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叻欣見到眼前團結一致的一幕,就像拍電影似的,震撼得她的手臂都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很明顯是自己的人占了優勢,于是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就你會給我下馬威是嗎?姐也會,她一直都不是個軟柿子,于是慢騰騰的從靈臺上拿出三只香,劃了根火柴把香給點著后又遞到大鯊魚的面前,一字一句道:“今天你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又是起火,又是開槍的,想必也打擾到超爺了,趕緊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表示表示,我便不再追究,否則,我就留你下來給超爺陪葬。” 呵!超爺輕笑一聲:“你敢?” 就在這時長毛很是機靈的把槍。口對準著大鯊魚,給叻欣助威。 叻欣有了長毛的助威,自然也就有了底氣,她冷哼一聲,語氣滿是恐嚇:“你看我敢不敢,大不了雞飛蛋打同歸于盡。” 大合盛的人都是神經病吧!辦喪事還帶著槍傍身,難不成還想在葬禮上開。槍助鳴嗎?不帶這么玩的好吧!真是騎馬一世,驢背失腳,大鯊魚的后背雖然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卻依舊嘴硬道:“怎么?想嚇唬我啊?也不看看是誰?”他還真不是怕死,他是因為遺囑還沒立好,萬一死后財產全部充公的話,那他會死不瞑目的。 長毛痞痞的活動了下脖子,朝著大鯊魚的腳下開了幾槍,嘣,嘣,嘣子彈立馬就把光滑的地板給打出幾個洞來。 不愧是洪興安的大佬,幾。槍下去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依舊保持著原本的站姿。 叻欣她想替三合盛爭一口氣,反正無論如何你大鯊魚都得跪下來給超爺賠個不是,她一手抓起大鯊魚的手,強制性的把三只香插到他手里,語氣算是客氣:“吶!在超爺的靈前插三只香,再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就當什么事都沒有,說到做到。” 大鯊魚氣得整張臉都黑了,他今天過來本是打算給對方來個下馬威的,沒想到竟碰了一鼻子灰,被對給放了狠話,這臉丟得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氣得直接把手中的香給折成兩辦扔地上,為尊嚴爭最后一口氣:“死靚妹,算你狠。” 他說著轉身就要走。 一看就知道對方還是個怕死的人,于是叻欣得寸進尺道:“給我站住,沒上完香,磕完頭不準走。” 光頭佬和長毛見自家大佬發話立馬就圍了過來,他們都是不怕事的人,于是直接把槍。口對準著大鯊魚的頭比了比示威道:“你是耳聾還是聽不懂人話啊?快給超爺磕頭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 想自薦一篇小慧的腦洞完結文(一言不合就見鬼)注:逗比風,接受不了的會說是傻逼文,接受得了的會帶給你們歡樂。 還有基友預收文《繼續蹦跶》重生文,清口校園帶娛樂圈,推薦給大家看看。 謝謝許愿的星星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526 21:58:50 破果子”,灌溉營養液 5 20180602 17:10:58 讀者“破果子”,灌溉營養液 5 20180601 23:45:25么么噠~ 第41章 羞辱 他作為一個幫派的大佬, 被同行的馬仔用槍。口指著頭那代表著什么?那是代表著他的人格以及整個字頭受到了嚴重的羞辱。 大鯊魚氣得握緊拳頭的關節咯咯作響,后悔自己沒趁早立遺囑,要不然今天絕對會和三合盛的人拼個魚死網破, 也絕不失了這面子。 好, 今天算是他大鯊魚失策, 這筆帳留著以后和你們大合盛慢慢算, 今日恥辱來日定要你們加倍奉還。他快速的走到靈臺前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超爺的黑白照,幾乎咬著牙道:“老超, 我就不信你死了,我大鯊魚還斗不過三合盛。”隨手拿過一包香也沒數多少支香,直接抽出一把就湊到燭臺前點燃,然后單手胡亂的拜了拜插香爐上去了,至于磕頭什么的做他娘的春秋大夢去吧! 叻欣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 如今大合盛的面子她也爭回來了,倘若再次拉著大鯊魚磕頭什么的, 絕對會發生一場惡戰,她不想為了那所謂的面子死更多的人。 長毛和光頭佬都知道大鯊魚是不好惹的貨,如今把立場給挑明了,寓意著以后的日子也會不好過, 以后做事不僅要防范著警察還要防著洪興安的人員來搗亂。當然他們三合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賺錢方面可能就沒有以前那么得心應手了。 