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游戲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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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索爾在任務(wù)世界的身份……是個和尚吧? “我說了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索爾有些無奈,“他是一個意外,我去的一些任務(wù)世界還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他的母親是一只擅長迷惑人心的狐女,我并沒有被她迷惑,她不甘心之下抓了我每日取我的鮮血灌溉一株已經(jīng)有了靈性的佛前蓮,并日日燃以百年媚香,以此養(yǎng)出的蓮子嬰有我的血脈,卻身為邪物天生媚骨,即便佛心不失,也必然沉淪地獄。” 時楚震驚地看著他,又看了一眼眉目清麗的小男孩。 ……忽然覺得他的那些任務(wù)世界真的挺好的,簡直好到不行…… 至少十分正常不會遭遇變態(tài)不是嗎? 夏琳充滿歉意地說:“對不起。”好吧她之前確實想得有點……那啥。 “當(dāng)然后來我殺了這個狐女,可是他已經(jīng)出生了,連我也無法改變他的命運。”索爾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后來我一直帶著他,直到我回來,直接問系統(tǒng)可不可以召喚他們到這里來,于是,我毫不猶豫地將他帶了過來。”他不能將這個孩子留在那個世界,不論是正道還是妖魔,都不會放過他的,他這樣以秘法養(yǎng)出的邪童,為天地不容,又被某些邪道人士視為珍奇,索爾無法坐視他走向悲劇。 “所以你兌換血靈之縛一開始是為了他嗎?”張宗瑞猜測。 索爾卻說,“是也不是,我一開始就準(zhǔn)備和你們合作的。” “為什么?” “為了保護(hù)他。”索爾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你們都生活在很平安的環(huán)境里,我不一樣,我們的這個世界,也并不是那么安全。” 時楚看向他,一時間沒懂是什么意思。 索爾平靜地說:“在進(jìn)入系統(tǒng)之前,我就是一名雇傭兵,那年我才十八歲,已經(jīng)在動蕩不安的戰(zhàn)亂地殺過很多人了。”他以前性格真的不是這樣的,直到系統(tǒng)選中了他,也讓他被迫改變。 讓一個殺人無數(shù)的雇傭兵成了個需要嚴(yán)守戒律一心向善的和尚,嗯,系統(tǒng)是挺有眼光的。 …… …… 第60章 現(xiàn)實世界 不管系統(tǒng)怎樣諷刺,他們的人生確實因為它發(fā)生了改變,甚至是性格都和以前很不一樣。 “你們也看到了,我這里只有三個召喚來的同伴,并不是我少召喚了一個,而是死了一個。”索爾的口吻很平靜,“之前我就想退出,在我變得越來越強甚至成為我們傭兵團(tuán)的王牌之后,他們自然舍不得我,于是我的離開在他們眼里就成了背叛。” 時楚:“……” 他就知道索爾這家伙沒有表面那么好心!花費那么多點數(shù)兌換血靈之縛還不向他們收任何好處?能走到現(xiàn)在的絕對沒有真正的傻瓜! 不過就算知道有這個坑在,時楚他們還是會往下跳。 比起他們在任務(wù)世界遇到的危險,甚至是其他游戲者的威脅,一個國外的傭兵團(tuán)又算得上什么? “只是你們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當(dāng)時我是落入了他們的陷阱,遭遇不幸的黃連又不是擅長戰(zhàn)斗的人員,他本來是個很不錯的醫(yī)師,犧牲了自己保全了我們,而且我已經(jīng)殺掉了這個傭兵團(tuán)的絕大部分人,讓他們元氣大傷,暫時造不成什么威脅了。”索爾笑了笑,“只是這件事讓我意識到現(xiàn)實世界一樣有很多危險,路特斯絕對不能回到他的那個世界去,那對于他而言將是個無底深淵,所以,我必須確保他的安全。” 時楚看向眉目秀麗的小男孩,說是混血,事實上只是因為他的面容比起索爾這樣純西方化的模樣來說,要柔和不少,看著就有了東方化的特質(zhì)。 