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誤入歧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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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紹峰走后,張曉紅的生活一下就變空虛寂寞起來,唯一快樂的就是吸毒能夠讓她得到一種無比的滿足,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的讓她能夠暫時忘記一切人生的煩惱。 但沒多少天張曉紅就把李紹峰留給她的半克白粉吸了個精光,其實這半克白粉她節(jié)約一點可以維持半個月的,但她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因為吸了后的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樂總是讓她回味無窮心馳神往,從來就沒有因為毒癮上來才被動地去吸,而是想吸就吸只圖一時痛快。 正因為張曉紅的隨性而為,終于讓她第一次嘗到了毒癮發(fā)作而又得不到滿足的那種萬蟻噬骨難受無比的苦頭。 幸好那天毒癮發(fā)作的時候是在上午十點左右,婆婆趕場去了,小寶寶在幼兒園上學(xué),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里。半克白粉吸完了之后,她一直倒是沒覺得有啥子不適,只是老是想著如果還能夠吸上幾口該有多么爽歪歪哦,可是除了空想之外她卻感到無可奈何,然而不知道過了好幾天,就在那天上午她正在坐在自己家堂屋里看電視,突然感到一種來自身體深處的些許sao癢,但很快這種sao癢愈來愈明顯愈來愈強烈了,到后來她感到自己的骨髓里仿佛有什么細小的蟲子一類的東西在瘋狂地撕咬,那種難奈的奇癢讓人無比抓狂。終于她掙扎著跑進客廳左邊的客房躺在了床鋪上,她以為躺在床上就會好受一點,沒想到那種難受的滋味反而變得更加強烈起來,于是她不停在翻滾著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拼命地抓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后來竟然把自己的頭發(fā)扯下來了一小束卻也沒有解除她的絲毫痛苦。她就這樣捶打著抓扯著翻滾著,從床鋪上到床鋪下面又從床下面到床鋪上面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地折騰著自己,就這樣不曉得過了幾個小時她才終于熬過來了。熬過來之后的她簡直簡直像死過一次似的無比憔悴,那一副蓬頭垢面的慘相幸好沒人看見。 之后張曉紅就給李紹峰打電話,想問他啥子時候能夠回來?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了。 第二天張曉紅決定去城里看看能不能買到白粉,因為她真的十分害怕毒癮的再次發(fā)作,她真的無法再承受那種如同下地獄般的痛苦了,她覺得自己在城里也認識一下社會上的人,也許從他們身上能夠弄到了一些白粉。 進了城直奔“碧云軒”茶莊,風(fēng)情萬種的老板娘一看到張曉紅就熱情招呼她到柜臺里坐,也許是她太無聊了,巴不得有一個談得來的姐妹來陪陪自己聊天,所以現(xiàn)在有張曉紅來不亦樂乎。 老板娘發(fā)現(xiàn)張曉紅氣色不好,不禁關(guān)心地問:“咦,紅妹,你咋個啦,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有啥子不高興的事情給姐說說?” 張曉紅悶悶不樂地說:“玉姐,三哥和紹峰啥子時候能夠回來呢?” 老板娘道:“不是說少則十天多則半個月嘛,快了快了。” 張曉紅:“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來天了,咋個沒動靜呢?打電話也打不通。” 老板娘道:“三哥臨走時交代過最好不要隨便打電話,我也打過打不通。放心吧,也許這兩天就回來了。” 張曉紅:“可是我……我……斷糧了?昨天我……我……” 老板娘驚訝道:“你在吃那東西?” 張曉紅點點頭:“嗯,昨天……難受死了,我簡直想殺了自己!” 老板娘無言以對。 張曉紅突然抓著她的手說:“玉姐,你有沒有這東西啊,給我一點吧,我給你買,要多少錢都行。” 老板娘道:“我哪里有啊,東西一直在三哥手里,前段時間連三哥都沒有了呢,所以才去云南弄。” 張曉紅咀喪道:“我以為你也有的,沒想到連你也沒有,紹峰還沒有回來,我可咋個辦嘛,要是以后再像昨天一樣,我……我可受不了。” 老板娘:“我不吃那東西,雖然曉得三哥一直在弄那玩藝兒,不過我從來不過問的。” 張曉紅:“那你曉不曉得哪個有呢?” 