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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攻略小鮮rou_第9章

    唐熙看徐未丞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似乎并不想與她繼續(xù)聊下去,只好憋著一肚子氣,默默地拉開椅子回到鏡子前讓化妝師給她補妝,不一會兒就怒吼道:“哎呀這眼線怎么畫的!你瞎了嗎?都快戳到我眼睛了!”

    徐未丞在一旁玩著手機,對一旁的咆哮聳了聳肩,暗暗吐舌做了個鬼臉。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徐未丞幾乎每天都有通告,除了在劇組拍戲,其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空中飛來飛去。

    而楚櫟也結(jié)束了自己的假期,回歸到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拍雜志、客串電影、出席頒獎典禮、參加公益活動,忙得也是腳不沾地。期間葉喬聯(lián)系過他,想約他見面,但都被楚櫟拒絕了。

    臨近年關(guān),娛樂圈也熱鬧起來,各種活動應(yīng)接不暇。徐未丞最近吃不好睡不好,作息紊亂,感覺自己都累得瘦了一圈。今天收工比往日早,想起很久沒有看望父母,他出了影棚就驅(qū)車回了趟家。

    兒子難得回一次家,可把mama宋淑貞樂壞了,讓保姆買了許多的菜,自己親手下廚做了一桌子徐未丞愛吃的。

    徐未丞一回來就被他爸叫進了書房,一個小時也沒見出來,宋淑貞時不時瞄一眼書房門,這老家伙,每次兒子回家他都要訓(xùn)斥一頓。宋淑貞擔(dān)心兒子又挨罵,走到書房外敲了敲門,“老徐,出來吃飯了”。

    里頭傳來醇厚的男中音,“知道了”。

    徐未丞的爸爸徐振江是大學(xué)教授,周身自帶一種儒雅的書卷氣,按說應(yīng)該是性格溫文爾雅極為和善的一個人,但偏偏他出生于軍政世家,祖輩從軍從政,家風(fēng)極為嚴正,所以對于兒子的教育方面,他一直都扮演著嚴父的角色,絲毫不予縱容,每次見到徐未丞都要提點一番。如果不是當(dāng)初徐未丞的爺爺寵愛獨孫同意他進娛樂圈,徐振江是絕不會讓兒子走這條路的。

    對于最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徐振江沒有過多苛責(zé),大概在擇偶方面他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個正常人,只叫他以后注意形象,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舉動。但是提到酒吧醉酒鬧事,他立刻板下臉一頓訓(xùn)斥,再三告誡他喝酒誤事。徐未丞哪敢忤逆,只一味地點頭稱是。

    飯桌上宋淑貞又旁敲側(cè)擊地打聽徐未丞有沒有女朋友,暗示他該考慮成家的事,徐未丞只是裝傻充愣地蒙混過關(guān),被宋淑貞敲了好幾下腦袋。徐振江還想再提點幾句,被宋淑貞阻止了,他便不再多言。別看他對兒子疾言厲色,可是對夫人卻非常溫柔,畢竟是青梅竹馬的愛人。

    由于第二天一早還要趕通告,徐未丞就沒有留宿家中,還是回了酒店。明天要上一個綜藝節(jié)目,曉峰把節(jié)目流程相關(guān)的資料送了過來,還再三囑咐他早點睡不要打游戲,以免影響第二天的節(jié)目錄制。

    徐未丞坐在床上大致看了看,又拿過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楚櫟打個電話,感覺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怪想他的。

    等他終于決定撥號的時候,手機卻先響了,是云姐打來的。

    “阿丞,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大IP劇,試鏡時間已經(jīng)定下來了,是下個星期三。相關(guān)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給曉峰了,讓他明天拿給你看看。”

    徐未丞“嗯”了一聲,想起什么又問:“江河娛樂那邊都有誰去試鏡?”

    秦云想了想,“他們這次主推新人,女演員都是剛簽進來的,男演員有何熠、顧昭、江笠凡”。

    徐未丞沒有聽到心里想的那個名字,脫口問道:“那楚櫟呢?他不去嗎?”

    秦云靜默了一瞬,隨即冷聲問他:“你是嫌之前的風(fēng)波鬧得還不夠大嗎?”

    徐未丞沒說話,秦云又說:“是他自己拒絕了試鏡的機會。你就不要再與他有任何來往了,拜托你專注自己的事業(yè)行嗎?”

    秦云后面還說了什么徐未丞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只知道自己在聽到她說是楚櫟拒絕了試鏡機會時腦子像是挨了一記重錘一樣,什么都聽不見,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一地。

    五年前對楚櫟一見鐘情,但那時他以為自己和他只是單純的志同道合,并沒有越界的感情,直到楚櫟不辭而別和他斷了聯(lián)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對他早已情根深種不可自拔,他每天都在想念楚櫟,和楚櫟有過的那些回憶是他在孤獨時刻唯一的慰藉。

    當(dāng)年他也有想過直接去找楚櫟面對面問清緣由,可是當(dāng)他收到一疊楚櫟和別的男人同游同住的親密照片時,他退縮了。他原本以為楚櫟對自己也不是全無感情的,至少不會很快把對他的那種好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可是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錯了,沒有誰會一輩子只對一個人好。

