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凈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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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箐覺得自己從業(yè)十年,一身正氣,兩袖清風(fēng),從今天起,全部要毀在這個妖孽的手中了。 他想要掙扎,卻不期然撞進(jìn)對方深邃的眸中,那慌張的模樣哪里像是面對自己學(xué)生該有的樣子,以前無論怎樣,他總能淡定地站在自己學(xué)生跟前侃侃而談,如今卻被學(xué)生壓在身下,衣衫凌亂,雙頰嫣紅,就連眼鏡都落在一旁模糊了視線,這么凌亂的一面是他前所未有發(fā)生的事情! 秦朗哪里猜到他在想什么,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指尖輕挑他的領(lǐng)帶,只需要輕輕一扯,領(lǐng)結(jié)自動松開,領(lǐng)口未敞露出纖瘦凸起的鎖骨,那常年被包裹在整潔衣衫下的肌膚潔白而細(xì)膩,一點都不像叁十幾歲男人該有的樣子,再加上他從來不抽煙不喝酒,無不良嗜好,也素喜干凈整潔,所以身上隱隱散發(fā)著書卷的香氣,令他情不自禁地匍匐在他胸口,鼻尖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趁機(jī)揩油的時候,深深吸了幾口微香的氣息。 他用盡全力享受著對方的美好,曾幾何時他就想要這么做了,如今終于如愿以償。 韓箐被他熊抱得一動也不敢動,因為身為同性的他,明顯感到自己的大腿上有硬物悄然頂起,頂在他大腿上說不出的尷尬。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從他僅觸的感覺上就能知道,對方家伙的大小,他小心翼翼地扭動了下腰身,要想避開硬物,可無論他怎么動,硬物的主人好似察覺他的思緒一般,無論怎么閃躲,那硬物始終緊貼著自己,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宛如蚊聲道:“我說秦同學(xué),麻煩你讓讓,都是大老爺們的,姿勢太過曖昧有失體統(tǒng)。” “哦~有失體統(tǒng)~~”秦朗在他耳根語氣曖昧道,說著還故意加重力道在他大腿根部蹭了蹭。 “嘶.....”韓箐被他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氣,不得不說敏感地帶被他這么一磨,自己腰腹處也產(chǎn)生了一股炙熱,不消片刻也頂起了小帳篷。 面對如此近距離的調(diào)戲與刺激,即便是心如頑石的老僧也該動搖了,何況他是一個擁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正值血氣方剛哪里經(jīng)得住小伙子如此撩撥,強(qiáng)忍著精血上腦的沖動,他一把想要推開秦朗,再這么下去,自己恐怕要晚節(jié)不保了,無奈力氣沒對方大,推了幾遍都沒推開,秦朗見他如此執(zhí)著賣力強(qiáng)忍著笑意,聳動著雙肩:“老師,我可是體育部籃球隊隊長哦,你確定要跟我比力氣嗎?” 韓箐見打也打不過,勸也勸不走,索性雙眼一翻,四肢癱在床上,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模樣,因為他實在沒辦法了,這秦朗就跟八爪魚一般,死纏著自己不放,礙于他的身份,他實在不敢跟他硬抗,只好來個以退為進(jìn),想讓他自己醒悟后退。 想象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干,秦朗不光沒主動離開,反而在他不反抗的時候,更加大膽妄為了,手掌悄悄伸進(jìn)他的腰腹之地,一把虜獲他把悄然抬頭的roubang,手掌旋轉(zhuǎn)摩挲,時不時用指甲搔刮馬眼頂端,不消片刻便溢出透明的粘液,借著粘液的潤滑,手掌不停搓揉,不消片刻韓箐便被快感爽得四肢發(fā)軟,他哼哼唧唧地攀附著對方強(qiáng)健的手臂,誰能想到這一臉稚嫩的小子,手藝如此高超,讓他這數(shù)年未沾葷腥的主瞬間丟盔棄甲。 “哼,看來老師也不過如此,平日講課的時候一副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模樣,看來全是假的。”秦朗故意在他耳邊嗤笑諷刺道。 “胡......胡說!”韓箐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潔身自好這么多年,一沒找過對象,二沒在社交軟件上約過炮,沒想到今天卻栽倒在這小子手里。 “我哪里胡說了?你看看你的roubang,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濕成這樣,難道平時手槍打多了?”秦朗不肯放過他,一直在他耳邊循循善誘,他就是喜歡看他一副慌亂措手不及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動了。 韓箐忌于自己的命根子在對方手中,只好順著他的話,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每晚都在家打手槍,你快點放過我吧。”只想快點逃離這要命的地方跟變態(tài)的少年。 “呵呵,正餐還沒開始呢。”秦朗說完松開手掌,抬起手放在唇邊輕輕一舔,然后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脫掉自己衣褲,露出無比修長健美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