般吧,就是這會兒風平浪靜的,犯不著出動蜂針。” “對付李尚啊,這混賬玩意兒,正好用他來給蜂針練練手。”茍心悅迫不及待地提出針對李尚。 鐘磊不以為然地說:“區(qū)區(qū)一個彈丸之地的山大王,出動我這個幾千萬美金的刺客?是不是有點殺雞用牛刀啊?” “也對,李尚怎么有資格請動蜂針呢。”茍心悅不屑地說。 “哼。”突然,空氣中響起嘲笑的聲音,如鬼似魅。 鐘磊他們轉身尋找,發(fā)現(xiàn)個體型瘦弱的女孩背對著他們。 “這是哪位啊?居然敢嘲笑鐘少爺?”茍心悅生氣地說,鐘磊卻是毫不理會,“我對太瘦的沒情趣,走吧。” 另一邊的西坪區(qū)酒樓,李尚優(yōu)雅地端著高腳杯醒酒,目光深邃地望向一片空地,那便是有待開發(fā)的土地,自己的資金開始滲透到那邊了。 “李尚,今天30號了,馨璐和姐妹們馬上便將來春城了。”突然趙佳媛披著浴巾出現(xiàn)在李尚身邊,頭發(fā)還在滴水,才洗完澡。 一陣清幽的體香朝李尚撲面而來,有點蠢蠢欲動。 “晚上想怎樣犒勞我?再來一次嫦娥起舞的表演也不錯哦。”李尚轉身調(diào)侃,趙佳媛頓時面紅耳赤,沒好氣地說:“你還敢說呢?馨璐這幾天就到春城了,到時候知道咱們的事,你肯定活不了。” “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可是你投懷送抱的。”李尚繼續(xù)調(diào)侃著趙佳媛。 趙佳媛不禁掐了李尚一把:“人家可沒有投懷送抱,根本就是你在行使林城霸主的權力要求我這么做的。” “也對,那我想再要求你一次,要求更多……”李尚作勢就要撲向趙佳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