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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條狗啊_分節閱讀_4

    鵬飛直視他,“難道不是?”

    澤州撣撣落在褲腿上的煙灰,樂了,“他值得嗎?我只是在默哀我失去的五年。”

    鵬飛沒反駁。他說是,那就一定是。他看了這個人這么多年,對方臉上每一個毫不起眼的表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有些時候,他們彼此都在某種程度上比自己更了解對方。

    鵬飛是中午抽空從公司回來的,給他做完飯,閑聊了一會兒,馬上就要走了。這時家里的座機卻響了起來。鵬飛疑惑了一會兒,走過去接:“喂?你找誰?我不是,你找錯了......我是誰關你什么事!”

    “啪!”他掛了電話。

    用發黑的眼神盯著電話片刻,他披起了衣服,回頭對坐著發呆的男人說:“我去上班了,你等會兒自己找我的一個朋友,電話我發給你。這里恐怕會被這個人渣找到。”

    什么時候,自己變成了一個需要躲藏的通緝犯?他又什么時候做了讓人天理不容的事?澤州嘴角掛著冷笑,臉色的僵硬只是片刻,過了之后,重歸一片漠然。

    他不僅沒躲,而且正大光明地去超市買了幾根蒜、一條肋排和幾袋調料。早上下了點雨,地上濕濕滑滑的,澤州回來的時候走走停停,到了樓下,看到一排邊的黑色轎車正堵在大門口。

    澤州無奈,打算繞過去,結果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不客氣地攔在了他前面。

    “林少,我們老板讓我來接您。”

    澤州不想把面子功夫做得太難看,只是略帶歉意道:“我不會跟你們走的,麻煩請讓開。”

    黑衣人面無表情:“林少,請你別讓我們為難。”

    澤州笑著走過去,正對上他的眼:“那請問你們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您回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我們無從過問。”

    澤州呵地一笑,換了只手拎袋子,把左手的衣袖擄上去,露出發白的傷痕,好笑地說:“你看,我這副身體,左一道疤又一道疤的,你們老板要回去了干嘛?晚上看了會做噩夢的。”為了加強驗證,他又把領一只袖子擄上去,整個領口都解開,大大方方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瞧這,上次替你們老板砍人的,被劃了一道,都能看見肋骨了,再瞧這兒,rou都被割沒了,同一個地方被連砍了四刀,這么個殘破的身體,你們老板總不會還想著利用吧?”

    黑衣人倒抽一口涼氣,轉過頭去不忍再看,但還是不容置疑地做出請的姿勢:“請林少不要為難我。”

    “我說,你們聽不懂人話是吧?”澤州忽然將手中的排骨摔到地上,猛地擒住黑衣人的手臂將他的頭摁在車前蓋上,絲毫沒給他反抗的余地,“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我不會回去伺候他了!讓他死了這條心!”

    黑衣人微微發抖,被澤州從未展現在人前的兇煞氣勢駭住,半響動彈不得,直到人已經消失在了樓梯口,才醒悟過來,原來澤州并不如他表面所表現的那樣好說話。黑衣人慌里慌張掏出電話,好像是打給什么人,接通后,不知對方說了什么話,他的嘴唇一點一點白了,最終面如死灰。

    回到鵬飛家里,澤州的手還在抖個不停。

    不是氣的,更不是怕的,他那手曾經受過嚴重的傷,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抖個不停,陰雨天更是有他受的。他像往常一樣用力握住手腕,歇了近十來分鐘,才喘了出來,接著一大口一大口地呼吸,像將死之人重新奪回生機。

    澤州已經二十八歲了,早已不再年輕,他不知道繼續跟承羿糾纏下去,還能多活幾年?

    他捂住眼睛呵呵低笑,揉著額頭拿起手機,訂了去美國的機票。他承認他懦弱了,他太知道承羿的實力了,要想玩死一個人,他輕而易舉,如果惹不起,那就躲吧。

    飛機是下午三點的,澤州選的最近的一個班次。他沒什么行李,走的時候特別干脆。

    繞過幾個盯梢的,打車到機場不過才用了一個多小時。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他相信哪怕就是承羿也沒這么快反應過來。他一向是個高效率的人,要是有心躲一個人,不至于這么容易被人找到。

    當然,前提是,那個人沒有用心。

    他剛到機場,時針正好不緊不慢地落在了三點鐘的位置,飛機準時到點,看來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澤州終于揚起笑容,從容不迫地準備登機。他剛準備過安檢時,大廳里的廣播響了,溫柔的女聲說著:“請林澤州先生立即去候機室,您的朋友正在等候。”

    澤州的眉毛在剎那間皺在了一塊,他腳步沒停,一種極端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果然還沒等跨進分隔欄,手臂被人緊緊抓住。回頭,對上了承羿怒極充血的眼睛。

    “你敢跑?跑去哪里?嗯?”

