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真正的生日
書迷正在閱讀:將驚悚直播玩成了里番、你原來是這樣的葉先生、神醫(yī)小農(nóng)女、逆天升級、顧少一抱成婚、校花的極品特工、最強(qiáng)高手系統(tǒng)、校花的透視高手、美女老板的貼身神醫(yī)、至尊武神混都市
【真正的生日】 當(dāng)天晚上,溫天霽就將顏石送的香囊放在了枕頭邊。月光透過落地窗撒入房間,借著月光,會發(fā)現(xiàn)溫天霽的房間空曠得有些嚇人。 大床上的溫天霽側(cè)躺著,他睜著眼睛,靜靜凝視著香囊。 睡意遲遲未來,他用手輕輕撫摸香囊的表面,好像這樣是在撫摸顏石的臉頰。 溫天霽閉上眼,十年前的記憶再次清晰地浮現(xiàn)。他的記憶力很好,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統(tǒng)統(tǒng)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想忘也忘不了。 那也是一個晚上,母親摸著他的頭,對他說:“對不起,mama真的撐不住了。天霽,mama帶不走你,mama太自私了對不對?” 眼淚落在臉上時的觸感還是那么清晰,溫天霽記得那時的他仰著頭看著母親。 母親美麗的臉龐上布滿淚水,溫天霽知道她舍不得自己,也知道她要離開,一定不能帶著自己。 母親最后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對他說:“我走了,你父親脾氣不好,你千萬不要頂撞他。只要乖乖聽話,什么都會有的。” 如果真的這樣好,那母親為什么又要離開? 他看著母親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夜里,這一消失便是十年。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強(qiáng)烈的欲望,什么都可以,什么都隨意。 不過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溫天霽握住那個香囊,里面的香料和藥材硌著手心,幽幽的香氣無孔不入,催著溫天霽趕緊入眠。 該睡了。 ————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九月末,顏石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北興言要過生日了。原來她去年早早就錯過了,北興言自己也沒說。 或許對北興言來說,生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顏石不 打算什么都不做,北興言不在意,但作為他的朋友,還是要幫忙慶祝一下的。 顏石的脾氣是真的好,去年她被北興言耍了一通只是氣了一小會,今年就完全忘記了。 北興言的生日正好在周六,很方便顏石慶祝。顏石提前跟北興言打過招呼了,說周六去找他,但沒說是什么事。 北興言大概是自己也忘了自己的生日,他說話的語氣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十分漫不經(jīng)心。 周六那天早上,顏石起得很早,她買了小蛋糕,還特地讓蛋糕師在上面寫上北興言的名字。等蛋糕師寫完,顏石又意識到這樣做可能會被北興言吐槽。 但是寫都寫了,顏石覺得再買一個吃不完又浪費(fèi),只好作罷。她不過腦子做的事太多了,也不差這一件了。 顏石坐上車前往了北興言的公寓,據(jù)北興言自己說,他周末很少回家,平時都住在學(xué)校附近的公寓里。 顏石還是第一次去北興言的公寓,她心底有些小小的緊張。 抵達(dá)目的地,顏石帶著下蛋糕下車。 北興言住的公寓一看就價格不菲,門禁很嚴(yán),門衛(wèi)給北興言打了電話才允許她進(jìn)去。 顏石進(jìn)入電梯,看著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跳動。最終電梯停在了五樓,顏石完全不需要找北興言的房間號,因?yàn)檎麑佣际潜迸d言一個人在住。 顏石習(xí)慣性地按門鈴,等了一會里面沒有反應(yīng)。顏石皺起了眉頭,她在想北興言該不會臨時出去玩了吧。 像北興言這樣的人,很難在一個地方待著不動。 不過顏石還是打算再按一次門鈴,這時她發(fā)現(xiàn),門居然壓根就沒關(guān),一直都是虛掩著的。 顏石推了一把門,門板往里面轉(zhuǎn)去。顏石試探性地喊了聲北興言的名字,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難不成北興言出門的時候忘關(guān)門了? “北興言、北興言你在嗎?”顏石一邊喊一邊往里面走,她聽到了房子里面有聲音,那么北興言應(yīng)該是在家的。 顏石穿過了客廳,她循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北興言不僅沒關(guān)大門,居然連房門都沒關(guān)。 顏石覺得北興言這個人真是心大,一點(diǎn)都不注意隱私問題。 “北興言,我進(jìn)來了,昨天跟你說好的,今天來你家找你。”顏石推開了虛掩的房門,此刻的她還沒意識到房間里面正上演著什么場景。 一道乳白色的液體在空中滑過一條弧線,直直落在了顏石的身上,有幾點(diǎn)還濺在了顏石的下巴上。 在那一瞬間,顏石完全懵了,她嘴巴都忘記合上,眼睛愣愣地盯著前方。 北興言的手還握著自己的性器,紫紅色的roubang頂端小孔微張,殘留著一點(diǎn)乳白色的液體。 少男的jingye真的是也又濃又猛,這么遠(yuǎn)都能噴到顏石身上。 北興言這個罪魁禍?zhǔn)撞粌H一點(diǎn)也不尷尬,反而又?jǐn)]了擼棒身,延長一點(diǎn)快感。 “抱歉,剛剛在擼管,太久沒發(fā)xiele,沒忍住。”北興言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兩張紙擦干凈自己的yinjing,他提上褲子朝顏石走來。 顏石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她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了。雖說她跟北興言曾經(jīng)有過親密關(guān)系,但那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她今天是來給北興言慶祝生日的,結(jié)果自己被噴了一身。 顏石低著頭,她甚至想把眼睛閉上,假裝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好尷尬啊,早知道就不直接推門進(jìn)來了。 這個時候一只手從她的下巴上滑過,粗糙的指腹滑過細(xì)嫩肌膚,讓顏石的身體輕輕一抖。 “都沾到臉上了,嗯?手上拿的是蛋糕?想起來了,今天是我生日。”北興言從顏石的手里拿走了蛋糕,然后又道:“衣服臟了,要不要去洗一下?” 顏石下意識地揪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她有點(diǎn)擔(dān)心北興言對自己圖謀不軌。但是北興言提著蛋糕就坐到了客廳,似乎對她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顏石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而且把自己看得太有魅力了 。 黏黏的液體粘在身上很不好受,就算是擦干凈,氣味也沒辦法消散,必須得洗一個澡才行。 ———— 沒rou,還沒到時候, 不過會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