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46
那兩個人被林摯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什么好脾氣的小白兔啊, 還不是仗著背后有金主就對他們普通工作人員大肆嘲諷!反正對方已經(jīng)先撕破臉了,那兩人也就不客氣了。其中一個便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護主啊!是是是,我們就是螻蟻,可難道您就是大象了?” 另一個一唱一和地說道:“什么大象啊,最多算蜜蜂,折了刺也扎不破大象皮!小林,給大佬拍馬屁是沒錯, 可正主也沒長順風(fēng)耳,聽不見不是?” 林摯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可我不用他聽見啊。” 那兩人被他噎了一句,覺得無趣, 轉(zhuǎn)身就想走。林摯卻邁開長腿,三兩步把人攔了回去:“你們在人背后對別人的私事品頭論足,就這么算了嗎?” 那兩人對望了一眼:“那您說怎么辦吧,教導(dǎo)主任?” 林摯沒理會這個嘲諷的稱號, 認真地說:“我覺得下次莊導(dǎo)再來劇組,你們應(yīng)該去找他道歉。” 那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林氏:“你有病吧?讓開讓開, 我們還要工作呢!” 林摯卻鐵了心似的往門口一站,大有你不松口道歉就別想善了的架勢。林摯有身高優(yōu)勢,平時又常健身保持身材,那兩人一塊兒都推不動他, 三個人就這么僵持住了。 就在這時,最靠里的隔間里響起一陣水聲,緊接著鎖一響,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那人自顧自地洗手、吹干, 只抬了抬頭,在鏡子里對著三個人一笑。 那兩個工作人員的臉色卻變了。 ——這人正是陸修遠,整個劇組都知道他跟莊映棠關(guān)系匪淺。 也不知道他們倆剛才的對話被他聽去了多少! 陸修遠洗完手,笑瞇瞇地對著三個人點了點頭:“不去工作在這兒躲懶?那你們這方式可挺特別的。” 林摯臉一紅,趕緊辯解:“我不是……” 陸修遠瞪了林摯一眼,示意他閉嘴,又對那兩個工作人員道:“我吧,今天鬧肚子,蹲得有點久,你們說話我也聽了個七七八八。林摯是有點軸,這種事哪有強按著叫人家道歉的——你想氣死映棠?” 那兩人聞言各自松了口氣,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影帝的格局就是不一樣啊,本來么,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日理萬機的,哪兒有空跟吃瓜群眾挨個計較啊。 陸修遠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偏叫他們松不下一口氣,笑瞇瞇地說道:“不過,你們倆私底下傳周曜旬跟女明星的緋聞,怎么也該跟當(dāng)事人賠個不是——人周總正跟蓮花電子的千金談婚論嫁呢,你們在背后嚼舌根,不是壞人姻緣嗎?” 兩個工作人員全聽傻了,陸修遠嗤了一聲:“怎么,怕周總不見你們?沒事,我可以陪你們?nèi)グ !?/br> 您陪著估計死的更慘吧,那兩人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什么不平等條約全都一口答應(yīng)。 林摯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種cao作! 往后幾天劇組就平靜多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林摯的戲安排得越來越密集,讓他無暇他顧。 林摯每天都有好幾場戲要拍,忙得腳不沾地。可是收工再晚,他也要趕回家去陪莊映棠睡覺。這種作息大概持續(xù)了一個星期,B城的戲份暫時告一段落,《綠竹》劇組開始準(zhǔn)備啟程去C市影視基地了。 林摯當(dāng)天上午還有一場戲,下午就要跟著劇組的車走,時間可以說是相當(dāng)緊迫了。他早上臨走前,依依不舍地抱著莊映棠,硬是把人擠的從睡夢中醒來。林摯咧嘴一笑:“那我走了啊。我要出差了,我這次要走好久呢。” 天還沒全亮,莊映棠被他絮絮叨叨的吵得實在煩躁,干脆翻身坐了起來:“很久什么很久,算上來回的路程也就八天而已,八天很長嗎?” 林摯有些委屈:“可去了C市我就見不到你了,見不到你我就度日如年,八年長不長?抗戰(zhàn)都勝利了。” 莊映棠被他逗笑了,林摯趁熱打鐵:“八天不見面,你會不會想我?” 莊映棠溫柔地一笑:“想啊……在你夢里!別磨磨蹭蹭的,你都快遲到了!” 于是林摯在男神強大的起床氣中,屁滾尿流地離開了家,走的時候腦海里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句: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 接著林摯反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笨死了,吉祥話兒都不會說,難怪男神討厭你;我都要討厭你了! 林摯一走,莊映棠也睡不著了。他床上撲騰了好幾個來回,最后索性坐起來,給程珂打了個電話。他們現(xiàn)在正放假,這會兒程珂還迷迷糊糊地睡覺呢,他忽然接到莊映棠的電話,還以為劇組出什么事兒了。程珂噌地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緊張地問道:“莊導(dǎo),怎么了?” 莊映棠清了清嗓子:“沒事兒,你別緊張,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查個東西。” 程珂這才這才松了口氣,心道這少爺真是越來越會嚇唬人了,口中道:“您說您說。” 莊映棠摸了摸鼻子:“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就去給我問問,今天周曜旬今天有什么行程?” 程珂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后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上狠狠掐了一把,覺得疼了才終于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他還不死心,又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頭,發(fā)現(xiàn)太陽也沒從西邊升起來。 那莊導(dǎo)難不成是中邪了?還是說……他不會是想去找周曜旬的麻煩吧! 莊映棠半天沒等著回話,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他不滿地屈指敲了敲話筒,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程珂這才醒過神來,滿口答應(yīng):“您放心吧,沒問題,一會兒我發(fā)到您手機上。” 莊映棠掛了電話,又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忽然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不太清醒,要不為什么會叫程珂問周曜旬的行程?難怪程珂見了鬼似的!他只不過想給自己的小龍?zhí)姿蛡€行而已,難道周曜旬今天真要劇組,他就不去了嗎? 莊映棠冷笑了一聲,翻身下床。雖然誰都不想不幸喝到老鼠屎吧,可也不能為了躲一顆老鼠屎,把健康美味的粥戒了啊。 ☆、第章 程珂跟周曜旬那邊其實不太熟, 等莊映棠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他也沒把周曜旬的行程打聽出來。莊映棠也不等程珂的電話了,驅(qū)車往《綠竹》劇組趕去。 然而莊導(dǎo)出門之前對著一條灰藍條紋領(lǐng)帶和一條藍灰條紋領(lǐng)帶犯了選擇恐懼癥,耽擱了二十多分鐘,結(jié)果正好趕上早高峰。迎著八、九點鐘的太陽,擁堵的B城簡直要把莊映棠逼瘋了。 ——以至于莊映棠在到達劇組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一直臭著一張臉,更加坐實了“莊導(dǎo)難以接觸”的謠言。 ……雖然除了濾鏡三尺厚的林摯和陸修遠, 本來也沒人認為這是個謠言。 林摯今天的戲份排在十點多,他化好妝之后就捧著劇本看。本來看得好好的,結(jié)果冷不防蒲導(dǎo)的助理跑了過來。 小姑娘彎著腰, 低聲道:“林哥,莊導(dǎo)過來探班了。” 林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看了眼表。他們這不是才分開了兩個小時嗎?說好的八年抗戰(zhàn)呢? 小姑娘見他一臉懵逼,不由得以己度人, 萬分同情地說道:“蒲導(dǎo)走不開,想讓您去接待一下。” 哪知林摯眉開眼笑:“好好好, 沒問題!”說罷就捧著他的劇本,坐到了莊映棠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