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暴怒(三)(H)
清晨,男人醒了過來,雙眸猛地睜開,下意識地將四肢用力,感受到懷里的觸感,才意識到自己還擁著個人。 他的視線落在蹙眉睡覺的女人臉上。幾乎是下意識地,將唇落在她額頭的奴印上。 他做了個夢,夢里的女人哭喊著要殺了他,滔天的恨意讓女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劍刺穿他的身體。 更可怕的是,冰冷的劍刺穿他的身體,讓她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人轉身毫不留情地離自己而去。 他從來不做夢,所以剛剛那個夢里讓他的冷汗直冒。 他壓著渾身赤裸的女人半個身子,一手死死地攬住女人的腰,一條大腿壓在那女人的的腿,半軟的分身還深埋在女人的體內,隨時等待的復蘇,他像是一個巨大的籠子,將女人狠狠地關在自己的空間里。 看著懷里還在沉睡的女人,他升起一股滿足感,這樣的女人除了自己的懷抱,還能飛向誰。 他抬頭看著她的奴印,忍不住低頭,又吻了吻,然后用臉氣你地蹭著她細滑的肌膚,低聲輕喃:“你是我的人……”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想要得到她,徹底占有她。 這般的親昵,讓他身下的巨蟒漸漸復蘇,撐著她的涌道就開始擴張起來,男人喘著粗氣,想到剛剛的噩夢,一股空蕩席卷他的內心,他大力一挺,不顧昏睡女人,就著昨日激情的殘留,將自己的rou柱完全送入她的體內,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地擁有著她。 同時男人密密麻麻地吻像雨點一樣降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甚至布滿靑痕的胸膛上。 女人在這樣的折騰中玩轉蘇醒,醒來時,就看到自己胸前男人的黑色頭顱,男人用力地在她的體內馳騁,快速地律動,每一下都很深,撞到她的最深處。然后每一下又都是全根拔出,然后狠狠地撞擊到zigong里。 “疼……” 昨日他粗魯的撞擊著她還沒濕潤的花xue時,似乎已經撕裂開來,只是自己萬般思緒,沒有在意,如今過了一夜,久久沒有休息的花xue仿佛擴大了她疼痛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地叫了出來。 “身為奴兒,還敢叫疼?”把女人的呻吟當做一種拒絕,歐陽醉狠狠地抽動著,嘴上咬住已經綻放挺立的柔軟,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噴灑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帶來陣陣暖意。 疼? 她的疼可有自己半分疼? 這一念頭出來,他胸膛中再次涌起一陣怒火。 他抽出rou柱,上面沾滿了歡愛的汁液,抽出時,和花xue還勾連起一絲晶瑩的銀絲,他發起狠來,將女人翻過身趴在臥榻上,男人壓低了身子,將女人的臀部抬起,然后濕潤的roubang找尋著她最柔軟精致的rouxue,猛地插了進入,開始下一輪的攻擊。 已經恢復潔白的牙齒啃咬著她的肩膀和她的后背,兩手順著她平攤的腹部逐漸往上,然后握住她那再空中晃動的小乳,用力地捏扯著。 “錯了沒?”歐陽醉發狠地問著,巨大的rou蟒狠狠得撞擊著女人最深處顫抖痙攣的rouxue,一下重過一下。 “錯了,屬下錯了。”岳晨的身子被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著男人的侵占和攻擊,男人就著疼痛又重又深的撞擊讓她無力反抗,只能無力地哼著。 你永遠都不知道你錯在哪…… 歐陽醉眸色深深地凝著她的脖頸,這樣用力的填滿還是填充不了他內心的空虛、 如果將她捆在懷里,用針線將兩人縫在一處,一刻也不能分離,會不會更好點? 男人發狠地想著,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知道女人昏迷,他才放縱著自己再一次射了出來。 抽出roubang,他低頭看著女人脆弱的花xue,此時,被蹂躪過度的花xue被透明的汁液洗地泛著水澤,但是xue口處確實有幾處撕裂的痕跡,男人的眸色沉了幾分,挺著還沒軟下的roubang,去翻箱倒柜找著藥水。 不料,卻看到藏在柜子里被揉成一團的紙團。 他定金一看,將紙用內力抹平,上面的字清晰無比地呈現在自己面前。 呵…… 男人怒極而笑著。 原來自己的小奴兒早就知道meimei并不是被人拐跑的啊…… 明明是自己逃的。 她想隱瞞什么? 這個meimei有半分考慮過她嗎,她還巴巴地顧慮著這個傻子。 歐陽醉笑了笑,將紙條收好,找到藥瓶,便回到女人身邊。 打開封口,歐陽醉伸出手指舀出一大瓢乳白色藥膏,吻著她的肌膚,站著藥膏的手就沿著她微張的花瓣,一點點的涂了進去。 傷口只要最外處,歐陽醉卻還是往深處抹著,一時間,緊致的涌道全是他手中的藥膏。 抹完藥膏,他又忍不住朝著她昏迷的唇上狠狠地壓著,恨不得印出些許血色。 “乖乖的,別離開我。”男人滿足地在她的奴印上烙下一吻,深情而繾綣。 嗷嗷嗷,小變態啊小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