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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_分節閱讀_36

    林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倒是莊映棠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愣在那干什么,過來。”

    說實話,莊映棠突然來探班,曹年也是一臉懵逼。說起來莊映棠比他還小兩歲,但是從資歷上來說能算是他的前輩了。他拐彎抹角地得管莊映棠叫一聲師兄,不過兩人一直沒什么交情,莊映棠能來看他,絕對是意外之喜。

    這會兒看見林摯,曹年剛才被驚喜沖昏的頭腦忽然清醒過來。他怎么忘了還有這一茬呢?曹年對莊映棠一笑,指著林摯,不遺余力地夸獎道:“這孩子真是個好苗子,我還沒來得及謝謝師兄的推薦呢。”

    莊映棠聽他夸林摯,心里十分高興,面上卻還是淡淡的:“他拍過我的電影,功底還是過得去的。”

    比起“好苗子”,還是莊映棠那句“過得去”更讓林摯高興。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莊映棠便道:“去收拾一下,今天收工以后我請你們吃飯。”

    林摯去了一趟洗手間的功夫,莊導要請全劇組吃晚飯的消息就已經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甚至神奇地包括了場上正在拍戲的舒穆和女二號。林摯從廁所隔間出來,哼著歌洗手洗臉,從鏡子里看見剛走進來的場務和男十八號,笑著對他們點點頭。

    林摯一走,那兩人對望了一眼,男十八號就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得意什么呢。唉,如今這世道啊,賣身上位的也能這么高調了?這種事吧。雖然什么時候都有,可是在我們那個時候,人家都藏著掖著生怕給人看出來,現在可好,嘁。”

    男十八號比林摯大十歲,混到現在依然只能演個小角色,尤其在這種制作精良的劇里,他那個角色比群演也多不了幾場戲。但是他仗著自己入圈早,老喜歡充前輩。

    場務見怪不怪,一邊洗手一邊道:“這世道就是笑貧不笑娼。”

    他們兩個正說著,卻忽然聽見身后廁所隔間的門重重一聲響,一個男人走到洗手臺前,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被人聽見背后說人壞話多少有點尷尬,不過鑒于眼前的這位是跟林摯關系不太好的余憲,十八號厚著臉皮對他笑了笑:“小余,你也來上廁所啊?”

    余憲沒接這個茬兒,卻嚴肅地說道:“林摯不過是碰巧認識莊導而已,你們這么說他不太好吧?戲也拍了一個星期了,他的演技怎么樣,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孟哥,平心而論,就算沒有莊導的這層關系,難道他就拿不到遲南的角色么?”

    男十八號沒想到自己能撞上這么不留情面的龍頭親,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可也只能自認倒霉。還是場務周到,趕緊笑著打圓場:“嗨,孟老師也就是隨口說那么兩句,你也別當真,聽聽就過去了。”

    余憲嘆了口氣,悶聲道:“又不是什么好聽的話,我才不會說呢。”

    莊映棠在劇組附近的南山飯店豪氣而擺了十幾桌,把全劇組的人都叫上了。而名頭也十分說得過去,畢竟這部劇他們家也是有投資的。劇組的幾個高層和男女主角跟莊映棠坐在主桌,而林摯也因為莊映棠的關系,開席不久就被曹年找了個借口叫了過來。

    旁邊幾人都心知肚明,讓出莊映棠身邊的位置給林摯。莊映棠端起酒杯,淡淡道:“我的這個小朋友這幾天多虧各位指教了。”

    舒穆笑道:“慚愧慚愧,小林功底扎實,指教實在談不上。”

    莊映棠對舒穆遙遙致意:“常聽林摯說起你,以后有機會可以合作。”

    舒穆簡直受寵若驚,旁人也十分羨慕。誰也想不到林摯一句很可能是不經意的夸獎,居然就能換一個跟莊映棠合作的機會。誰說這是金主的,這分明就是真愛啊!他們此時都有點后悔沒有放下架子,跟這小演員結個善緣了。

    只有林摯一臉懵逼,他哪有“常”說起舒穆啊!明明就說了那一次,他還生氣了,那他哪還敢在家提舒穆的名字?林摯頓時緊張起來,為什么男神會有自己經常提起舒穆的錯覺?他今天會不會又發脾氣啊?

    ……最關鍵的是,明天就要去C市了,今天還能不能吃臍橙了啊?

    莊映棠對自己的機智十分驕傲,只要那個舒穆不是太傻,肯定不敢再打小龍套的主意了,而且還會更加照顧他。而且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遍劇組,再也不會有成敬錫那樣不長眼的,找他家小龍套惡意搭訕了!