其實后果大家心知肚明,但他們干黑的要面子不要命拼的就是一股勁,后果什么的事后再作打算。 長毛和光頭佬見叻欣沒有在意那么多細節,也沒說什么話, 只是手中的槍一直對著大鯊魚的頭一刻也沒放松過, 臉上依舊是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大鯊魚點完香就走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伸出手來對著叻欣比了個開。槍的手勢, 嘴里還發出“砰”的聲音來。 叻欣看著大鯊魚那雙泛著兇光的眼睛,好像他的手勢真能飛出子。彈來般,讓她整個人有些不寒而栗,她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發現手都是濕的。 大合盛的兄弟見大鯊魚威風丟凈的回去,齊齊的比了拇指然后往下翻的動作,意思是鄙視對方是菜鳥。 大鯊魚帶過來的社會人士,見大佬走了,只好迅速扛起兄弟的尸體跟在大佬的身后灰溜溜的走了。 叻欣有股不詳的預感,就是這個大鯊魚會把她劃為終極目標,會費勁心機把她往死里搞。 俗話說柴多火焰高,人多辦法好。被大鯊魚搗亂后的慘局沒兩下便被大合盛的兄弟們給處理好了,很快殯儀館又回復到了之前的狀態,好像剛才起火鬧事那一幕未曾發生過似的。 角落里的的一幫喇叭手們又開始嘀嘀噠噠的演奏了起來。 死去的那倆人雖然在大合盛里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那也是兩條生命,也是有娘生有娘養的人,叻欣深感內疚,托長毛給死者家人送去了一筆慰問金。 雖然長毛和他解釋,在江湖上混的,就預了會有這么一天,沒什么可內疚的,大合盛的兄弟那么多,今天死一個你給錢辦喪事,明天死一個你給錢辦喪事,遲早要把超爺給的財產給敗光的。 叻欣說沒那么嚴重,因為這兩個兄弟是在超爺靈堂上死的,所以她得負責,要是在外面惹事生非死的她當然不會管。其實長毛說這么多只不過是不想拉下面子給小弟的家屬送錢送慰問罷了!心里還是有被叻欣的舉動給感動到的。 時間快如翻書,手指頭一搓超爺的喪事就這么的過了半個多月,超爺死后,叻欣便讓長毛和七個猛男保鏢搬來別墅住,這樣一來便相互有個照應,吩咐事做也方便多了。 不過叻欣最主要的目的是為自己的人生安全考慮,這幾人一旦走開,她就沒什么安全感,哪里知道大鯊魚會不會哪天派一群人過來把她給殺了。 超爺也是個明智的人,他怕燒雞和叻欣雙方會對財產分配的事不滿意而鬧糾紛,所以分配給燒雞的財產全都在澳門,一座賭場,還有數量豪車和一棟別墅,沒有后臺的的燒雞因得罪了叻欣,一拿到這三成的財產便立馬帶著波霸一姐神速的遷移到澳門去了。 超爺留給叻欣的資產有三家夜總會,五間地下賭場,還有一個接貨的碼頭,兩間豪宅,一棟別墅,和大量美金、各種名。槍、豪車,叻欣看到這么大筆數目,嚇得她幾天都睡不了覺。 話說在上一世,每天起早貪黑的也就只能領到八千塊的工資,對于她這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一下子還真有點hold不住,坐擁這么多的家產心里自然是喜悅的,但也多了份患得患失的恐慌,她總覺得這份財產不真實,好像隨時都會失去似的,也許是叻姐干的那些觸犯法律的業務在左右著她。 她是一個理智的人,會多方面的去考慮問題,叻姐干了這么多年的涉黑業務,一下子說轉行那是不可能的事,再說和他一起打拼過來的兄弟,他們也絕對接受不了。人家干了一輩子的架,全靠拳頭吃飯,突然叫他們謙卑的做生意也不靠譜,就他們喊打喊殺的性格倒閉是隨時的事,所以只能一點點的引導她們,讓他們心里能接受后再說創業。 前些天叻欣讓人把蘇妙玲請到了她家的別墅來住,等個合適的機會再把她推給蔣文成導演包裝包裝,所以她現在住在這間偌大的別墅里一點都不孤獨。 今天是長毛的生日,她想趁著今天給長毛舉辦生日派對一事,聚集所有的兄弟們開個會,好好規劃規劃將來的路。 作者有話要說: 再不更,估計會有人以為我要棄文了,前天把寶寶帶出去聚會回來后就流鼻涕各種鬧,這幾天真是折騰死我了,根本提不起神來碼字,今天硬著頭皮碼了一些先湊合著看吧!(唉!質量好差,別嫌棄我短,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哭唧唧,我真的好困好困,喝了一杯咖啡一支運動飲料還是沒卵用。) 下章會有女主和長毛的福利,我看今天早點睡明天能不能精神好點。 第42章 我要親親 記憶里這群兄弟們對生日、節日什么的都不太重視, 不過也是,一群喊打喊殺的錚錚鐵漢又怎么會矯情的想到給自己過生日呢?叻欣今天特意叫長毛和安仔一起去收數,留下七個猛男保鏢和蘇美玲一起布置生日party現場, 準備給長毛一個surprise。 不過顯然是她想多了, 這七個保鏢除了安裝閃燈、做些電工的粗活外, 啥事都沒干成, 叫他們給氣球打氣,全都給打爆了, 幫忙擺一下杯子、食物什么的,結果全推一起堆成小山狀,讓他們削水果,結果說比砍人難多了。 