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下馬威
就在陳遠和林若雪剛出三合居的時候,秦州市的另一邊卻因為他掀起了一場波瀾。 一座豪宅里,趙立軍正躺在沙發上接受醫生的檢查,客廳里圍了一大群家族的人。 過了一會,醫生站起來委婉的搖頭道:“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見過,臨床上沒有任何經驗,對不起?!?/br> 趙立軍提起褲子,不由大罵道:“廢物!我們家每年付給你幾十萬,你這個私人醫生干什么吃的?” “閉嘴!” 一個老人威嚴的聲音從內廳傳出,眾人全都低下了頭。 卻見一個身材挺拔魁梧的老人走了出來,此人須發皆白,但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他就是趙家的家主,趙紅河。 “周醫生,你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能救救他?” 年過半百的周醫生搖了搖頭,回答:“除非能找到民間隱居的圣手老中醫,西醫是束手無策,甚至連病因都不知道?!?/br> 趙紅河點點頭,“那就勞煩周醫生多費心了,錢不是問題。” 周醫生無奈道:“那我聯系一下幾個師兄弟,看能不能找到這樣的高人吧,在下先告退了?!?/br> 等周醫生走后,趙立軍又哀求道:“爺爺,您看那個臭小子把我打成了這樣,要是治不好的話,我就斷子絕孫了!” “您一定要幫我教訓那個混蛋啊,否則我們趙家的臉就丟干凈了?!?/br> 趙紅河看了看趙立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我們趙家的臉早就被你們幾個小畜生丟光了!還有你,立平!” 趙立軍的大哥趙立平頓時嚇得一哆嗦,低下了腦袋,不敢做聲。 這時趙立平兄弟的父親,也是趙紅河的大兒子趙興海小心的說道:“爹,上次立平就是被那個叫陳遠的小子給打了,這次立軍又栽在他手里,他分明是在針對我們趙家!” 趙紅河橫了他一眼,“你真當我老糊涂了?” “哼!立平是因為勾搭別人的遺孀才被打的?;钤摚 ?/br> 趙立平正是勾搭了陳天的妻子張一菲,才被陳遠教訓了一頓,他不服氣的說道:“那個女人的老公死了,我才勾搭她的嗎,而且我也是為了家族著想啊,想把筑夢集團給弄到手嘛?!?/br> 趙立軍也道:“胡家欠我的錢,我去要賬,也是天經地義啊?!?/br> 趙紅河冷笑道:“你要債就要債,居然當著別人老公的面調戲有婦之夫,該打!” 趙立軍頓時語塞,不敢再說什么了。 “不僅如此,胡家那個敗家子是怎么欠你錢的?還不是被你禍害的!你分明就是在給別人下套!” 趙紅河氣呼呼的坐下來,指著一幫兒孫罵道:“一個個好的不學,全都學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趙家的門風都被你們敗光了!” 趙興海趕緊示意其他人一起跪下道歉,老爺子是刀子嘴豆腐心。 于是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跪著磕頭道歉認錯,一個比一個虔誠。 趙紅河又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這群廢物畢竟是他的親骨rou啊,他死后趙家這片天還是要靠他們撐著的。 “罷了,都起來吧。” “那個陳遠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老是跟我們家過不去?” 趙立平見狀立馬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趙立軍也附和著,將陳遠說成了一個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狂妄之徒,絲毫沒有把趙家放在眼里。 趙紅河也是性如烈火,聽罷一拍桌子。 “我的兒孫不聽話,自然有我來教訓,還輪不到外人替我執行家法!” “興海,你去一趟松山,找幾個可靠的人?!?/br> 趙興海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爹,您這是要對陳家動手了嗎?” 趙紅河冷哼一聲,“筑夢藥業都是一幫酒囊飯袋,等搞定了陳遠,再把陳家連根拔起,筑夢集團就是我趙家的囊中之物了!” “是!我馬上去辦?!?/br> 趙立平兄弟倆一聽說要動用松山的力量,也頓時來了精神。 “陳遠,就算你有三頭六臂,這次也在劫難逃了!” 看來這趙家老爺子,也僅僅只是個注意小節,卻忘了大義的貪婪之人,早就對陳家的家業垂涎三尺了。 與此同時,陳遠兩口子已經來到了筑夢藥業大廈。 這一次門口的保安不敢再阻攔了,因為陳國琨今天一早已經吩咐過了。 “陳總好,林總好!” 陳遠也沒有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沒有必要跟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 兩人徑直穿過大廳,坐電梯來到了三十五層的會議室。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但僅僅二十個小時后,氣氛卻完全不同了。 看到陳遠夫婦進來,陳家人全部齊刷刷的站起來迎接。 陳國琨上前道:“董事長,文件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br> 陳遠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文件的內容沒有做手腳,完全合法。 于是提起筆,大筆一揮,陳家人所有的股份從此全部歸于陳遠的名下。 接著就是林若雪的任命了,藍正很識趣的說道:“林總的就職儀式我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您的一聲命令。” 陳遠揮手道:“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出席了。” 他最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林若雪今后作為總經理,必須在所有員工面前亮個相。 一個小時后,總經理的就職儀式完畢。 林若雪終于登上了總經理寶座,陳遠也成為了幕后的董事長。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先跟林總匯報,她拿主意?!?/br> “是,有件事正要跟兩位匯報呢?!?/br> “什么事情?” 陳國琨恭敬的回答:“明天就是江北七省總督的就職典禮,我們也爭取到了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有兩個出席名額?!?/br> 陳遠淡淡的哦了一聲,“你們打算讓誰去?” 陳國琨一臉為難的說道:“本來董事長和總經理才有資格代表我們公司,但邀請函上的名字是我和賤內,現在時間倉促也來不及修改了,您看……” 陳遠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是想利用這件事來給新任的董事長和總經理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