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shí)是逆言靈_第87章
“好的,不知怎么稱呼您?”感覺韓振這名字略略有些熟悉,季臻然卻一時想不起來,只好先問這男子的。 “我嘛。”男子摸了摸下巴,有些遺憾現(xiàn)在還沒追到人,不能被喊哥夫,“阮如珺,隨你怎么稱呼了。好了,閑話到這,之后再聊。” 他長袖一揮,兩人消失在原地,這里的一切自有已經(jīng)趕到的和諧局的人善后。 被瞬間帶到孟奕煊房中的季臻然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阮如珺這個名字比較特殊,他一下子就想到曾經(jīng)在哪里見到過這個名字。 《三教搜神記》有載,阮如珺,生前為大虞翰林院學(xué)士,后為地府眾合地獄判官。 而其中又有載,韓振,生前乃露草派弟子,后為天庭武將之一鎮(zhèn)鬼神。 作者有話要說: _(:з∠)_,還有個兩章就該完結(jié)了。看在我今天肥肥的份上不要打我。 第64章 天道意識 判官和鎮(zhèn)鬼神? 因?yàn)槊限褥拥年P(guān)系, 季臻然很是下功夫了解了一下華夏國的神話體系,華夏國道教神仙不少,季臻然能在眾多神仙中對這兩個人有印象, 一個是因?yàn)槿钊绗B這個名字較為特別,一個就是韓振的出身門派是露草派。 雖然理智上知道韓振和孟奕煊應(yīng)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畢竟名字一樣,所以季臻然還是記到了心里。 但現(xiàn)在活生生的兩個神仙站在他面前, 告訴他,沒錯, 韓振就是韓大毛, 孟小毛的二師兄。 季臻然就是再長袖善舞,此時臉上也不由露出些許訝異和探究。 原來孟奕煊的師兄成仙了?和書中的畫像完全不一樣啊, 不過如果這位二師兄成仙了, 是不是意味著其他人也沒有死,而是飛升成仙?不過神仙應(yīng)該不能這么隨便出現(xiàn)在凡間吧? 畢竟就算道士們再有能力,也終究是rou體凡胎,和神仙還是有云泥之別, 若是神仙隨隨便便現(xiàn)身凡間, 就好像游戲中一個滿級大佬出現(xiàn)在新手村,隨便一出手就是屠殺, 簡直不給人活路。 季臻然腦中一瞬間閃過太多問題,看著韓振的眼中也就不由帶上了些糾結(jié), 惹來韓振不滿的冷冷一瞥。 忍住,不能逃!這可是孟奕煊的師兄, 未來的舅哥!季臻然勉強(qiáng)鎮(zhèn)定的回了個討好的微笑。 韓振眼神更冷了,瞪了一眼一旁的阮如珺,做什么把這礙眼礙事的小子帶來。 阮如珺沖他笑了笑,待他紅著耳根扭過頭后,才轉(zhuǎn)頭好心給季臻然解釋道:“你想的沒有錯,如果沒有必要的理由,我們是不能真身現(xiàn)世的。” 他走到孟奕煊身邊,掏出他身上那枚判官印,給季臻然看了一眼,繼續(xù)道:“而這個,就是必要的理由。 現(xiàn)在華夏國人數(shù)太多,亡者數(shù)量也大大增加,地府人手不夠,就會在陽間尋求合適的人來幫忙搭把手,也就是臨時工。孟奕煊就是我找的一名臨時工。 畢竟是為地府辦事,如果為此丟了性命可就丟地府的臉了,所以我們也會注意保護(hù)臨時工的人身安全。這不就是感應(yīng)到極大的危險,我們就來了嗎。”阮如珺唇角微勾,狡黠一笑。 然而說是這樣說,可再怎么危險,如果沒有威脅到天庭和地府,就算需要人來救孟奕煊,也不會出動他這個判官和鎮(zhèn)鬼神。歸根究底,還是他倆覷著這個空子鉆了過來。 季臻然:……那你們來的可真及時。 阮如珺勾了勾胸前的長發(fā):“我們當(dāng)然也想早點(diǎn)趕到啊,可誰讓判官印直到最后才亮,如果它不亮,我們就不能出現(xiàn)。” 他笑瞇瞇的看向韓振,真正著急的家伙可是在這里,那會兒憋在后面不知道急晃晃的看了他多少眼。 季臻然若有所思:“所以這判官印是你故意丟在那個地方?”他還記得就是這個判官印將那三只鬼困在了教學(xué)樓。 阮如珺擺了擺手:“那倒不是,這判官印之前的確是丟失了,后來被小毛找到后我才臨時起意交給他的,本來我還想借著給他方印的由頭入夢與他見面,誰知道這小子這么厲害,饒是我都進(jìn)不去他的夢境。” 韓振不由抬高了點(diǎn)下巴:“小毛一直都很厲害,就是我?guī)煾付歼M(jìn)不去他的夢境。” “是啊,所以到現(xiàn)在你們一個人都沒給他托過夢,還得曲里拐彎的找武神給他門徒托夢,請人照顧。一個個還都擔(dān)心愧疚的不敢告訴他你們還活著,混的還可不錯了。 趁小毛還沒醒,先想想怎么告訴他這個驚喜吧,大毛。” 韓大毛:“……”是哦。 季臻然和鳳璽越此時眼觀鼻,鼻觀心,都老實(shí)的不得了。 —— 不知名的小鳥在啼叫,鼻間隱隱約約嗅到鮮花與青草混合的香味,滿是熟悉的氛圍。孟奕煊意識逐漸清醒,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里是,露草山。 他走出屋,沿著小路往前走了一段,直到停在一棵大樹下,樹下坐在草地上靠著樹干歇息的人似乎感覺到他的動靜,睜開眼來,一雙宛若純粹黑珍珠的眼瞳流光轉(zhuǎn)過,極為漂亮。 這人竟和孟奕煊長得一模一樣。 唯一的一點(diǎn)差別便是束裝不同,一個著月牙白廣袖長袍,一個做現(xiàn)代打扮。 現(xiàn)代裝的孟奕煊在他對面十分隨意的盤腿坐了下來,并不訝異對方的存在。 因?yàn)椋沁吺撬约骸?/br> “這里是夢嗎?”孟奕煊率先打破沉默,問另外一個自己。 “也許吧,畢竟從來沒有做過夢,我也不知道夢該是什么。不過不是說夢就是潛意識的表現(xiàn)形式嗎,所以應(yīng)該是夢,畢竟你都夢到了我啊。”那人淺淺笑道。 “好像說得通哦。” “嗯。不過你還真是亂來啊,差一點(diǎn)就要被反噬弄死了。” 孟奕煊也不由彎起唇角:“那不是當(dāng)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嘛,除了附有法則之力的逆言靈,其他方法都不能徹底將它壓制。” “你還真是喜歡人間啊。” “說的好像你不喜歡似的。” “哈哈哈,不過這樣一來,逆言靈的力量要完全消失了,你不后悔嗎?以后和人打嘴炮可就不能再這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