    后來他不再靠近楚櫟,只是默默地關(guān)注著他,五年來看他一步一步從無名小卒拼進一線小生行列,他由衷地為楚櫟感到高興,因為他覺得,這樣楚櫟就離他更近了,哪怕沒有交集。

    再后來重逢,楚櫟救了他,還帶他回家,親手給他做早餐。楚櫟變了很多,相比五年前的溫潤如玉,如今的他更多了一份閱盡滄桑的成熟和穩(wěn)重。但徐未丞也不是木頭,他能感覺到楚櫟那種靠近又克制的矛盾心理,他只是不確定那算不算喜歡,是不是楚櫟也喜歡他但是又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才那么冷淡疏離。

    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不要管楚櫟的態(tài)度有多冷淡,只要他現(xiàn)在還單身,徐未丞就有資格接近他,除非他親口告訴徐未丞,他不是同性戀,更不會喜歡徐未丞。

    于是徐未丞一次又一次地主動靠近他,讓自己在他的世界里留下更多的痕跡,只要楚櫟不明確地表示抗拒,他就不會走。

    可是現(xiàn)在呢?他都提前跟楚櫟講了他希望一起參演新劇,楚櫟也說了“隨緣”,可最后卻主動拒絕了擺到眼前的機會,這是什么意思?為了拒絕他?徐未丞覺得好失望,不是因為不能和楚櫟一起合作,而是對楚櫟再一次逃避他而感到難過。

    仿佛是戰(zhàn)敗的軍隊準備重振旗鼓時突然聽到了一聲破城的號角,徐未丞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潰不成軍。

    他渾渾噩噩地走到酒店套房的櫥柜前拿了一瓶酒,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吹著涼風(fēng),也不用杯子,直接對著瓶口“咕嚕嚕”地灌下幾口酒,那種滑過喉嚨流入胃里的辛辣感,嗆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眼前的世界開始虛化,徐未丞分不清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只是覺得有些冷,曲起腿抱著自己的膝蓋取暖,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么坐在這里,只有“楚櫟”兩個字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斷斷續(xù)續(xù)地閃動著。他抓起地上的手機,手指不聽使喚地點擊著屏幕,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楚櫟”,然后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很快被接起,那頭的聲音低沉悅耳,有一種充滿磁性的沙啞感,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喂”。

    “楚櫟……你個、王八蛋,我、我就讓你、讓你這么……嗝……討厭嗎……我現(xiàn)在、難受死了……”

    ☆、生氣

    楚櫟覺得自己隔著手機都能聞到徐未丞滿身的酒氣,他被熏得睡意全無,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你怎么又喝酒了?”

    那頭的徐未丞前言不搭后語:“你就是、是個小偷,你、把我、我最重要的東西偷、偷走了,你還、還給我……”

    楚櫟還想問清楚,又聽那邊自顧自地說著:“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當(dāng)、當(dāng)明星了,隱姓埋名,躲得、躲得遠遠的……讓你找不到我……”

    “你喝醉了,我通知秦云去找你。”

    楚櫟正要掛電話,那邊又嚷嚷起來:“你敢通知、通知云姐試試!我、我就從這兒跳……跳下去!”

    “好好好,我不通知她,你先平靜下來,別亂動”,楚櫟好脾氣地安撫著他,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我現(xiàn)在過去,把地址給我”。

    徐未丞雖然腦子里一團漿糊,但是好歹地址沒有報錯,楚櫟敲了好幾分鐘的門他才晃晃悠悠地開門,一副隨時都會倒下的醉態(tài)。

    “為什么喝酒?”楚櫟皺眉問。

    徐未丞不回答他,作勢就要把楚櫟關(guān)在門外,被后者一手撐開。楚櫟扶著徐未丞往房間走,被他一把掙脫,他指著楚櫟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你是、誰?走開,我要、我要楚櫟,你們都給我走、走開,我只要楚櫟……”

    他喝醉了也沒多大力氣,爆發(fā)完了又渾身發(fā)軟地向前倒去,楚櫟上前一把扶住他肩膀,嘆了口氣,低聲問:“為什么只要楚櫟?”

    徐未丞身上沒勁,眼神飄忽不定,白皙的臉泛起了紅暈。他看不清別的東西,只看到一張清俊的臉此刻正認真地看著他,他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是愣愣地盯著那張好看的臉出神。

    那張臉見他不回答,又問:“為什么只要楚櫟?嗯?”

    這人不僅長得好看,連聲音都好聽,徐未丞心里這樣想著,一只手便神使鬼差地撫上那張臉,細膩柔和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捏了捏才答道:“因為、楚櫟偷走了……我的東西,我要他、要他還給我,他是個、小偷……”

    楚櫟見他意識渙散,胡言亂語的也答不上個所以然,也不再多問,彎腰打橫抱起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徐未丞卻不老實,手舞足蹈不肯配合,又是掀被子又是脫衣服,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十來分鐘。最后楚櫟只好像哄小孩一樣拍著背輕聲安撫,徐未丞這才漸漸平靜下來,意識恢復(fù)了些,只是眼神依然沒有焦點,他懶懶地開口:“是楚櫟嗎?你怎么來我的夢里了?”

    楚櫟看徐未丞終于不再胡鬧,松了口氣,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他,漆黑的眸子被床頭夜燈映照出星光點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