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走出去(H)
林幾木回到包廂,發(fā)現(xiàn)男男女女已經(jīng)喝高了,唱開了,群魔亂舞一般亂擺的亂擺,亂摸的亂摸。月季的衣服直接被半扒下來了,rufang一大半都露在外面,還像沒事人一樣跟何哥點煙。 林幾木走到徐銘旁邊坐下,又恢復(fù)了和他一拳的距離。 “怎么去這么久?”徐銘湊到她耳朵邊問。 “家里出了點事,和我媽聊了一會兒?!绷謳啄究桃馐∪チ藶榱酥x琪吵架這段故事。 徐銘點頭,沒多問。 林幾木就把臉轉(zhuǎn)過去,看其他人。 現(xiàn)在是一個女人在唱《魔術(shù)先生》,歌曲本來歡脫,節(jié)奏很快,她使勁扭動的胯部也搖得很起勁。奇怪的是她不知道從哪里搞到的毯子,時而披在上半身,時而拎在手里搖擺起來,哪里是魔術(shù)先生,活像西班牙斗牛士。 樂曲進入高潮,是一段夾雜著密集鼓點的鋼琴爬音,女人這個時候蹲在地上,把整個身子蒙在毯子里。 “你猜她要表演什么?”徐銘這時伸手摟住她,低聲在她耳邊說。 林幾木配合地往他身邊坐了坐。 音樂在一個加重的叁度和弦之后停下,女人掀開毯子,露出的身體是赤裸的。 她的衣服全部被脫在腳底下踩著,連鞋都沒有穿,就這么一絲不掛地站起來,伸開雙臂做了一個舒展身體的動作,給包廂里所有人看。 燈光很暗,林幾木看不清處她的臉,但她露出來的一大片白花花的rou體卻十分刺眼,連大張的雙腿下露出的修整成圖案的陰毛都被彩燈照的清楚。 在播放下一首歌的空隙里,有人吹口哨,有人大笑,甚至有人說不明所以的臟話。林幾木在男人們身上看到了短暫的狂歡似的喜悅,也在女人們身上看到了牽強虛假的微笑。這一切情緒交相輝映,組成了一副真真假假的奇怪氛圍。 女人展示完畢,裹著毯子坐回了沙發(fā)上。 “接下來該誰表演節(jié)目了???”何哥拿著話筒,環(huán)顧四周,大聲問道。 “徐銘的馬子是不是剛回來???”有人起哄。 林幾木的心懸了起來,她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拒絕的準(zhǔn)備,大不了就和金主翻臉,也不要被這么多男人羞辱。 “她什么都不會?!毙煦懱嫠鹆?。 “沒有這么護短的啊?”何哥有點不高興地說“月季不也是我自己家養(yǎng)的,還不是讓撅腚撅腚,讓露逼露逼?!?/br> “就是,唱歌總會吧。” “她五音不全。”徐銘說。 林幾木的嘴角有些抽搐,他又知道她五音不全了?不過知道雖然他表面在說她唱歌不好聽,其實是在給她解圍,心里不禁暖暖的。 “切,徐銘,你是不是玩不起?。俊焙胃缑黠@臉有點掛不住了,說話的口氣也冷了許多。 林幾木知道有好幾雙眼睛都在盯著她,但一時接不上話來。 “你不是會喝酒嗎?”徐銘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喝吧?!?/br> 林幾木知道不喝自己今天是下不了臺了,還會連累金主喝她一起沒面子。只好硬著頭皮,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舉起來說:“我實在不太懂才藝,掃大伙的興了,罰酒一杯?!?/br> 說著咕咚咕咚一口氣全灌下去,瞬間覺得胃部冰冰涼涼一陣不適。 “一杯夠嗎?”何哥盯著她空了的酒杯,冷冷地說。 “行里的規(guī)矩,罰酒叁杯起。”徐銘在她耳邊輕聲提醒。 林幾木心里想罵人,覺得冰冷冷的胃里鉆出一股氣,又生氣又委屈,但是她天生反骨,性格叛逆,越是不想喝越要攥著一口氣全喝下去。 喝了一杯,緊接著又倒了滿滿一杯,絲毫都沒停,大口灌下去。喝完后把被子往茶幾上重重一摔,一屁股坐回了沙發(fā)。 其他人似乎也被她有點瘋狂的舉動嚇到了,一時之間沒人說話。 “這個沒意思,換人表演點別的吧?”有人說話緩解氣氛。 “就是?!?/br>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突然一個人興致沖沖的提議,“叫月季去把露露裹著的毯子搶過來?!?/br> 眾人大笑起來。 林幾木看了一眼剛剛表演脫衣的女人,估計就是他口中的露露,她的衣服都脫光了,現(xiàn)在只能勉強地抱著毛毯擋住私處,還免不了要被旁邊手腳不干凈的男人亂摸。 月季聽到這話臉色有點尷尬,求助似的看了看何哥。 然而何哥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去吧?!?/br> “不許放水哦?!庇腥藟男Φ?。 月季磨蹭著腳步走到露露身邊,顯然是不想搶她的毯子的。 “快點啊,磨蹭什么?!庇心腥瞬荒蜔┑卮叽?。 “不想搶的話你也可以脫光?!焙胃缋淅涞卣f。 