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攻略小鮮rou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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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丞“嘖”了一聲道:“你這女人腦子里成天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要是喜歡女人,絕對不能跟你在一起。” 沈墨不解:“為什么?” “因為會被你榨干。”陳星桐好心解釋道。 徐未丞哈哈一笑, 拍了拍陳星桐的后腦勺:“不錯呀,都學(xué)會搶答了。” 沈墨不死心:“你們那啥的頻率高嗎?” 徐未丞有些尷尬,想岔開這個話題, 奈何對面兩個人都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他,于是硬著頭皮答道:“也、也不算高吧。” “那他體力好嗎?” “哎呀你這女人……”徐未丞甩沈墨一個白眼,最后還是架不住那兩道天真無邪的眼神,如實道:“好。” 沈墨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真是性福啊。” “我那也是體力活好不好!”徐未丞脫口而出,然后又默默閉嘴。 沈墨搖著頭發(fā)出一聲尾音拖長的“哇哦”,陳星桐則忿忿地灌下一大口酒:“飽漢不知餓漢饑!” 徐未丞沒好氣地問:“你也彎了?” 對方眨了眨眼:“目前還沒有。” 沈墨徐未丞異口同聲:“嘁~” 三人結(jié)束聚會,一起走到地下停車場,沈墨被司機接走了,徐未丞和陳星桐道了個別準(zhǔn)備離開,突然兩人眼前一黑,腦袋被人用一只大大的麻袋蒙住了,兩人怔了怔隨即大力掙扎著,徐未丞怒吼一聲:“你他媽誰啊?!”陳星桐也忍不住破口大罵:“cao他大爺?shù)模尤桓医壭斘遥≈牢沂钦l嗎!”然后他們立刻被人隔著麻袋狠狠揍了一拳,兩人同時痛呼一聲不再掙扎。 對方似乎有好幾個人,竊竊私語了一陣,不一會兒有個男人敲了敲陳星桐的腦袋問:“你叫什么?” 陳星桐被人按著掙扎不了,氣呼呼答道:“陳星桐!” 對方又低聲交流,陳星桐隱約聽到有個人說了句“不是這個”,然后又聽到徐未丞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似乎是被人帶走了,情急之下陳星桐又開始大喊大叫,奈何地下車庫除了他們便空無一人,他的肚子又被人打了一拳,痛得他彎下身子動彈不得,按在他身上的力道突然撤了,他聽到對方離去的腳步聲和汽車引擎聲。 陳星桐一把扯下罩在頭上的麻袋,捂著肚子齜牙咧嘴地看著幾輛車迅速消失在視野里,連車牌號都沒看清。他趕緊掏出手機給楚櫟打了個電話:“怎么辦怎么辦?!徐未丞剛被一群人帶走了!” 楚櫟正在開車,聞言一驚,猛地剎車停下,沉聲問:“對方什么來頭?” “我們被蒙住了頭,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好像聽他們提到什么“要給徐立江一點教訓(xùn)”,臥槽!難道他們是徐立江的對頭派來的人?”陳星桐恍然大悟。 楚櫟想了想:“極有可能。你知道他們把徐未丞帶去哪里了嗎?” “他們好像說了個什么碼頭。”陳星桐努力回憶著。 楚櫟重新啟動車子:“這樣,你先報警,把案發(fā)時間、地點以及能回憶起來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告訴警方。這附近有三個碼頭,我現(xiàn)在先去最近的碼頭找,為防止出警效率不高,你想辦法通知徐立江,讓他也帶人搜索其他兩個碼頭,如果沒有找到,速來與我會合。” 陳星桐聽他這么說心里鎮(zhèn)定了不少:“好,我按你說的做。” 徐未丞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繩索捆綁著躺在一個小黑屋里,旁邊整整齊齊站了兩排面無表情背手而立的黑衣人,這陣仗一看就是混黑道的。堂前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墨鏡男,正叼著煙冷冷地看著他:“你就是徐立江的侄子?” 來的路上徐未丞還有些害怕,所以才大喊大叫被人敲暈了,但此刻見到了正主卻又莫名地淡定下來,揚起下巴答道:“正是小爺我。” 墨鏡男陰笑一聲:“長得倒是秀色可餐的。” 這句話從一臉兇相的墨鏡男口中說出來讓徐未丞有些膈應(yīng),沒好氣地問:“你們是什么人?跟我二叔有仇所以拿我開刀?” “徐家小少爺果然很聰明,”墨鏡男笑了笑,走上前挑起他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聽說,你是個gay?” 