叫他們給意見,沒一個能答得上話的, 把她和蘇妙玲累得半死。 到最后叻欣還是選擇了妥協,索性花一兩千塊讓婚慶策劃的人過來布置, 這人一旦有了錢,就自然而然的會想著用花錢的方式來替自己辦事,圖得一份清閑。 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把生日party的現場在給布置得漂漂亮亮的, 一排排閃耀的燈光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一扎扎色彩炫麗的氣球在夜空中搖搖擺擺,看著很是喜氣。幾張白色桌子上面擺著各式漂亮的杯子蛋糕、水果、洋酒、美食等,搞得有點像自助餐的形式。 長毛的生日party場所,叻欣選在了露天游泳池邊辦, 這樣不僅一群人聊聊天吃吃東西的同時還可以下泳池游下泳, 一矢雙穿。(一群猛男脫了衣服露出性。感的腹肌也是很養眼呢!) 在陽臺上裝著頻閃燈的老虎突然把燈光給打開,緊接著又有人把音樂的聲音給調大, 頓時間竟有點像露天酒吧的感覺,叻欣很是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完美。” 其實叻欣替長毛做這么多不僅僅是要把一群人聚一起聊聊將來,也是想通過這次聚會好好犒勞一下大家,大家為了她蹲了這么久的監獄,又遇到大鯊魚的刁難,已經焦頭爛額的他們是需要放松一下了。 叻欣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經晚上十點半了,她掏出腰間的大哥大撥了個電話:“喂!長毛啊!到哪啦?” 電話里的長毛回道:“叻姐,剛停好車,已經在別墅里了。” 叻欣急忙對著一群正在瞎忙的猛男們招了招手,然后比了幾個迎接的手勢,見猛男們把彩炮拿手上才道:“你往泳池這邊走吧!我有事要和你談。” 長毛和安仔邊走邊聊,手上還提著一箱子的現金,看樣子今天收數收得很順利。 砰,砰,砰禮炮打在空中的的碎片被燈光照得散發著耀眼的星光,長毛當場就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啊?” 叻欣一邊鼓著掌一邊唱著粵語版生日歌:“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一個雙層蛋糕從室內緩緩推出,直至推到長毛面前。 長毛全場懵逼樣,就跟做夢似的,他記得小時候生日,他mama會給他準備一個蛋糕,當時高興得跟個什么似的,覺得蛋糕就是這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其實內心那份需要被重視的感覺才是味蕾上的最佳美食。 如今時隔多年,那份遺失多年的感覺好像又重卷而來,真好!心里暖暖的,感覺自己被幸福給重重的包圍著,那顆如銅墻鐵壁一般的心瞬間被暖得不堪一擊,大佬的一個動作、一句話隨時都能觸碰到他的淚點。 他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自從出來江湖闖蕩后,除了他媽外還真沒遇到過比叻姐對他還好的女人,是叻姐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讓他脫胎換骨有了新的人生。 長毛控制不住心中的被扯崩的情感線,暖暖的淚水已經打濕了臉龐,他一向在兄弟面前都是不怕死的錚錚鐵漢,他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也有這么柔弱的一面,于是半低著頭,揉了揉眼睛:“糟糕,有東西進眼睛了。” 直男癌晚期患者老虎重重的拍了一下長毛的頭:“少來吧你,感動哭了就直說,還東西進眼睛了呢,我怎么就沒東西進眼里。” 長毛用胳膊肘子重重的撞開對方:“滾!”拆穿人家心事是不道德的行為。 叻欣看到了長毛一臉淚奔的樣子,急忙對著他擺了擺手,“趕緊許愿吧!”她平時最是見不得這種畫面了,一個身材威猛的man男流淚什么的好尷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長毛也不敢與叻欣說太多客氣的話,他怕自己的眼淚會隨著語言流出,于是兩手扶住放蛋糕的架子,閉著眼在心里默默的許了個愿后,便把蠟燭給吹滅了。 一群猛男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便紛紛開起了玩笑來,“長毛哥許了什么愿啊!聽說許了愿要說出來才會靈的噢!” 直男老虎:“是不是許愿娶了個大波妹?” 叻欣不由自主的看了下自己的前面的小籠包,不由得拉下臉來,唉!男人啊!都是這么現實。 長毛故意用腳踹了一下老虎:“是啊!就你最聰明。” 叻欣是個思想開放的人,她覺得在沒結婚前睡多幾個男人才不吃虧,哪里知道你將來的老公情史是否會豐富得讓你覺得心理不平衡呢,穿到八十年代香港來還沒和男人切磋過的她心里有鬼,于是急忙道:“你也太俗氣了吧!不一定大波就好,如果沒功夫像死魚一樣再大也沒卵用。” 