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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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瞬,蕭執(zhí)在時樂的眼睛里看不到恐懼,他不知是該歡喜還是生氣。 “喂,我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掐我脖子。” “……”蕭執(zhí)這才松開了手,轉(zhuǎn)而抓住對方衣襟一把拽了起來:“你當真一點不怕死?” 時樂游刃有余的撇撇嘴:“怕,但更不敢寄希望與你。” 兩人渾身濕淋淋的對峙片刻,蕭執(zhí)放開了他,聲音輕似自語:“時樂,無論你生死,都是我的人。” “……”時樂沒反駁,懶。 “你是我爹留給我的。” “……” “葉知行那夢,我可以告訴你,上一世真的發(fā)生過,但是你叛我在先,這一世,你若安安分分待在我身邊,我自不會如此待你。” 時樂無所謂的笑笑:“那,真是多謝蕭宮主了。” 他心中暗暗盤算,一定要找個機會,脫離這個脾氣古怪陰晴不定的家伙的魔爪。 在蕭執(zhí)的拉扯下,時樂和他繞到靈隱瀑后方,據(jù)說修者若坐于瀑布之下,身體承受千尺瀑布的沖擊,仍巋然不動入定修行,其后再潛入水底閉氣調(diào)息,將事半功倍。 如果一人入定一人為其護靈,且入定者脫去身上衣物坦誠相待,那效果自是更好了,時樂不知這鬼扯淡的設定作者是如何想出來的,但在這本書里,就得遵守如此鬼扯淡的法則。 “將衣服脫了。”蕭執(zhí)命令。 時樂不樂意:“你自己脫就成。” 蕭執(zhí)面無波瀾:“我護靈。” “哈?”瀑布聲太大,時樂覺得自己一定是沒聽清對方所言。 “我,為,你,護,靈。”蕭執(zhí)一字一頓,毫無表情。 時樂聽清了,也懵逼了:“蕭大小姐,你是沒睡醒呢?” “別廢話。“蕭執(zhí)毫不見外,伸手就去扒他身上的衣物,不多時,時樂就被他脫掉了上衣…… 瀑布從千尺高的斷崖上墜落,打在人的身子上如千斤鈍刀,時樂咬緊牙忍耐,錯覺自己骨架子都要被打散了,渾身凝滯堵塞的靈脈也在沖擊下被一點點打開,加之蕭執(zhí)往他身上注入靈力一點點順著經(jīng)絡游走疏通,時樂漸漸覺出從未有過的通透。 他原本以為蕭執(zhí)只是心血來潮讓他試試毒,沒想到,對方竟全力以赴為他梳理靈脈,認真至極。 時樂的身子由冰冷漸漸發(fā)熱,他凝神聚息,將在四肢百骸肆意游走的靈力一點點引入氣海,整個過程緩慢又井然有序,不知不覺已過了三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在體內(nèi)涌動的靈力漸漸平息,時樂緩慢的睜開眼,還沒徹底醒過神來,就被蕭執(zhí)再次推入了靈池。于是兩人不著衣物,坦誠相對沉入池底。 這會兒蕭執(zhí)倒不怕水了,顯得方才的慌亂都像是演出來的,他手心隔著冰冷的水,一點點貼在時樂的背上,彼此以靈力貫通相連。 月光沉入水底,漫天星辰乍現(xiàn),兩人終于舍得浮出水面。 時樂身子骨前所未有的輕盈,恍若在做夢一般,而為他護靈長達四五個時辰的蕭執(zhí)則面不改色,只淡淡道:“拉我一把,上岸。” 這一回,時樂再沒有使壞了,老老實實將對方半拉半抱扶上了岸。 他們的衣物因放在瀑布旁,非但沒晾干,還被飛濺的水霧弄得更濕了,時樂拎著濕漉漉的衣衫,懊惱自己方才考慮不夠周到。 蕭執(zhí)的視線一直粘著時樂身上,對方不穿衣服的樣子,他不是沒見過,可從來沒有像今夜這般看得肆無忌憚、隨心所欲。 時樂其人,雖然看起來清瘦,但渾身上下的肌rou線條緊致而優(yōu)美,腰細腿長,骨骼挺拔。蕭執(zhí)的視線從雪白的腳踝一路向上延伸,描繪著緊實的腿部輪廓,停留在無一絲贅rou的腰肢上,他甚至有種沖動,想要狠狠的在那腰上掐一把,咬一口,再擁入懷里不放開。 而在一旁整理濕衣衫的時樂,顯然沒發(fā)現(xiàn)對方的視線。 “蕭大小姐,你忍一忍,濕了也沒辦法……“時樂突然回頭,將濕漉漉的衣衫遞給蕭執(zhí),看到對方神色倉促有些困惑。 蕭執(zhí)尷尬的移開視線,臉頰微紅,語氣卻清冷:“濕了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