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壞人由你來做
第三百四十八章 壞人由你來做 “這……這不孝的逆子……” “老夫人,您別這樣了,若淺不嫁,若淺一輩子陪在您身邊……” 夏若淺紅著眼眶,想起剛剛容聿那堅決的態度,那種難堪的感覺,遍及全身。 如果老夫人還逼著王爺納她為妾的話,她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傻丫頭,說什么傻話,我知道你喜歡王爺,你放心,我會替你做主,楚辭那丫頭,別想獨占我孫子,我也不會讓她生下我容家的長子嫡孫。” 夏若淺沒再開口,看著老太太那堅定的模樣,不禁嘆了口氣。 老夫人真的是太一廂情愿了,王爺剛才的態度,還不明白嗎? 容家的長子嫡孫該誰生,不該誰生,是王爺決定的,不是她老人家決定的。 楚辭一路被容聿從寧心樓帶回了龍逸閣,這一路上,某人的腳步都沒有停下,追得楚辭的兩只小腿都開始發酸。 回到房間之后,楚辭看著容聿那板著臉的模樣,帶著幾分討好的模樣,扯了扯他的衣角,嬌笑道:“生氣啦?” 容聿掃了她一眼,沒理她,兀自走到一邊的圓凳上坐了下來。 楚辭笑嘻嘻地跟著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道:“真生氣啦?” 容聿心里雖然還是很不高興,可還是側目朝楚辭討好的笑臉上看了一眼,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 “哎呦,別這樣嘛。” 她搖晃著容聿的手臂,撒嬌道:“老夫人本來就不太喜歡我了,我要是當年忤逆了她的意思,以后她就更不喜歡我了。” 她看著容聿微微緩和的臉色,繼續道:“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的嘛,這個壞人就讓你來做了呀,反正你是她親孫子,她又不能拿你怎么樣。” 容聿的眸光,再度投向了她,看著她眼中明艷的光彩,最后,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你就這么自信?萬一我答應了呢?” 楚辭一愣,心里頭的某一根弦,莫名地被扯了兩下,愣了幾秒鐘后,才自信滿滿道:“你敢!” 說著,手指,在容聿眼前,緊握成了拳頭,道:“任何敢在本公主手中搶男人的女人,本公主會有一千種方法,讓她學會后悔。” 她的口氣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殺氣,可眼底,卻是笑意盈盈。 這“殺氣騰騰”的模樣,引得容聿禁不住仰頭大笑出聲來。 長臂繞過楚辭的腰際,圈住她纖細的腰身,伏在她臉頰邊,道:“看來,想當本王的女人,還得過你這一關才行。” “那當然。” 楚辭洋洋得意地挑了挑眉,用眼尾睨了容聿一眼。 “不過……” 容聿換了個語調,說了兩個字之后,停頓了一下,目光突然間往下一沉,道:“不要以為你這么說,本王就會原諒你剛才在奶奶面前點頭的事。” 楚辭嘴角的笑容一僵,身子迅速往邊上一躲,干笑了兩聲,還來不及逃走,身子便被容聿給抓住了。 “還想逃到哪里去?” “我錯了。” 她求饒般地低下頭去,憋著嘴,識相地求饒,眼底,閃起了淚光,看上去還有些楚楚可憐。 這一次,容聿沒打算上她的當,聽她假意求饒,便順勢開口道:“知錯能改就好,本王現在就給你一個改成的機會。” 說完,攔腰將她抱起,在楚辭的驚呼聲中,往床邊走去。 想到被他折騰得下不了床的樣子,楚辭的心里不禁打了個哆嗦,身子胡亂掙扎著,卻沒有任何作用。 身子才被容聿放上、床,緊隨其后的吻,便覆了上來,楚辭還沒來得及躲,唇,已經被容聿掠奪。 不可不承認,他是一個完美的挑逗者,只要隨意的一兩個動作,就讓她無法自拔,情難自禁。 來自身子最深處那本能的渴望,讓她開始情不自禁地回應她,輕輕地低吟,在也此時開始不由自主地從嘴里傳出。 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穿梭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之上,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guntang又心慌。 顧不得羞澀,她顫抖得伸出手,要去解開容聿外衣的衣襟,就像是默認的邀請一般。 容聿感覺到自己小腹緊繃著,一股強烈的欲、望在此刻等待發泄,喉嚨干澀得厲害,就像是著了火一般,喉結,不停地滾動著,帶著引人遐想的性感。 天知道他此刻,多想將他身下的小東西遲的干干凈凈,身體的欲、望已經在高漲。 他俯下身去,揉著她微微弓起的腰,低吼聲,不由自主地從他口中傳出。 他伸出手,扯開她身上的褲子,輕輕往下拉,突然間,腦海里,閃過一個聲音,讓他手上的動作,猛然收住,眼底,迅速掠過一絲恐慌。 身上所有的溫度都瞬間涼了下來,就連剛剛不斷深入的動作,也停止了。 察覺到了容聿突然間的異樣,楚辭睜開了雙眼,原本被情、欲籠罩著的迷離,在此時被一抹不安所取代,她看著容聿眼底籠罩著大黯淡,心里掠過一絲不安。 “怎么了?” 楚辭的聲音,讓容聿回過神來,面對她擔憂的面容,他趕忙搖了搖頭,給了楚辭一個安心的笑容,道:“沒事,我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處理,我先走了。” 說完,他從楚辭的身上翻身下來,穿戴好自己凌亂的衣衫之后,又幫楚辭把衣服整理好,“我先出去一下,等我回來。” 他俯下身,在楚辭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在楚辭不安的眼神中,還沒來得及等楚辭開口,便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該死的!” 容聿一拳砸向了身邊的梁柱,想起孫先生離開之前對他說過的話,他的心,便猛地擰緊在了一塊兒。 看著已經虛掩下來的房門,空蕩蕩的房間,還殘留著剛剛高漲的室溫,楚辭的心里,空空的,容聿剛才的反應,讓她的心里,有些說不清的不安。 她甚至覺得,容聿剛才的話,只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了一個借口罷了。 有什么事會重要到在那種難耐的情況下,還會勉強停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