老板娘想了想說:“我倒是曉得一個叫‘黃毛’的小子可能有,這小子不但經(jīng)常來三哥這里弄貨,我還聽說他也在別人那里拿貨。” 張曉紅眼睛一亮:“那你快告訴我咋個去找他。” 老板娘道:“哦,我有他的電話,我把他的電話給你。” 張曉紅趕忙拿出手機等她說號碼。 老板娘拿出手機翻出了黃毛的手機號告訴了張曉紅,張曉紅立刻存在自己的手機里面。 張曉紅離開老板娘后,就來到一個街心花園的深處給黃毛打電話。 那邊的黃毛十分吃驚地問:“喂,你是哪個?我不認識你?” 張曉紅說:“哦,是黃毛嗎?” 黃毛:“我就是,可我認不得你,你是哪個嘛?” 張曉紅:“我叫張曉紅,你肯定不認識我,不過你肯定認識三哥吧,還有三哥的女人玉姐。” 黃毛:“嗯,當然認識,你找我啥子事?” 張曉紅:“我是從玉姐那里曉得你的電話的,我聽說你手里有貨,我想買點。” 那邊卻沒反應(yīng)。 張曉紅急了:“喂,你咋個不說話。” 黃毛警覺地問:“你究竟是啥子人,想買啥子貨啊,我聽不懂。” 張曉紅:“就是那種吸的啊,你裝啥子糊涂。” 黃毛:“你等等,我等一下打電話給你。” 張曉紅沒想到對方竟然一下就掛了電話,一時間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過了片刻那邊的黃毛真的打電話過來了,只聽黃毛笑呵呵地說:“哦,你原來是峰哥的女人啊!” 張曉紅愣了愣:“你咋個曉得呢?” 黃毛:“我剛才電話打給玉姐問過了,既然都是一條道上的人,就好說了。嘿嘿,我剛才以為你是個女便衣警察呢,想給我下套子,不得不防啊,現(xiàn)在風(fēng)聲很緊。” 張曉紅:“我想買點東西,你應(yīng)該有吧。” 黃毛:“東西我倒是有點,不過價錢高啊。” 張曉紅:“有多高啊。” 黃毛:“起碼一千塊錢一克。你要多少?” 張曉紅:“咋這么高啊,太貴了吧。” 黃毛:“你既然跟峰哥在一起,未必你還不曉得現(xiàn)在的行情?我聽說峰哥跟著三哥去云南弄貨了,要是貨好弄,峰哥會跟著三哥一起去云南?” 張曉紅無言以對。 黃毛問:“喂,你到底要不要嘛?” 張曉紅:“要,咋個不要呢?” 黃毛:“要好多?“ 張曉紅:“我身上只有幾百塊錢,暫時要半克吧?我們在哪里見面?” 黃毛:“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張曉紅:“我現(xiàn)在在大轉(zhuǎn)盤旁邊的街心花園里。” 黃毛:“那好,就在你那里見面。你找個沒人的地方等著,我馬上過來,你等倒哈。” 掛了電話后,張曉紅就坐在花臺邊上耐心地等待著。 幾分鐘后,張曉紅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一看,是黃毛的,趕忙接通問:“喂,是黃毛啊,你到了沒有?” 黃毛:“我已經(jīng)到了,你在哪里?你穿的是啥子衣服呢?” 張曉紅:“哦,我在這中間呢,你進來就可以看到我,我穿的是白體恤衫,短袖的。” 黃毛:“好,我馬上進來。” 一會兒,只見一個中等個子一天黃頭發(fā)的一個瘦小子出現(xiàn)在張曉紅的左邊,他長得不丑不美。 張曉紅望著他,覺得他就是黃毛,真是人如其名,黃毛也看著張曉紅。 黃毛到了她面前問:“你就是張曉紅?” 張曉紅站了起來點點頭:“我就是,東西呢?” 黃毛笑嘻嘻地道:“耶,紅姐真漂亮,峰哥艷福不淺嘛!” 張曉紅:“你和峰娃很熟?” 黃毛道:“當然啦,以前我們還一起去打過人呢。” 張曉紅:“快把東西給我。” 黃毛前后左右看看,見沒人就說:“好,馬上給你。” 張曉紅接過一個白色的小紙包,然后掏出錢,數(shù)了五百塊錢給黃毛。 黃毛趁這機會捏了一下張曉紅的手。 張曉紅驚叫一聲:“你干啥子捏我?” 黃毛:“嘿嘿嘿,紅姐的手好柔軟哦,摸著真安逸!” 張曉紅:“你小子敢調(diào)戲我,要是讓峰娃曉得了,饒不了你。” 黃毛:“嘿嘿嘿,開個玩笑嘛,別當真別當真嘛。嘻嘻,我走了。紅姐再見,以后還要東西給我打電話哈。” 張曉紅看著他離開,也站了起來,她走出花圃就看見黃毛騎著一輛紅色摩托車風(fēng)馳電掣地駛?cè)肓藖韥硗剀嚵髦小?/br> 又過了好幾天,張曉紅算了算時間,李紹峰已經(jīng)去云南半個多月,卻還是沒有消息,心里不禁油然而生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而她從黃毛那里買來的半克白粉也已經(jīng)吸完了,就決定再次獨自進城。 她還是直接去了“碧云軒”茶莊,和老板娘玉姐聊天。兩人談起這次三哥和李紹峰一起去云南的事情,不禁唉聲嘆氣,都覺得兇多吉少。 張曉紅臉色黯然道:“我打了好多電話了,可怎么也打不通。他也沒主動聯(lián)系過我,不曉得究竟咋個了?” 老板娘也苦著臉說:“我還不是打了不少電話,我看八成是出事了,聽說那邊檢查得特別嚴,這種事情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張曉紅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