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條狗啊_分節閱讀_21
但拆繃帶的那天晚上,承羿卻發了狂,把人按在床里面cao了一遍又一遍。澤州受不了想跑,被他拖回來接著干,最后承羿冷著臉,一臉不解地問:“為什么不能開心點?既然知道自己走不了,為什么不能開心點?為什么要讓我不舒服?” 澤州連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更是沒理他這白癡的問題。 “林澤州……”承羿深深ting進去,喑啞地叫了一聲。如果不是看到男人緊閉的眼,光憑他顫動得厲害的身子和語調,他還以為男人哭了。 澤州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承羿這種沒心沒肺的,怎么會哭?想叫他輕點的時候,承羿又死命地撞了一下,澤州這回是一點憐憫也沒了。 而承羿更是發了狠,狂風暴雨般的chou cha似是要把澤州吞沒。 最后泄在澤州身體里,看到澤州淡漠地用紙巾擦拭下ti的樣子時,承羿覺得消停沒多久的煩悶又出現了,就是這副毫不在乎的死樣子,逼得他總想發瘋。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不安分,他睡不著,也不想讓澤州好睡,就掀了澤州的被子,硬生生把人掐醒,掐醒后又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下了床,抓起桌上的收藏品一頓猛砸。 砸完后又回來狠狠地抱著澤州,澤州一旦要睡,他就掐脖子把人掐醒,死都不讓人睡。澤州被他折騰得厲害,好不容易睡著,被弄醒了自然也有火氣,閉眼想睡,感覺到男人又要掐自己時,猛地睜開殺氣通紅的眼,“你他媽再掐了試試看,我揍不死你!” 承羿一愣,沒想到澤州這么兇,頓了一下,“你不能等會兒再睡?” 澤州想把承羿拖出去暴打一頓:“你睡不著就出去,要是嫌我在這里讓你睡不著,那我出去,你選一樣。” 承羿不吭聲了,澤州剛躺下,就聽到那人在罵,“我叫你陪我一會兒怎么了!該死的。” 澤州掀起被子就要下床,承羿眼睛被氣得通紅,“你敢走試試看!” 澤州真的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為應付這樣的承羿感到心疲力竭,好在,這樣的日子并不會長了……看著眼窩深陷,精神并不好的承羿,他只好拉下男人的肩,替他按摩太陽xue。 澤州環住他的時候,他扶住了澤州,澤州卻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打開。承羿也不惱,而是定定地看著幫自己按摩的人,冷著臉吐出一句,“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澤州有些想睡,動作也是慢慢的,聽到承羿的這句話,朦朦朧朧地笑了一聲,不自覺地“嗯”了一聲。承羿又重復了一遍,澤州就不發聲了。 不是想穩住他,他根本就不會睬他,至于擺脫他以后,這人會怎么樣,他管不著。給再多的承諾又怎樣,要有多少他可以給多少,但他并沒有實現的打算。 至于以后,承羿要怎么恨他,他都無所謂了,他確信他永遠都不會找到自己。 因為,死人,怎么找? 想到要解脫,澤州就什么也不在意了,他替睡著的承羿拉了拉被子,自己坐到陽臺上抽煙。煙頭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在沒有星月的夜幕之下,顯得詭異極了。 手機的屏幕亮了又熄,澤州抓起來看了幾眼,把記錄都一一刪除了,收拾穩妥,他才翹起二郎腿,專心致志看手上的一本雜志。 可以預見,將來的日子,該是多么戰火紛飛。 愛情啊,總不是你情我愿,非得要傷害到透徹淋漓才罷休,到最連想懷念一下當初都找不到借口。 這天早上,下了點雨,天陰沉沉的。澤州起來后沒見著承羿的人影,心情沒來由地好了些,做了幾個菜,一個人倒也是悠閑自在。 快中午的時候,他給承羿去了個電話,語氣是讓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溫柔,“今天中午我給你送飯,想吃什么?” 那頭沒想到他今天這么主動,似乎有些不適應,頓了頓,“你要來公司?” 澤州依然溫和地笑,“怎么,不想要的話我就不去了?” 承羿“嗯”了一聲。“嗯”完以后,怕意義不明,又趕緊補充一句:“你來。” 澤州聽了笑了,“行,那你等著我。” 承羿以為,他們的關系總算有所緩解了。這是好現象,他愿意改變那最好,不愿意改變的話,難受的還是他自己。兩個人,總有一個需要妥協。他李承羿不是不知道,只是太自私,不想改而已。 但是,他也覺得自己已經盡力對澤州好了,他要哪樣自己沒能滿足?不就是他想要的感情自己給不了嗎,那也是沒辦法,他還是分得清楚習慣與愛的,不愛就是不愛,也是不能勉強的。現在澤州現在死心了,正好。 至少,澤州再怎么不滿也無法離開,時間一長,不還是妥協嗎。 只是算盤打得很好的承羿,等來了最無情的嘲諷。 七月二十號那天,市中心發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一輛嚴重超載的貨車由于剎車失靈導致整輛車,包括車上二十幾噸的鋼筋一起壓向旁邊的轎車,轎車被壓面目全非,油箱泄漏發生劇烈爆炸,車內的人據說都被燒成了黑炭。 而澤州,恰好就在那輛轎車里面。 李承羿當時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據有人后來傳聞說,李老板趕過去后一下子就倒在了被燒毀的車子旁邊,爬都爬不起來。有人把他拉起來的時候,嘴里淌出了好多的血,還有更夸張的是說,李老板一夜之間就白了頭發,仿佛老了十歲。 老天爺怕是公平的,有時候想想,你條件再好又如何,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即使想要認真,現在老天爺也不給你認真的機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們,么么噠 感謝: 飛鳥和魚×60 紅豆冰×45 腦洞菌×2 臨江仙 的地雷,愛你們么么扎(づ ̄3 ̄)づ╭?~ 第17章 第章 美國紐約的一條小巷里亮著紅燈,一個黑衣人在巷口守了挺久了。 巷口有個緊閉的大門,這時忽然開了一條縫,黑衣人這才慢悠悠地看了一眼。黑衣人長得挺俊的,尤其是一雙眼睛,黑漆漆的深沉,看不出情緒,看久了,就容易被吸進去。 門縫開得更大了,男人側了側身躲到門后邊兒去,在里面的人鬼頭鬼腦探出一只腳來時,冷不丁地踩上去,直到被踩那人嗷嗷叫了這才拿了繩子捆住,一只手固定一只手打電話。 “你要的人我抓住了,錢,記得打給我。” 就一年多前,突然來了個要錢不要命的人,云淡風輕間就掃平了整條街的混混,那些人罵著鳥語,腳下滾動的速度不帶停的。要說在美國,拿槍的都比不上他帶刀的,就能看出這是位多不要命的。于是,才一年多時間,這表面上看不出情緒的男人就成了街區一霸,說鳥語的不說鳥語的都愿意跟著他干。 走私販毒他不干,專門做做打架的生意,沒用太長時間就有了自己的名聲,外人都叫他“林”。 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個簡單的道理“林”,或者說林澤州是懂的。但比起任人拿捏,他倒寧愿自己有些勢力,也不至于老是被人糟蹋,連喊救命的份都沒有。 他剛把人交了,在街上走到一半,手機又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澤州就瞬間黑了臉,“滾!老子沒空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