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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回憶錄_分節閱讀_35

    “因為他用了錄音筆!”蘇遇想到了火災現場發現的那支燒了變形的錄音筆。

    “沒錯!第一次去公寓的時候我就發現林河東是個不怎么細心的人,他的生活很隨意,包括房間里的東西都是凌亂地放著,所以即使房間里突然多了個什么東西他也不會注意到。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的衛靜同樣了解他這種習性,便利用這一點在他房間里放上了錄音筆,錄下了林河東的話,比如什么時候贏了歡呼輸了罵臟話以及有人敲門時他的應答聲,然后只要放一遍聽了便能根據錄音時間推算一下什么時間大概發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即使不在房間也能對當晚的情況了如指掌。”

    白佑茜卻是不屑地說:“一個錄音筆證明不了什么吧?”

    “抱歉讓你失望了,里面確實很有料,小潘,把已經弄好的芯片拿來!”

    “可……”潘叢一愣,心想這是要鬧哪出?他還沒有恢復好數據這組長是知道的啊!不過好歹也是跟了左赫覺一段時間,看他對自己眨眨眼,便立刻說到:“可我沒帶錄音筆啊!”

    “放心,我要有準備。”說著,他便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錄音筆,對白佑茜說,“怎么樣?要不要聽一下?行兇時的憤怒和緊張,行兇后的痛快和茫然,他極有可能沒有把錄音刪掉,不過即使刪掉了,以當今的技術還是能把它恢復的。”

    “不用了,我沒興趣,你接著往下說。”白佑茜似乎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那就說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犯案手法。當天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衛靜在六點左右和白嫚一起來到她家吃晚飯,然后以某種借口可能是喝餐前酒吧,讓白家人喝下了混有安眠藥的酒,等到七點左右藥效發作,就開始布置現場。大概七點半左右他離開了白家回到宿舍后把客廳里的鐘調快了,那室友回來的時間就自動變成了八點五十左右,也就是我們之前猜測的離開家門的時間,這樣第一個偽不在場證明就成立了。

    等到計算的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出來提醒室友別玩太晚,顯然電腦上的時間也被他事先篡改過,把它調晚了,實際上那時還并沒有十點,但室友所知道的的時間已經十點二十多了,也就是白嫚剛好被勒死的時間。但其實在那之后他根本沒回房間,而是直接趕去了白家。

    首先勒死了白嫚,之后砍下了沈蓉的手掌、白嫚的舌頭和白田明下面的部分,最后用一樣東西灌進了白濤的食道里,在這個過程中白濤應該有醒來過但是被衛靜按緊了嘴,他的嘴角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這樣裂開的。之后他就趕回來了公寓,第二天再找機會將篡改的時間改回去就可以了,因為他來去走的都是從小區右后方的一個小門和樓梯,所以并沒有被監控拍到。總之就是一句話,死者服用過安眠藥并不意味馬上就被殺害。”

    “什么東西?”徐令輝問,“我怎么沒有在現場找到?”

    “一件可以證明衛靜是兇手的直接證據!我們在書房找到一個可以巧妙取下的圓臺下燈罩,然后在里面發現了半枚殘缺的指印,很幸運,我們查出了指紋,而它的主人就是衛靜!”邊說邊從舒羽手中結果吩咐他昨晚熬夜等到的鑒證科的報告,翻開來,舉給白佑茜看。

    一直緊繃著的情緒終于宣泄出來:“沒錯!人不是我殺的,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即使不幫他定罪,你們覺得這輩子我還能無愧的活著嗎?”

    “說說吧,那天的大火。”

    白佑茜喘勻了氣說:“那天我溜了之后就打電話給李楠說知道了衛靜是兇手,李楠立馬就說要去找他對質,然后我也趕到了衛靜的公寓,趁他們爭吵的時候在用中午逛街時買的棒球棒將他們打暈,分別關進了浴室和臥室。我把一切都安排好,點上火打了報警的電話。誰知兩人中途被煙熏醒了,我以為李楠會用我準備好的繩子逃生,可誰知他……衛靜醒了以后明白我想做什么就拼命地撞門但被我用東西堵住。”

    左赫覺一副早就預料到的表情:“你的本意是想讓警方認為你是想同歸于盡但沒有成功,即使你沒有死,也已定下了你是犯人的事實,如果你死了那就順理成章。無論如何,你都是抱著決然的心情來的吧。”

    白佑茜沒有否認,左赫覺又說:“至于你和衛靜的關系和衛靜幫你報仇的原因,我想還是讓你自己來說吧,我想這段往事你這輩子都忘懷不了。”

    ☆、七宗罪的膜拜禮

    14。

    白佑茜悠悠嘆了口氣:“我現在都不清楚,我們的相遇究竟是幸還是不幸,如果可以我寧愿我們互不相識或者我們只是彼此做的一個夢。”

    有首詩這樣寫到:美麗的夢和美麗的詩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沒能料到的

    時刻里出現/我喜歡那樣的夢/在夢里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心里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和感激/胸懷中滿溢著幸福/只因為你就在我眼前/對我微笑一如當年/我真喜歡那樣的夢/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里/卻又覺得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大多數凄美的愛情總有一個浪漫的開始,衛靜和白佑茜的初初相遇卻一開始就充滿了悲傷,那時候白佑茜的名字是張琳,那時的他們還不懂得什么是浪漫,什么是我愛你所以相守一生。白佑茜剛到福利院的時候一直沉浸在父母去世的悲傷中,她不理解為什么要把她送到這樣一個充滿了歡聲笑語卻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所以那時的她很孤單,喜歡自己一個人搬個小馬扎坐在草地上看螞蟻們搬家,跟小草們說話,或者盯著一只蝴蝶看它向不明希望的前路飛去。

