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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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謝過前輩。” “別忙著謝,與我說說做了什么噩夢?” 葉知行面色倏忽一沉,遲疑道:“夢里……前輩觸怒了蕭公子。” “……” “被他綁在天刑柱上,凌虐至死。” 凌虐至死四個字,葉知行說得極冷極輕,時樂打了個寒顫。 他還隱瞞了一部分夢境,夢里時樂是因為他才招來殺身之禍的。 這是原書劇情。 葉知行繼續(xù)冷聲道:“按理說,修者無夢,夢皆有寓意,前輩還需多加小心才是。” 前面一堆鋪墊,不過是為了將這番話言明,言語中的暗示再分明不過,時樂沉默一瞬,做出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態(tài):“我自然不會無能到任他欺負,葉道長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的。” 葉知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前輩有任何難處,也請隨時同我開口。” “行啊,我可不會同你客氣,“頓了頓,時樂正色道:”只不過,此事千萬別同覺兒提起,省得他瞎擔心,畢竟也只是個夢。” 葉知行不置可否:“如果蕭執(zhí)真做出什么,我會同他拼命的。” 絕對不會讓夢境中的情形發(fā)生在現(xiàn)實里。 時樂笑得很不見外:“好啊,全靠你了。” 話說到這份上,葉知行面上神色稍霽,時樂看他沒有立刻走的打算,便東拉西扯的與其講講話,好消散對方心中的陰霾。 無論他說什么,葉知行總是溫雅有禮,聲音也清朗好聽,時樂感嘆,與男主深夜對談,真真是如沐春風。 不知不覺,葉知行在時樂的屋子里待了半個時辰。 “前輩冷不冷?”待時樂停歇的空檔,葉知行突然問道。 “不冷,南域四季如夏,我還嫌自己穿多了捂的。” “晚上露水重,加之前輩體內(nèi)的浣滅毒,切莫大意了著涼。” 聞言,時樂才后知后覺,最近真是奇了怪了,之前毒侵體寒的毛病好似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 葉知行見他沒反應,褪下身上的外袍正欲披在時樂的肩上,宮殿突然一陣劇烈搖晃,泥塵碎瓦從老舊的屋頂簌簌落下,時樂皺眉:“地震了?” 葉知行眸色微沉,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聽得門外蕭執(zhí)的聲音:“葉知行,你滾出來。” “……” 整個大殿的人和鬼,都成功被他吵醒了,秋覺潦草的披著衣衫站在回廊處,眼中還殘著惺忪水霧。 時樂一聽這聲音,就頭疼,真的疼,他不耐煩嚷了回去:“蕭大小姐,你如此嚷嚷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葉知行到你屋里待了半個時辰,是同你睡覺的?” “蕭執(zhí)!你他媽夠了!”時樂氣結(jié),這話說得太難聽了。 葉知行卻不動聲色:“前輩,切記對蕭公子不可掉以輕心。” “就他那樣的,我真是得時時提防著。” 葉知行慘淡一笑:“那我就先行告退,不打擾前輩歇息了。” 再打擾下去,這蕭執(zhí)怕是要拆了南桑國宮殿遺址。 時樂也無奈笑笑:“今夜,你能與我坦誠聊這許多,挺好的。” 葉知行勾了勾唇角:“前輩若不嫌棄,改日繼續(xù)。” “好啊,待回到浮余山救了祝玄君,我們了無牽掛的喝酒聊個三天三夜。” 葉知行起身離開,剛踏出門檻就遇上守在門邊抱著破虹劍的蕭執(zhí),他面上無波無瀾,手上動作卻輕而快,不動聲色的將時樂的房門扣緊,暗暗下了咒決。 蕭執(zhí)微微瞇起眼:“葉知行,你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我?” 葉知行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我從不如此認為。” “那你何必多此一舉?” 葉知行不作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前輩累了,你有什么事明兒再找他。” 言罷,便再不看面色青白的蕭執(zhí),拂袖而去。 蕭執(zhí)站在黑洞洞的回廊里,看到不遠處站在門邊一臉不知所措的秋覺,眉頭狠狠的擰了擰。 秋覺咬了咬唇,遲疑道:“蕭公子,你還要進去嗎?”