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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在做著最后的檢查,猶如他們在每次進(jìn)入系統(tǒng)時進(jìn)行的準(zhǔn)備,那些槍支彈藥檢查以后都沒有問題,有人恭維道:“蘇哥牛逼啊,竟然連獄警的武器都可以搞到。” 他們以往的那些犯人,就算是能夠從獄警那里得到消息,已經(jīng)是頂天,這么光明正大從獄警那里得到武器,并且讓獄警聽令行事,普通人根本無法做到,這姓蘇的卻可以借助和cao縱這些,甚至讓獄警來配合他們的行動,這簡直是讓人難以想象。 開始的時候,南哥對此也一直有所疑問,難道說,那些獄警都不要命了嗎?但是直到他見到了和蘇行聯(lián)絡(luò)的獄警,并且拿到了獄警提供的武器,這才打消了顧慮。那些獄警也是人,也有軟肋,一方面是重金誘惑,一方面是家人和自己的生命被脅迫,在面臨這樣兩難的境地,總是會做出選擇。 蘇行笑了一笑,解釋了一句,“不是我能力強,而是我背后的老板有這種實力。”在過去的幾年,公司就已經(jīng)慢慢滲透了進(jìn)來,而現(xiàn)在,是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 天空的云似乎壓得更低了,遠(yuǎn)處傳來了隆隆的雷聲,箭在弦上,就等萬箭齊發(fā)。 裝備檢查好,南哥看了一下時間,按照進(jìn)展,那作為內(nèi)線的獄警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通道,這樣的話,這邊的十幾個獄警就會孤立無援。 事到如今,南哥做了個勢,低低道了一聲,“走!” 一行十幾個犯人開始分了幾路進(jìn)行行動。 就在他們開始行動之時,蘇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先去特殊監(jiān)房,把余人雅放了出來。 余人雅早就等在那里,他伸出活動了一下腕,問蘇行道:“能不能把鐐銬和腳銬給我取了?” 蘇行笑道:“這個的鑰匙我可沒沒從獄警身上搜出來,再說了,以你的身就算是帶著它們,應(yīng)該也可以搞定吧?”他說著話,看向余人雅,雖然這次和余人雅同隊,但是他對余人雅一直有著一絲防范。 余人雅沒再說什么,蘇行又道:“行動已經(jīng)開始,記住你的任務(wù),我們這次的目的是劫持江玨,使者說他想要他的異能,如果想要順利帶走江玨,我們肯定要解決掉顧令。除了這兩個人,使者還列了幾個人名,不過那些人只是捎帶的,如果能夠順便劫走,就把他們帶走,如果那些人運氣不好死在了這里,我們也就不用管了。” 這些事情他雖然早就給余人雅透露過一些,但是這次才是第一次明明白白和他說出。蘇行并不擔(dān)心余人雅會不聽命令,余人雅的弟弟余人悅是作為人質(zhì)被養(yǎng)在公司里的,如果余人雅做出什么事情,首先要擔(dān)心下余人悅的生命。 這一切的行動安排和余人雅之前所猜想的差不多。蘇行又和他說了一些細(xì)節(jié),點了幾個人名,隨后道:“我們先去江玨的房間看看吧。” 在這段時間內(nèi),零號監(jiān)獄里面并沒有什么異樣,但是所有的變化,都在暗進(jìn)行,兩個人快步走下監(jiān)牢的時候,有人給蘇行做了個勢,那是他們早就定好的暗號,代表這里的獄警已經(jīng)被清理完畢。 兩人來到了江玨的房間,蘇行伸探了一下江玨的床,被子是打開的,床上卻是空的,而且被褥冰涼,顯然他們撲了個空。 余人雅還沒說話,蘇行就回身,把躺在另一個床上的蕭承墨提溜了起來。 蕭承墨還在夢,忽然就被人弄醒,他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站著兩個人,借著走廊里昏暗的光,蕭承墨認(rèn)出其的一個是余人雅,另一個他不認(rèn)識,但是有點眼熟。忽然被叫醒的蕭承墨看到這情況,被人用槍比著,有點懵。 蘇行問:“江玨去了哪里?” 蕭承墨不是第一次被人問這個問題了,這樣的場景讓他有點似曾相識,他完全搞不清情況,“我……我不知道啊……”他一邊回答著,一邊有些疑惑地看向余人雅,余人雅卻是躲了他的目光。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也沒什么用了。”蘇行說著話,里的槍按下保險栓。 余人雅卻是一攔他道:“別,他是蕭家的少爺,留著說不定有點用處。” 蘇行嘴角挑起一絲笑意:“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居然會為人求情?”話到這里他側(cè)了頭,覺得蕭承墨有點眼熟,“我好像之前看到過你和他在系統(tǒng)里在一起過,莫不是和你有點關(guān)系?” 余人雅冷笑了一聲,“我殺過多少人,干過什么,你是清楚的,我怎么會對才認(rèn)識不久的人有什么感情?我覺得最好暫時留著他,無非是考慮蕭家的勢力和有仇必報的家訓(xùn)可能對公司不利。”說著話,他轉(zhuǎn)頭看向蕭承墨又道,“他被我做過人質(zhì),也傷過我,要是有什么紕漏,我可是會親自動的。” 蕭承墨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可是余人雅這話用的是他一貫的語氣,他還沒有睡醒,頭暈暈的,有些分辨不出是真還是假。就那么一時低著頭,乖乖聽著這兩個人說話。可是余人雅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心里是怕的,是虛的,萬一……萬一這些是真的怎么辦?光是這么想著,蕭承墨就覺得傷口又開始疼了。 蘇行來監(jiān)獄不久,對余人雅和蕭承墨的事情不太清楚,剛才說他們有關(guān)系也是胡亂猜測,而且他在的印象里,余人雅做殺這么多年,當(dāng)?shù)蒙侠溲獰o情四個字,也確實沒有出過紕漏,這才道:“那就抓緊時間,快把他綁了吧。”說完話,他丟給了余人雅一根早就備好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