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一滴沒漏(一)(H)
岳晨眼前閃著無數(shù)道白光,她感覺自己向被拋至天空,又重重地落下。 而歐陽醉此時還抱著岳晨因為高潮而戰(zhàn)栗不已的身體,下身異常堅挺地堵住她的宮口,感受她的身體因為高潮而帶來的伸縮。 他伸出舌頭,輕輕咬著岳晨的鎖骨,后來覺得還不夠,又開始吸吮起來,非要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岳晨還漸漸神思回歸,看著男人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前,看著他的發(fā)旋,忍不住親吻了他的發(fā),很輕。 但是歐陽醉還是感覺到了她恢復(fù)了離職,仰起頭,對著他惡意地勾起了嘴角,突然又對著她的zigong口還是發(fā)動了進(jìn)攻,同時他的唇,一路從鎖骨親到她的脖頸,吻在她的耳垂,最后在她的耳廓上不停地畫著圈。 一聲又一聲地問著:“你為什么哭了。” 岳晨雖然被撞得稀碎,但是還是勉強定了下神,否認(rèn)道:“啊,啊,我,我不記得了……” 讓她說什么,讓她說如果娶了meimei,能不能留她一命? 歐陽醉不滿岳晨的反應(yīng),抬起她的身子,將她讓她的臀部徹底懸空,讓沾滿液體泛著水光的巨棒輕輕地抵在她顫抖的xue口,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腰身,幾乎要恰出印跡,另一手會騰空出來,大掌一揮,沒有動用內(nèi)力,只是單純地借助手部的力量再岳晨飽滿俏麗的臀部上重重地?fù)]了過去。 拍上去時,他也沒有離開,只是感受臀部因為被拍打變形的變化。最后大手托住她的臀,一根手指的頂端還輕輕掃過她的菊瓣。 岳晨懵了。 上次被打屁股還是好多年前,她剛剛加入暗閣時,學(xué)武不得不挨的打。 歐陽醉臉色陰沉著,一方面是岳晨不肯說實話,一方面是他的下身已經(jīng)饑渴到爆炸,可是他克制自己一沖到底的欲望,沉聲問道:“你知道騙我是什么代價嗎?” 岳晨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下部分的視線,幽幽道:“他提了關(guān)于妹,未來少夫人的事情。” 歐陽醉暗自吐納,巨蟒往岳晨顫抖饑渴地xue口出摩擦著,時不時逗弄一下她的藏在花丘里的小珠子,引來她花xue更加饑渴的邀請,微笑道:“你不是最愛你的meimei嗎,那你為什么哭了?” 岳晨被逗弄著呼吸都急促起來,但是臉上還是一副淡然:“我沒哭。” 歐陽醉冷哼一聲,再次問道:“你臉上的淚痕還是我一點點舔干凈的。告訴我,你為什么哭。” 岳晨不可置信地抬眸凝著他墨黑色的眸子,眸子里印著屬于自己的影子,白凈的臉,微紅發(fā)腫的眼。 歐陽醉吐了口氣,愈發(fā)不耐,語氣也嚴(yán)厲了起來:“為什么哭。” 岳晨被他眼里的語氣,似乎嚇了打了一個顫,只能小聲說道:“他說,你會為了討好meimei,殺了我……” 聽到她總算是說出心里話,歐陽醉滿足地猛地一下朝著岳晨的花xue沖了進(jìn)去,全根沒入那狹窄逼仄的巷道,頂?shù)氖怯稚钣种亍K坪醢阉奈付柬數(shù)耐沽似饋怼?/br> 岳晨難受地蹙著眉,承受著他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擊。而臀部還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仿佛是前后夾擊。 歐陽醉的唇舔舐著她的小臉,一邊舔著一邊道:“你meimei那么單純善良,手上都沒沾過血,嗯?怎么會想殺了你呢,嗯?你是我最滿意的奴兒,我在哪找這么好的奴,嗯?” 每一聲嗯,都是往媚rou上重重地一擊,撞的她幾乎快要失聲尖叫。 岳晨雖然知道m(xù)eimei的單純善良,但是為什么,主人不說不會殺了自己。 他說自己是他最滿意的奴,是不會殺了她嗎? 這是夸獎她嗎? 她是最好的奴嗎? 她是不是要做得更好才能讓主人對她刮目相看? 她已經(jīng)失誤過了,害的容香閣被曝光,但是主人讓她活著,給她機會,她得更加表現(xiàn)才是…… 她在上下翻滾的時候,內(nèi)心不斷地鼓勵自己,忠于主人,這才是作為一個奴存在的價值。 男人凝著她被cao的失神的表情,搗弄了好多下,終于也忍不住爆發(fā)了,一波波guntang粘稠地精華就這么地沖上了她的zigong深處。 當(dāng)他顫顫巍巍地將半軟的蟒身從她的xue口處抽離時,xue口竟然只留下她自己分泌的透明甜膩的花液,而自己白稠的液體竟被牢牢地鎖在宮門口,沒有流出半分。 他逗弄著點了點一開一合的花xue,輕聲細(xì)語道:“真是個嘴饞的小嘴,一滴都不剩下來。” 看著下身這張小嘴還不知饜足地邀請著,他的分身幾乎是彈指一揮間,就再次堅硬起來了。 χгΘúгΘúщú.cΘм====== 其實奴隸的心思好難揣摩啊,我跑去看斯巴達(dá)克斯,去揣摩一個已經(jīng)被洗了腦的奴隸的思維方式,難頂。 下面再來幾個姿勢,讓男主好好吃飽一番。 中午就一更了,晚上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