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23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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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有部電影叫做《叁毛從軍記》。其中就有這么一段滑稽的內(nèi)心想法。 不該看的不看,趕緊動手把眼睛捂住。不該聞的不聞,立馬把鼻子給塞住。不該聽的不聽,頓時伸手將耳朵堵住。不該想的不想,立刻將腦海中所有思緒封住。 可是要是止不住想看,止不住想聞,止不住想聽,止不住去想,那怎么辦? 最后一句——不該活的不要活,直接倒地死了算了。 金炎輝此刻站在門口,真有種不該活的感覺。 鄉(xiāng)下的土房子沒有結(jié)實的門板,里間和內(nèi)屋只靠著一道布簾子遮擋。 可是越是這么遮擋著,越是讓人想入非非。 里面嘩嘩的水聲不停往耳朵里面竄,時而伴隨微風(fēng)輕送而出的香味不停往鼻子里面鉆。 透著布簾子還能夠隱約看到里面的人影浮動,婀娜多姿。 . 由眼而入心。被如此視覺,聽覺,嗅覺的叁方面刺激下,腦海中頓時勾畫出里面騰云霧水般繚繞,細嫩手臂輕揚,水滴滴落,澡盆之內(nèi),玉體畢露,冰清玉潔,面若桃花,如水般眼睛這么看著你,在用她那櫻桃小口軟綿綿的喊你一聲。 猛的一個回神。金炎輝從腦海綺麗的幻想中驚醒過來。還真的聽到里面?zhèn)鱽砭揄憽?/br> 這么一驚,行動比腦海快一步。 手一伸,布一撩,人就這么沖了進去。 這一進去,完了。腦海中再有任何的綺麗景象也沒有眼前這般香艷的場景撩人。 真是應(yīng)了電影里那叁毛一句。不該活的不活了! 白朱朱這個女人天生就是要男人不活的主啊! 232 怎么回事? 原來——從沒有在木頭澡盆里面洗過澡的白朱朱,剛洗完起身跨出去的時候就華麗麗的摔了這么一下。 身子這么朝地,白花花屁股這么朝天,兩條白嫩大腿這么叉開。 金炎輝進來的時候正巧見到這么一幕。 流鼻血!金炎輝趕緊捂住鼻子,慌慌張張的調(diào)轉(zhuǎn)視線,整個人背了過去,聲音打著顫詢問道:“那個——白小姐。你沒事情吧?” 半天沒有回答,金炎輝著急可又不敢回頭。趕緊追問了一句:“白小姐。摔的嚴重嗎?” 半天之后,才勉強聽到后頭傳來白朱朱微弱的聲音:“我沒事情。你——你先出去吧。” “哦?哦——哦。就出去。”金炎輝還是頭次如此狼狽,幾乎是落荒而逃。 老半天后,白朱朱穿著從農(nóng)戶那里借來的小花棉衣服出來了。一見金炎輝,臉不由紅了起來。 金炎輝也是尷尬。雖然進去只是這么一掃眼,可是老實說,該看到的,還是全部都看到了,深深的,牢牢的,印入了腦海之中。 兩人沉默半天,還是金炎輝打消了沉默。 “白小姐。趁著夕陽西下,我們?nèi)ヌ锏刈咦甙伞D悴皇钦f要見下北京的風(fēng)光嗎?” “恩。我們現(xiàn)在就去。”白朱朱一聽來勁了,一掃剛才的羞澀之情。 夕陽西下的確是有種讓人沉醉的驚人美麗。人影被歪歪斜斜的拉長,再拉長。 小道之上,金炎輝布衣穿著,卻掩蓋不了天生的英氣勃發(fā),卓然超群的氣質(zhì)。手拉一邊僵繩,卻不是拉著一匹白馬,不過是頭騾子。 他偏著頭,微微揚起,淡笑的表情柔化了他剛硬的臉部線條。他正對著騾子上的白朱朱在笑。 騾子上的白朱朱,開始還小心翼翼,仆扶朝前,盯著騾子前進的步伐,警惕的看著。 這一圈慢悠悠走下來后,白朱朱放松了心情。面露出微笑,手也放開了繩子,迎風(fēng)舞動著。 233 “太陽出來照半坡, 金花 銀花滾下來。 金花 銀花我不愛, 只愛情哥好人才。” 白朱朱的嗓子柔媚,可是在這山間無人處,放開喉嚨高唱,還真別說,另有一番滋味。 “太陽出來照白巖, 金花 銀花滾下來 。金花 銀花我不愛, 只愛情妹好人才。”金炎輝見白朱朱放開嗓子唱歌,也不禁來了興致,男子低沉粗礦的嗓音伴隨著女人低柔清脆的聲音,環(huán)繞在鄉(xiāng)野之中。 “你也會唱山歌?”白朱朱一聽金炎輝附和,不由好奇詢問。 “這有什么。我參軍的那個時候,去過很多地方。學(xué)會了很多當?shù)氐纳礁琛!?/br> “那你唱唱——” “好啊。聽好了——叁弦彈到花樹下,朗唱山歌妹來和,若是阿妹唱贏我,阿小妹搭你做個窩。不管別人怎樣講,不管旁人怎么說,相好在我倆,說長道短我不怕,多謝我的情哥。” 雖然是男女合唱,可是金炎輝雄厚的嗓子這么一開,還真有種情意綿綿,郎情妾意的粗放感。 “云南那里的歌謠吧。我可喜歡聽山歌了。那種豪放,無拘無束,奔騰在自由廣闊天空的感覺,真是美好。比城市里面那些哼哼哈哈,軟不隆冬的歌曲好聽多了。”