安仔:“……”欺負我沒談過戀愛,都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啊喂! 長毛壞壞的笑道:“叻姐這話有意思。”他說著便拿起架子上的長刀把蛋糕給切了。 吃完蛋糕,聽了幾曲蘇妙玲的彈唱,玩也玩了,鬧也鬧夠了,是時候說正經事了,叻欣拍了拍手道:“大家先停一停,我有些話想和大家聊聊。”她說著便拉過一旁的四角凳坐下,然后比了個大家也坐下的手勢。 一群玩得正興奮的猛男們聽到叻欣的發話,頓時像整裝待命的士兵般齊刷刷的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他們都不是那種玩瘋后就不知分寸的人,大佬一個命令,隨時都在狀態中。 見到大家快速的圍了過來,叻欣很是滿意的揚起一個微笑,她盡量用著輕松的語氣問道:“兄弟們,你們有想過改行嗎?” 一群人先是一臉疑惑,隨后便用著很是堅定的語氣回道:“沒想過,也不想改行。”叻姐這是在試探他們的忠心呢!雖然他們是真的沒想過要改行。 叻欣已經做好了碰壁的心理準備,得到不滿意的答案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干黑社會這么危險,可能隨時都會死,你們怎么就沒有想過要轉行呢?是什么原因讓你們如此專一干這行的。” 這群人回答得就跟事先商量好了是的,齊齊道:“因為叻姐你啊!” 叻欣心里波動了一下,轉而又道:“如果我想改行,大家還愿意跟著我么?” 聽得云里霧里的長毛終于忍不住問道:“叻姐,你不會是怕大鯊魚,所以想改行吧?” 說起大鯊魚她心里還真有點怕,但是改行是她一直都有的想法,無關大鯊魚,“不是,自從監獄里出來后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不過是為了生活過得好點才加入黑社會,但是我們干的這些事業隨時都會要了我們的命,既然命都沒了,賺再多的錢又有什意義?” “好,就算你們不怕死,但是那些我們曾經得罪過的仇家,哪里知道他們會不會等到我們不在的時候,會把所有的仇恨報復在家人身上。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你看超爺一死,大鯊魚這缺德貨就立馬趁虛而入了吧!” “我們都是蹲過牢的人,都清楚監獄里有多少被終身監。禁等死的黑社會人員,那種沒有盼頭的日子簡直比死還要煎熬,我不想像他們一樣,我也不想在座的任何一位這樣,97年香港就要回歸了,哪里知道將來的政法會怎么樣?差佬們又會采取怎樣的措施來對付黑社會黨?” 她說到這觀察了下在座的每一位,發現大家都是一副思考狀,以此證明,她說的這話大家還是有聽進去的,人一旦有了錢,講起話來也分外有底氣:“如果大家跟著我轉行,我保證你們的收入和現在的一樣,如果成功的話可能收入會比現在還高,你們愿意么?” 安仔觀察著叻欣的一舉一動,發現對方不是在演戲給他看,而是真心真意有轉行的意思,自從他潛伏進來接觸她到現在,發現這個黑社會大佬其實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壞,起碼在他的眼皮底下,沒做過半分觸犯法律的事。如今一席話,他的心里表示十分贊同,內心里隱藏好的小情愫竟然在這一刻被捅破,于是第一個舉手道:“叻姐,我很贊同你的想法。” 長毛思考的問題被打斷,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著急拍馬屁呢?” 安仔有些尷尬的捋了下頭發:“不是長毛哥,我是真的覺得叻姐講得很有道理。” 干黑社會這行都干了十幾年了,除了干架、人前囂張干些缺德事外他已經喪失了其他的工作能力,如果真要改行他就是廢柴一個了,于是長毛道:“叻姐,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我長毛除了打架斗毆,什么事都干不成,改行后我能做些什么?” 這些問題叻欣早就想過,她很是耐心的道:“你能干的事很多啊!比如我要開酒樓,沒有大廚,以你的人脈關系,肯定能幫我找到好的大廚,酒樓里一旦有人鬧事,也需要你幫忙解決啊!如果我開武館、健身房,以你的身材,你的本事,當一個教練也是綽綽有余啊!你能干的事很多啊!怎么會干不成事呢!” 這都是一些小事情,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打雜的,他真心不想干這些瑣碎事,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被這轉行的話題給整得有些煩躁起來,長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順手開了一瓶芝華士,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后也給叻欣遞了一杯,“叻姐,我們今天先不聊這個事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