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67)
“不夠,先前你讓我畫過的,都得試。” “滾。” 時樂嘴上不耐煩,眼底卻閃過一抹淺淡的羞澀,畢竟不可告人之處還酸脹著,而罪魁禍首現在又在咬自己的唇和脖子耳垂。 “蕭執。” “嗯?”看時樂語氣突然認真,蕭執停下了口中的啃咬動作,抬起一雙眼望著他。 春宵一夜,原本冷冰冰的眸子,現在總是抑制不住的含著笑。 時樂抓起他的手,看到昨夜被自己咬傷的無名指,似戒指般的咬痕觸目驚心,時樂眼神里有些得意:“昨夜你答應了,做我媳婦兒的。” “嗯。” “叫一聲聽聽?” “樂哥哥。” 時樂繃不住笑了,抬起手朝對方的額頭彈了彈,心道這家伙嘴上倒是乖巧,可床上比誰都兇狠。 時樂以為,這家伙吃到自己之后,不說馬上膩了厭了,但應該會漸漸收斂些,可誰知蕭執是個奇特的品種,反倒對他更黏了,且一日盛一日,雖然這么說很羞恥,但確實是……愛不釋手。 都說太黏人不長久,但時樂在蕭執身上看不到一點點變淡的征兆,以至于他現在就沒機會早起過,折騰一夜總是到翌日下午才勉強起得了床,還是被蕭執抱起來的。 蕭執還找了一大堆鬼奴,在嵬國各地挖池子引嵬水,建了成百上千的錦鯉池,時樂嘲他昏庸,嵬國有錢也不是這么揮霍的,蕭執任他嘲,左耳進右耳出,繼續在荒涼的嵬國大搞園林建設。 時樂無奈,知道這個跟了他幾年的孩子是敗家慣了的,脾氣還倔,只得任他揮霍。 轉眼中秋就要到了,蕭執心血來潮去笠州歸燕樓討了制月餅的方子,又去各地買了最好的食材,拉著時樂一起做當年的錦鯉月餅。 時樂笑他小心思多,怎么越發像個姑娘,真應了蕭大小姐這個稱呼,可轉念一想,在床上的時候,這家伙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姑娘。 “大小姐,當年在笠州過中秋那會兒,你該不會已經喜歡我了吧?“時樂漫不經心的調侃,拿起蕭執刻的模子準備往月餅上印圖案,仔細一看,草,居然是兩人的春宮。 蕭執看他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好整以暇道:“早就喜歡了,只不過你不知道……” 頓了頓又喃喃補充一句:“我自己也不知道。” 如此說著,他將時樂整個人抱在腿上,握住他拿磨具的手,帶著細繭的指腹輕輕滑過時樂手腕最敏感的部位:“怎樣,畫功進步沒有?” 時樂也不同他急,氣定神閑道:“你打算怎么吃這玩意兒?” 蕭執笑得一雙狹長的眸子都瞇了,嘴唇湊到時樂耳邊低低道:“像吃你這樣,吃。” 時樂一個月餅殼子就朝他頭上砸,心里甜得喘不上氣。 中秋那日,蕭送寒在涂煞宮血剎殿的屋頂擺了矮桌,拎了十多壇酒三只杯子,說這是他十多年來第一次和侄兒過中秋,說好不醉不歸。 花好月圓,侄兒與心上人打情罵俏,蕭送寒悶頭喝酒,一口氣喝空了兩壇,夜風一吹熱烘烘的有些上頭,抬頭看到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刺眼得很。 嵬國本沒有中秋節,當年蕭聞孤為了討夫人歡喜,特意擺了中秋宴,曾經無數個中秋節,他也是這樣,兄長和嫂子如膠似漆,他在一旁如坐針氈卻要佯做氣定神閑的姿態,實在憋不住了,抓兩個美人左擁右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心里卻始終空蕩蕩的一片。 無欲則剛,有了欲念,便是牽絆。 “執兒啊,你的樂兒可真好。” “我知道。” 蕭執微微勾起唇角,將面前的兩只酒杯斟滿,逼著時樂喝交杯酒。 “睡都睡了,現在補合巹之禮?” “是,你不打算明媒正娶?” “行,誰讓你是我媳婦兒呢。” 喝了交杯酒,蕭執湊到時樂耳邊:“樂哥哥,昨晚你叫了。” “……”時樂的臉登時紅了一片。 “很好聽。” “……” “我還想聽聽。”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