    第4章 第 4 章

    澤州冷冷地撇開他,頭也不回地大步朝前走。他料這里是公眾場所,縱然任性如承羿,應該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可顯然,澤州高估了他。

    后領被人拽住,在眾目睽睽之下,澤州覺得自己被人狠狠摜在了地上,然后像條狗一樣被拖著走了。地面冰冷堅硬,他就這樣被承羿拖行數十米,他永遠都忘不了周圍群眾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是怎么在他和承羿之間打轉的,他只知道他所有的冷靜自持在剎那全部崩盤。

    他才知道,不被人愛有這么慘,連基本的自尊都無法保全。

    被人甩進車里后,澤州用雙手蒙住了眼睛。消瘦的手背上青筋畢露,左手控制不了地緊捏成拳。

    在多年前他已經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自認為摸爬滾打什么苦都吃過,沒什么再能打擊到他,可今天,在承奕面前,他又徹徹底底地輸了。

    轎車一沉,承羿隨后坐上來。男人帶著極為強勢的力道強硬掰開澤州的手臂,表情猙獰:“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想跑到哪里去啊?花這么大的心思耍我好玩嗎?現在告訴我,玩夠了沒?”

    澤州撇頭看他,只聽他繼續咬牙切齒地道:“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注意么?現在夠了沒有?我單獨為你放下一個幾億的單子,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說啊!”

    澤州聽得心臟幾乎爆裂,他在那一刻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悲哀。原來在他眼里,自己從頭到尾只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而無恥。這個男人永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的,只愿意聽到自己想聽的,他到頭來,竟落了個這么面目全非的下場。

    可能傷心到極致,痛苦反而感覺不到了。澤州逐漸平靜下來,向后靠去,緩緩吐出一口氣,沉而慢地說:“承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想分手。如果你那天晚上沒聽到,那好,我再說一遍。我林澤州從今往后與你再無瓜葛。念在我為你出生入死過幾回的面子上,最后不要鬧得太難看。還有,你媽那里我會去交代,她救過我,我不會忘恩,如果有什么事,只要她有需要,我就會幫忙。”

    聽完澤州的一段話,承羿的表情也逐漸冷下來。他充分打量著澤州,甚至想探究他說這話的真實目的是不是為了刺激自己。他靠過去,結果澤州條件反射地往后一縮。他呵的一笑,“說了這么多,搞得好像是我對你戀戀不舍似的。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像你這樣的人,除了耐cao一點,我也沒找到其余優點。”

    承羿臉色陰翳到極點,冷冷地瞥了眼男人。雖然話開口說了這么幾句,但依然沒對澤州提出的“分手”發表任何意見。他笑,仿佛一切仍然盡在掌握:“既然你也知道我媽對你有恩,那她的生日宴會別忘了去。”

    澤州不是沒有錢,相反,承羿給他的工資足夠他揮霍無度地過完下半生。他是從苦日子過過來的,懂得沒有錢的苦,為此花錢總是省了點。承羿曾經說他窮酸,他就一聲不吭地買了好幾件好衣服,為的就是跟承羿站起來相稱一點,不至于讓他丟了面子。

    現在,這些好衣服終于派上了用場。到李家老宅時,澤州對著汽車后視鏡理了理頭發,又把長時間未穿的西裝拍拍平整,盡力維持住平日里從容不迫的氣度。

    他是個相當成熟和有魅力的男人,從舉止間就能看出來,在這點上,他從不會讓承羿丟面子。整了整臉上表情,他朝管家點頭,用無懈可擊的完美笑容走進了李家大宅。

    他用面具偽裝起來了,那樣他的悲傷就不會有人輕易看破。

    澤州進去的時候沒什么人注意到他,他熟門熟路地走到二樓樓梯旁,把紅酒放下,正要回頭時,卻看見承羿公司的經理端著酒杯向他走來。

    澤州的動作頓住了,但很快又恢復自然,端起一杯酒笑著向人走過去。

    人人都知道承羿身邊有條狗,但知道這條狗是誰的人并不多,其中不包括這位經理。

    “澤州來了啊。”羅飛與他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