月季聽到這話哆嗦了一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露露身上的毯子。 沒想到露露根本沒有掙扎的意思,任由她握住毯子拉扯,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 “怎么回事露露?這么想光著屁股給男人看?”露露身邊的男人笑了。 露露不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抱著毯子的手松了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你地上那套衣服別想穿了,一會兒有什么就怎么出去。沒有毯子就光著走出去?!蹦腥丝此姆磻?yīng)覺得無聊,于是出言威脅道。 露露聽到這話抖了抖,伸手抓住毯子。平時不過是在房間里黑著燈被玩弄侮辱,要是真光著身子出了包廂,以后就真的沒有方法做人了。 林幾木看著她們覺得可憐,也覺得慶幸。像她這種接私活的,看到不喜歡說客人還有方法拒絕。在角度里面坐臺,頭頂就是黑社會的威脅,來的客人也都有錢有勢,連拒絕的權(quán)利都沒有。想到這她有點擔(dān)心起謝琪,謝琪是典型的乖乖女,和她和許可都不一樣,她一度以為的私生活只有學(xué)習(xí)和畫畫,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角度。 那邊的兩個女人開始用力搶起毯子來了,毯子被撕扯得張開來,也從露露的身體上脫離開來。但是露露無暇顧及此時的走光,手也不敢離開毯子,只能讓露出的私處就這么露著,兩只手拽住毯子,胳膊肘夾住毯子的一部分,按在胸口。 “加油啊月季”何哥語氣輕松地說。 月季皺著眉,從繃直的手臂可以看出她是用了力的。 “何哥,你要不要去幫幫月季。”徐銘開口說。 何哥笑了笑,起身往兩個正在拉扯的女人身邊走。他走到露露身邊,俯身去撫摸她露出的陰部,一個手指就這么直接的順著她的yindao口伸了進去。 露露叫了一聲,抓著毯子的手也松了力,月季就趁機把毯子抽了出來。剩露露一個人赤裸裸地坐在沙發(fā)上,雙腿夾緊,下體還含著何哥的一根手指。 “何哥,你抽出去吧。”她甚至不敢閃躲,只是低聲懇求他。 何哥低低笑了一聲,抽出了手指,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才坐了回去。 又喝了幾輪酒,林幾木喝了叁杯酒之后就有點暈,窩在徐銘的懷里裝睡,又忍不住偷偷瞇著眼睛觀察四周。期間露露一直是光著的,一開始還有意抱手遮掩一下胸部,后來干脆放棄了,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何哥那邊越玩越過火,干脆把手指放到月季嘴里攪,那跟手指明明剛剛還在露露的身體里。 “差不多了吧,喝夠了就散了?!焙胃缯泻舻馈?/br> 林幾木看了看他褲子上隆起的一團,天知道他是喝夠了還是去做別的事情。 大家附和,都說要回去了。 徐銘和其他了打了招呼,把林幾木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摟著她往外走。林幾木窩在他懷里,余光瞟到露露,她仍光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露露她”林幾木張了張嘴。 “什么?”徐銘問她。 “沒什么”林幾木回答,想了想又說,“我怎么回去?” “我送你。”徐銘說。 林幾木有點開心,感覺今天說不定可以接包夜單,加上陪酒的錢,應(yīng)該能賺不少。 她站直身子,挽住徐銘的胳膊,看到夜總會的經(jīng)理往這邊走。 “徐先生?!彼刖瞎托煦懘蛄寺曊泻簦缓笥洲D(zhuǎn)頭看見林幾木,“原來小姐是徐先生的朋友,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br> 林幾木覺得有點尷尬,擺擺手說:“沒事?!?/br> “怎么了?”徐銘好奇地看向她。 “周小姐今天又發(fā)脾氣罵了一個新來的服務(wù)員,還是這位小姐出來解圍的?!苯?jīng)理解釋道。 “解圍?”徐銘笑了笑,“想不到你還挺正義的?!?/br> “如果不是因為是謝琪,我才不會解圍?!绷謳啄驹谛睦镞@么想,但嘴上卻不敢這么說,只能還給他一個禮貌的微笑。 ———————————————— 算一點點rou吧,但我覺得好羞恥??赡芤驗橛嗦暲锩孢@種東西寫多了,再寫這種低級yin穢場景簡直信手捏來。寫這段的感覺就是,就明明還沒做呢,卻感覺特別羞恥。另外加上男主的設(shè)定,這種羞恥play還會有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