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65)
“……” “你有傷在身,別老想那些不正經的。” 如此說著,時樂突然斂了笑,手指拂過傷痕累累的胸膛和手臂,認真又柔和道:“我同你坦誠說這些,是想讓你清楚,不用因為擔心我離開就不告訴我。” “好。” 時樂撩完就跟沒事人一樣,蕭執就沒那么自在了,坐著都不敢動一下,聲音也沙啞低沉。 “我先替你再把傷口處理一下。” 折騰了這老半天,原本包扎的傷口早滲滿鮮血,時樂又點燈下榻,去藥房翻撿止血愈傷的藥膏,蕭執也趁這個空檔努力平穩心緒,將興致勃勃的家伙硬生生安撫回去。 不多久,時樂就輕手輕腳的替他解開染血的布條,露出胸膛處深可見骨的傷,傷口附近的皮rou猙獰的翻了出來,泛著黑紫之氣,這顯然是被兇劍破虹所傷。 其實時樂多多少少是料到了,可當親眼見到,還是忍不住心口揪疼。 “不怪你,是葉知行暗里動了手腳。”蕭執看時樂面色不對,忙解釋道。 “大小姐,你把我的靈脈封了吧。” “不用,你這點能耐對我沒威脅。” 這張漂亮的臉真是說不出一句討喜的話,可越是這樣,時樂越是心疼這家伙。 “你別跟我犟,封靈脈又不是廢我修為,磨嘰什么?” “……”蕭執抿唇不語,話雖如此,但如今時樂被葉知行下了蠱,而蕭送寒給時樂配的壓制蠱毒的藥性子極烈,若無他自身靈力相牽制,則會讓時樂氣機逆行痛苦非常。 “就這么說定了,你若不給我封,我就去找你二叔。” “你威脅我?” “那又如何?” 厲害了,自從時樂挑明心意后,頗有點“持寵而嬌”的意思。 看蕭執一臉不樂意,時樂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混賬,你以為我無意識傷了你,會比忍耐藥物的皮rou之苦好受?” “……” “傻——” 時樂一句話未說完,蕭執的唇再度壓了過來,這一次,時樂很配合張開嘴,舌葉纏繞舌根,一氣攻城略地之后,時樂已被對方折騰得喘不上氣。 天雷勾地火,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真的把彼此燒著了,時樂忙推開蕭執,手上還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傷處:“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蕭執看對方被自己咬得濕漉漉還有點紅腫的唇,好不容易安撫服帖的家伙又劍拔弩張起來,時樂稍稍分開兩人的距離,嘲他容易擦槍走火,蕭執不滿的抱怨道:“也不想想,誰惹的火。” 時樂清淡一笑:“等你傷好了,給你滅火。” “當真?” “假的,你憋著。” 蕭執突然笑了,將時樂緊緊的摟在懷里,時樂怕他傷口又裂開出血,也沒怎么敢動,任他抱著,蕭執就故意在他耳邊吹氣,濕熱的氣息纏繞,時樂禁不住打了個顫。 “你說怎么弄比較好?” 時樂好整以暇道:“我上你下。” “水下畫室里那樣么?” “滾,你老老實實給我,受著。” 蕭執笑而不答,將頭埋在時樂的脖子間,張口,朝凸起的喉結咬了咬。 時樂猝不及防的抖了抖,蕭執看他臉紅得不成樣,勾起唇角低低的說了句—— “樂哥哥,到時候,我會伺候好你的。” 此言一出,時樂覺得整個人從骨子里都軟了酥了。 這一晚,兩人就抱在榻上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在擦槍走火的邊緣徘徊,及至天快亮時,時樂被蕭執蹭得睜不開眼了,才沉沉睡去,而重傷在身的蕭執卻了無睡意,睜著一雙眼看懷里熟睡的時樂。 他覺得自己真是傻,這幾天故意避開時樂,浪費了多少親親抱抱的時間啊,簡直暴殄天物。 一夕之間,原本不對付的兩人如膠似漆,饒是蕭送寒都有些詫異,午飯時嗅到空氣里粘膩的甜味,饒有興味問蕭執:“昨夜你們睡了?” 蕭執紅了一張臉,嘴唇動了動,蕭送寒看出他臉上細微的窘迫突然笑了笑:“得了知道了,沒吃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