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南島(微H)
二十九、南島(微H) 很潮濕。 卻不知道為什么這樣潮濕。 董朝銘臉上的水像是薄薄的殼,一點點被他皮層下的高溫烤化,表面是溫的內里卻涼,溜到兩人唇間被董朝銘的攻勢羞得忍不住發熱,蒸發于空中。 郁楚感覺她是要被吞下去了,她太大意,董朝銘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尺,怎么會淺嘗即止,他的欲望是深不見底的海溝,只有下沉和繼續下沉,直到氧氣逐漸稀缺,在窒息的前一刻,他才大發慈悲帶著郁楚從無邊的水中浮出海面。 郁楚覺得瘋狂,意識仿佛陷進了茫茫大洋,只能緊緊抱住董朝銘這一根浮木乞求存活。董朝銘一只手牢牢扣在郁楚的腰上,把人往上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猛地把人抱起。郁楚只來得及環住他的脖子,兩人貼得太近,胯骨都隨董朝銘走動撞在一起,郁楚連他短褲下勃起的下體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董朝銘不太對勁,或者說是本性暴露,她腰上的手勒得越來越緊,郁楚嘴唇發腫,還殘留他啃食的痕跡,抖了抖,竟仍酥麻, “董朝銘,這是學校,全都是監控。” 她還在試圖掙扎,董朝銘憐惜地啄她的唇,主動上鉤的魚他絕不會放跑,側身撞開游泳館的門,全校所有人都在田徑場,寂靜的場館里只有無波的游泳池和突如其來闖入的這對男女。 他拐進男更衣室,緊閉的門隔絕所有攝像頭隔絕所有企圖打擾的外因,郁楚尚未站穩,董朝銘已經欺身上來,他輕含住郁楚的唇,他已經肖想了多久他自己好像都不太記得, “這么主動?還提醒我找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郁楚的話都被他曲解成曲別針了,惱火地去推他下巴, “你要不要臉。” “不要。” 董朝銘倒是痛快,避開她的力道,再次精準地叼住蹂躪兩片柔軟,順著側面一路舔舐上郁楚的脖頸,郁楚仰頭的角度像是脆弱的枝,頂端是綻開的郁金香。董朝銘頭繞在這一片香氣中,頭頂的發絲掃過郁楚皮膚,引得她一陣抖。 “有點癢...” 郁楚脖頸中間的聲帶隨她說話振動,董朝銘唇落在那一小片皮膚上靜靜感受,停止的瞬間他驀然咬住那處,激得郁楚驚呼,他滿足地再次觸碰,像是透過這里尋到郁楚身體里的震蕩。 身下人的襯衫早就被董朝銘解開,半掛在郁楚臂彎,偏偏紅色領結還懸在脖頸,艷色的繩和雪白的內衣,不知哪個更吸引董朝銘,又或者這些皆不,只有郁楚本身才能讓他魂牽夢縈。董朝銘嗓子都燒干了,伏在郁楚鎖骨上又吸又咬,手上已經在和內衣扣較量,這次是雙手,顯然簡單多了,輕輕往中央一擠,關卡失守。 董朝銘的手伸進去,裹住那兩團,觸手滑膩,像是新磨的豆腐卻又帶著郁楚的體溫,他著魔地把郁楚的胸乳握成錐狀,試圖看凸出的乳尖,但被內衣擋住,董朝銘近乎粗暴地扯下了郁楚的襯衫和內衣,上半身全裸了。 “別扔地上,”郁楚指著身旁一排儲物柜,“放里面,放里面。” 董朝銘索性直接將身上的運動衫一并脫了丟進柜子里,郁楚眼前一花,那件黑白棋格的上衣就消失在眼前,她卻更暈了,董朝銘背那么瘦削,但該有的腹肌一塊不少,這顆剝了皮的水蜜桃好像看起來并不多汁。 董朝銘當然不知道郁楚把他當作水蜜桃擬人的天真想法,他只是太熱了,后背直流汗。從甜甜的水蜜桃一下變成了面前極具危險性的模樣,巨大落差感讓郁楚忍不住向墻縮了縮身子,可惜被董朝銘發現,強勢地拉回,鼻息噴在郁楚耳邊, “郁楚,你記得我第一次舔這嗎?” 董朝銘手指捏上rutou,小力道地捻。郁楚咬住下唇,堵住自己敏感的哼聲。 她當然記得,開學典禮的后臺,他逼她解開紐扣。董朝銘像是知道她在回憶什么,嗓音低啞, “不是開學那一天,是暑假,在島上。” 郁楚恍然間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很模糊,還需要一句話來點破。 “最后一晚我偷偷進了你房間。” 她想起來了,是她做夢的那一天。 “那天我只能舔一舔,咬一下都不敢,怕被你發現。” 董朝銘越回憶手上的動作越重,幾乎要將她的胸乳整個揪起,痛得郁楚眼圈瞬間紅了,罵他的話也哆嗦, “你他媽...這是在怪我?” 董朝銘樂了,杏眼微瞇,語氣愉悅,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以后睡覺關好門。” 他猛然低下身去,吸上了郁楚的rutou,后面的話更加令郁楚面紅耳赤, “不然我就會進去。” 他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向那處濕澤捅進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