    莊映棠雖然覺得自己的行為不那么磊落,有點壞人桃花的意思,不過做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第章

    林摯那天晚上還是吃上了臍橙, 可是因為第二天要出差,只敢克制地吃了一顆。

    要在C市拍攝的戲份只占很少一部分,算上路上的時間也就只有三天而已。有的戲份少的演員——比如余憲——根本就不用來。

    其實林摯也只有三場戲而已,但是因為是每天一場,所以也沒法提前回B市。他三天的戲份全在上午,每天早早收了工,卻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來。

    好想莊導啊, 想跟莊導視頻。

    ……可是得忍到晚上才行。

    這事說來話長,第一天,林摯收工以后微信轟炸莊映棠——其實也只發了七條而已——結果晚上就被罵了。

    “……沒戲拍不能看別人怎么演嗎?不會看劇本嗎?你拍《關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不思進取的!你才幾歲?連個代表作都沒有, 就想退休了?”

    于是,林摯再也不敢在工作時間sao擾莊導了。

    好不容易盼到領了晚上的盒飯——這意味著夜幕降臨,正式進入莊映棠的休息時間。林摯三兩口吃完了,然后拿起手機, 迫不及待地發出視頻邀請。

    不多時,視頻接通, 莊映棠那張完美的臉出現在林摯的手機屏幕上。林摯有些貪婪地摩挲著屏幕,問道:“您現在在做什么呢?”

    莊映棠淡淡道:“工作。”

    林摯有些發愁,自打自己來了 C 市,男神就一直對自己這么冷淡。每天跟他視頻, 他從頭到尾都在書房工作。也許他應該識趣地跟男神說晚安才對,可林摯卻不愿意。他太想莊映棠了,哪怕莊映棠什么都不說,他只看著他的臉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一晚上。

    林摯又道:“我明天就能回去啦, 下午我去買了特產,您要不要看看?”說著他把下午的戰利品大包小包地擺出來:“您看看,有什么喜歡吃的嗎?我明天上午還可以出去的。”

    莊映棠搖搖頭:“不用,你就好好在劇組呆著,不用拍戲的時候學學別人的表演技巧也好。你是來工作,又不是來旅游的,天天瞎逛什么街?”

    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林摯垂頭喪氣地嗯了一聲。他有些發愁,他們分開三天了,結果男神一天比一天冷淡,再這樣下去他們豈不是要從頭開始了?林摯頓時有些緊張,說出來的話也來不及過一遍腦子了。鬼使神差地,林摯忽然就問了一句:“您想我嗎?”

    林摯話音一落,視頻就好像卡住了一般,莊映棠有好幾秒沒動,也不出聲。然后,他的手機突然倒了,于是林摯的屏幕里就只剩下了一個精致的下巴尖兒。莊映棠略帶慍怒的聲音隔著兩個城市傳過來:“誰、誰想你了?”

    次日晚上八點,林摯終于風塵仆仆地從機場回到了莊映棠的家里。客廳的燈一盞也沒有開,唯一的光源是餐桌上擺著的燭臺。燭臺旁邊坐著的,是昨天口口聲聲地說一點也不想他的莊映棠。

    溫柔的燭火給餐桌上的食物鍍上了一層柔光,莊映棠本就俊美無雙的臉,也由此變得愈發秀色可餐了。林摯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兒發干,他呆呆地看著莊映棠,問道:“這些……都是您準備的嗎?”

    莊映棠搖了搖頭:“說什么傻話呢?大部分當然是張阿姨的手藝,不過……”他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菜,有些苦惱地思索著,最后勉強道:“這盤沙拉里,軍功章有我一半。”

    懂了,林摯想,可能沙拉汁是他擠上去的。他這樣想著,便笑了起來。莊映棠惱羞成怒:“術業有專攻懂不懂?你難道非得吃我的手藝嗎?我可不想吃!”

    林摯連忙斂住笑意,連聲附和,見莊映棠心意稍平,又小聲道:“其實您能準備這些,我看著都已經很開心了,哪怕桌子上只有兩盤兒速凍餃子,我都能高興得飛起來。”

    莊映棠撇撇嘴:“你就哄我高興吧。”不過他看起來是真的高興。莊映棠開了瓶紅酒,還給林摯倒了半杯,道:“明天上午沒有你的戲吧?那就允許你喝一點兒。”

    ——他倒是把林摯的酒量拿捏得挺精準,要是再多倒一點兒,林摯今天晚上沒準就得睡餐廳。

    因為林摯本人是個真·一杯倒,莊映棠平時輕易不準他碰酒。此時,林摯端著酒杯,狐疑地看著莊映棠。莊映棠清了清嗓子:“也沒什么,就一杯底而已,也就助個興。”

    林摯依舊謹慎地沒有動作,他心里想,你把我灌趴下了,待會兒的前戲難道你自己來嗎?

    莊映棠見暗示無效,索性直言道:“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呢?那我跟你直說了吧。你看,咱倆在一塊兒這么長時間了,我一直都讓著你。可我的初衷可不是這樣啊,所以,今天,我要在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