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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有情_第24章

    為什么愛一個人總是會在他面前丑態百出?

    程吟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輕聲說:“謝謝哥的鼓勵,我會加油的。我先回房了。”

    他想走,隋風卻拉住他:“等一下,我問你,白晚是不是有為難你?”

    “……”程吟一愣,搖了搖頭,“沒有。”

    “我看到視頻了,網上也到處都在說。”隋風本來就預見到白晚不會給程吟好臉色,可是沒想到白晚會做得這么明顯。

    “他不是故意的,音準的確是我的弱項。”

    “……我真搞不懂你,為什么總為他說好話?”隋風若不是知道程吟對自己的感情,幾乎都要懷疑這孩子暗戀白晚了。

    為什么?程吟在心里苦澀一笑,因為他是你喜歡的人啊!把他說得那么壞,會讓你更痛苦更難過吧?!

    而且,程吟對白晚的專業能力,始終抱著一份敬意。他也并不覺得白晚是壞人,只不過和隋風一樣,心高氣傲,口是心非。

    兩個骨子里相似的人,是不是注定不能在一起?!

    程吟一方面可惜他們之間的情誼,一方面卻又暗暗竊喜,這種矛盾而痛苦的心情,一直以來都在撕扯著他,也許哪一天他就分裂了也說不定。

    “白晚哥真沒有,他只是履行導師的職責。”

    “是嗎?那他這個導師,也太嚴苛了一點兒。”一撞上白晚,隋風就變得固執而強硬。

    程吟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哥……你不會……”

    隋風若有所思:“放心,我心里有數。”

    “你聽我唱”四強爭奪戰一經播出,就創下了網臺聯動的最高收視與最高點擊率雙記錄,使得兩周之后的決賽更加令人期待。而白晚,作為這個節目中最有爭議的人物,再次被掐上了熱搜。

    就在這時,網上接連爆出了他的兩個大八卦。

    一是有個營銷號突然放出了幾張節目組工作人員的微信對話,直指白晚之前耍大牌,與葉凝歡發生沖突,并以辭掉導師之位相威脅,要求前輩道歉;二是有八卦論壇將白晚和程吟的關系掘地三尺挖了出來,暗示白晚對程吟后來成了狂鷹樂隊的主唱十分不滿,故意打壓他,害怕他大紅大紫會搶自己風頭。還有某個知情人士將隋風扯了進來,加油添醋地說他們仨有不可告人的三角戀情。

    一時之間,各種傳言甚囂塵上,白晚仿佛又站到了當年的風口浪尖。只是,當年,他還可以用音樂、用成績來為自己證明,讓這些黑子閉嘴。現在,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澄清?這諸多內幕情況又如何用三言兩語說清楚,越澄清就越容易發酵;不理?堅持做音樂?但他專輯還在籌備階段,卻馬上要現身“你聽我唱”的決賽直面各種非議。一開始,他的粉絲們還會據理力爭,各種反黑,但漸漸地,隨著對家水軍的加入和斷章取義的證據不斷爆出,不少曾經喜歡他的粉絲都轉路人,或是轉黑了。

    他看到有個女粉在他的微博評論里說:“曾經真的很愛哥哥的音樂,但我沒想到才發了三張專輯哥哥就膨脹了,沒有好歌,只有這些綜藝節目和不斷被消耗的人氣,太失望了。”

    這條評論的點贊數過萬,被推上了熱評,饒是白晚這樣不在乎別人評價的人,心里也頗不是滋味。

    沒有作品,就沒有底氣。人氣始終是虛幻的東西,今天愛他的這些粉絲們,可能第二天就會愛別人。愛,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抵抗力就會變差,白晚宅在家里好幾天,竟然感冒了。

    平時總覺得自己像一座孤島,自給自足,循環往復,不需要任何人,可是一生病,就感到格外孤獨和脆弱。

    白晚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他知道自己在發燒,以往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是硬抗過去的。迷迷糊糊中,想起那年他才十歲,父親出差,他感冒發燒在家,母親就讓他在家里燒了三天三夜,不給他吃藥,也不帶他去醫院。只把食物和水放在床頭柜,就自顧自地上班去了。那種冷暴力,就仿佛是落不盡的雪,一直冷到他的心底。他永遠記得第三天晚上,母親以為他睡著了,在他床頭輕輕呢喃。她用的是最溫柔的語調,說的卻是最寒冷刻骨的話。她說:“你為什么不去死呢?你死了,我就可以走了。”

    年幼的他,就只有一個念頭,他一定不要死。他不想母親離開,哪怕他沒有得到過一丁點兒母愛,至少他還是有母親的。

    可是,他活下來,母親卻還是走了。

    白晚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想這些,他不是一個喜歡自挖傷口的人,人要往前看,更何況,他現在過得這么好,當大明星、賺大錢,有沒有愛又有什么關系?

    他不在乎,一點兒也不在乎。

    但現在他生病了,這些深埋的畫面如飛揚的塵土,紛紛向他撲來,堵住了他的耳鼻口舌,他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難受地掙扎著,想要從噩夢中醒來。突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驚得他手腳一抽搐,睜開了眼睛。

    是誰呢?他的公寓鮮少人光顧,除了劉空,白晚想不到其他人。

    要不然讓劉空去買點退燒藥吧?實在是燒得太難受了。白晚想著,費力地坐起來,慢騰騰地下床,趿拉著拖鞋,搖搖晃晃去開門。

    門開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人站在他的面前。

    ……

    倆人無聲地對峙良久,還是隋風先開口說了句廢話:“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白晚撐著門框,感覺身體熱得要爆炸,但他竭力不讓隋風看出異樣,故意大聲說,“你是怎么上來的?門管呢?我這么貴的物業費都是白交的嗎?”

    “你別激動!”隋風扶住他的肩膀,“我有事情找你,能進去說嗎?”

    “就在這兒說!”白晚擋住門,不讓隋風前進一步。

    “行!”隋風認了,點點頭,“我就是想來跟你說,程吟對冠軍勢在必得,也馬上要簽約中海,決賽你不要再針對他了。”

    白晚冷笑一聲:“憑什么?”

    “就憑你在‘狂鷹樂隊’待了這么多年。”隋風深深地望著他,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痛楚,“你知道嗎?樂隊解散了。”

    白晚一愣,轉過臉去:“這關我什么事?我早就不是主唱了。”

    “我知道。”隋風喃喃道,“只是,樂隊解散了,我們的恩怨也一筆勾銷吧,只要你愿意給程吟一個機會。”

    白晚早知道隋風不可能是來找他敘舊的,可是這樣的隋風,讓他感到無比陌生。

    他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問:“你們為什么還不在一起?”

    “什么?”

    “都這樣了,還搞這些兄友弟恭的把戲?不惡心嗎?”

    “白晚!”隋風怒了,他實在不明白,從前那樣一個云淡風輕、才華橫溢的人,為什么變得如此尖酸刻薄。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白晚變了,他們的關系也變了呢?

    他想到這里,心中一痛,不想再和白晚爭執:“我今天來,只是希望你不要帶著偏見看程吟,他走到今天不容易,他只是要一個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