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與薔薇花_分節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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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兩百天呢。 游弋不合時宜地算了算,擰開防盜門鎖,剛踏進去一片漆黑,他膝蓋一軟被人頂了一下,接著不知道怎么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時已經被壓在沙發上了。 迎接他的是慕夏灼熱的吻,他拉開校服外套,亂七八糟地替游弋脫下扔到一邊,迫不及待地鉆進了他的T恤下擺。 腦中有一刻空白,接著游弋覺得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胃里又開始犯惡心,翻江倒海似的不舒服。但這不舒服只持續了瞬間,等慕夏埋頭吻上他的小腹時,游弋只感覺“嗡”的一聲,猶如被掐掉了信號的電視—— 腦子里五光十色,一團亂碼,還不停地閃。 閃了大概半分鐘后,驀地黑了。 因為慕夏把他褲子一起往下扯,手掐著側腰,不許他起身。 “哎,你不會現在就……”游弋艱難地找回理智,抬起上半身看向慕夏,他單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分開了游弋的膝蓋。 屋里沒開燈,窗簾卻敞著,從外面漏進來的星點燈光根本無法照明。眼睛適應了黑暗逐漸能看見輪廓,但游弋發現不了慕夏表面鎮定自若卻羞得通紅的耳尖。 他在游弋的胸口輕輕擰了一把,聽見對方的驚喘,俯身舔過被擰了的地方,正顫巍巍地挺著,把這具軀體的青澀暴露無遺。慕夏反復□□,他沒什么心理障礙,這么做的同時他興奮得硬起來,聽見游弋的悶哼更加主動。 “不是你說的嗎……”他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吮吸之下游弋呻|吟出口,慕夏一抬眼皮,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去摸下身,咄咄逼人,“shuangma?” 他錯覺游弋的眼睛里有水光,剛心軟了一瞬,對方支起上身狠狠地吻過來。 游弋在他頸側啃出一個吻痕近乎放棄掙扎地重又躺回去:“繼續!我就不信你今天就能辦了——哎!” 褲子徹底被扒下去,慕夏轉身把他松垮的運動褲扔到小沙發,回身就這么半蹲著,徑直拉下內褲邊含住了他已經抬頭的下身。 游弋:“!?” 這么做的時候,不光游弋,連慕夏自己做夢都沒想到他有朝一日能主動地、毫無預警地替男朋友口。他含著那地方,一股奇怪的氣味抵在鼻尖,有點腥,但沒覺得惡心。 以前躲在被子里用手機看的小電影里是怎么做的來著,他怎么摸著游弋從后腰到脊背都無比僵硬,一點沒有表現出的那么舒服?他是不是該含得再深一點?或者再……不要臉些,無非在取悅他,都是應該的。 他的思考能力在這時達到某個頂峰,又疾速墜落——游弋抓住他的胳膊,輕輕地喊,聲音發抖但不是因為害怕。 “行……行了。”游弋叫他的名字,“慕夏,我知道你買了……那個。想做就,回床上去——放開我。” 軟綿綿的一句話,游弋說了好一會兒才表達出意思,言罷他往上坐了坐,把內褲拉起來,赤腳蹬了一下慕夏的腰胯示意他走開。這幾個動作讓慕夏尚且清醒著的理智徹底被拉閘,一路朝著不可挽回的瘋癲進發。 非常想要,很沖動,立刻現在馬上。 知道沒到年齡,沒法給實質的承諾。 但我要和這個人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 后知后覺地被拖到浴室沖了個澡,慕夏渾渾噩噩地出來進到臥室。床鋪還保留著周末他們睡過的模樣,那天走得太快游弋忘記了收拾。 頂燈只開了一會兒,接著關掉點亮了臺燈,暖融融的淡黃色。 塑料袋里剛從便利店買的東西被拿出來,慕夏坐在床沿,聽浴室還有游弋洗漱的動靜,掙扎著要不算了。他捏著那瓶潤滑液,游弋進來時只用浴巾裹著下身,他手上還有針眼,第二天繼續輸液,他算半個病人。 慕夏猶猶豫豫地說:“今天很晚了,要不……” 游弋把浴巾扔到一邊鉆被窩:“隨你,我不太睡得著。” 他留著臺燈的光,蓋上被子后腿碰到游弋那兒去。游弋沒穿衣服,赤|裸地被他抱進了懷,慕夏埋在他頸側嘆息,他想說好像不太合適,又覺得去他媽的垃圾規矩。 這是誰定的,非要成年人才能做|愛。 沒到年齡對游弋負責嗎,他只需要對自己負責,游弋也一樣。 他也想,游弋也想,那就做。 手四處煽風點火到最后燎原之勢失了控,慕夏反應過來時他順著脊骨和腰線一路摸到了挺翹的屁股。游弋的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喘息,被窩半封閉著,臺燈的光透進來變得更加昏沉曖昧,皮膚上淌過蜜糖般的顏色。 慕夏一抬眼,游弋的額角隱約出了汗。 他掀開被子拿過床頭那個瓶子,擠了一大堆在手心,黏糊糊濕漉漉,往游弋下身送。慕夏有理論經驗,他覺得游弋也知道會發生的事,可理論只是理論。 一路吻著,一路毫無頭緒地替他做著擴張。剛才游弋在浴室應該洗過一些,慕夏按著那處入口,混沌地親他的鎖骨。 牙印與吻痕交疊,完全暴露在燈下的身體看過好多次了還是不膩,這層光和他的神情讓慕夏更加心動。他覺得游弋哪里不一樣了,形容不好,就像…… 被點燃了,他說過他要撲火。 手指進去得還算順利,游弋抬起一條胳膊擋住眼睛,半晌覺得不夠似的,撈過了旁邊的粉紅兔子抱枕遮住了整張臉。 偶爾漏出一兩聲喘息嚶嚀,好像比單純互相擼的時候誘人點,尾音鉆進耳朵酥酥麻麻的,讓慕夏光是聽著都開始舒服。他被鼓勵似的試著抽|插,游弋一條腿曲起來,隱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光與影交疊,慕夏恍惚間想,這畫面真美。 喉結,下頜線,微張的嘴唇,臉頰潮紅。 腰和張開的腿,隨著輕微抽搐小腹隱約的肌rou線條,胳膊彎折流暢的弧度,蜷縮起來的腳趾,和攥著兔子抱枕發白的手指骨節。 慕夏忍不了,他撤出手指,還沾著滑膩的液體。他挪了挪位置,爬上去挪開那個抱枕,親了口游弋的眼睫毛:“我試試。” “啊,行。”游弋說,眼神有點木,還沒從被觸摸里面的感覺里回過神。 他擼了幾把,拆了一個套子笨手笨腳地戴。摘開的包裝又被扔了一地,套子上還有潤滑,和剛才用在游弋身體里的不太一樣,沒那么黏稠,滑滑的。 慕夏按住游弋的一條腿,他的姿勢完全敞開著身體,像隱晦的邀約。 前端進入時游弋被弄痛了,不自覺地縮了縮腿。慕夏按著他,摟著他的腰把柔軟的被子堆過去,又拉過一只手舔|弄指尖。 “放松,放松……”慕夏念咒似的小聲說,安慰游弋也提醒自己。 他其實慌張得不行,整個人像一張繃緊了的弓,純粹沒經驗時游弋還能躺著一閉眼強迫自己忍耐,慕夏卻更加手足無措。 游弋揪住了他的手腕:“不行,痛,真的痛——” 擰緊的眉心看起來不太像說謊,慕夏頓時不敢再進,但他也不舍得退出來。里面溫熱的觸感已經對他無聲地推開了門,好似再動一動就能享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