事實上正常情況下很難理解他的出現(xiàn),佛前蓮是個什么東西…… 但是既然存在,時楚也沒法將他看成妖魔鬼怪,因為瞧著是個乖巧懂事漂亮可愛的小男孩而已。 “如果你是為了保證他的生命,為什么不在血靈之縛里留一個位置給他?”張宗瑞問。 索爾笑了笑,“這樣的話對于你們來說無法收益最大,畢竟蘭斯才能保證我們四個人都收益。至于他,我有一個單獨和他的血脈牽絆,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會受到致命傷害。” 一邊說著,幾人一邊輕松地走到桌邊去,無空大師端上來幾個下酒菜,盡管是全素,做得卻很色香味俱全。索爾是戒律禪師,在現(xiàn)實世界的時候,他是葷素不忌的,到任務(wù)世界要看情況,作為一名純粹的西方人,本來是很不喜歡吃素的,但長年久月下來,竟然也習(xí)慣了。 一旁的道士叫弘羽,別看他醉得不省人事,若是發(fā)生危險,他清醒得比誰都快。 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來之后于他而言最幸福的事就是好酒實在是太多。 “把他先弄到房間去睡吧。”索爾指了指弘羽道長說。 無空點頭,“我把路特斯先帶上去吧。” “好。” 張宗瑞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蘭斯,“帶他一起去吧。” 路特斯好奇地看了一眼蘭斯,在他眼里這個小哥哥也比他大不了多少,這里沒有小孩子,他看到蘭斯自然感到十分親近,上前就拉住了蘭斯的手,“我可以和他一起睡。” 無空笑著答應(yīng)下來,他性情柔和,練的是大力金剛訣和易筋經(jīng),武俠小說里的標(biāo)配,只是他鍛得一身銅皮鐵骨,內(nèi)功深厚生息綿延,別看外表瞧著不過三十歲上下,事實上已經(jīng)四十七八,快要五十歲了。在無空的那個世界像他這樣的好人反而沒有好報,還未真正老去就已經(jīng)落得一身蕭瑟落拓悲慘。被人毀去寺廟損了名聲,未出家之前留下的獨子也被殘忍殺死,索爾和他曾經(jīng)是至交好友,反正無空早已孑然一身了無牽掛,這是索爾想到的解救老友的唯一法子了。 索爾開了幾罐啤酒,“喝嗎?” 四人之中,只有張宗瑞滴酒不沾。時楚倒是很清楚原因,這家伙是標(biāo)準(zhǔn)的一杯倒,一罐低度數(shù)的果啤都能輕松灌醉他,像索爾手上的這種啤酒他只需要一小碗就能醉倒到明天。 張宗瑞穿越的那些世界以他的身份不適合飲酒,現(xiàn)實中是個學(xué)生,說一句不喝酒也不會真的有人勉強,只是在宿舍也被嘀咕過幾句不合群,他自己不在意,也不會怎樣。 時楚混灌了江湖的,俠客與酒總是惺惺相惜。連疏樓莎和真迦這樣的小姑娘,一樣可以面不改色灌下幾壇燒刀子,對于他們這種內(nèi)功深厚的人來說,不想醉總是很難醉的。 夏琳笑了笑,也接過一罐。 張宗瑞搖頭之后索爾扔給他一罐可樂,倒是他身旁的凱好奇地開了一罐啤酒 就著無空做的幾樣下酒菜邊喝邊聊,幾個人明明在任務(wù)中有了那么長時間的相處,卻從來稱不上了解對方。當(dāng)然,時楚和張宗瑞這樣幼年相識的例外,其中索爾和夏琳更是從沒見過。 “原來你是挪威人。”夏琳托著下巴說,“怪不得長得這樣高。” “說是挪威人,其實我五六歲就離開了挪威,現(xiàn)在對家鄉(xiāng)也沒什么印象了。”索爾灌了一口啤酒,“從小就在世界各地輾轉(zhuǎn),我本來就是在傭兵團(tuán)里長大的,我爸爸是個雇傭兵,幼年mama帶著我住在挪威,直到她去世,爸爸接了我到身邊,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從小接觸的是那樣的環(huán)境,所以那時候的索爾和其他雇傭兵一樣,兇悍殘忍下手冷酷,而且討厭牽絆和責(zé)任這種東西。雇傭兵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因為這種危險的刺激,他們的脾性大多不算好,嗜酒愛賭的不在少數(shù),包括索爾的父親,也是因為一次在賭場里和人起了沖突,被丟進(jìn)海里之后連尸體都沒找著。 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對于索爾來說卻很尋常。 “你呢?”他看向夏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