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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澄讓鐘免解除了金印,終于把那只塑料青蛙拿了出來,青蛙被放到了桌子上,證物科科長張啟正第一個發出疑問:“剛剛那些水蒸氣就是這個玩具發出來的?” “這不是玩具,”張景澄說著把手指伸進了青蛙的嘴里,片刻后會議室里發出了數聲驚呼,張景澄淡定道:“我抓到他的時候,被他咬破了手指,他說喝了我的血,便單方面表示要做我師父。這個到底是什么,我準備帶回安全局等薩局鑒定完后,再做處理。” 說完,他就將那兩瓣嘴唇又塞回了青蛙嘴里,順手裝回鎖妖囊,讓鐘免又加了道封印。面對眾人驚異甚恐的各色神情,張景澄說:“你們看到的白氣,據李樹坤說那就是功德,普通人身上的功德,就算是我們這種開了陰陽眼的天師都看不到,但這個東西身上的功德連普通人都能看到,按李樹坤的說法,就是功德很厚,像山一樣。” “符紙遇上他就會自燃,昨天上午他也在場,我第一次感覺到背后有人推我的時候是在竹林里,那會兒估計他就已經在我身上了。還有哮天犬非常懼怕這東西,可見不管他是妖還是別的什么,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好像很強。說了這么多,是有幾點需要更正—— 第一,昨天沾氣符自燃,無法確定是否有妖氣殘留。張曉陽這案子兇手是什么種類,需要繼續深究。 第二,據目擊者說昨天早上五點二十的時候看到一團白光,那很有可能就是這只嘴的功德光,而不是妖怪的妖氣或妖怪的顏色。這一點也待深究。 第三,現場有消失的竹筍和胎兒,這一點要分別進行推斷,假設兇手的目的本來就是張曉陽腹中的胎兒,那么在什么情況下,兇手會只取走胎兒后對張曉陽棄之不顧而暴露自己的兇跡?” 這個問題在場都是老手,反應都很快,答案也是非常統一,“急著離開,來不及毀尸滅跡。” “對,我也覺得是這樣,那么走之前為什么要帶著那些竹筍?”張景澄說著說著臉上不自覺就掛上了笑瞇瞇的表情。 而這次連鐘免都反應很快,說:“難道說他當時要帶走的不是竹筍?而是那片土下埋著的對牌?!” “沒錯,我的推斷是這樣,當時兇手一定感覺到了危險急著逃走,只來得及帶走了胎兒,就連對牌都沒來得及挖出來,”他見眾人似乎還有些不解,又補充了句,“這個危機是兇手事先沒有預料到的,也就是說是個突發事件,我認為很有可能是這只青蛙的橫空出世,嚇跑了兇犯。” 作者有話要說: 滾動條:作者專欄、無CP接檔文《投胎拼逆商》、現耽《系統B我們做小3[快穿]》求收藏! 祝大家看文開心! …………………… 漢城洋蔥第二層,還連著一點兒,明天繼續~大家可以多討論討論案情,我看看你們都猜到了啥~ 第22章 漢城篇(二十二) “你這個推斷是以目擊者看到的白光是青蛙的功德光為基礎,但這個基礎還有待證實;還有一點,你剛才推斷出羅盤和對牌之間指針的聯系,那個是以什么為基礎的?”趙所長的話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心聲。 張景澄說:“哮天犬的嗅覺,我找到對牌是哮天拽我過去的,木匣子也是一樣。埋在土里還被哮天發現,這兩樣物品上的氣味必然不是普通級別,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見這個說法還是不能令眾人信服,便笑了笑,道:“我知道這些推斷并不成熟,所以我想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一下,看看有什么細節是我沒有注意到的,畢竟各位都是前輩,經驗總要比我豐富得多。” 這話倒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里。 張啟正科長先笑了,說:“你這已經很不錯了,起碼有想法敢大膽的說出來。我們呢,對超自然的知識了解的也不多,不一定能說到點子上。不過,既然大家一起討論,我先說說我的看法,從證物的角度上來講,木匣子和對牌上應該都留有指紋,劉紅首先要對指紋進行分析,如果木匣子上采集的指紋能和對牌上那個未知指紋對上,起碼可以證明兩者之間是存在聯系的。” 齊羽警官道:“八寶鎮老劉那個師傅的資料能不能搞一份兒來,既然木匣子是他埋的,那他至少是一個關鍵的線索人物,現在只知道他叫閔叔,其余的劉貴之一概都不肯提供嗎?” 張景澄道:“劉貴之被閔叔下了禁制,他不是不想說,是說不出來。這個我已經跟薩局匯報過了,他會再派一位導師來協助我們解決。” “那就好,這事得抓緊。”齊羽頓了下,又問張景澄,“你剛才說這,呃,青蛙要收你當徒弟?” “是,他是這么說過。” “那你既然能跟他對話,為什么不直接問問他是怎么去得古月小區?” 張景澄苦笑道:“自從我在八寶鎮說要把他借給老劉他們用,他就再也沒搭理過我。之前,我一直覺得他是妖怪不可信,就沒有想過要從他那里了解情況,所以沒問。” 其余人:“……” 會議室有片刻沉寂,所以張景澄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都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同時趙所長的手機也響了起來。趙所長出去接電話,張景澄便打開了微信,一看竟然是薩局給他發了條消息,說是已經聯系到了隴川天師協會,那邊安排了葛家的一位長輩葛術云過來支援,而且人已經在路上了,估計晚上就到,讓張景澄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