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256-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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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金流圣坐在會議桌中央,面上沉色不變,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瞧像后頭那個窩成一團,已經睡的云里霧里的白朱朱。 心里無聲嘆息一次,只能認命自己流年不順,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活寶。 話說叁天前和金炎輝這一席談話,可把金流圣嚇的不輕。他自然不會相信關于金炎輝所說的和白朱朱沒有關系的話。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你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沒有關系你含情脈脈的護著她。沒關系都這樣了,要是有關系,那不是更加糟糕? 朝烈云在忙楚閻云的事情,沒有心思分神看住白朱朱。李胤禩最近被家里人抓了相親,必須天天回去,沒有時間看住白朱朱。而梁奇夜還在承德照顧病重的奶奶,更加不可能了。于是乎,嚴防死守看住白朱朱的任務就交給他了。 正好碰巧,南京軍區開軍事座談會,有次小型裝甲部隊演習,金流圣需要去一次做戰術指導。思前想后,金流圣覺得帶走白朱朱遠比讓她留在北京接觸他哥來的要安全,這不,這次來南京軍區金流圣就把白朱朱帶來了。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估計金流圣做夢也想不到,這場南京行可夠折騰他下半輩子的情和愛,痛和恨了。 許是窩在椅子后面睡的不舒服,白朱朱無意識的抖動了下手腳,將身上蓋著的軍服給蹭到了地上。 金流圣眼一掃,立馬站起了身子。把正在做匯報工作的一名兩杠叁星驚的也立刻站了起來,驚疑的看著金流圣舉動。 金流圣微擺了擺手,然后輕聲上前彎身撿起軍服,然后輕輕的又將衣服重新蓋上了白朱朱身上。這才重新回身坐回了位子。 見那名軍官還站在那里發呆,金流圣淡然的應了句;“沒事。繼續匯報。” 257 散會之后,關于北京軍區總政處副政委帶了個女人來南京的消息那傳的可真是飛揚鼎沸。 “知道不——昨天下飛機時候,金政委還是抱著那個女人走出來的呢。許是累了,也不知道在飛機上做了什么事情。” “哎呀,這些個京城公子哥,能有什么本事。還不就是玩女人,玩車子,花票子。” “告訴你你都不會信,那個金政委可迷那個女人呢。幾乎是寸步不離開啊。就連那女人上洗手間幾分鐘后,他都要出去找。呵,連今天演習作戰會議都拉著那女人陪。” “哎哎——沒見過這么個玩的主。” 瞧瞧這場議論啊,各個都是塞滿活色生香的段子。每條消息都繞不開金流圣和白朱朱這對。 這也不怪人家南京軍區人詫異,胡思亂猜,軍事演習都帶自己的女人來,這——這個像話嗎? 如今他們這些人啊,著實是冤枉了金流圣了。他這么緊巴巴的守著白朱朱是為啥?絕對是屬于犧牲小我拯救大眾的崇高思想啊。 這白朱朱才來北京幾天啊?就把他哥的魂勾去了七八成。要是這次不把白朱朱看好了,回頭又在南京搞上這么幾個男人。要死了,全國暴動了,這白朱朱勾搭的男人快五湖四海了。 正如他自己上次說的,對待白朱朱,一定要嚴防死守,任何雄性的生物都不可以靠近。問題是——他咋就忘記自己就是一雄性生物體呢?完全是自尋死路的做法啊。 所以說常言說的好,一失足成千古恨。這金流圣在這點原則基礎上首先犯了技術性問題,怪不得后面一腳踏進白朱朱這張蜘蛛網內,垂死掙扎也休想脫身了。 258 要說他們兩個怎么個搞上的,還真是有些離奇。畢竟金流圣這頭死守白朱朱,到底心里充滿戒備的。別看他隨時盯住白朱朱,可是和白朱朱的始終保持著距離,不近不遠,這樣自己也可相安無事。 要說這想法的確沒錯,方法也妥當。兩人相安無事叁天,白朱朱好奇軍區里面的一切,東看看西瞧瞧,雖然她不怎么樂意金流圣老是跟著她晃悠,但是細而一想這里是軍區,多少有些不方便。人家照顧自己,總不能給人家添麻煩。所以對于金流圣的舉動,白朱朱也沒多大的意見。 問題就出在第叁天下午,軍區裝備部隊在做演習準備時候,發現一架0式高射炮出現故障,需要進行維修。趕緊上報到上面,拆了里面的炮彈,拉倒了****庫等待被送去修理。 順便呢,也找了個新兵去擦洗這架高射炮。