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來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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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由于日子不規(guī)律,岳晨的來潮流了十來天,而她在這些天里仿佛一個初生的孩童,除了床上,就只能被他抱在懷里,半刻也下不了地。 白天被他抱在懷里,吃著補(bǔ)血的藥膳,喝著大夫開的藥方,睡前,男人必定像個奴仆一樣,打盆水,先是替她擦拭殘余的血跡,然后一絲不茍地將她身上的方方面面都洗個遍,美其名曰怕污了身子。 便是如廁,也是他托著她的身子,以把尿之勢在恭房里,看著她如廁,替她擦拭殘余之物。 而她不管怎么抗?fàn)帲腥硕济娌桓纳匚⑿χH吻著她的身體,笑著等她干凈了就放她離開。 短短幾天,攻守之勢異也。 到后來,她已經(jīng)淡定如雞,既然男人不嫌棄,她也沒什么好嫌棄自己的。 等后來,她的身子快要干凈,只有些許殘余淤血時,她還聽到男人似乎惋惜地嘆了口氣。 瘋子,真是個瘋子。 她不明白,歐陽醉怎么瘋成這個樣子,自己是將他的哪根筋給搭錯了,讓他——有些不可理喻地自輕自賤起來。 而綠泉莊的下人們,也被主人如此這般寵愛夫人,雖然驚訝,對待岳晨的態(tài)度也愈發(fā)恭敬了起來。 雖然歐陽醉不讓什么人見她,可是下人來匯報瑣事時,歐陽醉都是讓岳晨替他處理,美其名曰這些天照顧的報酬。 這天,初春的太陽漸漸起的比往日要早了,窗戶縫里都溢出外面清晨的陽光。 岳晨醒來時,自己是被男人像古時候看的連環(huán)畫一樣,被軟體怪物似的扒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柔軟被男人霸道的掌控著,腰間也是男人壓上的鐵臂,雙腿被男人的大腿所夾住,而臀部傳來男人熾熱堅硬之物帶來的觸感。 男人的青絲從她的頸窩泄下,零星地披散在她的胸前,她抬起手,認(rèn)命似的玩弄著他的頭發(fā),耳邊是他的呼吸和心跳聲,鼻尖是他濃郁得化不開的氣味,她像是在水牢里被關(guān)押的犯人,眼看著四面八方都是名為歐陽醉的水往密室里傾瀉下來。 和以往一樣。 雖然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眸,都因為情欲染上熊熊烈火,但是岳晨始終沒有替他泄欲。 只是有好幾個晚上,半夜睡夢中驚醒時,便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后自瀆。 嚇得她呆呆地背靠著他,不敢動彈。 若是男人不管不顧地cao弄他,倒讓她更加熟悉,可是男人像是捧著至寶似的,不讓自己摔著碰著,只能自己小心翼翼自己搓弄著下身那話的樣子,讓她覺得更加可怕。 也更加激動。 雖然下體一抽一抽地顫抖著,身體告訴她,她也需要這個男人,可是理智和情感在她耳邊反復(fù)敲打,沉浸在他的溫柔之中,下場會讓她覺得很害怕。 她的心好亂。 她抬眸看著窗花間泄下來的光柱,那些光仿佛是外面的自由新鮮的空氣,誘惑著她飛向天空。 她看的久了,耳畔是男人清晨初醒時低啞沉醉的嗓音:“醒了?” 說完男人的手開始有規(guī)律地搓揉著她的胸脯,胸前的櫻桃在他的指尖綻放。 “好像已經(jīng)走干凈了。”歐陽醉壓在腰上的手漸漸摸向小腹,各種月經(jīng)帶子,玩弄著她的花丘。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自己的這幅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靜靜隔著布料挑弄,她就覺得自己的花xue含苞待放了展開抖動了起來。 “我好想要。”歐陽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輕輕低喃沉吟著,舌尖順著她的耳廓一點(diǎn)點(diǎn)滑動著,勾勒出她耳朵的形狀。 “天,天都亮了。”岳晨說著的話都開始打著結(jié),“白,白日宣yin會讓,唔,會讓下人看不起的。” 男人翻身而上,雙掌撐起身子,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領(lǐng)域,漆黑的眸子此時升起令人危險的氤氳。 岳晨看著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畏縮了一下,卻覺得自己不該這么示弱,突然強(qiáng)硬道:“你說過我走干凈了,就放我離開。” 女孩清冽的眸子倔強(qiáng)地回視著男人熾熱幾乎吞食萬物的眼眸,原以為男人會被他的言語刺激,不料他只是低低看著岳晨半晌,才抿出一抹笑:“嗯。” 說完朝著她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便翻身下床,穿起衣物,說道:“這兩天我怕是得回京了,你想闖蕩江湖可以,但是我的人必須得跟著。時不時向我匯報你的近況才好。” 說完,他披上外袍,將他柔順的長發(fā)撩起,輕聲說道:“江湖險惡,若你一人,我不放心。” 岳晨還想說些什么,歐陽醉又道:“若你不答應(yīng),我就將你捆著一起帶回京城。” 說完,男人的眸光掠過幾絲戲謔的興奮:“你應(yīng)該會很好奇我用什么的方式來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