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你在想誰?(h,2500+)
這煙鬼又在污染空氣了…… 怕被爸媽發現動靜,江凝月悄然關上門,將鑰匙揣入口袋,暗自腹誹著,朝他走去。 夏夜悶熱,空氣潮濕,樓道外響起蟲鳴,連同晚風吹拂林葉的沙沙聲,沉斂輕緩,由遠及近,猶如某種失傳的囈語。 胸部鼓鼓翹起,有些溢奶,泛出淡淡的腥甜氣,浸濕了睡裙前襟,她羞澀地捂一把,心如擂鼓,望一眼男人,輕聲怨道:“你不要抽了,味道難聞,我不喜歡。” 容胥挑起眉,不置可否,他捻滅煙頭,摁入垃圾桶的碎石頂盒,摟過她柔軟的細腰,掂起下巴,凝視片刻,親吻上臉頰,從額頭、眼睛直到鼻梁,一方方一寸寸舔吮,最后咬住紅唇。 這個吻來得猛烈,毫無章法,侵略性極強,江凝月被迫張嘴,與男人緊密交纏,她雙手向前,撐住對方的胸膛,卻躲不過那霸道的舌,不由嗚嗚著叫出了聲。 “唔嗯……” 煙草味混合男性荷爾蒙氣,濃烈囂張,繚繞在鼻腔口齒間,猶如烈性春藥,誘惑力十足,江凝月被勾得頭暈,身子敏感發熱,嗓音也愈發甜膩。 她逐漸缺氧,雙腳酥軟,完全失了平衡,朝男人懷中倒去,指甲在他的背部胡亂摳弄,劃過硬實肌rou,留落幾條刮痕。 “不要……”終于在閉過氣之前,江凝月成功結束熱吻,她疲憊瞇起眼,掛到男人身上,擰緊雙腿,大口大口喘息,感覺血液涌動,腹部發熱,下體傳來陣陣酸脹,私處潤了一大片。 見懷中之人無力癱倒,兩團rou飽滿堅挺,不斷摩擦自己的胸膛,容胥垂眸,一手掐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撫過臀部,他果斷撩起裙擺,朝腿間密地撫去。 睡裙柔軟輕薄,底端空蕩蕩的,毫無遮掩,xue口濕乎,瓣rou柔軟滑膩,如一汪水兒,手感極好,男人一哂,竟然沒穿內褲。 “濕得這么快?”他緩慢抬手,亮出指間yin液。 低啞的嗓音在樓道內飄蕩,點亮了聲控燈。 “嗯……”燈光亮起,腿間泛涼意,江凝月仰頭,逐漸陷入情欲,摟住男人的脖頸,眸泛淚光,沒有否認。 聽到樓下傳來車輛響動,她惴惴不安,催他帶自己離開,“我們進屋、進屋再做,不要在這里弄……” 容胥應了,一把撈起嬌軟身軀,轉身開門。 入屋以后,他解開她的衣服,抓起一對手臂扣到墻上,盯住兩只亂顫的奶,彈弄幾下,躬身咬住一只,津津吸起來。 江凝月摸向私處,不一會指尖染滿yin液,往下流淌,晶亮滑膩。她挺起身子,摟住男人,嬌弱迎合上去。 乳兒豐挺圓挺,覆滿汗水,形成漂亮的碗形,連同嫩紅小rou尖一起抖動,此時被對方含一只又握一只,肆意蹂躪著,嚴重變形,乳暈鮮紅擴大,汁水汩汩溢出,甜香味濃,噴得到處都是,畫面既yin又欲。 “啊……嗯啊……”江凝月呼吸急促,滿面潮紅,將亂發撥至一邊,嘴角流出涎液,見自己渾身裸著,被扒到精光,對方卻衣衫工整,一副清冷模樣,她忿忿不平,掙開桎梏,也有樣學樣撕起男人的上衣,用手指搓他奶頭,更抬腿夾住他的腰,不停摩擦幼嫩xue口。 容胥由著小女人亂動,盯住她搖晃的奶,眼底一片冷光,掐緊細軟腰肢,往檀木椅一帶,那晚飯之后的事,他可還記著呢。 他湊近她的耳,雙手扣住奶子,驀然發問:“告訴我,今晚你在手機上看到了什么?” 手機?什么手機?江凝月劈腿坐到他身上,臀部頂著硬熱之物,被勾得起了性欲,私處濕軟滑膩,因姿勢敞開,花rou嫣紅外翻,被粗糙布料一刮,yin水便止不住地流。 她渾身發癢,嬌哼出聲,胡亂扭動著,聽到提問厚,頓時有些心虛,混不自在開口:“沒有,是你弄錯了,我什么都沒看……” 見她撒謊,容胥解開褲頭,捏住亂顫的奶子,用力搓揉,更以此為扶手,將她向上托舉,掰開大腿,往自己硬挺熾熱的性器上壓。 “哈啊~別、你別這樣——”面對威脅,江凝月生出懼意。 盡管已動情,她還是很怕這根東西,粗長碩大,毛發也硬,幾乎將xiaoxue撐爛,每次都要適應好久。 “事不過叁,快說。”他冷冷警告,單手向下,抬高她的腿根,撫觸濕漉花唇,染滿一手水光,將yin液抹至她兩顆rutou上,隨后掰開yindao口,緩慢下壓,就要插入。 江凝月私處早滑膩一片,泛起水澤,將男人的rou具染到透濕。 “不要啊,求你,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擔心被rou具插穿,她反摟住男人,將前男友要回校的事全盤托出。 “我怕你生氣,不知道怎么開口……所以就沒說,不是有意瞞你的……” 她嬌滴滴哭求著,十足委屈,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許宴?就是那個和江凝月勾搭了大半年的叁班劣種? 容胥斂低了眸,面容驟冷,似是被勾起了大片回憶,他驀然發狠,抓住她的臀下壓,挺起roubang,將那滴水的艷色細縫一下子捅開,深深插入。 女上男下的姿勢,令yinjing捅得極深,蜜xue皺褶被層層撐開,江凝月尖叫一聲,淚水翻滾著,雙肩顫抖,被頂得腦海空白,說不出任何話。 這樣插是會出人命的,容胥這混蛋不懂憐香惜玉—— —————————————————————————————————————————— 客廳落地鐘響起,整點報時,朦朧的光影中,一對男女不斷交纏,做著原始運動,從玄關到客廳,從坐、站立至行走,私處緊密銜接,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 xue口嬌嫩緊窄,被guitou徹底撐開,貝rou外翻,形成一個嫣紅小洞,江凝月站在客廳里,呼吸錯亂,眼眸泛水光,艱難邁步。 腿側涼絲絲的,布滿水液,連同腳后跟也有些滑。 “校慶你不要回去了,不準見他,知道沒有?”男人挺動腰身,攫住亂顫的大奶,放肆搓成各種形狀,再湊近她的耳畔,舔吮撕咬,像要生吞了她。 小腹酸軟不堪,被插得一蹌一蹌,江凝月也有些生氣,只能弓背,抓住紅木椅的扶手,顫巍巍反駁:“唔嗯……不,我就要回去,他再怎么樣,也、也比你溫柔,比你好——” 然而話音剛落,她就被深深頂入,蜜水大片噴涌,貫得生疼。 “他比較溫柔是嗎?嗯?” 男人低聲反問,停頓了兩秒,深插蜜xue的jiba似瞬間膨脹,與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那個人樣蠟槍頭會讓你爽?嗯?” 連續兩段語句攻擊,咄咄逼人,似真要在性能力上拼個高下,逼她評論優劣。 “啊~~啊啊~~你別……”江凝月哭叫呻吟,拖長了尾音,兩眼發白,幾乎跪倒在地。 奶子高聳圓潤,覆滿汗水,因兇狠的頂弄甩個不停,乳尖紅嫩上翹,激烈晃動,形成兩道櫻色弧線,波濤洶涌。 “不是這樣的,你、你聽我解釋……”被cao得實在受不了,她服軟求饒。 最終這場談判在雙方的高潮中落幕,江凝月牽起容胥的手,弱弱承諾。 “校慶我是一定要回的,但是你放心,我很早以前就不喜歡許宴了,分手后沒來往,以后更不會再有任何牽連……” 其實何止許宴,此刻她再也不想與任何男人有關系,包括深埋在自己體內的這位!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通通是禽獸! ———————————————————————————————————————————— ps.醋壇子性質暴露了,日后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