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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閘門響聲,左邊的門關(guān)上了,在場的人數(shù)卻是變成了五個,蕭承墨和那個神秘人都不見了。 “那個人……會異能,能夠隔空控制刀刃。他被我射中了,然后……劫持了蕭承墨逃走。”江玨說完這句話,才感覺到傷口一陣劇痛,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捂著小腹靠著顧令就癱軟了下去,溫?zé)岬孽r血順著他的指縫流出。 顧令剛才只覺得有人撲到了他的身前,這時候才看清是江玨,他急忙把他抱住,借著那點燈光,他看到了江玨身上源源不斷流出的血跡,伸手幫著江玨按住了傷口,“江玨,你為什么要幫我擋!”說出了話,顧令有點后悔,他不該責(zé)備他,心里更多的是心疼,他寧愿剛才受傷的是自己,“……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江玨低吟了一聲,咬住了嘴唇,額頭的冷汗順著發(fā)絲流下。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他是惹了麻煩,把所有人引到了兩難的境地,因為他的自私,他不想再失去顧令了。 這一次和上次受傷的感覺完全不同,不知道刀刃傷到了哪里,那只是一個薄薄的刀片,卻讓江玨的臉色瞬間煞白,身體不能動分毫。 與此同時,空氣中忽然遍布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這味道炸裂開來,比以往都要濃烈。 是信息素外泄…… 顧令來不及拔出刀刃就先把止血噴霧噴在了江玨的傷口之上。可是還是慢了一分,大量的血粘在了江玨的衣服上,他們進(jìn)入了系統(tǒng)已經(jīng)有八個小時,空氣中都是信息素的味道。 “唔……好疼……”江玨拉著顧令的手,他的眼前陣陣發(fā)黑,有著強(qiáng)烈的眩暈之感,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引得體內(nèi)不停地翻滾,所有的內(nèi)臟好像都被生生絞碎。 那味道,卻慢慢蒸騰發(fā)酵開來。像是羽毛在輕柔地撩撥著心臟,像是情人間在耳邊的軟語,像是在觸摸身體最為隱秘的部位,人生在世,就是逃不開這欲念二字,那點邪惡的欲望就像是毒蛇亮出的獠牙,野獸伸出的利爪,能夠足夠把人逼瘋。 顧令看了看其他的三個人,他們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不對,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步步緊逼,特別是刀子和饅頭,那目光顧令熟悉,是無所顧忌的眼神。 命在這里已經(jīng)不值錢,他們急著要發(fā)泄自己的欲念。 “不如……我們……”刀子目露邪光,舔了舔嘴唇。 那饅頭竟然掏出了槍來,指向了顧令,“哥,反正他都快死了,臨死也讓我們快活一把吧。” 顧令拔槍出來,槍口與他相對,“誰敢動他,我就殺誰。” 顧令的威名讓這兩人一時猶豫不前,沈稍眼看著就要打起來,掏出槍來對準(zhǔn)饅頭和刀子道:“顧令,你先帶著江玨走吧。護(hù)著他們走這么遠(yuǎn),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顧令明白了沈稍的意思,開口道:“你小心,我們之后會合。” 沈稍道:“快去吧,趁我還能控制住。”他不動聲色地,用袖子掩住了自己的手腕,該有個手環(huán)的位置空空如也,就在剛才的黑暗中,他的手環(huán)已經(jīng)被人奪走,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出不去了。 顧令道了聲謝,抱起江玨來,猶豫了一下,向著中間的那個洞口大步走去。 幾人中,前一分鐘還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如今卻是為了一個重傷之人兵戎相見,人性竟是如此經(jīng)不起考驗。 顧令抱著江玨進(jìn)了第二扇門,鋼門于他身后自動合上。這是一段已經(jīng)修剪好的路,再往前竟然亮著幾盞小燈。 終于不再是一團(tuán)漆黑,顧令深吸了一口氣,拋除雜念,抱著江玨向著那點光亮走去。 第30章 流星隕落 余人雅先了一步拉著蕭承墨進(jìn)入了左邊的那扇門, 門內(nèi)有著通風(fēng)設(shè)施, 溫度低了一些, 與其他的兩扇門相同,這里的盡頭也是第二扇門, 門口亮著幾盞微弱的燈。 蕭承墨被他一路帶了進(jìn)來, 問他:“你是誰?為什么……” 余人雅回頭, 用沾了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脖子道:“不想死的話, 就閉嘴。”他的聲音很好聽, 很溫和, 說的是威脅的話, 卻讓人覺得并沒有多大的威脅性。 他的飛刃只剩下最后一把。剛才情急之下, 就拉了最近的一個作為人質(zhì), 躲到了這扇門里。 蕭承墨一共只沉默了五秒鐘,然后他低下頭, 看到有血從余人雅的右胸口流出。眼前的這個人, 說起來應(yīng)該是個窮兇極惡的劫匪。可沒想到, 他也受了傷。蕭承墨下意識地開口:“這位大哥……你受傷了?”他說了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嘴, 把嘴巴捂住,滿臉無辜。 余人雅側(cè)了頭看著蕭承墨, 似乎是在思考, 要怎么處置這個小東西。 他感覺自己的體溫都在隨著血液流失, 一呼一吸之間, 都好像有鋼鋸挫著胸口。幾秒鐘之后, 余人雅揮了一下手指, 那片刀刃懸浮在離蕭承墨脖頸只有一兩毫米的地方停住了,然后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更光亮處,盤膝坐下吩咐道:“你幫我包扎下。”他是個變態(tài),是個瘋子,是個半死人,要求的理直氣壯,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蕭承墨的主人,而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奴婢。 他的手環(huán)里有很多傷藥,但是他自己完全不熟悉,還不如讓人質(zhì)來照顧自己。 蕭承墨指了指自己的手環(huán)為難道:“可是我今天和同伴一起進(jìn)來的,我沒分到補(bǔ)給……” 余人雅眼皮都沒抬,丟給了他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