挑下巴的動作楚櫟對他做了無數(shù)次,如今換成了墨鏡男,徐未丞瞬間就覺得倒胃口,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論顏值的重要性。他一臉嫌棄地側(cè)過頭甩開墨鏡男的手:“是又怎么樣!” 墨鏡男對他的暴脾氣似乎很是欣賞,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然后湊到他耳邊說:“正好,我也是。” 徐未丞聞言一震,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下一秒墨鏡男就印證了他的猜想,吩咐手下拿來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瓶,里面盛滿了透明的液體。墨鏡男拿過來遞到他唇邊,徐未丞眉頭一皺,冷聲問:“這是什么?” “讓你快樂的東西。” 墨鏡男笑意漸深,徐未丞警惕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墨鏡男擺了擺手讓手下按住他,強行捏住他的下頜骨將那瓶液體灌了進(jìn)去。 液體入喉并沒有什么味道,徐未丞卻覺得十分惡心,拼命想要嘔出來,但是來不及了,不到一分鐘他便感覺身體在逐漸升溫,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他咬牙與墨鏡男怒目而視:“你個變態(tài)!你他媽現(xiàn)在停手還來得及,否則小爺一定讓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墨鏡男無所謂地攤開手聳了聳肩,臉上笑容越來越猥瑣:“隨便你怎么罵,反正十分鐘之后,你一定會求我別停手,你信不信?” 徐未丞還想罵他,可是身體卻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他只覺得像是有一團火在全身每個部位亂竄,熱得他抓心撓肺,恨不得撕掉身上所有的束縛,但殘存的意識又在提醒他,這是藥物作用,要克制。 墨鏡男解開了徐未丞身上的繩索,讓手下人出去守著,然后扶起綿軟無力的徐未丞走進(jìn)了內(nèi)堂,將他扔在了一張大床上。 徐未丞的意識逐漸渙散,身體也越來越難受,他的視線有些模糊,床前似乎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在脫衣服,是楚櫟嗎?對方欺身壓了下來,他身上的味道是陌生的,不,他不是楚櫟!徐未丞用盡力氣想推開身上的人,雙手卻被一把擒住,陌生的氣息正一點一點靠近他的脖頸。 突然“哐”地一聲巨響,房門被大力撞開倒在地上,墨鏡男起身看向門口,來人是一個高大精瘦的年輕男人,臉上掛了幾處彩,嘴角露出一絲血跡,卻不難看出他的長相也是十分的俊美,只是此刻他的眼中盛滿了怒火,大步走上前朝墨鏡男揮了一拳,兩人迅速打斗起來。 徐未丞的意識徹底被藥物控制,再也無法正常思考,恍惚中似乎看到有個熟悉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然后房間里一片混亂的打斗聲,再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沒有精力去思考了。 徐未丞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他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動彈不得,楚櫟正側(cè)身支著頭看他,徐未丞問:“你臉上怎么有傷?”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異常沙啞,“我嗓子怎么回事?” 楚櫟低笑道:“昨晚你太熱情了。” 徐未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啥?” “昨天你被下了藥,藥效發(fā)作,然后我就把你帶回來了。” 徐未丞這才想起來昨天被綁架的事,動了動身子瞬間覺得酸痛無比,瞪他一眼道:“你怎么不送我去醫(yī)院解除藥效?” 楚櫟湊到他耳邊一本正經(jīng)答道:“我就是現(xiàn)成的解藥。” 徐未丞耳根子通紅,一把拉過被子蒙住腦袋,老半天在里面悶悶地說了一句:“這解藥也太猛了點……” 幾天后楚櫟臉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徐未丞為了慶祝劫后余生,拉著楚櫟去超市買了一堆菜,兩個人在家合力做了一頓豐盛的燭光晚餐,雖然徐未丞幾乎全程是在幫倒忙。 餐桌上,楚櫟搖了搖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與徐未丞碰了碰杯,“你二叔是怎么處置那些人的?” 徐未丞支著下巴思索片刻:“他沒說,估計很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