    后來,她終于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人。那天院長帶回來一個很秀氣很文靜的小男孩告訴大家他叫衛靜,以后就是他們的小伙兒伴了希望大家不要欺負他。小朋友們很高興地歡迎他們的新朋友,但衛靜卻是人如其名,任誰來說話都是沉默地站在一旁,要不是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可能會讓人覺得他的臉是木頭做的。他雖然不愛說話,但對大家的熱情并不排斥,任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小朋友牽著手去參觀他的新家,他常說的便是兩個字謝謝。福利院開設了課堂,大家這才發現衛靜的學習能力很強,老師講的東西他都能很快的吸收并轉化成自己的理解,很多人喜歡去問他題目,他也會用溫柔的聲音耐心地解答。

    但事實上,只有張琳知道他真正是個怎樣的人,即使他們還未曾說過話。有這樣的認知還是因為衛靜的眼睛,雖然他始終笑意不失,但眼里永遠波瀾不驚,透著疏離。因為經常搬家的緣故,張琳見識過很多不同的人,她也曾看過類似的眼神,不要以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其實他們往往更能發現人心最直接的東西,正因為如此他們即使學著大人一樣偽裝也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真實的情感。所以張琳沒有錯過他在接受別人夸獎時眼里閃過的不屑。

    讓張琳對他真正定性的是那一天。她向往常一樣來到草地上,卻發現自己的領地被人占領了,衛靜背對著她手中正在鼓搗什么東西,聽到腳步聲他轉過來,張琳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愣住了。是那只在樹上陪她作伴的鳥兒此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手心,一只翅膀低垂著流著血,鳥兒時而發出幾聲哀鳴像是在為自己做最后的悼念,而衛靜手里則拿著一把小刀,泛著銀光的刀尖掛著幾滴血。

    看到張琳,他只有一瞬間的緊張,然后無視她繼續手中的事情,明白是什么情況后,張張琳立刻尖叫:“你這是在做什么?”

    衛靜有些討厭她的尖叫聲,皺著眉說:“在玩游戲啊!你要來玩嗎?不玩就走開!”

    張琳小心翼翼地接過他手中的鳥兒生氣地說:“你殺了它!”

    “你錯了!我是在救它,得不到愛的生命根本沒必要存在!你不玩就把它還我!”

    “你是不是瘋了?”

    “你才瘋了,你不還就算了,反正它也快死了,我再去找其他的。”說完,衛靜就想走,卻被張琳叫住,“等一下,我跟你玩,但是光這樣玩多沒意思,我們換個玩法吧!你剛才說它沒有存在的必要,我不贊同,至少它陪著我給了我快樂。如果我能救活它就證明你是錯的,以后你就不能再做這樣的事說這樣的話。反之如果它死了,以后你要玩什么我都幫你抓來,怎么樣,你敢不敢!”

    衛靜的眸子染上興奮:“這個主意聽起來還不錯!就這么定了!”

    “還有在我治好它之前你不可以再這樣做。”

    “不行,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不過要我答應也可以,我們定一個期限,十天我只給你十天,如果十天以后它能重新飛起來,我們的賭約才有效。”張琳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其實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人們在不斷地打賭,與別人賭,也與自己賭,即使希望渺茫也會懷著僥幸的心理去下注,只因為賭注常常很誘人,一不小心就能改變一生。

    那時的他們還太倔強,既然答應了再難的事也不肯服輸。于張琳,就是每天幫鳥兒換藥,說著雞同鴨講的話鼓勵它,或者把面包撕碎了喂它;于衛靜,就是繼續著他的偽裝,時不時地提醒張琳剩余的時間,或者忍耐著看到美好的東西就想去摧毀的沖動。

    ☆、七宗罪的膜拜禮

    就這樣十天過去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張琳帶著她的鳥兒如約來到草地,過了很久衛靜才姍姍來遲,張琳一見他,便說:“你怎么現在才來,不會是想賴賬吧?”

    “怎么可能,快點開始吧!”

    張琳低下頭,溫柔地對鳥兒說了幾句話,一撒手將它拋起,鳥兒不適應地掙扎了幾下拍拍翅膀,開心地飛走了。

    “怎么樣?愿賭服輸吧?”張琳此刻有著說不出來的開心,她對衛靜說:“其實每個生命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即使不被愛著,但我們可以去愛別人,如果你不想愛,我們還可以試著不去傷害別人,這樣我們便能體會到我們還存在著。你試著聽,風在和你說話。”衛靜學著張琳的樣子把眼睛閉上,張開雙臂面向風,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后來他們互相講了自己的遭遇,屬于他們自己的小秘密。之后他們成了好朋友,沒有告訴任何人。衛靜會帶她偷偷跑出福利院,去一個有很多蝴蝶的地方看它們跳舞;會從福利院的小花圃里摘朵花送給她,會在他們的草地上教她用草編各種各樣的小動物,或是背靠大樹一起朗讀課文,總之有衛靜的一年里,是張琳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一年后,兩人帶著各自的夢想和希望被人領養,張琳留在了本地,而衛靜去了一個她根本沒有聽說過的地方,唯一留給對方的只有一張薄薄的相片。

    再見面時,張琳變成了白佑茜,經歷了衛靜不敢想象的事。

    “有一年我回孤兒院去看院長,竟然在我們常去的草地上遇到了他,他跟小時候一點也不像,但我可以感覺得到,那就是衛靜。之后我們聊了很久,也沒了剛見面時的生疏,他比我幸運遇到了一個真正很疼他的家庭。我們不時還會出來見見面,他還會四處打聽可以治我腿的辦法,沒過多久他就提出想要照顧我,說實在的我很開心,我想那可能是我的一次重生。”

    林雅已經在旁邊感動地一塌糊涂,聽到這里含著眼淚說:“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