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學習(四)(H)
男人的rou柱即使射了一次,軟了下來,但是滿滿當當地塞在她的花徑里,翹臀壓著兩個鼓鼓的子孫袋,稍微一動,就讓身下的男人輕輕抽氣。 不過他還是握著她的手,薄唇流連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剛剛帶你寫了一遍,你自己再默寫一遍。” 雖然說是讓她默寫,但是男人的手卻沒有放過她,只是沒用力,任由著她捏著筆桿子,寫著隸書。 一字不錯。 男人吻了吻她的臉頰,若不是淪為官奴,以她的聰慧,做個女官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她已經是自己的小奴兒了。 想到這里,他越發的興奮,越興奮,下身就越脹大,他滿意地挺了挺有勁的腰肢,咕嘰一聲,嚶嚶水聲。 岳晨已經無力,只能倒在他的懷里,沾滿墨水的毛筆撇在一旁,在紅木案幾上濺出幾滴墨點。 男人越過白皙的肌膚看到那幾滴墨點,想到什么,抱著女人就要站起來。 岳晨自然沒說話,她是他的奴。自然是要聽他的。 男人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帶出粘稠不已的花液,從她的xue口一點點地滴落在軟墊上,男人的一手抱著她的臀,一手向案幾揮去,一時間,書刷拉拉翻動了起來,然后被揮到一旁,而放在案上的一沓宣紙也都整整齊齊地飄落至一旁,案幾上只剩硯臺和筆。 歐陽醉將她推倒在冷硬的木幾上,她的身子就像白玉一樣,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平躺著的乳,看起來平平的,小小的乳尖被昏黃的燈照的顯得顏色有些深。 低頭看著自己的分身,已然勃然挺立著,紫黑色的rou身和白玉般的身子顯得強烈般的對比。 歐陽醉半跪了下來,左手拉著她的腿就往自己的rou柱上靠,右手則是拿起被棄置一旁的比,沾了沾墨,道:“第二章,主母之道。” 剛剛紙張翻飛的時候,他就看完了整本。 真是沒有一點難度。 不記下來,真是可以枉為人。 他拿起筆,下身也沒有停下來,對準泛著水澤的rouxue,奮力就是一挺。 唔……女人無意識地發了一聲嬌哼。 這個角度能看到那處嫣紅的嫩rou隨著自己粗大黝黑的巨棍進出帶動著翻滾,嫣紅的xuerou被摩擦的升起了淡淡白沫。 男人輕笑著,開始大力地插動著,而上半身前傾捏著毛筆的手停留在她的乳尖。 筆鋒還帶著墨色的水珠,仿佛輕輕一動,就要將她嫣紅色的乳染上nongnong的黑。 “夫母者,如海也,慧貫天地也……”男人一邊低聲沉吟書上的文字,一邊在她的乳下寫著口中描述的文字。 細筆如峰,筆勢恍如飛鴻越川,肅穆且莊嚴。 寫的正是一手世人皆奉為上品的小楷。 而女人平坦結實的小腹竟成為他用以著文的宣紙! 柔軟的毛筆在她的皮膚上劃過,惹來陣陣春潮,xiaoxue一下一下地抽搐著,仿佛在擾亂正在刻苦用功的讀書人的堅韌意志。 男人嘴里說著:“你下面這張小嘴這樣纏著為師,不修課業,成何體統。只能教鞭伺候了。” 而身下的那桿教鞭直搗花心,惹得學生嬌喘連連。 岳晨一邊喘著氣,一邊跟著“老師”念著古板的訓文。 兩人一直授課到午夜時分,女人身上寫滿了他的筆墨,渾身飄著陣陣墨香。 “真不想擦掉。”男人的眼眸燃著暗暗火焰,狠狠地抱著她,叼著她的耳珠不放:“小奴兒,要不再給你刺上個奴紋,就在小腹那。” 岳晨心頭一慟,卻不顯于色,只道:“任憑主人做主。” 寫滿一身的代價,就是主人幫她洗去墨汁,幾乎將滿滿一桶的凈水都染成墨色,才將她洗了干凈。 χгΘúгΘúщú.cΘм== 明天叁面…… 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要上班了。 如果我上班了,應該也能爭取一天3K字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