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示范
林幾木是真的愣住了,今天徐銘給她的沖擊太大了。他先是莫名其妙跑到她校門口一通電話把她叫出來,緊接著又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這個花花粉粉的房間,最后坐在床上跟她“把那天對他做的事情都做一遍”,這個人做事似乎絲毫不講道理,看不出他道理想干什么。 現(xiàn)在居然還擺出一副又嚴肅又期待又十分在理的狀態(tài),好像當初慌慌張張把她趕出他家的人不是他一樣。 “冷靜,冷靜。”林幾木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koujiao嗎,她得有職業(yè)素養(yǎng)一點。這么想著就爬上了床。 徐銘躺了下來,擺出一副準備接受服務(wù)的姿態(tài)。 林幾木分開他的腿,把他的褲子褪到一半,把內(nèi)褲扒下來拍了拍他的大腿,半開玩笑似地和他說:“你放松一點。” 所謂的一條龍服務(wù),koujiao是第一步,一般的客人都是被口硬的。最開始不能直接對著yinjing下手,而是要去舔兩個睪丸,把睪丸含在嘴里,用舌頭圍著花圈,輕輕的吮吸和吞吐,甚至還可以用牙齒輕輕咬住。 林幾木叼著徐銘的睪丸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見他眉頭微皺,雙眼緊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心里有些愉快,但看他的表情好像絲毫沒有在享受,而是明擺著一副“我再忍忍”的模樣,心里不覺升起一股不服輸?shù)那榫w。低頭更加賣力的去吮吸他的睪丸,沿著睪丸往下來回舔弄,嘴里故意發(fā)出攪弄口水的聲音。再往上想去舔他的yinjing,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一點都沒硬。 腦海里浮現(xiàn)出許可之前說的,“他該不會不行吧。”,心里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但又想到他之前明明再她面前勃起了,又感到一陣不解。 好像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她舔弄他yinjing的力度更加大了。 “有點痛。”他忍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開口說。 林幾木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減小了力度把他的yinjing吐出來,小小的軟軟的斜搭在他的肚子上,粉粉嫩嫩的怪可愛的。她轉(zhuǎn)而又去舔yinjing的側(cè)邊,小口小口地去親冠狀溝上的細小顆粒,看時間差不多了又把他的yinjing整個含在嘴里,用舌頭沿著生命線往上舔。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再抬頭看徐銘,還是那種波瀾不驚地閉目等待的神情,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加重。再看看他的小兄弟,和他本人一個模樣,懈怠地耷拉在腿上。 林幾木有點生氣,這一切好像在跟她說,“你的技術(shù)不太行。”,想到這個她就覺得恥辱,換了地方去舔他的胯骨,沿著胯骨推動舌頭想往上舔他的腰側(cè)。卻被他一把攔住,“你別亂動,有些癢。” 他一把把她的頭推了回去,林幾木坐在床上,低頭去看他的yinjing,沒有想到做這一行還會遇到滑鐵盧,不覺嘆了口氣。 這口氣落在徐銘耳邊卻像是嘲笑,他的心里也涌上一陣屈辱和委屈。但還是耐著性子閉上眼睛沒有說話,想了想又忍不住繼續(xù)催促她,“快點,繼續(xù)舔。” 她又低頭含住了他的yinjing,不一會兒就吐了出來,跟他說,“我累了。” 是真的有點累了,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動作,他沒硬起來就連吞吐和抽插和做不到,更別說繼續(xù)往下了。給他口她就要一直跪爬在床上,彎著腰拱著背,這個姿勢持續(xù)了半天實在讓她腰酸背痛。 “不許停。”他睜開眼睛看她,義正言辭地命令她。 “我真的累了。”林幾木無奈地說,“要不你自己......” “你別廢話。”他打斷她,伸手想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跨步按,卻被她搖著頭掙脫開來。 “你干嘛呀。”林幾木有點生氣,“說了我累了。” “一萬塊。”徐銘挑了挑眉頭。 如果是在平常林幾木聽到“一萬塊”肯定會被唬住,但她實在在徐銘這里聽到好幾次“一萬塊”了,所以也沒有那么驚奇。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她或許就厚著臉皮繼續(xù)做下去了。但是偏偏這句話是徐銘說的,是那個和她喝酒,帶她去自己母校,在她喝醉的時候把她扶上車的徐銘。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心里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已經(jīng)超出妓女和嫖客的關(guān)系了。“一萬塊”,這叁個字本來是她喜歡的叁個字,本來是閃耀著人民幣金光的叁個字,此刻卻橫生出了一股侮辱的味道。 林幾木覺得屈辱,支起身子倔強地看著徐銘,眼圈也有點泛紅,一字一句地和他說道,“我不做了。” 徐銘似乎也意識到林幾木的情緒反常,只是不太明白她為什么情緒這么反常,呆呆地看著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 林幾木看他的反應(yīng)乖巧,顯然是有點被她嚇到了,就更兇了,起身就穿衣服,氣勢洶洶地丟給他一句,“愛誰做誰做去吧。”。 “你去哪?”徐銘問她。 林幾木沒有回答,拎著包就走出了房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砰”的一下把門摔上。 回頭的時候看到門縫里徐銘坐在床上,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我好像有點過分了?”林幾木在心里想道,又搖了搖頭,“算了,管他呢。” 今天是錯誤示范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