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醉酒(一)
岳晨抬起手,用手背覆上男人的額頭,覺得額頭皮膚的溫度竟是如此燙手,連忙掙扎說道:“少,少莊主,我替你請大夫。” 然而,她的手被男人緊緊包住,直接分明的手甚至想穿過她的五指,緊緊地扣住。 歐陽醉的手發力,將她完全動彈不得,帶著酒味的鼻息噴向女人的粉頰,語調和以往完全不一樣,說道:“你知道我今日看到了什么嗎?” 岳晨心下一凜,主人平日里參加宴會,身上會沾上酒香,但是神志和以往卻沒有什么分別,可是現在的他,倒像是神志不清醉醺醺的酒鬼。 反常必有妖。 男人的手指捏的生疼,岳晨恨不得都能聽到骨節咔嚓的聲音,她輕輕喚著:“主人,少莊主……” 男人的面上涌出萬分痛苦之色,眉頭緊皺,眉心黑云壓境,薄唇輕啟,竟開口道:“你叫錯了,叫我阿醉哥哥。” 阿醉哥哥? 那是蘇夜的聲音。 岳晨的眸子里閃著一絲慌亂,眼前的主人讓她越發的捉摸不定,似喜似悲的男人仿佛在透過她去看另外一個人。 歐陽醉滿意地看著眼前女人的表情,趁著酒勁,他又裝作痛苦地挨在她的面前,額頭相抵,一口酒氣隨著他的嘴巴里說出:“叫我阿醉哥哥……” 岳晨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許多,心跳聲像是駿馬奔襲一般的馬蹄聲一般在她的耳邊回蕩,她猶豫了片刻,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又膽戰心驚地小聲說道:“阿,阿醉哥哥……” 歐陽醉只覺得自己下體的巨蟒不止是腫脹那么簡單了,似乎比以往更加堅挺和炙熱。 他只恨早些時候怕慣著這個丫頭,狠狠地壓著她,不讓她叫自己的名字,可沒想到,當她叫自己名字時,那種刺激的感覺,只恨自己沒有死在她的肚皮上。 “再叫一聲。”歐陽醉閉著眼,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抵著她精致的下頜線處,似乎處于幻境之中,又說到:“再叫一聲。” 岳晨不知道他是將自己當做meimei,還是怎么,只能捏著嗓子,盡量又輕柔地聲音說道:“阿醉哥哥……” 歐陽醉知道岳晨的想法,輕笑一聲,欲望得不到舒緩的他呼吸聲也沉重了起來,他用捏著岳晨的手抵在岳晨的胸口處,那里因為心跳的急促而顯得起起伏伏,粗啞地說道:“你的心事rou做的嗎?” 岳晨面上一僵,語氣顫抖,說道:“阿醉哥哥,你在說什么……” 歐陽醉瞪大雙眸,語氣卻變得狠厲起來:“阿夜已經走了,她不要我了,你是誰?” 岳晨看著歐陽醉兩個眼眶因為絕望而染上猩紅,血絲布滿他除了黑眸的白色,他松開岳晨的手,仍由她的手滑落,然后狠狠的抓著岳晨胸前的柔軟,五指深陷布料深處,囈語道:“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岳晨來不及去感慨是手的疼痛還是胸口的疼痛,看到眼前不復意氣風發風姿綽約的男人,一時間說不出是心疼還是怎么的,她抱住男人,低聲低喃:“我沒有背叛你。” 她像是絕望地吻著男人的臉,感受他肌膚下的顫抖和掙扎。 這就是他調教多年的女人啊…… 看著眼前女人焦急又心憂的樣子,歐陽醉升起一股滿足,但是他面上不顯,而下半身叫囂的欲望讓他忍不住地顫抖起來,更方便他的表演。 歐陽醉喘著粗氣,眼底全是女人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的樣子,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要她,要等著,要讓她愧疚,要讓她心疼,要讓她更加心甘情愿地讓自己肆意玩弄才好。他顫抖地抬起手,并不是演戲,而是他因為興奮而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抓過酒壇,朝著自己的嘴猛地大灌一口,心下卻想著接下來的表演。 他將周身內力盡數散去,卸下一身防備,任由酒精去侵襲自己的血液和神經,不過即使這樣,他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喝越清醒。 究竟不過是他表演的工具罷了。 而觀眾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一生一世的小奴兒。 呵,都烙上他的印記了,還能是別人的嗎。 歐陽醉癡癡地笑著。 還是寫醉狗子的變態讓我爽,比寫追妻讓我爽多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