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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零號游戲在線閱讀 - 第5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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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在系統(tǒng)里見慣了生死,這樣的態(tài)度還是讓蕭承墨有些難以接受,“可是那些都曾經(jīng)是活生生的人啊。”

    “是啊,”余人雅點點頭,“有什么不同?”

    蕭承墨被問住了。他跟在余人雅的身后走了一段,思考了很久,然后才小聲說,“好吧,沒什么不同。”

    無論生前是國王也好,勇士也好,美人也好,一旦死了,就是塵歸塵土歸土,就連權(quán)勢滔天的法老王,也不過是讓后人參觀展覽的一具干尸罷了。如今他們的尸體不要錢似的被堆在這里,作為人類存留過的證據(jù)。

    “可是我始終,做不到這么的……”蕭承墨繼續(xù)開了口,他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

    “這么淡定?這么冷漠?”余人雅問他。

    蕭承墨點了點頭,就算是見到了再多的死人,看到過很多的事情,他始終做不到這么無動于衷。

    余人雅笑了道:“那是因為,你是蕭家的少爺。”

    少爺兩個字,像是點到了蕭承墨的痛腳,蕭承墨的頭暈暈的,心里的氣卻不小。

    他本來過得好好的,也沒招誰惹誰,更沒犯事,忽然就被丟在這么一所破監(jiān)獄里,天天下系統(tǒng),每次都看到成堆的死人,那是少爺過的日子嗎?

    “別說什么少爺了,我是一個私生子,到我八歲的時候,我mama去世,我才被送到蕭家的,那時候,家里就有了一大堆的親戚,我爸爸本來就不受重視,我這樣的人,更是可有可無,家族中大概是不缺繼承人吧,再大一些,我就被送到了這里。我只是一個敗家子,從小就沒有人喜歡我。我跟在顧令的身邊,也幫不了什么忙。總之我就是拖后腿的那一個。”

    蕭承墨一個人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大堆,然后才感覺到了自己的羅嗦與唐突,他害怕惹了眼前的這尊瘟神,“對不起,我有點緊張啊,我一緊張,就愛說話。”

    蕭承墨的牙齒不由自主地打著顫,很多話在他心里積了挺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會對一個陌生人傾訴。這里冷颼颼的,還很安靜,越往前走,就越是靜謐和詭異,就算是身邊的東西都無比的珍貴,看起來都很有價值,很多藏品十分美麗,蕭承墨也沒有心思去欣賞,他有點害怕,更何況身邊站著這樣一個人。

    除了別人把他當作蕭家人看,本家的人從來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他們只有在把他推出來時,才記起了他是蕭家的人。

    現(xiàn)在他也十分清楚明白,外面的人們對他好對他不好,是都因為他姓蕭而已,這樣的處境讓他一直有種nongnong的自卑感,他覺得被需要的一直不是他自己。

    “人活著,又不只是為了個身份,那你,就沒有什么興趣嗎?”余人雅看起來并沒有厭倦他,他說的話不多,反而和蕭承墨搭著話,這個小東西雖然有點膽小,又有點話癆,但是其實挺有意思的。

    蕭承墨想了想,“我小時候,其實對武器什么的很感興趣的,但是有一天,我在擺弄爺爺桌子上的一個模型槍的時候,大媽走了進來,那時候,她看我的眼神,嘖嘖,就和故事里寫的老妖婆差不多。后來,我能夠接觸那些東西的時候,就會多看看,多研究一下,我有很多喜歡的武器,也自己做過一些。”談到那些,蕭承墨更加興奮了,他看余人雅沒有討厭他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問他,“你呢?有什么愛好嗎?”

    余人雅笑了,“殺人啊,我從小時候就特別擅長,也特別喜愛。”他從八歲開始就殺了第一個人,后來更是靠殺人為生,在他看來,弱rou強食天經(jīng)地義。

    蕭承墨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差點咬到了舌頭,他就怕余人雅興起把自己穿幾個窟窿,一時不知道該接什么好。

    余人雅看了看蕭承墨,眼前的人比他低那么一點點,像是個剛剛長齊了身量的孩子,有著自己的小狡猾,小心思,但是整體來說,還是個乖寶寶,溫室里的花。他開口道:“得不到親人的愛,這算是什么大事呢。蕭少爺其實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疾苦,在人們被貧困,死亡,折磨的時候,你們蕭家卻大發(fā)了軍火財。你花的每一分錢,就有血粘在上面。說到底,你就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而已。”

    蕭承墨沉默了,他低下頭去,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過了一段,就在余人雅以為他改了話癆這個毛病的時候,他忽然開了口,小聲的,帶著點委屈,“你說得對。”

    然后蕭承墨深吸了一口氣,認真檢討了起來,“你說我是少爺沒有錯,和之前的那些人那些事比起來,我的確是挺幸運的了,不該在這里和你念叨這些。”

    余人雅:“……”

    他也不知道蕭承墨是怕他還是不怕他,當時他只是趁著黑隨便摸了一個人質(zhì),現(xiàn)在簡直想給他頒個最佳人質(zhì)獎了。

    兩個人一路走著,走在前面的余人雅忽然停了腳步,蕭承墨低著頭走著,沒有提防,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

    余人雅沖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隔壁好像打起來了。”

    這里非但可以聽到聲音,還可以感覺到地面在震顫。他們能夠聽到的動靜,必然不會小。這當然是一場惡戰(zhàn)。余人雅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挑了起來,有點幸災(zāi)樂禍,“不知道會死幾個。”

    蕭承墨小聲道:“他們幾個都很厲害的。”他覺得這大廳里越走越冷,忍不住蜷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