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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命在線閱讀 - 落命_分節(jié)閱讀_18

落命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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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這塊東西,并沒給他完全的通靈眼。張燈四處看看,并沒發(fā)現(xiàn)到處游蕩的死人魂靈,只覺得醫(yī)院似乎有些臟,沒有原來那么干凈了。

    什么原理?這如何精到底行不行啊?張燈一肚子狐疑,想著自己留下也幫不到錢佳,陪周悠聯(lián)系完錢佳的家長,就坐地鐵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晚上八點,他打開了電腦,同時開了QQ語音,聯(lián)系上了相柳。今晚兩個人和幾位朋友聯(lián)系好了打新出的一款游戲。

    這款游戲叫《FOREVER NIGHT》,中文翻譯過來叫做“永夜”,是中世紀幻想類題材。張燈沒看過原作,他對這本沒有特別感興趣。書是個濱海的小姑娘寫的,還被翻譯成了九國語言,一直是前幾年的熱門話題。

    相柳很喜歡原作小說,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次芬蘭一家有名的游戲工作室聯(lián)系了作者,做出了年度3A大作,并在前兩天發(fā)售了。

    張燈幾天前剛在STEAM上把《瓢蟲女士》給退了,轉(zhuǎn)頭就被相柳哄著買了《永夜》的PS4數(shù)字版。

    這兩天遇到了不少糟心事,他草草吃完了晚飯,和相柳隨便說了兩句話就連麥準備玩游戲了。

    《永夜》很有意思,主角只有一人,但除了主角外還有一個輔助角色,有時候是貓,有時候是鳥,如果是單人玩就需要時不時切換角色完成任務(wù),兩人則是在網(wǎng)絡(luò)上確認之后自行決定角色。

    一直以為張燈不會回頭來直播的粉絲們看到他的房間又開出來了,喜出望外,紛紛拿出小棒子,為張燈瘋狂打call。評論區(qū)里充滿了“燈醬!燈醬!”、“為你癡為你狂,為你咣咣撞大墻”此類的評論。

    相柳看了一眼他的評論區(qū),不由得打趣道:“喲,現(xiàn)在人氣不錯嘛,要不要考慮回來繼續(xù)做直播啊?”

    評論區(qū)一水粉絲紛紛揮小棒子表示支持。張燈笑著拒絕了,說最近自己打算試試朝九晚五的生活。

    “老是晚上直播,興奮得睡不著覺,結(jié)果白天就渾渾噩噩,身體也不好。前些日子病倒之后就想明白了,還是適應(yīng)一下社會人的作息吧,隨便干點活也好,打打工什么的。”

    相柳嘆了口氣,覺得說什么也不合適,就隨便鼓勵了他兩句,算是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永夜》開篇講述了一個從貧民窟中成長起來的孩子的經(jīng)歷。男孩帶著自己的寵物,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行走,完成任務(wù),同時積累經(jīng)驗,打聽消息。相柳一邊玩一邊滔滔不絕地給張燈劇透,比如這里的婦女其實是名暗娼,那里的建筑未來會被當(dāng)做一個小BOSS的決戰(zhàn)地點。

    張燈只得不停地“是是是好好好”,附和這位大牛。雖然他自己對游戲也有點興趣,但他果然還是更愿意自己一個人探索游戲,而不是和別人一塊兒。

    可沒想到的是,下一秒,相柳的QQ就突然掉線了。屏幕上那只小小的黑貓,同時也停止了動作。

    張燈嚇了一跳,趕忙抄起電話,撥打了相柳的號碼。

    “喂?張燈啊?沒事沒事,我電腦突然遇上病毒了。啊就是那個這兩天很有名的國際網(wǎng)絡(luò)病毒。我馬上找人來看一下,你先去忙點別的吧。”

    相柳沒心沒肺地說著,然后便撂了電話。

    張燈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回來看自己的直播間。

    可沒想到,他這么一看,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自己的電腦,不知何時變成了紅色屏幕,上面還有幾行大字。

    “尊敬的先生/女士,我們是影子組織的成員,現(xiàn)劫持了您的計算機數(shù)據(jù),請于三天內(nèi)將2000元轉(zhuǎn)入以下賬號,屆時我們會為您的電腦解鎖。”

    愣了愣,張了張嘴,張燈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的電腦,也中了病毒。

    第七回 巧中相見(一)【微博版】

    張燈老實不客氣,自以為是在做夢,結(jié)結(jié)實實親起了“鬼”。他也沒少親過男男女女,大學(xué)里更是稀里糊涂。很久沒和別人親熱了,他有點兒急色。

    “鬼”的嘴唇雖薄,卻是柔軟純滑,還帶有一絲涼意。光是親上還不滿足,張燈把摟著他脖子的手挪到他耳后,摸索小塊光滑的肌膚,想加深這個吻。

    對方似乎想要推開他,但用力不穩(wěn)反而一個悶聲撲到了他身上,被張燈抱了個滿懷。他有點瘦,腰腹肩膀上沒有贅rou。他下意識地想推開張燈,想從他懷里鉆出來。張燈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用力箍住了他的腰,同時用另一支手扶牢了他的臉龐。

    張燈啄吻了兩下,見他只是驚訝,沒有更激烈的反抗行為,于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下嘴唇。

    對方似乎被他驚呆了,嘴唇張開了一條縫隙,張燈得了道,輕輕舔舐了幾下,便長驅(qū)直入。

    味道真好聞,小伙子心猿意馬,手不老實了起來。用手緩慢摸過他的鎖骨,脖頸后的一根骨頭,脊背,手臂。

    有一種強烈且曖昧的情緒在兩人的唇逐漸彌散開去。張燈逐漸陷落進這一個漫長的吻里,忘記了是誰先開始追逐誰的唇舌,又是誰先放不開誰。脊背冰涼,隔著衣衫依舊能感受到皮rou之下顫抖的呼吸。

    張燈覺得隱隱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么只是夢境,卻能得到回應(yīng)?就像是一枚石子丟進深潭中,激起千般波浪,層層蕩漾開,撞擊到石壁上,擾亂了一潭清水。

    腰肢瑣碎,腿股動挪,唯一沒分開的是嘴唇。

    張燈感覺到對方是真的興奮了,心想怎么鬼也會有反應(yīng),于是伸手過去。

    對方氣息一滯,忍不住從唇間泄露出一聲悶哼。

    張燈也愣了,只覺得自己突然有了個更不好的念想。

    但對方卻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把頭從他的臉上移開。也不給他看自己的臉,而是嘆了口氣,說道:“睡吧。”

    接著,揮了揮手,張燈便又閉上了眼。

    不消多時,他身上的重量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

    睜眼的時候,張燈覺得下身鼓囊囊的,起身一看,還硬著。

    他坐在床上,嘖了一聲。

    這春夢沒做過癮,渾身不舒服。于是只好掏出物件來,想著剛才那只“鬼”的身形,擼了一發(fā)。

    說實話,他感覺如果能在現(xiàn)實生活里遇到,說不定和他的身體相性真的會很好。可惜,對方是個鬼,長得再好看也日不到。

    他撇撇嘴,拿過床頭的抽紙擦擦手,準備換了衣服回出租屋打游戲去了。相柳今晚約了他開直播,晚八點要是他還沒到,人家可要隔空戳死他了。

    可衣服才剛套上腦袋,一通電話就飆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