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暴怒(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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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興奮,他需要發(fā)泄。 他嘴里的氣力很重,很快,女人肩膀上的肌膚被男人咬開了皮,瞬間,腥甜味充斥著整個(gè)口腔。血腥讓他更加興奮,他的舌頭掃過牙齒咬過的傷口,只求吸取更多血珠,而懷里的女人還在顫抖,他的一只手向身下探去,草叢下的花丘因?yàn)榫o張沒有分泌一點(diǎn)汁液,他伸出一指,撥開緊閉的貝rou,朝著xue口探去,干澀的涌道,讓他即使伸入一指都絞得他的手疼。 “你很疼?”歐陽醉從她的頸窩出抬起,咧開嘴,牙齒被鮮血染紅,看起來像是從地獄里鉆出的惡鬼。 “不疼……”岳晨搖著頭,經(jīng)歷過暗閣的訓(xùn)練,她對疼痛的耐受力早已飛常人,只是她害怕。 歐陽醉齒間都是她的味道,他胸膛深深的鼓動(dòng)著,她的血液讓他越發(fā)的興奮,抽出手指,將自己的自己的衣服扯開,精美華麗的綾羅在他的手里不堪一擊,瞬間男人就和女人一樣渾身赤裸了,而他高大強(qiáng)壯的身軀覆了上去,熾熱堅(jiān)挺的身子嚴(yán)密地貼合在女人的嬌軀上,恨不得沒有一絲縫隙。 歐陽醉張開嘴,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舌帶著發(fā)酵多時(shí)的究竟摻雜著女人的血腥味侵占著女人的口腔,不管不顧地吮吸著,并將自己嘴里殘留的血液一并度在女人的嘴里。 聞慣血腥味的女人嘗到酒精和自己的味道時(shí),竟生出一種惡心的感覺,她生理性的掙扎了幾下。 男人感受到女人的不愿,突然生出滔天怒火,他擠壓著女人的,一雙大手將女人纖細(xì)的腰肢死死地按住,連帶著女人的手被他扣在身后。 女人像是困捆在案板上的魚,分毫不能亂動(dòng)。 男人離開女人的嘴,已經(jīng)猩紅的眼睛死死地刮著女人的臉,仿佛想要把她的皮rou都刮得干凈,只留下一具白骨。 歐陽醉就這么束著她,一路推著將她推倒在臥榻上,看著女人被自己狠狠的壓在身下,語氣低沉,開口說道:“阿夜究竟是為什么離開。” 岳晨突然想到白日里看到的那張紙條,心想著如果這么說了出去,meimei怕是一定會(huì)被男人認(rèn)定為背叛,有多愛就會(huì)升起多大的恨意,她不敢說,更不愿說。 歐陽醉看著女人思索掙扎的模樣,就知道她心里定是想著怎么給自己的好meimei開拓,心下又是不耐,大腿抵住她的腿心,用力將她的雙腿掰開,語氣似有不耐:“你在想著怎么撒謊嗎?” 岳晨一慌,竟脫口而出:“也許是紫衣沙將她綁走了!” 綁? 岳晨可真敢說呢。 歐陽醉想著,都這般了,還想著去給自己的傻meimei開脫。 想到此,歐陽醉越發(fā)的狠了起來,他扶著自己早已按奈不住地分身,沉下腰,將腫大的rou柱挺進(jìn)女人的身體,然而此事紺色的涌道還沒有半分濕潤,這般的挺進(jìn),疼得女人都有些受不了,狠狠地抽氣。 “你見到紫衣沙將她拐走了?”女人干澀的涌道讓他根本都挺不進(jìn)最深處,只能先退出一點(diǎn),然后又開始大動(dòng)起來,這次竟然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就開始大肆地進(jìn)攻起來。 歐陽醉的怒氣,在岳晨的心里,則是另外一番原由,她忍著疼痛,語氣中帶著哭腔,說道:“沒,沒有,但,但是紫衣沙也失蹤了……” 歐陽醉大力地挺動(dòng)著,下身帶著疼痛又爽快的刺激著他,額上因?yàn)榕d奮而冒著汗水,低落在女人糾結(jié)痛苦掙扎的面頰上,他欣賞著女人的神態(tài),語氣輕柔而放緩:“紫衣沙竟然搶走了我的寶貝?” 雖然語氣很緩很溫柔,但是下身的動(dòng)作卻絲毫沒有放慢,男人繼續(xù)挺動(dòng)著,因?yàn)槟Σ林说纳硐驴偹闶欠置诔鲆恍櫥闹海屗芨禹樌某閯?dòng),男人低頭,突然又咬上她胸前因?yàn)樘弁炊α⒌妮砝伲硗庖恢灰矝]被閑著,大掌覆了上去,肆意玩弄,讓她胸前的嫩rou在他的手里擠壓成各種形狀。 “希望你沒有騙我……”歐陽醉齒間嚙啃著彈性十足的蓓蕾,冷漠的話語從齒縫處滑出。 主人似乎還沒完全相信…… 岳晨想到自己可能欺騙了主人,想到可能接收到的懲罰,下身因?yàn)榫o張敏感而越發(fā)地緊,一股花液從下身涌出,絞得歐陽醉恨不得馬上繳槍。 補(bǔ)上之前欠下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