說起自己的興趣,白朱朱有些興奮,夕陽的霞光到印在她眼底,流瀉著奪目的絢麗光彩。 “而且啊——我記得小時候我爸爸總和我說——山里面的美麗是都市的人體會不到的感覺。那是天地的精華,是經(jīng)過千百年的磨練和錘打后才能夠有此巧奪天工的神奇。只是可惜的是——后來我爸爸不在了以后,再也沒有人陪我去山間體會這種感覺了。”許是說到了過去,白朱朱原本的光芒暗淡了下來,影子被夕陽照的,拉長而蕭瑟。 金炎輝看著有些呆。他原本只是認為這個柔弱無骨的女人只是長的精致,情態(tài)撩人,眼神勾人罷了。卻是沒想到——這一眼重新審視,卻發(fā)現(xiàn)白朱朱渾然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矛盾美感。 234她明明嬌小柔弱,可隱約間散發(fā)著一股難言的大氣,卻又不是那種外表的剛硬。 她眉梢之間還藏不住的春色嫵媚,可是眼底透著是你難以鴻跨的清澈。是圣潔的莊重,是神秘難解的力量,是窺視其中后難以忘卻的魄力,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刻的共鳴。 可是就在剛才,她那眼蕭瑟寂寥的眼光,透著是對過往蒼白的孤立,是對親人懷念的憧憬,那眼那么真實,那么動人,就仿佛一眨眼,就可以看到她落淚,卻分明從她眼底看出其中強烈的壓抑。 金炎輝覺得心里有這么個鬼怪在作祟,明明拼命壓抑這股子sao動,可是它偏偏就不肯。在心窩子里頭翻騰作弄,時而彈跳這么幾下,時而扭捏這么幾把。搞的他生疼難忍。 原本之前滿腦子還是關(guān)于白朱朱踏水妖嬈,刻骨風(fēng)情的模樣。此刻就這么被一倒騰,統(tǒng)統(tǒng)拋開了,丟棄了。 就是往回走的路上,金炎輝還想著剛才白朱朱那動人而燦爛的笑容,那眼讓人心疼,讓人心碎的眼神。 金炎輝覺得不可思議,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身邊這個認識不到兩天的女人,就這么動上了情,上了心。 這一刻,金炎輝依然感覺滿足。男人和女人之間,并不一定只有性和欲望。身邊的人這么盈盈一笑,卻依然纏綿動人。能在心里深深印刻的,只能是情而不是欲。 但是——金炎輝這頭滿足了,又知道同在一座城市里面有多少個男人在焦慮萬分,如瘋?cè)绨d? 這個問題就要從他們兩個人怎么會搞和在一起,如何跑出來說起。這段也是夠精彩刺激的。 235 就說金流圣那頭電話剛掛,后面的金炎輝腦袋里面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子,動上了壞心思。 這個人吧——歪腦筋就是不能動。而且這一動就忍不住的想,越想越覺得上癮,恨不得立刻就做。 于是乎,這金流圣手機剛一掛,金炎輝就喊了起來:“糟糕。我東西忘在機場了。” 金流圣一聽有些疑惑,他哥這人從來都是有理有條,向來做事情不出錯的。怎么會拉下東西在機場的呢? “流圣,去機場替我取下吧。這是我****,拿著。我先自己打車去軍區(qū)招待所。”說著就將手中****遞了過去。 流圣?這還是他哥第一次這么和顏悅色的喊他。 金流圣一聽,可不樂了找不著北。趕緊點著頭,連聲說:“好好。我立刻就去替你拿。那哥——你先去休息,我馬上回來。” “恩恩。”隨口敷衍的應(yīng)了幾聲,金炎輝下了車,啪的一聲關(guān)了車門,然后注視著車子緩緩開走。 就說這個金流圣今天出門沒有查黃歷吧。按照老人家經(jīng)驗之談,要是平日里頭對你不咋樣的人突然一下子對你熱情起來,對你殷勤起來,就需要防范一下。肯定呀——那個人不知道想了什么花花腸子的陰謀事情等著對付你呢。 金六圣絕對屬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典型。他這一屁顛顛樂呵呵開車回機場了,金炎輝立馬手一揚,車一招,人一坐進去,報了地址,調(diào)頭就重新原路走。 就在金炎輝原路返回的時候,正窩在沙發(fā)上休息的白朱朱接到了電話。 “閻云,你在哪里啊?我剛才在機場等你好久的,只等到你那個叫金流圣的朋友來接我。”話說的有些委屈,畢竟陌生地方初來,本以為可以見到愛人,可是希望落空,自然是不怎么好受。 “他?”電話那頭楚閻云似乎有些吃驚,但是很快說道:“哦。對的。我的確有很重要工作要做。不過我托他們照顧你了。朱朱我可能要忙一陣子,等我忙好后找你好嗎?” “下班后也沒時間來找我嗎?” “呵呵,傻瓜。北京大呢,我不在環(huán)內(nèi)呢。等我一忙好,就聯(lián)系你?” “哦——好吧。”不情不愿,白朱朱不自覺撅起嘴。 “在撅嘴了吧——丑死了哦。我去忙了,再聯(lián)系。“頓了一下,那頭楚閻云低聲道:”記得別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