那個新兵干活是利落,上上下下擦拭特別勤快,可是就是有些莽撞,這不——一個不小心就把邊上水桶給踢翻了。 他順手將擦拭的布頭搭在了高射炮上,拿著空的水桶去打水去了。恰巧這個時候白朱朱走了過來。 一見眼前這么個龐然巨大的物體,白朱朱可不是吃驚好奇。她上前兩步,用手摸摸,這里敲敲。 新鮮!別說,軍區這種地方也只有當兵的人才能夠體會到里面平常人見不到的東西。裝備武器這些個玩意,尋常人只能通過網絡電視報紙來看看,真讓你親眼見到,哪怕不感興趣的人也會不自覺湊上這么幾眼看看。 摸著這架硬邦邦,鋼鐵冷峻的武器,白朱朱想著它是如何的堅硬不摧。和上回在飛機上一樣,白朱朱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胡思亂想,臉貼在冷冰冰的炮管處,摩挲著,感受著,幻想著。 這冷酷的鋼管內,一旦點燃,一旦發射,會是如何的熱力十足?會是如何的炙熱難擋?會是如何的氣勢雄偉? 一發不可收拾的氣魄,有著男人剛健的昂藏和勇猛。就完全是男人那下身的寶貝,別看現在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只要你在他身上點燃了火,足以炸的你粉身碎骨。 259 你說這女人哪里來的綺麗香艷的想象?這般冷酷,如此可怕,萬分兇狠的武器,此刻在白朱朱手中拿捏著,揉搓著,就像在細細wanlong著男人那身下的武器,在女人這雙柔弱的小手中,被徹底制服,乖乖的任人宰割。 可這一幻想,一晃動,完了——本來搭在炮管處的布頭被白朱朱給揮進了管子內。 這不是等于讓男人瘋狂的時候,拿個塞子堵住了前面的馬眼,讓他無從宣泄,無處瀉火? 高射炮本來因為擦拭原因,就調的低了,沒有高高抬起。白朱朱懊惱的走到前頭踮起腳尖對準里面黑乎乎的洞口瞧了半天,這么老長——也沒辦法伸手去拿不是? 不得不佩服白朱朱這個女人。實在是個寶貨,換了誰都想不出她這么絕的法子。就說她一根筋通到底吧。她躊躇了一下,雙腳叉開,然后手一抓,側著身子就往那炮管上爬上去。 她想上去做啥?原來,這女人想靠自己的重力讓那炮管壓下去,好讓那塊布頭自動滑出來。 上帝知道了也要哭出來了。這個女人——真是有過夠白目的。見過高射炮需要靠人力坐上去壓低的嗎?你當那玩意是蹺蹺板啊?還坐在哪頭哪頭往上翹? 她這一坐上去,正好被經過尋找她的金流圣看到。這一見,絕對是魂飛魄散。 怎么他才走開幾分鐘打個電話。一個回頭,這個女人就叉開雙腳坐在了高射炮的炮管上? “白朱朱——你做啥?”絕對是金流圣活到現在頭次見到如此魂飛天外的一幕。他跨步上前,幾乎是飛身沖上去般就要把白朱朱給拽下來。 這白朱朱呢,被金流圣這么背后一吼本來就驚嚇。她那是做賊心虛,干了壞事就怕別人知道啊。 這么一個慌神,加上金流圣情急之下扯得力道大。結果,他們兩個撞成了一團,跌倒在了地上。 好了,事情徹底大條了。開始朝著不該發展的方向這么發展開來了。 260 就說他們兩個跌在一起,摔的的確沖力不小。金流圣壓在下面做墊背,頭有些暈。白朱朱在他上面,估計也是驚嚇不小。但是這兩人迭的位置實在是夠精彩的。要是頭對頭也就算了,偏偏是白朱朱高出了這么一截,金流圣的腦海正好完全被埋在了白朱朱的胸口處。 金流圣頭暈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覺得自己臉頰處盯著的地方特別的柔軟。他還無意識的晃動了一下,那處柔軟跟著也晃動著。 等他意識稍微有些清醒,他眼睛還沒睜,嘴就張開想要開口詢問白朱朱是否有事情。 這一張嘴,唇和舌,舌和牙齒,統統一起碰觸到了那片豐滿滑嫩,高聳挺立,彈性十足的rou溝處。這一刺激,頓時讓他睜開了眼睛,眼睛一睜開,這沖擊力更加強大。 白朱朱穿的是便裝。金流圣沒有給她士兵服穿就是不希望在一群綠油油中尋找她。便服在軍裝一片中更加突出明顯。 可是便服容易找,也有不好的地方。例如現在——白朱朱穿的衣服領口是V字型,因為反臥的原因,整個領口蕩漾開來,露出了里面掩藏的春色。 加上他整個腦袋都埋在這處溫柔鄉內,眼睛一睜開,就可以看到蕾絲胸罩下被擠壓后鼓出的兩團白花花的rou。剛才——他的舌頭似乎還舔弄到了那高聳的突起。 不自覺咽了下口水,金流圣埋在白朱朱下面恍了神。 在說那個新兵從老遠處拿著水桶走來,就偏巧看到這么一幕夠勁爆,夠猛烈,夠浮想翩翩,夠香艷絕倫,夠狗血熱辣場景。他趕緊放下水桶,悄悄轉身就跑。 好了,馬上整個南京軍區都知道北京來的金政委在高射炮下和女人纏綿。這場地選的,實在是絕了!光是想,就讓軍區里頭一票男人下身反應,吆喝著北京來的就是會玩樂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