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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了?”君懷直視著他,嘴里仍舊只有這幾個字。 冷漠的眼神,饒是鳳璃辰,心里再裝作不在乎,也還是有些痛意的。他慵懶地靠在座椅上,似是嗤笑了一聲,“懷懷,他傷都養(yǎng)好了,我已經(jīng)讓人送他回去了。” 話落,鳳璃辰明顯地感覺到了君懷松了一口氣。 “懷懷,我既然說了不會要他的命,便不會要,你在擔(dān)心什么呢?”他起身,走上前去 給君懷倒了杯熱茶,“剛從外面回來吧?怎么樣,尋到了么?” 君懷輕皺著眉,沒去接那杯熱茶,只是質(zhì)問:“你跟蹤我?” “你……”,看著那雙帶著質(zhì)疑的雙眸,鳳璃辰啞然失笑,“我猜的。” 君懷不置可否,面無表情,“你什么時候帶我去?”他這次去了,的確,什么都沒有看到,只有一片荒山。 “別急,”鳳璃辰早已經(jīng)猜到了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他把茶杯放下,笑得有些算計,“我的傷還沒有養(yǎng)好。等傷好了,我就去。” 聞言,君懷下意識地看向他的手臂,面色有些冷,“算了,那你就好好養(yǎng)傷,我的事,你也別摻和了。”他說的有些賭氣,說完便要走。 鳳璃辰趕緊起身把人的袖子拽的緊緊地,君懷甩不開,只能惱怒地瞪著他。鳳璃辰笑嘻嘻地開口,“懷懷,你不能只許鳳璃天養(yǎng)傷,不許我養(yǎng)傷啊。我也很疼的,稍微受點風(fēng)寒,我也會沒了半條命的……” “我沒有不許你。你的事也不關(guān)我的事,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君懷語氣冰涼,夾雜著的感情,仿佛真是絲毫不相關(guān)。 鳳璃辰拿他沒有辦法,眼底盡是無奈。原本的算計在這一刻因為君懷的拋棄變得廉價,成為一個不切實際的妄想。 “懷懷,那我們明天就出發(fā)……” 君懷皺著眉頭,想說什么。鳳璃辰擔(dān)心他不愿,又補充了一句,“早點找到,對鳳璃天也是好的。懷懷,你說是不是?” “……”,君懷的依舊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半晌,他道:“你放開……” 第20章 比不過 鳳璃辰不想放開君懷,他還想做點其他的事情。手上抓得越發(fā)是緊,手指直接扣上了君懷的手腕。 其實他手臂上的傷口好得也差不多了,這一動作他鉚足了勁,同時也注意著君懷的動向,以攻為守,半強硬著把君懷拖上了龍榻。 不料想鳳璃辰會如此作為,君懷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眸色微冷,沉聲道:“你想做什么?” 鳳璃辰一手將君懷衣襟扒開,將臉埋在那片溫?zé)岬男靥派希∧w相貼的那一刻叫他嘆息出聲,“懷懷……我好想你……” 他想念被君懷擁抱。只有那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仿佛真真切切地?fù)碛辛诉@個人。 君懷愣了愣,下意識地抬起腿要將人踢開,只是,被鳳璃辰制止住了,“懷懷,你不要動氣,這屋子,被我放了一點香,你這一動,我也不敢確定會有什么后果。” 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滑進君懷的胸膛,撩撥著他身上的每一處。 “我的手有些冷,你稍稍忍忍,過會兒,就好了……”鳳璃辰笑得嫵媚,他在君懷嘴角 如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輕吻,而后在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著,耳鬢廝磨,身體欲要纏綿模樣,猶如一頭求歡的野獸。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欲中。 很快,君懷被他撩撥的全身都是火,但他自然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鳳璃辰。 他輕笑了一聲,抓住了鳳璃辰那只作亂的手,聲音溫潤低沉,“你想要,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費這么大勁干什么?” 鳳璃辰抬起頭,看向君懷。這人的眼里,并不像他的聲音那么溫柔,雖有笑意,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在乎,淡淡地笑著,“好,懷懷,那你輕點。上次你弄得我,可疼了。”說完,他便松開了手,微微側(cè)身躺在一邊,臉上依舊帶著笑,一副任君采擷模樣。 “轉(zhuǎn)過去。”君懷坐起身,冷著臉說道。 鳳璃辰應(yīng)了個好,配合地將自己衣裳都脫了,華貴的綾羅綢緞,皆被他丟在了地上。手臂上的傷口暴露了出來,疤痕叫人觸目驚心。 君懷抬起手,撫摸著那處傷疤,他輕聲問道:“當(dāng)時很痛吧?” “還好。”鳳璃辰說,其實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君懷突然就不說話了,只有他的指尖還在鳳璃辰的手臂上,輕觸著那塊疤痕。鳳璃辰心里疑惑,想要轉(zhuǎn)身去看,卻聽見君懷的話。 “鳳璃辰,如果這次你騙我,或者,我取回來的藥,被你動了手腳,就不僅僅只是這個程度的傷口了。” 他的話極輕極細(xì),可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挖著鳳璃辰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你就這么在乎鳳璃天啊……”滿身的欲望仿佛都已經(jīng)被澆滅了,鳳璃辰眼底一片黯然,問的這句話,似乎就已經(jīng)用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這句話,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君懷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抓住鳳璃辰的腰,不顧一切地將自己擠了進去。 雖然早有準(zhǔn)備,鳳璃辰還是疼的很,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隨著君懷的粗暴的動作顫動著。他忍不住抬頭,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眼角含著淚,看著可憐,又帶著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